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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魏楚二國至鄭,魏韓本同根(求收藏,求訂閱)


  韓桓惠王一個人待在寢宮,弓弩與劍昨日便沒了蹤影,似乎去尋人幫忙。

  現(xiàn)在的鄭城也就他韓桓惠王一個活人,其他不過都是兵刃傀儡罷了。

  卻聽得外面一聲叫囂,便見到這寢宮一陣動蕩。

  那聲音叫囂,伴著無數(shù)浩然氣,驚動了這寢宮,驚動了整個鄭城。

  “那韓王可還活著?孤過來商量會盟一事,還不出來待見?”

  韓桓惠王皺了皺眉頭,雖說對有人過來言會盟感到安心,但這語氣還是讓他不大舒服。

  索性前日嬴政威勢太盛,讓韓桓惠王顧不得臉面,自己提了一把長劍,背了一張弓弩,就走出了寢宮。

  就看到天上浮現(xiàn)著一襲紅衣漂浮,再細眼一看,是魏國王室裝扮,再有前言,也就知道是誰來了。

  韓桓惠王也不拿大,劍與弓弩不在,自己大抵是淦不過天上的魏王,因而就算是自己主場,也就低了一頭。

  “寡人見過魏王,魏王下來坐?”

  不過,只低一頭而已,又不是俯首稱臣,最多也就給個體面的事情。

  “韓王客氣了。”魏景湣王也不會拿大,大笑一聲就落了下來,“若是韓王不嫌棄,孤自然會進入坐坐。”

  “魏王,請!”

  既然都如此說笑,就證明之前仇恨已經(jīng)放下,雖極有可能是埋在心底,但魏景湣王不提,他韓桓惠王也不會不識趣。

  畢竟,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抵御秦國,不然一切都是虛無。

  “韓王客氣,韓王請!”

  多少是韓桓惠王主場,魏景湣王也不會亂了主次,示意韓桓惠王先行。

  前面韓桓惠王給了臉面,現(xiàn)在魏景湣王又給了回來,一樣的事情,誰也不會落了誰的體面。

  韓桓惠王也不推辭,上前扯住了魏景湣王,便并肩而行。都是王者,如此也不會亂了尊卑主次。

  待二人坐定,便聽到韓桓惠王笑著問道:“寡人那太子不是已經(jīng)遣到魏都了嗎?怎么,他不愿意留在那里?”

  這就開始詢問魏景湣王為何要親自來鄭城商量會盟一事。

  雖說知曉前日嬴政的威勢壓迫,但終究還是問上一問,好讓心底有個底。

  魏景湣王也知道韓桓惠王的意思,也不磨蹭,只是笑著道:“孤聽聞秦國不顧會盟之約,要強攻韓國。

  念著唇亡齒寒,本想派使臣過來,但覺得那樣沒誠意,便親自下場,與韓王商量。”

  話說的是好聽,只不過哪里是念著唇亡齒寒,又哪里是不夠誠意,不過是秦國威勢龐大,被迫讓他們幫韓國,讓韓國給他們擋刀子罷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說不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情。

  現(xiàn)在還有求于諸國,又哪里會去拆臺,韓桓惠王自然是順著說道:“魏王客氣了。這等事情哪里勞煩魏王親至?只派個使臣回來傳個話,讓寡人有些底便可。”

  又接著說道:“魏王僅一個人過來?不曾帶兵卒護衛(wèi)?倒是豪杰。”

  魏景湣王知道,這是在問他的造化了。

  正如子夏說的那樣,諸國都有造化,也都有恩澤降下。看這鄭城不像有活人氣的,這韓桓惠王也沒甚么大的威脅,就知道韓國恩澤造化大抵是不夠的。

  不過夠不夠是一回事,有沒有威脅,又或者是有沒有反抗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畢竟,韓桓惠王手中利劍,背后弓弩還是挺唬人的。

  “孤只有胸中一抹浩然氣,倒是抵不過韓王都城里的萬千兵卒,又哪里說的上是豪杰。”

  魏景湣王笑著說道。

  既沒有多說甚么,也沒說少甚么。

  韓趙魏三國都是從晉國分裂出來的,多多少少都是知道儒家文化,也是聽得懂這浩然氣是甚么意思。

  雖不知這造化能有多強,但能踏空而行的東西,又能弱到哪里去?

  還不待韓桓惠王出言恭維,就又聽寢宮外一聲大喝:“外臣黃歇攜楚王令求見韓王。”

  寢宮里兩人臉色變了變,黃歇的名號他們還是知曉的,戰(zhàn)國四公子,現(xiàn)在還活著的大抵就這個春申君黃歇了罷。

  “魏王先坐,寡人去迎春申君進來。”韓桓惠王說罷就要起身出去,被魏景湣王一把抓住。

  只聽得魏景湣王道:“那春申君雖說名號響亮,但也是一臣子,派人接見進來便可,哪里用得韓王親自相迎?”

  都這個時候,魏景湣王都未曾問過所謂鄭城到底如何,為何沒有臣子相伴,奴婢伺候。

  也沒說那楚國為何是春申君過來,還能悄無聲息的入了這鄭城王宮內(nèi),韓桓惠王寢宮前。

  要知道,就算魏景湣王初來,也險些被那些拿著弓弩利劍的兵卒給打殺一頓。

  若不是身上浩然氣重,說不準會不會落了臉面。

  “魏王說的有理。”韓桓惠王也不堅持,畢竟來的確實就是臣子,讓下人領進來便是,“來人,請春申君入殿!”

  也不知從何處爬出來的婢女,依舊是兵戈加身,微微行了一禮,就出去把春申君引了進來。

  來者好一個年輕模樣,若不是眉目之中依稀有春申君的樣貌,恐怕都要當一個假的轟了出去。

  說到底,也是諸國恩澤加上秦國的異變,讓他們覺得這種事情已經(jīng)平常。

  畢竟,眼前這個都沒了人氣,指不定成了甚么模樣。是傀儡,亦或者活死人?誰又知道。

  二人只是驚愕,但也沒說甚么,對視一眼,互相點了下頭顱,就端坐起來,看著底下剛進來的春申君。

  春申君抬眼看了一眼,就知曉上面坐的是誰了,也是不卑不亢,低頭行禮,道:“外臣見過韓王,見過魏王。”

  只因這是韓國,所以要給足韓桓惠王體面,也就自然的把韓桓惠王放在了前面。

  魏景湣王自然是不會在這點小事上計較,只是挑了挑眉,道:“春申君認得孤?”

  當初魏國立太子立的晚一些,他雖是見過春申君,但那時候還算小,且他這個魏王都是倉促上去的。

  現(xiàn)在春申君直接認出了他,還是讓魏景湣王感覺有些驚奇。

  “魏王說笑了。”春申君不卑不亢,輕笑一聲,道:“當年魏王可是年輕氣盛,意氣風發(fā),一副帝王風貌,外臣又怎么可能認不得?”

  魏景湣王雖知道這是恭維,但也是笑著看了看,便不再出言。

  韓桓惠王見魏景湣王點了頭,就知道這個時候該他出場,便笑著立直了身子,看著春申君問道:

  “不知楚王遣春申君來我韓國可是有事?”

  春申君笑著道:“我家大王聽聞秦國有意違反會盟之約,當初安邑又是外臣提了合縱一事,所以就遣了外臣過來,特意深說合縱一事。”

  “春申君大義。”韓桓惠王帶著笑看著春申君,知道這大都是說辭,但既然借口都被他找完了,自然是順著說道:

  “春申君也是一人來的?此次來是商議還是?”

  “外臣領了兵卒,只是沒大王準許,自然不會越境帶進來。”

  春申君正了正臉色。既然談了國事,自然沒有嘻嘻哈哈的道理。

  “今秦國勢大,遠不是幾人能為可以改變,多少還是要兵卒抵御。”

  魏景湣王臉色有些難看,但也沒說甚么,畢竟春申君說的確實有道理。

  戰(zhàn)場終究不是一兩個人的能為可以改變的,除非是嬴政那種威勢無雙的天子,不然他們這群剛得了造化的,哪里抗的住那些兵器加身。

  “楚王倒是客氣了。”韓桓惠王也看了一眼魏景湣王,但也沒多說什么,“不知楚國能出多少兵卒?寡人也好準備糧草錙銖。”

  “只領了五萬人。”春申君如實說道,“大王也不必準備糧草錙銖,只需備五百口火爐,放路邊焚燒起來便可。”

  春申君只說了這一句,就讓韓桓惠王與魏景湣王知曉楚國造化。

  雖說楚國尚黃,尊土德,但自詡是炎帝后裔,又是以鳳凰為圖騰,沾些火氣也是應該。

  “五百口火爐可夠?若是不夠,寡人再添五百口。”

  韓桓惠王也是高興,畢竟雖說現(xiàn)在鄭城沒了活人,糧草錙銖湊一湊也是養(yǎng)的起這五萬兵卒。

  但現(xiàn)在不要了,還只是要五百口火爐,自然是高興的,也就大方一些,又多許了五百口。

  春申君也沒有拒絕,說到底就是過來幫忙的,所以多與少也是沒有多大干系。

  見春申君應下,韓桓惠王也就派人去準備爐子。做罷才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春申君先回去把那兵卒引進來?寡人會派人跟著,路上自然不會有人阻攔。”

  春申君也是放松些許,國事已經(jīng)定下,也就不必多過拘謹。只從懷里掏出一玄黃虎符,上又盤著一只火鳳,道:

  “那五萬兵卒全在這虎符之里。若是大王愿意,只需給外臣一塊土地,不消兩息,便可全部過來。”

  韓桓惠王眼中閃爍了兩下,雖說知道楚國地大物博,且文化傳承豐富,也知道造化會強上些許,但哪里會想到竟然強上這么多。

  就這么看來,韓國莫說比楚,就是比魏,也是落了一頭。

  這也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好就好在未來抵御秦國也是會輕松一些,壞就壞在,日后若真的把秦國打退,那他韓國依舊是被人蹂躪的份。

  現(xiàn)在韓桓惠王的心里有些矛盾,既希望趙燕齊三國造化強上一些,但又不想讓他們強橫多少。

  說到底也是逃不過自私二字,也繞不開利益二字。

  現(xiàn)在利益相關,自然是越強越好,但誰又說的準日后的利益。

  不過事已至此,也說不得甚么。

  要是抱怨,也只能說自己先祖不給力,得不了太大的造化。

  “既然如此,那春申君便先下去歇著,明日等火爐支好,再將那五萬英勇放出來罷。”

  韓桓惠王依舊是笑呵呵的,見春申君應了下來,就又遣一個不知從何處爬出來的婢女,讓她引著春申君下去了。

  這王宮里也沒有甚么活人,也不需要避諱甚么,春申君也就是直接住在王宮里面,連往外引都不必。

  “楚國到底還是大國,我等終究比不上。”魏景湣王憋了些許時候,在春申君走了之后,也就起了個笑話。

  說是笑話,也有些自嘲的意思。他們這種半路出家的,還是比不過那群自上古就開始傳承的。

  “魏王倒是說笑。”韓桓惠王也知道魏景湣王是在暗示著甚么,也不明說,只是給了個模糊的回答:“說到底,你我二人還算是親戚,都是同根的。”

  韓趙魏三家分晉,雖說不是同姓,但大抵是有著血脈關系的,至于稀薄還是濃郁,也不過就是他們的說辭了。

  “對,韓王說的格外對,畢竟都是親戚,都是同根,還是要多幫襯一些的。”

  縱然魏景湣王知道韓國勢弱,應該是諸國里面勢頭最弱的一批,但他魏國也強不到哪里。

  與這種勢均力敵的一起結(jié)盟還是有些放心的,畢竟勢力相當,也不用擔心什么時候遭遇背刺。

  就算是要防一手,也不必防的多小心翼翼,弄得看起來表面不合。

  “話說趙國怎的還沒過來?楚國既然來了,趙國怎的還沒到?”

  魏景湣王似乎是想到甚么似的,就問了一句。

  畢竟此次秦國犯韓國,就相當于是對山東諸國宣戰(zhàn)。安邑會盟過去還沒一年,嬴政就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諸國要說不怕,都是假的。

  更別提前日秦國還在齊國耍了耍威風。

  這樣下來,威勢更重了,威脅也就更大了。

  趙國離秦還不遠,秦國要是東出,打完韓國,要么打魏,要么打趙。

  連楚國都知道唇亡齒寒,趙國那里當家的又不是癡傻,哪里會想不到?

  韓桓惠王是知道些許的,就笑著說道:“那趙國先祖降了恩澤,因沒商量好,邯鄲就亂了,已經(jīng)亂了許久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了。”

  魏景湣王見韓桓惠王笑了,也就跟著笑了起來。

  雖說日后都是同盟,但諸國里面本身就是不對付,現(xiàn)在看你吃了虧,雖說不至于落井下石,但嘲諷兩句還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那孤就遣人去趙國,問問現(xiàn)在的趙王,當初會盟商量的合縱一事,可還愿意。”

  魏國離趙國還是近一些的,魏景湣王笑罷,也就正了顏色,問了韓桓惠王一句。

  韓桓惠王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畢竟趙國亂,對現(xiàn)在的韓國還是有些壞處,還不如就讓魏景湣王當這個壞人,去插手邯鄲里的事物。

  “如此就麻煩魏王了。”

  說到底還是為了幫自己,但明面上對韓國也是有幫助,所以韓桓惠王就起了身子,微微見了一禮。

  魏景湣王趕忙避開,笑著回了一禮,道:“你我畢竟是同根,我等又與趙國也是同根,本就是幫自己,又哪里來的麻煩?”

  魏景湣王這一番話說下來,就證明韓魏二國大抵是要私下結(jié)盟好一陣子。

  這正合了韓桓惠王的意思。

  至于趙國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大重要了。

  韓桓惠王看著魏景湣王,笑著應了下來。這一刻,這韓國王宮,韓桓惠王寢宮里,充斥著許久不曾有過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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