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偷香竊玉
孫嬌嬌躺在粉紅色的蚊帳里,燥熱不已,將身上的衣服剝下,剝了一件又要剝一件,幾乎是赤條條的了。
什么情況?孫嬌嬌想干什么?懷春了?
這下可怎么辦?是繼續給孫嬌嬌把脈嗎?還是趕緊逃走,以免釀成大錯?
周江河此時也已經發覺自己身子不對勁兒,感覺到體內的氣血在汩汩的流淌。
“不好!剛才孫耀輝往房間里噴的不是迷藥,而是迷,幻藥!”
周江河大罵孫耀輝王八蛋,無恥之極!
周江河怕控制不住自己,閃眼一看,見房間里有個洗手間,他便立即往里沖,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水龍頭,用水澆自己的腦袋。
他雖然隱身了,但不等于人沒了,變成空氣。涼水一觸碰到腦袋,那股燥熱之氣便被壓了下去。
這下好多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兩片紅唇驀地迎上來,直接剝奪了周江河的話語權。
“唔……”
“夢郎!”
“我不是夢郎,我是……”
“我是夢姑!”
“什么夢姑,你中迷,幻藥了!”
“不要說話,春宵苦短!”
“這里是洗手間……”
“只要有愛,哪里都是溫柔鄉!”
這個時候,心就是鐵做的,也得被化了……
孫耀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用心良苦設的局,卻成就了周江河!
半小時后。
周江河想不明白,他吃了隱身藥,孫嬌嬌是看不見他的,孫嬌嬌如何知道他在洗手間?
哪怕聽到了水龍頭的聲音,但看不到周江河的人,孫嬌嬌不該害怕嗎?
周江河正想問孫嬌嬌,卻見孫嬌嬌躺在床上,兩手糾纏周江河,眼睛緊閉著,嘴里說著囈語:
“夢郎……”
周江河嚇了一大跳!
原來孫嬌嬌一直在睡夢之中,她是在睡夢之中被孫耀輝藥到的!
剛才孫嬌嬌之所以回去洗手間抱住周江河,完全不是因為看見周江河,而是因為她在做夢!
之前,冷子豪在門外跟孫嬌嬌說話,孫嬌嬌沒有回答一個字,原來也是因為她睡著了!
這不等于是便宜了周江河?
當然了,周江河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但這種情況下,他該怎么向孫嬌嬌說明?又怎么跟孫,文昌說明?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周江河靜靜的欣賞著枕邊的孫嬌嬌,臉上帶著幸福的紅色,微微勾起的嘴角還有深深的酒窩。
“繼續睡吧,就當這是個夢!”
周江河輕輕拿開孫嬌嬌的手,此時幾塊黃色的東西映入他的眼簾。
周江河定睛一看,大吃一驚:在孫嬌嬌的床上,竟然掛著四張黃符,符上畫著周江河看不懂的道家符號!
再看房間四周,窗戶、門頂、柜子上,都是黃符!
周江河恍然醒悟,為什么孫,文昌在談及孫嬌嬌的病情時候,有難言之隱了!原來,孫,文昌是怕孫嬌嬌被不祥之物侵體,于是請道士來幫忙。
道士哪里能幫的上忙!不過是騙錢罷了。
“孫嬌嬌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周江河輕輕把手指放在孫嬌嬌的皓腕上,把了一會兒,周江河不禁眉頭擰起。
從孫嬌嬌的脈象看,壓根就沒有病癥!
那怎么看起來如此憔悴不堪?
孫嬌嬌忽的呻吟一聲,左手輕抬,手指纖纖落在雪白的脖子上,輕輕撓了撓。
只見在發際之處,青絲遮蓋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紅色疤痕,看起來像是被什么小蟲子咬過。
周江河的頭腦在風暴。
“對了,師傅被蠱蟲咬的時候,也出現這樣的疤痕!孫嬌嬌也被蠱蟲咬了?”
想到這里,周江河驚駭不已。為什么孫嬌嬌沒有死?
周江河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還有一種蠱蟲,只能讓一個人病怏怏的,不用死去?
就在這個時候,孫嬌嬌左手扣下,以為還能抱住“夢郎”,卻覺得兩手空空。她微微睜開星眸,定睛一看,枕邊哪里有人!
孫嬌嬌恍然若失。
“原來不過是南柯一夢而已!所謂的夢郎,根本不存在。但是,為什么剛才的感覺那么真切!”
見她那么傷感,周江河真想把真相告訴她。
孫嬌嬌忽然感覺不對勁兒,急忙掀開被子,慘叫一聲。
“這……這是真的!”
周江河臉上立即火辣辣的,他不敢久留,從窗戶爬出,離開院子。
“周江河,你混蛋!”
周江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
又路過一個院子,周江河聽到里面隱隱有說話聲,急忙往里面一看,竟然是冷子豪!
跟他站在院子里的,還有一個穿著青色道袍的道士!
想必這個道士,就是給孫嬌嬌寫符咒的那個!
周江河走到距離他們大約五米的地方,堂而皇之的聽他們說話。
“真的假的?”道士問。
“真的!”冷子豪喘著粗氣,“要不是有不干凈的東西,我怎么會無緣無故摔倒?”
道士笑:“可能是你磕絆到什么東西了吧?”
“沒有!”冷子豪幾乎是喊出來的,“我檢查過了,地上沒有任何東西,我就莫名其妙的摔倒了!”
道士還是不相信。
“孫嬌嬌的事情,是我們一手弄出來的,她得的不是病,也不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糾纏,而是被我的蠱蟲咬了,被蠱惑了。現在只要我說什么,她就得去做什么。”
周江河一怔,此時方才回憶起齊祥云說的話。蠱蟲分為好多種,一種可以直接殺死人,一種可以勾取魂魄,讓人聽命于蠱師。
眼下,孫嬌嬌是被勾取魂魄的蠱蟲咬了!而放蠱蟲的人,竟然是眼前這個道士!
周江河聽他們,話里有話,便繼續仔細聽著。
那個道士笑著說:“冷公子,你就放心好了,孫嬌嬌的院子沒有不干凈的東西,是你多疑了。你跟孫嬌嬌結婚之后,可不要忘記我的好處!”
冷子豪定了定神。
“可能真是我多疑了。木道長,你認為孫,文昌會答應把孫嬌嬌嫁給我嗎?”
木道長捋著胡子嘿嘿笑兩聲。
“我已經跟他說了,孫嬌嬌的病只有姓冷的才能鎮住。你不就是姓冷嗎?孫,文昌只有一個孫女,他能不為孫嬌嬌的生命著想嗎?”
“可是,我發現孫,文昌不是很喜歡我!”冷子豪憂心忡忡的。
木道長擺手表示不要緊。
“哪怕他真的不喜歡你,也不會不考慮孫嬌嬌的病。在說了,孫,文昌的心思很深的,你怎么能看出來他不喜歡你?是你多想了。”
冷子豪終于露出笑容。
“但愿是我多想吧!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會給你大大的報酬。而我們冷家跟你的秘密,你可不要說出去。”
木道長露出貪婪的目光。
“只要你們給錢,我肯定不會說出去。明天,我讓孫,文昌帶我來見你,到時候我會跟孫,文昌說,你就是命里救孫嬌嬌的那個人。孫,文昌敢不把孫女嫁給你!冷公子,孫嬌嬌千嬌百媚的,得到這么個美人兒,可是羨煞旁人了。”
冷子豪卻表現出對孫嬌嬌不是很在意的神情。
“我的目的,不是孫嬌嬌,而是為了拯救我們冷家。”
木道長對冷家面臨的形勢不關心,打個呵欠。
“冷公子,不早了,我要睡覺了,有事兒明天再說!”
冷子豪點點頭,跟木道長辭別,離開院子。
周江河一想到孫嬌嬌可憐的模樣,就恨的牙根癢癢。到底冷家發生了什么事情,非得要冷子豪娶孫嬌嬌?孫嬌嬌能幫助冷家什么忙呢?
不管有再大的問題,也不能用這種無恥卑鄙的手段去害一個無辜的人啊!
木道長正要去關院門,周江河一氣之下,飛起一腳,往他的屁股上就踹。
“哎喲!”
木道長身子一軟,掉在地上。
“誰啊?!”
他扭頭看,卻不見一個人影兒,嚇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分明有人在后面踹他,他怎么看不到?
周江河想要在木道長的臉上留個紀念,便撿起一根樹枝,在木道長臉上滑過去。
木道長又是一聲慘叫。
“哎喲!”
周江河一看,他臉上已經出現一道血痕,總算給孫嬌嬌出一口惡氣。
“道士不干好事兒,老天放不過你!”
說完,周江河走出院子。
木道長魂兒都沒了!
有人在說話,卻看不到人兒!
真是不干凈的東西?還真是老天爺再懲罰他?
他立即關了院門,跳到床上,拿了兩張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第二天早上,曾管家過來敲門。
“周副總經理,起了嗎?”
周江河打個呵欠。
“剛醒,有事兒嗎?”
“老爺請你們過去吃早點!”曾管家恭敬的回答。
“好的,這就起來!”
孫,文昌請吃早點,周江河總得給點面子。
曾管家說“你們”,那么請到的不僅僅有周江河,還有孫耀輝和冷子豪。
周江河洗漱完畢,來到昨晚生日宴的地方。
孫,文昌已經在坐,旁邊是孫嬌嬌。
一見到她,周江河便想起昨晚的旖旎,不禁面泛紅色。心里既覺得對不起孫嬌嬌,又覺得幸福。
“孫老爺子!”周江河打招呼,遠遠的坐著。
孫,文昌發現周江河神情忸怩,有點不解。
“周副總,你昨晚睡的好嗎?”
周江河低著頭。
“還可以!”
“可你的精神似乎不怎么好。”
“可能是剛睡醒吧,還沒有從懵懂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
孫,文昌點頭,對旁邊的孫嬌嬌說:“昨晚我跟周副總談了一會兒,他可是個大才呢!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孫嬌嬌依然是昨天晚上的表情,十分淡漠。這跟她與周江河旖旎的時候的狀態,迥然不同。
孫耀輝打個呵欠走進來,兩眼無神,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心跳就加速。他懷疑孫嬌嬌表情如此呆滯,是被某些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孫老先生,孫小姐,早上好!周先生,早上好!”
孫耀輝不敢坐孫嬌嬌旁邊,緊挨著周江河坐下。
孫,文昌見孫耀輝精神不佳:“你昨晚沒有睡好?”
孫耀輝摸摸鼻子:“挺好的,挺好的!”
好什么,黑眼圈都出來了!
孫,文昌心想,怎么周江河跟孫耀輝都睡的不好呀?難道他們不適應山莊的環境?
冷子豪也走進來,也是睡不夠的樣子。
孫,文昌便問:“冷公子,你怎么了?”
冷子豪一怔:“沒……沒什么!”
“你昨晚也睡不好?”
“沒有啊!我睡的挺好!”
孫,文昌覺得奇怪了,怎么三個年輕人都在撒謊!明明是睡不好,偏偏說睡的好?
孫,文昌抱歉的說:“三位稍等片刻,等一位客人來了,我們就開飯。”
孫耀輝低沉的問:“還等誰?”
按照他的理解,人都已經到齊了呀。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
“孫老先生,我遲到了,不好意思!”
木道長穿著青色的道袍,神采奕奕,也不跟周江河和孫耀輝打招呼,就坐在孫,文昌旁邊。
孫耀輝厭惡的不行,跟一個道士坐一桌,他實在難以下咽。這更加確信他的判斷,這個山莊有不好的事情。
孫,文昌介紹。
“這位是木道長,是我請來的貴客,大家認識一下。木道長,這位是冷子豪公子,這位是孫耀輝公子,這位是周江河副總經理,都是我昨天邀請留下來做客的年輕才俊。”
(https://www.dzxsw.cc/book/170280/4115000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