第3章 處男
第三章。
“賜封號琉璃,入后宮為妃。”
“什,什么……琉璃妃子?”這是把他當做一件物品看待,琉璃,易碎,妃為后宮女人,他竟然將自己當做后宮嬪妃,想他堂堂一國皇子,竟淪落為帝王玩物。
太荒唐了,如果真的恨自己,不如一杯毒酒賜死,也算死的體面,如此羞辱,只能說明一件事,蕭馭寒心中求而不得。
“如果這么做能令你感到愉悅,隨你。”黎離便是想反抗,也由不得他,蕭馭寒抹去他過往一切,讓敵國廢太子黎離永遠消失在世人眼前,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僅存的占有欲。
他看著眼前如狼似虎的小皇帝,年紀輕輕心機頗深,這便是帝王所擁有的頭腦嗎?
黎離此刻才發覺他是那么天真,竟然覺得可以輕易將眼前的少年糊弄過去,現在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局面,反而自己被小皇帝玩的團團轉。
能當皇帝的果然不是一般人,現在該怎么辦,再這么坐下去,他的腿都要麻了。
蕭馭寒道:“如此逆來順受,可真不像從前的你。待你吃過午膳,朕會讓御醫來替你診脈,看看你是否真的失憶。”
“咳咳,不必了吧……”
“你害怕了不成?”
“怎么會呢,我是真的想不起來。”黎離味如嚼蠟,狠狠填飽肚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挨餓,畢竟他一個半路來的廢太子,能活著都很不易了。
若有機會,他還是想回黎國,質問自己父皇為何要將他視為棄子,就為了莫須有的妖妃之子,不祥之人的噱頭,便將黎國所發生的所有不幸賴在他頭上。
究竟為什么,難道他的母妃真是妖孽不成。
縱然有千萬個理由,如此拋棄他,亦是狠心至極,哪有這么當爹的。也不知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回到黎國,去看看黎國的子民。
蕭馭寒更衣后,頭也不回離開寢殿,徒留黎離在桌前揉肚子。
許是吃撐,他準備去寢宮后花園走走,一路上成群的宮人跟在身后,生怕他跑了似的,連同皇帝的貼身護衛都跟在他身后。
“卓護衛,你不是專門負責保護陛下嗎?”
卓陽道:“回稟琉璃娘娘,屬下現在負責保護您安危。”
黎離只覺得兩眼一黑,這什么鬼稱呼:“不準這么叫我!我才不是什么琉璃妃,我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
“只有你們陛下才能想出如此令人發指的稱呼!”
卓陽道:“屬下只知您是陛下親封的琉璃娘娘。”
“罷了,罷了……”黎離完全無法跟卓陽溝通,這簡直就是快木頭,只知道聽蕭馭寒的命令,都沒自己的想法。
翊國皇宮巍峨又壯觀,大大小小的殿宇不計其數,僅僅走在寢殿的后花園,便已經覺得遼闊無比,這潑天的富貴。
秋風瑟瑟,園中花草大多枯萎,但松樹卻十分青翠,走累了,坐在一處涼亭下歇腳,別有一番精致,就是出門太急,穿的有些單薄,不由漸漸冷起來。
……
遠處,素云手中拿著披風走來,披在瑟瑟發抖的黎離身上。
“多謝你啊,這披風真暖和。”
“娘娘莫要這么客氣,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回去吧。”黎離在這一畝三分地走了一會,便被左一句娘娘右一句娘娘的叫,搞得他都要崩潰了,正所謂籠金絲中雀,怎么都飛不出蕭馭寒掌心。
每日都只能待在寢宮,不是在殿中睡覺,就是在后花園閑走,人誰都會悶啊。
然而蕭馭寒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御醫竟然真的在殿中等候,隨時要為他把脈治病,究竟有沒有病,黎離心里明的跟鏡似的,然而大話已經說出口,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臣,見過娘娘。”眼前的御醫是一位年紀頗長,頭發花白的先生,胡須在手中捋了捋,將眼前人打量之后,并未露出震驚之色,看得出是位見過世面的老御醫。
蕭馭寒從內殿走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催促道:“御醫在此等候多時,還不乖乖坐下把脈?朕可都是為你好呢。”
“多,多謝陛下關懷……”黎離坐在桌前,伸出手臂。
御醫老練的拿出帕子平鋪在黎離手腕上,手指搭在脈搏處,一邊捋胡須,一邊說道:“回陛下,娘娘脈搏十分平穩,無甚病灶,體內亦沒有瘀血內傷。”
蕭馭寒道:“那,琉璃妃可有頭部受創?”
老御醫起身,行禮道:“若陛下不介意,臣便斗膽檢驗一下娘娘頭部。”
蕭馭寒道:“請吧。”完全不用經過黎離本人同意,全憑他一句話。
老御醫伸手在黎離腦袋上按壓,摸了一圈后說道:“陛下,娘娘的頭沒任何創傷。”
“好了,你先下去吧。”蕭馭寒將老御醫打發走,起身一步步逼近黎離,將其拉入懷中,質問道,“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騙朕說你失憶了,結果一點傷都沒有。”
殿中氣氛霎時凝固,隨侍在殿內的宮婢全部退出殿外,素云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將門帶上,安靜的寢殿此刻只剩他們二人,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蕭馭寒,你聽我解釋……”
“你敢直呼朕的名字!”
“其實,不一定非得受傷才會失憶啊!”
“黎離,你這個騙子!”蕭馭寒才不會信他的話,將黎離一把推開,重重摔在地上,“你拼了命的騙朕,就是想離開朕,回到他的身邊對嗎?”
“憑你這樣的貨色,如何配得上朕的皇叔!可笑,皇叔卻并不知曉你的真面目,還不惜為你與朕叔侄反目。”
“我沒有!”黎離搖頭否決,解釋道,“我和祈王清清白白,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能牽扯他!你自己不也很崇拜祈王嗎?為什么要將心頭最在意的親人,與我一起拉入泥潭。”
蕭馭寒道:“只要有朕在,你這輩子都別想靠近祈王半分。”
黎離側目垂眸,知道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只要順著狗皇帝的毛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再次對視的時候,那雙眼眸里只有委屈的淚光。
身處皇宮,他只想活命而已,誰愿意整天跟皇帝叫板,指不準哪天真將這小皇帝惹惱了,死的時候都沒人給他收尸。
罷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做出這幅委屈模樣,是故意給朕看嗎?”蕭馭寒將人從地上拉起,眸中一片冰冷,“從前你就是這般裝可憐,裝順從,惹得父皇對你又愛又憐,此刻還在朕的面前故技重施。”
“你覺得朕也會被你的楚楚可憐蒙蔽?”
“啊?我……”黎離表情凝固在臉上,原來這都是用過的套路,這下玩完了,蕭馭寒肯定會更討厭他,怎么辦,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惺惺作態。
事到如今,也只能頂著頭皮硬裝到底,反正他在蕭馭寒眼里早就下賤不堪了,毫無任何尊嚴可談,順著他的話低聲下氣道:“陛下真不覺得我慘嗎?怎么說我也是黎國皇室血脈,如今卻落得聲名狼藉,淪為您的玩物,這還不慘嗎?”
“陛下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呢,我是黎國的不祥之人,出生便背負著妖妃之子的名聲,幽禁在東宮數載不得出,又因為戰事被送來翊國做質子。”
“原以為來到翊國就能擺脫牢籠,誰料,也不過是換了籠子的金絲雀而已。”
“陛下日日以羞辱我取樂,可曾想過我也是有感情的人,也是個血肉之軀。我也會覺得羞辱難當,心中傷痛。”
蕭馭寒低頭深深吻在他的唇上,堵住那番令人揪心動搖的話,撬開牙關長驅直入,他俯身將黎離一把抱起,滾在龍床上糾纏,吻到他的臉頰,脖頸,輕輕咬上一口,再次覆上他饞了許久的紅唇。
“陛下……等等……”黎離快要喘不過氣,只覺得太過突然,腦海漸漸反應過來,連忙輕輕推拒,可是蕭馭寒并沒有就此收手的意思,那雙手已經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將衣襟拉的凌亂,觸碰到他敏感的肌膚。
黎離打了個冷顫,再不停下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蕭馭寒明顯在興頭上,沒多少理智,要死了,這小子一直用那玩意頂著他,已經有反應了。
“陛下,我,我有急事!”
“嗯?”蕭馭寒與他對視,挑起衣帶道,“什么急事?”
“我……沒吃午膳,我餓了!”
“那正好,你來吃了朕?”
“等等,等等,我忽然想解手!”
“你以為找幾個借口能逃脫了?不妨都說出來,讓朕替你參詳一二。”蕭馭寒從衣擺下伸進去一只手,嚇得黎離連忙掙扎要逃。
“別開玩笑了,蕭馭寒!”話沒剛落下,黎離就被翻了個身趴在龍床上,他又不傻子怎么會猜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盡管再不肯配合還是被蕭馭寒的手指伸進去試探。
“愛妃似乎還是處子之身?”
黎離罵道:“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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