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燚的手指冰涼，白澤諾捏住了，就同意了，垂眸道：“好。那你回教室待著，我去請假。”

        中午時分，白澤諾按照約定在校門口等鄭淮松。

        鄭淮松是簽了請假條出來的，至于他是怎么簽到的，白澤諾竟也沒有多想。

        鄭淮松還是比較關心吃飯的，走在路上就問：“待會去哪吃飯啊？”

        白澤諾在翻荷包找公交卡：“哦，待會，去我家吃吧。”

        鄭淮松有些疑惑：“你家，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嗎？你早請假了還回去做飯？那不冷了嘛。”

        白澤諾給他解釋著：“不是。原燚和我住。他裝病，所以我大課間就去請了假。嘶，別告訴別人。”

        鄭淮松不是很明白：“哦好。”不過能省錢的飯，自然不蹭白不蹭啦。

        肖致遠的弟弟叫肖致明，今年初二。白澤諾與鄭淮松去時，他恰好一個人在家吃午飯。

        白澤諾敲門，門里就傳來一聲一聽就是未完全變聲的男聲：“誰呀？”

        白澤諾道：“我們是你哥哥的朋友，想問你一些事。”肖致明從貓眼里向外看，看到一張熟悉和一張陌生的臉。他略微記得，那個矮一些的男生，哥哥帶他來過家里玩，他和哥哥長得很像。

        于是肖致明給他們開了門：“進來吧。吃飯了嗎？要不要一塊？”

        白澤諾笑的很禮貌：“不用啦，我家有人做飯了。”

        “家，”鄭淮松在心里念了一下這個字，忽然好像明白了白澤諾和原燚的關系。

        肖致明坐回去繼續吃飯：“那好吧。坐吧，你們要問什么？”

        白澤諾與鄭淮松在沙發上坐下，白澤諾說：“我們覺得，你哥哥是被人害的，不是單純自殺。”

        肖致明夾菜的筷子在空中頓了頓。哥哥走了，他其實哭了很久，也不相信哥哥會自殺：“聽警察說，哥哥體內有大量二氯苯基與萘啶胺鹽酸鹽殘留，所以只能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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