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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315 你敢打我


  阮文回來后去看了汪老,  汪老瞧著她神色不太好,趕她回去休息。

  在家里和李阿姨說了一會子話,阮文還真有些倦了,  索性收拾了下帶著女兒去睡覺。

  謝元元小朋友并不困,  在床上鬧騰著阮文,  一會兒戳戳臉,  一會兒小手指摳阮文的鼻子,就是不打算安生下來。

  阮文把那不老實的小爪子給抓住,瞪了女兒一眼,“陪著媽媽睡會兒好不好?”

  小姑娘懵懂的看著阮文。

  阮文用謝元元能聽懂的語言解釋了一遍,  “元元、媽媽,  睡覺覺。”

  與人溝通需要找到合適的方法,  小朋友也不例外。

  謝元元笑瞇瞇的閉上眼睛。

  細長的睫毛像織就一張密密的網,擋住了窗外的光線,落下了一片陰影。

  阮文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瓜,閉目休息。

  ……

  “這哪有剛回來就睡懶覺的道理,怎么也得吃點東西再說吧。你讓開讓我進去喊阮文起來。”

  李阿姨不想讓開,像江雪梅這種婆娘自己可見多了。

  可那些都是沒啥文化的農村婦女,  不像江雪梅,好歹還是個干部。

  干部就該有干部的樣,現(xiàn)在這種橫沖直撞往別人家里闖是幾個意思?

  “你這人……”李阿姨剛說著,  忽的被人頂了一下腰,  慣性使然身體往后退了兩步,她想要扶著墻,結果拽住了那衣帽架,連人帶衣帽架一下子都摔在了地上。

  這砰的一聲響,讓江雪梅都愣了下,  “這老太太,你可別賴人呀,這是你自己跌倒的。”

  江雪梅下意識地把闖了禍的兒子往身后一拉,她哪知道這混小子竟然撞人呀。

  毛頭小子手上沒輕沒重的,真是愁死個人。

  李阿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她想站起來,可就是疼得厲害,使不上勁。

  江雪梅瞧著她這模樣多少有些慌張,“你自己跌倒的哈。”

  她有些著急忙慌的想要離開,剛一轉身,就被人給喊住了。

  阮文是被吵醒的。

  才睡了沒幾分鐘的人難免有幾分起床氣,坐在床上消化

  著情緒的阮文正打算下床,就聽到了摔倒聲,出門后看著倒在地上的李阿姨。

  阮文的眼神都變得兇了起來。

  “大嫂,你家兒子沒家教,你這么大的人了難道也打算把人推倒就跑嗎?”

  江雪梅聽到這話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胡說八道,在誣陷人。”

  “誣陷人?”阮文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李阿姨,哪里疼?我把你扶起來,哪里不舒服跟我說。”

  李阿姨痛苦的點了點頭,就著阮文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阮文扶著她去沙發(fā)上躺著。

  “你等下,我喊小張過來送你去醫(yī)院。”

  “沒……”李阿姨就覺得鈍疼,其實現(xiàn)在躺下來覺得好多了。去醫(yī)院還得花錢,沒這個必要。

  阮文抓住了她的胳膊,“去檢查下,萬一有個跌打損傷,也好找人算賬。”

  江雪梅覺得如果眼睛能做刀的話,自己早已經被阮文千刀萬剮了。

  她早就該離開這里,可腳下跟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挪不動。

  等她聽到那錯亂的腳步聲時,想走已經晚了。

  樓下警衛(wèi)員小張聽到樓上的聲響已經跑了上來,周圍的幾家鄰居也都過來看到底咋回事。

  推推搡搡的,把江雪梅直接推到了客廳里。

  這是江雪梅一直想來的地方,她在樓下汪老的住處看到了各色電器,可謂應有盡有。

  有江雪梅一直惦記著的空調,可她家汪成文說耗電太多,不舍得買。

  還有那最近很暢銷的電熱水器。汪成文說不安全,萬一導電那可就是要人命的事。

  其實就是不舍的花錢,畢竟這兩樣買下來可就三千塊沒了。

  他倆大半年的收入啊。

  如今曉航馬上要工作結婚,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江雪梅到底斷了自己享受的心思。

  可當她看到阮文家的各色電器,還有那與旁人家,甚至比酒店還要有格調的裝修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電視機、冰箱,而且還兩臺冰箱,空調……

  這些電器像是一根根針似的,全都扎在了江雪梅的心

  窩子上。

  她省吃儉用的為哪般?過得還不如阮文!

  “我說汪家大嫂,你這一把年紀的人了咋還這么毛手毛腳的,這李阿姨要是萬一有點事,你擔得起這責任嗎?”

  “就是啊,我看她倒是巴不得李大姐出事,好借機會留在咱們這里。”

  “誰說不是?”

  江雪梅這些天都在盤算著什么,沒誰比家屬院里的這些女人們更清楚的了。

  誰家有點小九九,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她們比當事人想的還明白呢。

  當然,江雪梅不見得想要在病床前伺候李阿姨。

  可架不住大家用這事來惡心她。

  江雪梅雙拳難敵四手,“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喲,你這話說的。”鄰居大嬸冷笑一聲,“李阿姨什么人咱還不清楚?腳下穩(wěn)著呢,不然阮文能請她來幫忙帶孩子?你說是她自己摔的,她怎么沒當著我們的面摔,偏生跟你說了兩句話就摔倒了?”

  鄰居大嬸看向了沙發(fā)上,“李大姐,這到底咋回事呀?”

  李阿姨緩過勁來,就覺得尾巴骨那里有點疼,其實也沒啥事,但她被阮文抓著手,還是下意識的皺著眉頭,一副要哭又努力不哭的模樣,“就她孩子撞了我。”

  她上了年紀的人也不害臊,掀開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自己肋巴骨,“就這里可疼了。”

  “喲,那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我記得當初阮文是不是就斷了肋骨?”

  “是啊,上了年紀可比不得小年輕。”

  客廳里正吵鬧著,主臥里忽然間傳來哇的哭聲,阮文急了,她都忘了,元元還在睡覺呢。

  ……

  謝薊生剛回來就看到小張慌忙的要背老爺子上樓。

  他把人攔了下來,知道樓上發(fā)生的事情。

  剛上去,就聽到女兒的哭聲。

  這讓謝薊生眉頭皺了起來,快步回了家里去。

  看著阮文抱著女兒在那里哄,小朋友哭成了個淚人。

  謝薊生的目光落在了客廳里那對手腳都無處安置的母子身上。

  “小謝回來了呀,快去哄哄元元。”

  “元元一直

  喊著要爸爸,阮文哄不過來。”

  雖說親子關系是建立在共處時間上,阮文也知道女兒和謝薊生更親近一些。

  但這依舊讓她有些窘迫,心情很是不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自然要學會發(fā)泄,比如說把這火氣全都丟到始作俑者身上。

  如果沒有江雪梅非要闖她家,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她還沒去找江雪梅算賬,如今來她家惹事,很好,送人頭是吧。

  阮文倒是真不介意。

  反正她跟這位汪家大嫂一點都不熟,即便是一個辦公室呆著的邱愛梅阮文都不買賬,何況她江雪梅?

  李阿姨已經被送去了醫(yī)院,謝薊生陪著一塊過去,捎帶上了被嚇著的女兒。

  周圍鄰居也都四散了去,唯獨留下江雪梅和曉明母子,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江雪梅下意識的把兒子護在身前,倒是護犢情深的好媽媽。

  “大嫂,今天這事您說怎么處理吧。”

  江雪梅覺得自己口干舌燥,任誰在這里站了二十多分鐘,都不會太舒服。

  “我,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當時有點亂。”她覺得自己站得有些累,身體的麻木讓腦子也轉不動。

  “我是上來喊你吃飯的,可她就是不讓我進去,然后她就跌倒了。”江雪梅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猛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阮文的胳膊。

  但阮文抬頭涼涼的一眼,讓江雪梅站在了那里。

  “我好歹是國家干部,哪會做這種事情?是她,是她想要挑撥離間,撥弄我們妯娌之間的關系。”

  “妯娌關系?”阮文被這個詞逗樂了,“大嫂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妯娌關系嗎?您不是說了嗎,你家男人姓汪,跟姓謝的可不是親兄弟。”

  江雪梅臉色一白,怎么也沒想到阮文竟然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您說得對,您好歹是國家干部,不想著怎么為人民服務罷了,倒是脫崗這么長時間,我瞧著您這國家干部是不打算當了的。”

  江雪梅聽到這話愣了下,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覺得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唄。”阮文笑了下

  ,“最后喊您一聲大嫂,既然做錯了事,不付出點代價您怎么長記性呀。”

  “阮文!”江雪梅慌了,“你別亂來,我的工作要是有什么問題,我跟你沒完!”

  “你倒是試試看,上一個跟我沒完沒了的是林平山家的倆女兒和他家兒媳婦,聽說出了正月就要開庭審理了,不知道會判什么刑呢。”

  江雪梅當然知道林家的事情,當時單位里的人拿這件事嘲笑她。

  說她連自己弟媳婦都不相信,怕是和公婆家早就斷了聯(lián)系。

  搞的江雪梅有段時間抬不起頭來。

  正因為如此,她這次下定決心來找阮文,就是想要證明自己才不是那種和婆家處不好關系的人。

  這結果,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怎么會這樣?

  江雪梅整個人都慌了起來,“你這樣會毀了我和老汪的,老爺子收養(yǎng)謝薊生,難道就是讓他媳婦把這個家拆的七零八落嗎?阮文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恩將仇報!”

  “拆的好!”

  汪老什么時候過來的,阮文和江雪梅都沒注意。

  等看到老爺子推著輪椅進來時,江雪梅一下子就慌了,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臉這下子更是越發(fā)的透明!

  “爸,這就是個誤會,您別生氣,傷了身子不值得。”

  “我身子骨什么樣我清楚。”汪老原本是想著等阮文回來處理大兒媳婦的事情,原因倒也簡單,他明白這個兒媳婦在想什么。

  非得當著阮文的面,絕了她的念想,她才會死心。

  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沒等著行動呢,倒是被她給搞了偷襲。

  “不想丟人就現(xiàn)在給我滾。”

  江雪梅聽到這話愣在了那里,滾?

  她知道公爹脾氣不好,但是對待這幾個兒媳婦基本的面子倒也是給的。

  就算是說重話,也都是說給幾個兒子聽。

  如今對她說這話……

  江雪梅覺得自己心里頭一根弦似乎在這一瞬間崩斷了,“滾?我為什么要滾?你把謝薊生當親兒子還親,對你的幾個兒女不聞不問,親孫子你都看不順眼,你百年之后好意思跟媽說?她替你生兒育女

  ,到最后卻還不如謝薊生一個外人。”

  這可真是好笑。

  江雪梅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笑的事情,“是,你大義凜然,你不給我們走后門,你和其他的爹媽不一樣。別人都幫著帶孫子你一句話都不問,親孫子在面前你都不管。結果對一個沒血緣關系的親的跟寶貝蛋似的。我倒是想要問問,憑什么?知道的以為那是你干孫女,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的老來……”

  江雪梅正說著,忽的覺得自己眼前一黑,緊接著臉上就是火辣辣的疼。

  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阮文,“你敢打我?”

  “為什么不敢?”阮文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齷齪的人。

  她打的就是這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

  打一巴掌不過癮,阮文呼呼的又是打了兩巴掌,看到江雪梅的臉腫起來,這才松了手。

  江雪梅是比她胖,可那又如何?

  經年坐辦公室的人身材發(fā)福,平日里自詡文化人,反應慢的很。

  至于之前還頂了人的汪曉明,這會兒早就被嚇傻了,抱著他媽的腰在那里嗚嗚的哭。

  “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讓汪成文也沒的工作。”

  “你敢!”江雪梅覺得嘴里一陣血腥味,她想要去抓阮文的臉,可手還沒伸出去呢,就先被阮文給控制住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為什么不敢,你不信就試試看。你家曉航不是要畢業(yè)了嗎?信不信我讓人把他安排到最苦的地方去,你不是想著把他留在身邊,看著他成家立業(yè)嗎?”

  “那我就讓他去邊疆,去藏區(qū),我倒是看看有哪家人這么想不開,會把閨女許給他。”

  “你在嚇唬我,我不信。”

  “不信?那你盡管再多罵一句,試試看。”阮文笑了起來,“你盡管試試看呀。”

  江雪梅覺得自己喉嚨似乎都腫了,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阮文,似乎這樣能夠發(fā)泄心中的憤恨。

  過去二十年來,哪怕是跟老二家的吵架,她也沒有這般憋屈過!

  “不服氣是吧?”阮文松開了手,“那你也得給我受著。江雪梅我只跟你說一

  遍,別再來我眼前晃悠,也別想什么歪心思,不然我可不介意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

  “你是個瘋子!”

  “瘋子?”阮文笑了起來,“當一個瘋子有什么不好?難不成當一個傻子被你耍得團團轉?你最好今天就給我滾,一輩子都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你的工作,汪成文的工作,還有你這倆寶貝兒子的未來,你可給我想好了。”

  說話間,阮文伸手推了一把,江雪梅沒能地方,一屁股就是跌坐在地上。

  登時一陣錐心刺骨的疼。

  “阮文!”

  “你也嘗嘗被人推倒在地的滋味。”阮文目光落在那跟著媽媽一起跌倒在地的小朋友身上,“自己的兒子教成了個什么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汪曉明并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只是跌倒在地讓他哇哇哭出聲來,大聲的喊著“媽,疼”。

  江雪梅掙扎著把兒子扶起來,她沒再去找阮文算賬,而是看向輪椅上的老人,“爸,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阮文欺負,好,很好,從今往后,你就當沒了成文這個兒子,沒了曉航曉明這倆孫子!”

  母子倆腳步顫顫的離去,走到門口看到走廊里的人,江雪梅下意識地捂著臉。

  被一個年輕媳婦打了,她原本有千萬理由的,可一想到阮文的要挾,她到底還是沒敢冒這個險。

  捂著臉,江雪梅帶著兒子離開。

  客廳里。

  阮文囑咐小張,“你去酒店一趟。”

  小張反應過來,“哦,我去結賬。”

  “不,盯著她結賬!”阮文神色堅決,她看著汪老,眼睛一眨不眨。

  粗線條如警衛(wèi)員小張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最后還是看到老首長點頭,“去吧,先送我下樓。”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阮文。

  誰能想得到,老大家的竟然能這么胡說八道。

  早知道她竟然敢這么說,他早早的就該把這人給趕走。

  當初看著江雪梅也是上進的,誰能想到現(xiàn)在竟然這模樣。

  阮文一個人站在客廳里,她的手在抖。

  打了人那么多巴掌,手不疼是假的。

  只不過既然做了,阮文就不后悔。

  至于汪老心里會怎么想她,坦白來說阮文并不在乎。

  ……

  謝薊生帶著孩子去了醫(yī)院,等回來的時候從小張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沒有先上樓,而是去看了汪老。

  “阮文就這性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不是故意給您難堪。”

  打江雪梅只是因為江雪梅胡說八道,沒想著下汪家面子的意思。

  汪老在那里練字,只不過他這字寫得并不怎么樣,怎么練都成不了大家。

  不過,練字比鋼琴好,練鋼琴只會讓他氣得想把那玩意兒給砸了。

  練字好歹能讓他心情平和一些。

  “幫我跟阮文說聲對不起。”

  他不想看到老四那混賬玩意兒,就來這邊住著。

  不管是從哪方面說,阮文都做的無可挑剔。

  大過年的出去那也是有急事,情有可原。

  給了他那么多時間,卻還沒處理好這事,是他這個老頭沒本事。

  “前兩天汪萍打電話說,要跟小羅結婚了。”汪老看著謝薊生挑了挑眉頭,他繼續(xù)往下說,“小羅那邊跟家里頭不和,這結婚的事倆人也沒啥經驗,我這個當老子的不能當甩手掌柜不負責任。不然的話,汪萍心里還不得記恨我?我可不想百年之后沒臉去見她媽。”

  “您不必在乎她說的那些話。”

  “誰說老子在乎了?老子當年殺小鬼子殺美帝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我會在乎她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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