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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他彎著腰從講臺后面拎出一只蒙著罩布的大籠子,放到桌上。

        “現在——要當心!我的任務是教你們抵御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惡的東西!你們在這間教室會面對最恐怖的事物。但是記住,只要我正在兒,那么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我覺得他就是最大的傷害

        哈利伸出頭張望著籠子,迪安和西莫停止了發笑,第一排的納威往后縮了縮。

        “我必須請你們不要尖叫”洛哈特壓低聲音說好像里面是什么怪東西一樣“那會激怒它們的!”

        全班同學屏住呼吸,洛哈特掀開了罩子——康沃爾郡小精靈,我還真的以為是什么奇怪的神奇生物!

        “不錯,剛抓到的康沃爾郡小精靈”

        “我真的要睡覺了!他是不是當真以為我們會遭受這個攻擊!”我低吼道

        西莫忍不住發出來一聲嗤笑,就連洛哈特都不可能以為那是驚恐的尖叫“怎么?”洛哈特微笑著看著他

        “嗯,它們并不——它們不是非常——危險,對嗎?”他笑得喘不過來氣

        “不要這樣肯定!”洛哈特惱火地朝他搖著指頭“它們也可能是和魔鬼一樣狡猾的小破壞者!”

        “蠢貨”我趴在桌子上對洛哈特評價道,準備睡一節課

        “好吧”他高聲說“看看你們怎么對付它們!”他打開籠門,這下亂套了!小精靈向火箭一樣四處亂飛,其中還有兩只把納威揪了上來,還有幾個直接沖出窗外,在教室后排撒了一地碎玻璃。剩下的在教室大肆搞起破壞起來。

        “來來,把它們趕攏,把它們趕攏,它們不過是一些小精靈……”洛哈特喊道,他卷起衣袖,揮舞著魔杖吼道“佩斯皮克西佩斯特諾米!”全然無效,一個小精靈抓住他的魔杖把它扔出了窗外,他倒吸一口氣,鉆到講臺桌下面

        “這個蠢貨!咒立停!”我和赫敏同時舉起魔杖向天上的小精靈施道

        下課鈴響了,大家沒了命地沖出門去。在此后相對的寧靜中,洛哈特直起身子囑咐在門口的我們四個“啊我請你們四個把剩下的這些抓回籠子里去”他趕著我們走出教室前出了教室關上了門

        “哦你們能相信他嗎”羅恩嚷道,罵罵咧咧地將咬住他耳朵的小精靈塞到籠子里

        “誰相信他誰就是傻子”我向燈上丟了個冰凍咒然后塞進籠子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哈利想抓住一只小精靈但它輕盈地閃開了,還朝他吐了吐舌頭“誰敢相信他做了那些驚人的事情…”

        “那只是他說他做過”羅恩嘀咕道

        “我贊同”赫敏氣憤地將最后一只小精靈塞進籠子里“走吧,去禮堂,我的作業還沒做完”

        “哦…看啊哈利,科林又來了”羅恩看著禮堂門口帶著相機的灰頭發男孩

        “哦hi科林”這幾天哈利說的最多的恐怕就是hi科林了“有什么事嗎…?”

        “哦hi哈利!我想給你和你的朋友拍幾張照片就剛才那個動作就好”剛才?我靠在赫敏的肩上看著哈利和羅恩煩躁地吐槽斯內普教授——我可不認為這是什么好動作

        “嗯…可以?”哈利挺直了腰板我僵硬地靠在赫敏身上擠出微笑“好像傻子”羅恩比著口型說道,很難不贊同

        “咔嚓”科林終于按下了快門“謝了哈利!照片等洗出來我會給你們發的!”隨后他跑到了桌子的最那邊

        “哦…還真是瘋狂,這已經是第二十六張了”赫敏對哈利說道“哈利你能不能管管他”

        “我怎么管…我也很無奈”哈利痛哭無淚地繼續寫著他的魔藥課作業“哦!羅恩你怎么這么快就寫完了”

        “在你挺直腰板什么也不做的時候他已經在寫結尾了”我繼續靠在赫敏身上吃著布丁補刀道“現在只有你沒寫完作業了——邁克爾?”

        “羅絲阿姨把你的信封也寄到我這兒了”他將一封信和一些吃的丟在了桌子上“還有少吃甜品”我吃一半的布丁被邁克爾搶到了手里然后他走回了拉文克勞桌

        “我的布丁!赫敏!”

        “艾琳娜我也沒辦法,但你這個星期甜品已經吃了五個了”赫敏無奈的拍了拍我的頭好像一個母親再哄孩子“回寢室我讓你多吃幾個糖好不好”

        “赫敏!我愛你!”聽到我這句話羅恩和哈利做了個嘔吐的動作“羅恩!哈利!”

        “艾琳娜!醒醒”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了凱蒂的聲音“今天是魁地奇訓練”哦好吧不是幻覺凱蒂坐在我床前喊著我

        “什…什么?”我揉了揉眼睛哀吼道“天才剛亮!凱蒂”

        “我知道親愛的,但是伍德讓我叫你起來,魁地奇成員都在球場”她將我的衣服拋給我然后轉過身坐在赫敏床上閉目養神了起來,看來她也是被迫的

        等我穿好隊服,我和凱蒂打著哈欠走到了球場,別人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弗雷德和喬治頂著眼圈坐在椅子上,哈利靠著墻打起了瞌睡,安吉麗娜連連打著哈欠,整個球隊恐怕只有伍德精神抖擻了

        “你們來晚了凱蒂艾琳娜,好了再上戰場前,我想簡單說幾句,我暑假在家里設計了一套新的作戰計劃,一定有效……”伍德舉起一面魁地奇球場平面圖開始精神抖擻地說作戰計劃

        過了二十分鐘伍德終于把第一板塊說完了,然后他還有第二板塊和第三板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將頭靠在哈利肩膀上睡了起來,哈利也有些恍惚地坐在椅子上

        “就這樣”伍德用一句話將我們六個人從睡夢中驚醒“清楚了嗎?有什么問題”

        “我有個問題,奧利弗”喬治揉著眼睛說道“你為什么不趁昨天我們都清醒的時候告訴我們?”

        伍德有些不快的看著我們

        “聽著,伙計們,”他沉著臉說,“我們去年就該贏得魁地奇獎杯的。我們的水平明顯高于其他球隊,不幸的是,由于一些我們無法控制的情況……”

        我和哈利愧疚地低下了頭,當時決賽我和哈利正在醫療翼昏迷不醒,格蘭芬多一下子少了兩個球員,結果迎來了三百年來最大的慘敗。

        伍德用了一些時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上次失敗的痛楚顯然還在折磨著他。“所以今年我們要加倍地發奮苦練……好,去把我們的新理論付諸實踐吧!”伍德大聲說道,隨后拿起掃帚帶頭去了球場

        我們在更衣室里待了那么久,太陽都已經升得老高了,但體育場的草坪上還飄浮著一些殘霧。赫敏和羅恩帶著籃子坐在看臺上

        “還沒練完啊?”羅恩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隨后從籃子里拿出兩片面包給我們

        “還沒有開始練”我和哈利痛哭無淚地說道“伍德給我們講了半天的戰術計劃”

        我深吸了口氣,坐上掃帚一登腳飛了起來,清晨的風總是清爽的,讓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哈利和雙子在那邊比著速度,喬治突然喊道“哪來的咔嚓聲?”我們齊齊轉過身向看臺瞧過去——科林在最高的看臺拿著照相機拍著照

        “看這里!哈利”科林放低照相機向哈利喊道

        “那是誰?”弗雷德問道

        “不知道”哈利撒著謊提高了掃帚的速度,盡可能遠離科林

        “你知道嗎?艾琳娜”喬治又看向呆滯在球門的我

        “不,我不知道”我將球投進球門也跟上了哈利

        “怎么回事?”伍德飛到我們身邊,皺著眉頭問,“那個新生為什么拍照?我不喜歡。他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奸細,想刺探我們的新訓練方案。”伍德總是對斯萊特林很敏感尤其是弗林特(那個長著齙牙的隊長)

        “不他是格蘭芬多的”哈利忙解釋道

        “斯萊特林的人也不需要奸細,奧利弗”喬治對著伍德說道。很顯然這句話讓伍德很暴躁“你怎么知道?”

        “因為他們自己來了”我指著下面綠油油的人說道

        “我簡直不能相信!”伍德憤慨地壓著聲音說,“我包了今天的球場!我們倒要看看!”

        伍德沖向地面,因為怒氣沖沖,落地時比他預想的重了一些。他有些搖晃地跨下掃帚。我和哈利他們也隨即下了掃帚

        “弗林特!”伍德對著弗林特吼道“這是我們的訓練時間!我們專門起了個大早!請你們出去!”

        弗林特比伍德還要魁梧。他帶著狡猾神情答道:“這里地方很大,伍德。”

        安吉利娜和凱蒂也尋聲過來了。斯萊特林隊的隊員中沒有女生,他們肩并肩站成一排,帶著一模一樣的神氣斜眼瞧著我們。

        “可是我包了球場!”伍德厲聲說,“我包下了!”

        “噢,”弗林特說,“可我有斯內普教授特簽的條子。‘本人,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允許斯萊特林隊今日到魁地奇球場訓練,培訓他們新的球員。’”

        “你們新添了幾位球員?”伍德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在哪兒?”

        從三個高大的隊員身后閃出了三個瘦高的男孩——德拉科·馬爾福、西奧多·諾特、布雷斯·扎比尼

        “你不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嗎?”弗雷德厭惡地看著馬爾福

        “你居然提到德拉科的父親,有意思,”斯萊特林隊的全體隊員笑得更得意了,“那就請你看看他慷慨送給斯萊特林隊的禮物吧。”

        七個人一齊把掃帚往前一舉,七根嶄新的、光滑錚亮的飛天掃帚,七行漂亮的金字“光輪2001”,在早晨的陽光下晃著我們的眼睛

        “最新型號,上個月剛出來的,”弗林特不在意地說,輕輕撣去他那把掃帚頂上的一點灰塵,“我相信它比舊的光輪2000系列快得多。至于老式的橫掃七星,”他不懷好意地朝弗雷德和喬治笑了一下,他們倆手里各摸著一把橫掃七星5號,“用它們掃地板吧。”

        “所以呢?”我不在意地彈了彈身上灰問道

        “?什么?所以什么?”馬爾福滿臉問號地看著我

        “所以你們炫耀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證明即便是最好的掃帚也打不贏格蘭芬多嗎”我譏笑地看著斯萊特林的球員們,這下輪到格蘭芬多笑了

        “你—哦,看哪,”弗林特說,“有人闖進了球場。”

        羅恩和赫敏從草坪上走了過來

        “怎么啦?”羅恩問我們“你們怎么不打球?他在這兒干什么?”羅恩吃驚地看著正在穿斯萊特林魁地奇隊隊服的馬爾福和扎比尼

        “我是斯萊特林隊的新找球手,諾特是守門員,扎比尼是擊球手,韋斯萊,”馬爾福洋洋自得地說,“剛才大家在欣賞我爸爸給我們隊買的掃帚。”

        羅恩目瞪口呆地望著面前那七把高級的掃帚

        “很不錯,是不是?”馬爾福和顏悅色地說,“不過,也許格蘭芬多隊也能搞到一些金子買幾把新掃帚呢。你們可以兌獎出售那些橫掃七星5號,我想博物館會出價要它們的”

        “至少格蘭芬多隊中沒有一個隊員需要花錢才能入隊,”赫敏尖刻地說,“他們完全是憑能力進來的。”

        馬爾福得意的臉色暗了一下。

        “沒人問你,你這個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他狠狠地說。

        “你怎么敢!馬爾福!”當聽見這個詞我立馬拿掃帚將馬爾福打倒在地“你這個!骯臟的純血懦夫和你的爸爸一樣!”我怒吼地用掃帚打著馬爾福這玩意有時候可比魔杖好使弗林特不得把我推開沖到德拉科前面,防止弗雷德和喬治撲到他身上羅恩伸手從袍里拔出魔杖,高喊著:“你要為它付出代價,馬爾福!”他狂怒地從弗林特的臂膀下面指著馬爾福的臉。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體育場,一道綠光從魔杖后部射出來,擊中了羅恩的腹部,撞得他趔趄兩步倒在地上。

        “羅恩!羅恩!你沒事吧?”赫敏尖叫道

        羅恩張嘴想回答,卻沒有吐出話來,而是打了個大嗝,幾條鼻涕蟲從他嘴里落到了大腿上

        斯萊特林隊的隊員們都笑癱了。弗林特笑得直不起腰,用新掃帚支撐著。馬爾福四肢著地,兩個拳頭捶著地面。格蘭芬多隊的隊員圍在羅恩身邊,他不斷地吐出亮晶晶的大鼻涕蟲。似乎沒有人愿意碰他

        “統統石化!”我掏出魔杖向弗林特和馬爾福施道“我們去海格那兒!”赫敏和哈利將羅恩一把扶起去向海格的屋子里“怎么了,哈利?怎么了?他病了嗎?但你能治好他的,是不是?”科林跑了過來,連蹦帶跳地跟著他們走出球場。羅恩身體劇烈地起伏了一下,更多的鼻涕蟲落到了他胸前。

        “哦——”科林大感興趣地舉起照相機,“你能把他扶住不動嗎,哈利?”

        “走開,科林!”哈利生氣地說。他和赫敏扶著羅恩走出體育場,朝森林邊上走去。

        “我說過馬爾福如果你說那句話的結果不可描述”我來到馬爾福身邊踹了馬爾福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就算我今天被開除了,我也要為赫敏報這個仇”我蹲下來扇了馬爾福一巴掌隨后冷冰冰地說道“去告訴盧修斯和納西莎吧,不然你的面子可沒有了”

        “兄弟她還真夠狠的”弗雷德皺著眉看著倒地的馬爾福對喬治說道

        “贊同但人家有那個資本就算這么做也不會被開除”

        “快躲起來。”哈利躲在灌木叢里小聲對我說道,我只好不情愿的跟他們一樣躲到灌木叢里

        “如果你會了的話,做起來是很簡單的!”洛哈特在高聲對海格說話,“如果需要什么幫助,盡管來找我,你知道我在哪兒!我會給你一本我寫的書——我很驚訝你竟然還沒有一本。我今晚就簽上名字送過來。好,再見!”他大步朝城堡走去

        一直等到洛哈特走得看不見了,我們才把羅恩從灌木叢后面拉出來,走到海格的門前,急迫地敲門

        “海格!”我敲著門大喊道

        海格馬上出來了,一臉怒氣,可是一看清門外是我們,立刻眉開眼笑了。“一直在念叨你們什么時候會來看我——進來,進來——我剛才還以為是洛哈特教授又回來了呢。”

        “我在屋子走來走去對海格描述著事羅恩施咒的經過,海格似乎并不怎么擔心。

        “吐出來比咽下去好,”他愉快地說,找了只大銅盆擱在羅恩面前,“全吐出來,羅恩。”

        “我想除了等它自己停止之外沒有別的辦法,”看著羅恩俯在銅盆上面,赫敏憂慮地說,“即使在最好的條件下,那也是一個很難施的魔咒,你用一根破魔杖……”

        “洛哈特來你這兒干嗎,海格?”哈利撓著牙牙的耳朵問。

        “教我怎么防止水妖鉆進水井,”海格憤憤地說,從擦得很干凈的桌子上拿走一只拔了一半毛的公雞,擺上茶壺,“好像我不知道似的。還吹噓他怎么驅除女鬼。其中要有一句是真的,我就把茶壺給吃了。”

        批評霍格沃茨的教師,這完全不像海格的為人,我們吃驚地看著他,赫敏舉起手疑惑地問海格“鄧布利多為什么選他當黑魔法防御課老師?”

        “因為他是唯一的人選,”海格給我們端上一盤乳脂軟糖,羅恩對著臉盆吭吭地咳著,“我是說唯一的一個。現在找一個黑魔法防御術課老師很困難,人們都不大想干,覺得這工作不吉利。沒有一個干得長的。告訴我,”海格扭頭看著羅恩說,“他想咒誰來著?”

        “馬爾福,他說了一句好像很惡毒的話……”哈利看著羅恩和我

        “非常惡毒!他叫赫敏泥巴種!”我氣憤地站起身來喊道

        海格顯得很憤慨。

        “是真的嗎?”他看著赫敏吼道。

        “是的,”她說,“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當然,我聽得出它非常粗魯……”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話,”羅恩又露出頭來,氣喘吁吁地說,“泥巴種是對麻瓜出身的人——也就是父母都不會魔法的人的誣蔑性稱呼。純血二十八圣族——當然除去艾琳娜他們家,總覺得他們比其他人優越,因為他們是所謂的純血”他打了個小嗝,一條鼻涕蟲掉到他的手心里。他把它丟進臉盆,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其他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關系。你看納威·隆巴頓——他是個純血,可他連坩堝都放不正確。”

        “馬爾福就是嫉妒赫敏!”我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大喊道我已經被氣昏頭了

        “咱們赫敏不會使的魔咒,他們還沒發明出來呢!”海格自豪地說,赫敏臉上可以煎雞蛋了

        “這是個很難聽的稱呼,”羅恩用顫抖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意思是骯臟的、劣等的血統。全是瘋話。現在大部分巫師都是混血的。要是不和麻瓜通婚,我們早就絕種了。”

        他干嘔了一下,忙又俯下身去

        “嗯,我不怪你想咒他,羅恩,”海格在鼻涕蟲落到盆里的啪噠聲中大聲說,“不過你的魔杖出了故障也許倒是好事。要是你真咒倒了那小子,盧修斯·馬爾福就會氣勢洶洶地找到學校來了。至少你沒惹麻煩。”

        “其實——海格,羅恩他們沒揍他,我揍他了”我心虛的小聲說道“還把他打的很慘……”

        “哦!艾琳娜這可不是小事!你得給雷古勒斯寫信”海格驚呼道

        “我知道……不過沒關系盧修斯不敢拿我怎么樣”我喝了口茶安慰到赫敏和海格

        “哈利,”海格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說,“我要跟你算算賬。聽說你發簽名照片了,我怎么沒拿到啊?”

        我和羅恩小聲地笑了起來

        哈利怒不可遏,使勁張開被糖粘住的嘴。

        “我沒發簽名照片,”他激烈地抗議道,“要是洛哈特還在散布這種謠言——”

        可是他看到海格笑了

        “我是開玩笑,”他親切地拍了拍哈利的后背,拍得哈利的臉磕到了桌面上,“我知道你沒有。我告訴洛哈特你不需要那樣做。你不用花心思就已經比他有名了。”

        “我敢說他聽了不大高興。”哈利坐直身體,揉著下巴說。

        “我想是不大高興,”海格眼里閃著光,“然后我又對他說我從來沒讀過他的書,他就決定告辭了。來點兒乳脂軟糖嗎,羅恩?”看到羅恩又抬起頭來,他問了一句。

        “不,謝謝,”羅恩虛弱地說,“最好不要冒險。”

        “來看看我種的東西吧。”在我們喝完茶之后,海格說。

        小屋后面的菜地里,結了十二個大南瓜。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南瓜,每個足有半人高。

        “長得還不錯吧?”海格喜滋滋地說,“萬圣節宴會上用的——到那時就足夠大了。”

        “你給它們施了什么肥?”哈利問。

        海格左右看看有沒有人

        “嘿嘿,我給了它們一點兒——怎么說呢——一點兒幫助。”

        海格那把粉紅色的傘靠在小屋后墻上。哈利原先就有理由相信,這把雨傘絕不像看起來的那么普通

        哈利他非常疑心海格上學時用的舊魔杖就藏在傘里。海格是不能使用魔法的。他上三年級時被霍格沃茨開除了,但哈利一直沒搞清為什么。一提到這件事情,海格就會大聲清一清嗓子,神秘地裝聾作啞,直到話題轉移

        “是膨脹魔咒吧?”赫敏有幾分不以為然,可又覺得非常有趣,“哦,你干得很成功。”

        “你的小妹妹也是這么說的。”海格朝羅恩點著頭說,“昨天剛見到她。”海格瞟了哈利一眼,胡子抖動著。“她說隨便走走看看,我想她大概是希望在我屋里碰到什么人吧。”他朝哈利眨了眨眼。“要我說,她是不會拒絕一張簽名——”

        “哎呀,別胡說。”哈利急道。羅恩噗哧一聲笑起來,鼻涕蟲噴到了地上。

        “當心!”海格吼了一聲,把羅恩從他的寶貝南瓜旁邊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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