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去見孫嬌嬌
這個傳話的男人是孫家的管家,姓曾,孫嬌嬌,叫他曾叔叔,孫,文昌叫他曾管家。
聽了孫,文昌的吩咐,曾管家立即給周江河跟冷子豪傳話。
周江河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要留他下來。
“孫老先生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
曾管家滿臉的崇敬:“我們家老爺特別喜歡周董事長,覺得你對生意上的理解跟他的很接近,所以想留你下來,做徹夜之談,不知周董事長愿意不愿意?”
孫,文昌一把年紀(jì)了,周江河要是不答應(yīng),豈不是讓他很難堪!周江河不想傷害一個老年人的心。
“既然是老先生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周江河心想,孫,文昌不會單獨對他有好感,要他留下吧?
周江河發(fā)現(xiàn),曾管家在給他傳話之后,又走去冷子豪那邊,貼著耳朵說了幾句話。冷子豪十分高興,眉飛色舞的,以為孫,文昌只邀請他一個人留下,特有榮光。
在冷子豪之后,周江河就沒有發(fā)現(xiàn),曾管家去跟別人說悄悄話了。
“難道,孫,文昌只邀請我和冷子豪兩個人留下來?他想干什么?我和冷子豪就是不對付的兩個人,留下來有什么意圖?”
周江河這么想,眼光忍不住往孫,文昌那邊看。
此時,孫,文昌也在觀察周江河,兩人目光相遇。孫,文昌只覺得相見恨晚。
周江河的目光又落在孫嬌嬌身上,她好像略有不適,捂著胸口。她對孫,文昌說了幾句話之后,孫,文昌面有愁容,吩咐她下去休息了。
周江河跟神農(nóng)藥瓶合二為一,一眼就看出來孫嬌嬌情況不對勁兒。不過,具體是什么情況,周江河還得更進(jìn)一步的觀察才能知道。
可惜,他和孫嬌嬌素未謀面,兩人關(guān)系十分陌生,倉促過去說要給她把脈,一定讓孫,文昌和孫嬌嬌認(rèn)為,周江河圖謀不軌。
現(xiàn)在孫,文昌邀請他留下來,他就有機(jī)會接近孫嬌嬌,為她查出問題。
有的嘉賓過來,送了禮,吃兩杯酒,意思意思,就過來跟孫,文昌道別。酒宴開始不到一個小時,已經(jīng)走了一大半人。
郭正見周江河在,也不想再待下去,帶著高斯文和黃少仁也過來告辭。
“公司事務(wù)繁忙,不得不回去!以后有時間了,再來跟孫老先生討教生意上的事情!”
孫,文昌見他送的禮很大,便說:“過幾天我親自宴請郭先生和高先生,到時候,你們可不要不來啊!”
郭正趁周江河不注意,悄聲對孫,文昌說:“這個周氏集團(tuán)公司的董事長是個冒牌貨,孫老先生可要留心一點!”
說完,郭正心滿意足,以為報復(fù)了周江河,帶著高斯文和黃少仁走了。
孫,文昌怔了半晌: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少年英俊,竟然是個騙子?不是吧?周江河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和談吐,都不像是騙子啊!
當(dāng)周江河抬頭看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郭正等人,心里想:走的挺快啊!我都來不及跟他們說再見呢!
周江河所謂的“再見”,無非是再損他幾句。
孫耀輝走過來,悄聲問:“周先生,剛才那個曾管家在你耳邊嘀咕什么呢?”
周江河敷衍:“沒什么啊!”
“還沒有什么?”孫耀輝指著周江河,一副十分不信任的模樣,“我看的出來,你滿臉的驚訝,滿臉的受寵若驚!孫老爺子不會把孫女介紹給你吧?”
周江河差點噴血!
“喂,你別胡說八道!這可不能亂說。孫老爺子只是留我下來,談一談生意上的事情。”
孫耀輝還是不怎么相信:“就只是這些嗎?”
周江河不耐煩:“你以為還有什么?我跟孫老爺子才見第一面好不好。”
孫耀輝捏著下巴嘀咕:“曾管家跟你說話之后,又去找冷子豪說,難道也是留冷子豪下來?冷子豪對生意能有什么見解,留他下來有什么目的?
周江河覺得孫耀輝想的太多了。
“就是留下來說說話而已,至于你想這么多,這么遠(yuǎn)嗎!”
孫耀輝相信自己的判斷:“孫老爺子留你們下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回頭,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行,我也得讓孫老爺子留我下來!”
周江河一個腦袋兩個大。
“孫耀輝,你想干嘛?”
孫耀輝對周江河眨一下眼睛,俏皮的很。
“今天晚上,我陪你在孫家過夜啊!”
說完,孫耀輝便走到孫,文昌跟前,笑吟吟的。
孫,文昌覺得他輕浮,十分怠慢,只是略微瞄一眼。
“孫公子,你還不回去嗎?”
孫耀輝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剛才孫小姐似乎身子不舒服,她沒怎樣吧?”
孫,文昌知道他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心里不知有多鄙夷。
“嬌嬌可能是身子疲乏,回去睡一會兒就沒有事兒了。有勞孫公子掛懷。”
孫耀輝咧嘴笑。
“其實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互相關(guān)心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孫姑娘長的那么俊俏……”
孫耀輝見孫,文昌面色不好看,立即轉(zhuǎn)了口風(fēng):“我覺得你們山莊景色怡人,很想盤桓幾天,不知道孫老先生,允許不允許?”
孫,文昌拉著臉,不好意思拒絕,但讓他留下來,又覺得不妥,便猶豫著。
孫耀輝急忙又說:“剛才冷公子對我說,他要留下,我正好跟他有個伴兒。”
孫,文昌老大不高興,心想這個冷子豪辦事怎么如此不靠譜!他吩咐管家偷偷的冷子豪說,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可冷子豪竟然口無遮攔,說給了孫耀輝聽!孫,文昌對冷子豪是越來越失望。
既然孫耀輝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孫,文昌不好不給他留下。
“那好吧,我讓曾管家打掃一個房間,你如果不嫌簡陋,便住下。”
孫耀輝高興極了,立即深深的給孫,文昌鞠躬致意。
“謝孫老先生!”
這一切,周江河都看在眼里。孫耀輝走到他跟前,十分得意,眉飛色舞。
“周先生,你看到了嗎?孫老先生讓我住下了!”
孫耀輝的鬼心思,周江河能不懂!
“你可別打?qū)O嬌嬌的主意!”
“為什么不可以?”孫耀輝理直氣壯的很,“就你和冷子豪可以打她主意,我不可以?”
周江河大囧:“誰說我留下來是打她主意了!”
孫耀輝露出壞笑。
“別瞞我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見你時不時盯著孫嬌嬌。周先生,我很少見你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
周江河直捂臉。
“那是因為孫嬌嬌的身子……”
“孫嬌嬌身子怎么了?”孫耀輝問。
周江河一時半會兒也不知如何說。
“沒什么!反正你別打她主意就是,冷子豪放不過你,他可是四大家族之一,惹到他了,你可就要皮開肉綻了。”
孫耀輝滿不在乎的撇嘴。
“就他豪橫,我不豪橫?我爹從前可是世界五百強(qiáng)企業(yè)的創(chuàng)辦人!”
周江河忍不住嘲諷:“那么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孫耀輝表情頓時尷尬,“現(xiàn)在是不如以前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周江河不想理會他。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除了周江河、冷子豪、孫耀輝之外,其他的客人都走了。客人們不禁有些失望,從前孫,文昌過生日,孫嬌嬌都會出來跟客人跳探戈的,可是今天晚上不知為什么,孫嬌嬌特別低調(diào)。
曾管家過來請周江河三人去客房住,三間客房距離十分遠(yuǎn)。
周江河正想給周舟匯報今天晚上的生日情況,只聽外面?zhèn)鱽砗V篤篤的敲門聲。
“周董事長,睡了嗎?”
這是曾管家的聲音。
“還沒,有事兒嗎?”
“我家老爺想請你說幾句話。”
周江河看手表,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了!老人不是應(yīng)該睡早嗎?周江河打開房間的門,見曾管家一副恭恭敬敬卻又不卑微的模樣,十足的英國管家的派頭。
“孫老先生有什么話跟我說?”
“你去了就知道。”
周江河便跟著曾管家,來到山莊中一個小茶室里。孫,文昌自己泡茶,自己喝,還特意給周江河留了一個杯子。
“周董事長,請坐!”孫,文昌說。
周江河覺得孫,文昌的態(tài)度好像不像吃飯的時候那么熱情了,眼睛似乎還有狐疑。
“孫老先生大晚上喝茶,不怕睡不著?”
周江河也不客氣,坐在孫,文昌對面。
“你們喝茶了之后清醒,我喝茶了之后就想睡覺。”
周江河發(fā)現(xiàn),孫,文昌看他的目光十分銳利,不知是什么事情讓孫,文昌對他的態(tài)度發(fā)生轉(zhuǎn)變?
“孫老先生有什么話要對晚輩說嗎?晚輩洗耳恭聽。”
孫,文昌放下茶杯,很惋惜的嘆口氣。
“在晚宴結(jié)束之前,我對你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孫,文昌故意不把話說完,讓周江河來猜。
周江河咀嚼了一下:“是誰在老先生跟前說我壞話嗎?”
孫,文昌的目光驀地冰冷:“你不是周氏集團(tuán)公司的董事長周舟,你為什么騙我?”
周江河這才明白過來,是郭正透露了他的身份。不過,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周江河本就不想瞞著。
“原來孫老先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惱我,其實我跟周舟是遠(yuǎn)房表兄妹關(guān)系,也是合伙人,更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我經(jīng)常代替她出任代理董事長,這一次她因為有急事要出國考察,又不想拂了老先生的好意,就讓我代替過來。我以為吃了飯就回去了,覺得沒有說出身份的必要,這便沒有跟老先生說。”
周江河抿一口茶,剛才宴席上多喝了兩杯酒,此時喝茶有如品嘗甘泉。
“我沒有想到孫老先生那么看的起我,還特意留我下來。讓老先生失望的地方,望見諒!”
孫,文昌好奇的問:“你不是周氏董事長周舟,你是誰?”
周江河真誠說:“我叫周江河,是周氏集團(tuán)公司副總經(jīng)理。”
“你成家了?”
孫,文昌突然問起私人事情,周江河為之一怔。
“沒……還沒!”
“有心儀的女朋友了嗎?”
周江河更難堪了:“也沒有。”
孫,文昌呵呵笑了,喝一口茶水。
“你不會怪我八卦吧?”
周江河急忙擺手。
“不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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