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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歸來,雍城,腰牌(求訂閱,求收藏)


  咸陽宮中的燈火依舊在燒著,照亮著眼前祖孫二人。

  嬴政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秦昭襄王,低頭回道:“孫兒不敢忘祖輩的教訓,更不敢背棄大秦的子民。”

  秦昭襄王的臉再次隱藏在了冠冕之中,隱藏在陰暗之中,一股威勢隨之而來。

  這股威勢惡狠狠的壓在了嬴政的身上,把嬴政壓的俯身趴在了地上。

  “那,汝現在為何跪伏在寡人面前呢?”

  嬴政被這股威勢壓的起不了身,被這話語問的說不出話。

  他突然又想起了陳軒,想起了陳軒那句話,那句沒有人能凌駕在他之上的話語。

  “孫兒只是行了晚輩禮數罷了,王曾祖父難不成還不想認政兒嗎?!”

  似乎一切都回來了。

  威勢,尊嚴,話語權全部都回來了。

  除了陳軒,所有嬴政該有的一切都再次回來了。

  一身玄色王服,黑龍盤繞,疆土花紋,冠冕束發,前后十二旒遮臉,腰別泰阿,身懸玉璽。

  嬴政緩緩站了起來,直著身子,看著眼前坐在王座上的秦昭襄王,俯身行禮,道:“秦天子嬴政,見過王曾祖父,王曾祖父萬壽。”

  秦昭襄王看著眼前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嬴政,突然再次笑出了聲:“呵!來人,給秦天子上座!”

  又看著嬴政笑道:“這才像我大秦天子,剛剛唯唯諾諾的如同旁家子孫一般。”

  嬴政不卑不亢的回著禮,他已經想明白一些東西,也知道眼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但有些東西猜到卻不能說出來,只能順著走下去。

  這就是一種別樣的無奈。

  “不知王曾祖父喚孫兒是有何事?若無要緊的,孫兒便先回去了,畢竟,孫兒昨日才剛剛登基,大秦還離不開孫兒。”

  秦昭襄王看了一眼嬴政,笑著把他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道:“何須如此著急?不過一日,又如何出得了亂子?”

  嬴政看著眼前的秦昭襄王,才發覺遮擋著秦昭襄王臉的旒已經沒了,漏出了一張格外親切的臉龐。

  那種感覺,就如同嬴政第一次見到秦孝文王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孫兒雖然格外想多伴在王曾祖父身邊,但大秦上下,雖國力強盛,卻百廢待興。孫兒不如祖輩,自然不敢疲憊。”

  嬴政的回答不卑不亢,讓秦昭襄王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一些,雖還是在笑,卻顯得有些淡漠。

  “汝,對寡人還有些戒備?”

  “孫兒又怎么會對王曾祖父有著戒備?”

  嬴政的臉上布滿了疑惑,一雙純凈的眼眸看著秦昭襄王。

  只是,卻打動不了眼前這個人物,眼前這個曾經縱橫一個時代的人物。

  “寡人并不覺得汝有什么不對,反而很是歡喜,歡喜寡人的孫兒并不是甚么輕易相信他人的蠢貨。”

  秦昭襄王盯著嬴政。

  “汝做的格外的好,最起碼比寡人好上許多。

  不過,政兒,汝要記住,用人不疑,縱然這個人是怎樣的人物,即便是他國公子,只要于我大秦無弊端,只要汝能掌控他,便放心大膽的去用,切忌不要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王曾祖父是指當年賜死武安君的事情嗎?”

  嬴政同樣盯著秦昭襄王,才一十三歲的他,縱然是坐著,也得仰視著秦昭襄王。

  “是也不是。”

  秦昭襄王看著嬴政,突然扭過了頭,揮了揮衣袖,眼前便出現一大片的大好河山。

  “政兒,汝可知我大秦從何處起的家啊?”

  “雍城。”

  “便是雍城。政兒,汝要知道,汝現在所擁有的的大秦,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祖輩打出來的,日后汝留給后人的,也只能是打出來的。”

  秦昭襄王盯著眼前的河山,那里都是秦國疆土。

  “我大秦可以落寞,可以割地,可以賠款,但是不可以忘了尚武的心思,只要這種心思還存在所有東西都能回來,無論是割的地,亦或者是賠的款,通通都能拿回來!”

  “當年祖輩從一個雍城,一個偏離中原的地界,能把整個關中納入囊中,甚至把中原諸國,山東諸國打的抬不起頭,打的不敢直視我大秦,因為甚么?

  還不是因為我大秦徹徹底底的打了出來。

  政兒,寡人許汝可以服軟,因為寡人也服過軟,但是寡人不許汝失去爭霸的心思,失去尚武的心思。”

  “孫兒沒有忘卻過。”嬴政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為甚么突然激昂了起來,但想了想,還是俯身認了下來。

  畢竟,眼前這個不僅僅是他的王曾祖父,更是把諸國打的聞風喪膽,讓諸國不得不聯合在一起抗秦。

  “汝確實不會忘,但汝麾下的人物會忘。政兒,知道我大秦為何不待見儒生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

  嬴政低頭回話,眼前的秦昭襄王太過于激昂,激昂的他有些尷尬。

  “對,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政兒,汝玩意知道,所有依靠所謂的禮樂,所謂的道德規范起來的東西,永遠都是虛假的。

  只有規矩定死了,所有人都明了了,自己實力能把這規矩灑下去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

  “政兒,汝要知道,汝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一件潑天的事情,縱然吾等所謂的祖輩給汝打下了地基,依舊有著不可避免的風險。

  汝,可怕了?!”

  “孫兒怎么敢怕,又憑什么去怕?諸國怯懦,我大秦兵鋒正盛,縱然諸國合縱,也非我大秦一合之敵。”

  嬴政聽的有些想笑。

  若是真的平常開局,沒有陳軒伴身,他或許會怕,又或許不會,這一件事誰也說不準。

  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諸國一定會比他更害怕。

  現在借著陳軒為他造出來的威勢,更不會有理由去怕。

  畢竟,諸國的膽子,早就沒了啊!

  “寡人雖在這陰曹地府,卻依舊是一方帝王,一方諸侯,打拼多年,也有些收獲。

  現在汝父親異人又成了天帝,自然沒有旁的顧忌。

  寡人只與汝在說上一句,回去且上雍城祭一下祖罷!”

  秦昭襄王大笑了幾聲,便把嬴政推了出去,一把推出了咸陽宮外。

  在宮門關閉的一刻,嬴政才被震醒。

  剛剛他收獲了這場旅行最珍貴的東西。

  也是陳軒給他特地準備的東西。

  雍城,雍城!

  “天子,何時準備歸咸陽?”

  嬴政看著眼前帶著笑的白起,感覺這人不像“人屠”,而像一個鄰家大叔。

  “麻煩武安君了。”

  嬴政知道以貌取人是最愚蠢不過的事情,自然不會把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人物當成一個普通人對待。

  “天子客氣了。”白起微微避了身子,閃開了嬴政的禮數,又遞過去一個腰牌,說道:

  “天子且拿著這個,往回走,不需多久,便可歸咸陽了。”

  嬴政看著剛剛拿在手里的腰牌,感受著這有些異樣的觸感。

  不像金屬,不像玉佩,如同一塊冰一樣冷冰冰的,直直的透進了嬴政的身體,嬴政的骨子里。

  “若是天子在上面遇到了甚么困難,只需將這腰牌往地上一扔,臣便會出來救駕。”

  嬴政眼睛瞪大,就這么盯著白起,有些驚愕的問道:“汝,還能上去?!”

  “天子若有令,臣可領百萬秦卒,一舉滅殺諸國,助大秦一統。”

  嬴政看著眼前笑的燦爛的白起,不知道他的話語是真是假,但是也明白了。

  手中這個腰牌似乎不能隨便用呢。

  畢竟,一個號稱人屠的人物,一個被冠上殺神名號的人物,暫且不是他這樣的毛頭小子鎮的住的。

  最起碼,現在不行。

  而且有陳軒在,有諸位祖輩助力,似乎也不差白起這一股力量。

  “武安君,朕承了武安君的好意,告辭。”

  現在的嬴政,好似并沒有能力和資格去命令白起,只能當做同等身份去對待。

  不是因為白起的名號,而是因為白起的兵權。

  畢竟,整個秦卒都是他的呢。

  又是一片混沌。

  只是這一片混沌在嬴政走過來的時候便退的遠遠的,生怕沾染了一絲一毫。

  與來的時候不同,并沒有甚么軍陣連營,也沒有鐘鳴,更沒有將士嘶吼,兵戈交錯。

  有的,只是一片寂靜,一片死了的寂靜。

  這里沒有任何一個旁的人物,整個混沌之中似乎就只有嬴政一個人。

  孤獨,也是寂寞。

  這便是所謂的到達高處的人物總是孤獨的。

  這也是所謂的孤家寡人的由來。

  或許在沒有陳軒的時候,他嬴政才是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

  那時候的他,會成為甚么模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個時候的他,或許才是他該成為的人物。

  冷酷,無情,不以道德標榜自己,不以出身標榜他人。

  “政小子,政小子,該醒醒了,你都睡了好久了!”

  這是,陳軒的聲音?

  嬴政依舊在混沌中行走,手中的腰牌依舊散發著冷氣,但在陳軒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起,似乎所有東西都停止了。

  是啊,該醒了。

  嬴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朝后方倒去。

  所有的混沌如同被一股力量驅散了一般,漏出了原本離宮的模樣。

  嬴政看著眼前有些焦急的陳軒,也感受到了手中的腰牌,也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剛剛一直在猜測這一切是不是陳軒所為,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陳軒給的東西所出現的。

  但是看著眼前焦急的陳軒,也不大相信是裝的,打了個哈哈,道:“陳軒,朕睡了多久?”

  陳軒見嬴政臉色如常,也就知道事情有可能暴露,但又不知道暴露多少,自然不會跳出來承認。

  “也沒睡多久,只是一天一夜罷了。”

  陳軒裝作一副沒好氣的模樣,微微背了背身子,不讓嬴政看真切他的神情。

  “一天一夜嗎?”

  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陳軒所說,嬴政低頭看著手中的腰牌,回想著些許東西。

  “陳軒,汝說,這個世界真的有天庭和陰曹地府嗎?”

  “我不是早說過,有,但是落寞了,落寞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陳軒知道,這算是給嬴政的一個希望,一個父母沒有被他殺死的希望。

  孤家寡人的滋味,并沒有人想象的那么美好。

  這就如同一個圍城一般,外面的人想進去,里面的人想出來。

  沒有體驗過旁人的生活,便不好對旁人指手畫腳。

  縱然他陳軒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嬴政好,但是后世又有多少人是被一句“都是為你好”而毀掉的呢?

  陳軒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嬴政毀掉,但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最起碼現在并沒有把嬴政養廢。

  “那,那朕為何去了一趟陰曹地府,見到了昭襄先王,見到了故去的武安君呢?”

  嬴政把陳軒再次提到了手里,讓陳軒的龍首對著自己,對著自己的眼睛。

  “或許,在我下來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一些我沒預料到的東西罷。”

  陳軒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被嬴政提在手里。

  “政小子,我警告你,不準再這么提溜我了!”

  “無法預料嗎?”

  嬴政笑了笑,他也似乎猜測到了甚么,但是他不說,也不會去說,更不會去深究。

  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一旦揭開,就沒了所謂的神秘感,也不會有他嬴政之后的所有威勢。

  “昭襄先王讓朕去雍城一趟,讓朕去祭一趟祖。陳軒,汝說,朕去還是不去?”

  嬴政依舊提溜著陳軒,帶著笑的問道,還時不時的戳著陳軒,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從前那個相互依賴著的日子。

  “去,為何不去?”

  陳軒也不敢變回原狀,畢竟自打學了那黑龍的招式,他現在大抵就成了實體。

  若是真的回了原狀,恐怕會把嬴政壓死罷。

  “那便去,朕挺好奇昭襄先王給朕留下了甚么東西。”

  嬴政又撥弄了倆下陳軒,才放開了手,讓陳軒自己漂浮在空中。

  微微站起了身子,也不見旁的動作,昨日裝束依舊上了身。

  依舊是玄色王服,依舊是冠冕上的十二旒遮蓋著臉龐,依舊是充滿著無盡威勢的聲音在吩咐著。

  “傳朕旨意,擺駕雍城,朕要去祭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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