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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34


韓五、韓七兩兄弟,  就住在貢院不遠處的一個客棧里。

據說也是因為那里氣運好。

看來這年頭大家還是挺信這些的呀。

秦貞洗漱好,換了身清淡的衣裳,嗯,  這顏色是他自己選的,不吸光挺清涼。

款式也是他自己畫的,就連衣領和腰帶都是他自己畫的。

反正他自我感覺挺小清新,還讓繡娘在胸口給他繡了個A的標識,  和他書包上的一樣,他決定了等以后有錢了,  找塊印石,  自己雕個印章。

感覺美滋滋!

難得的換了根發簪。

宋賢看到他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秦師弟,你這是要去干嘛?”

王福禮聽到聲音從窗戶探出頭來,驚呼道:“阿貞,  你這是去相親呀!”

秦貞被兩人說得頭皮一炸,“很奇怪?”

楊喜搖頭,一本正經道:“不奇怪,就是缺了把扇子!

秦貞:“……”

這是真得回去換衣裳了,  說完轉身就走。

李青云笑道:“別聽他們胡說,蠻好看的!

秦貞暗自吐了口氣,要是大家都覺得沈君月選的暗紅壽紋的好看,那么他只能說——乃們都需要集體培訓美學。

到了路上,王福禮時不時的摸下他的腰帶,  要么摸下他的袖口,嘖嘖道:“阿貞,你什么時候做了這么一身衣裳呀,看起來真的很貴氣。”

尤其是這腰帶,  這花紋明明很簡單,可是看起來卻很順眼。

讓人一瞧就覺得這是個有錢人。

而且還挺有文化。

這腰帶是阮氏給他繡的,雖說眼神沒以前好了,不過都是白天光線好的時候繡的,一條腰帶繡了一個來月,上面是簡單的云紋。

衣袖和衣襟上也繡了同樣的紋路。

秦貞道:“咱們過完府試的時候。”

那時候回來,他著實比以前瘦了不少,很多衣裳穿上跟麻袋套身上似的,當時沈君月就和阮氏商量,秦貞現在怎么說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捂臉!

于是,兩人就合計再給他裁幾身合適的衣裳。

別到時候去硯城參加院試被人笑話了去。

于是,便裁了幾身,現在他比剛回家的時候又瘦了幾斤,這衣裳穿上倒是還蠻合身的。

“你下次裁的時候叫上我,別到時候人家說秀才公沒有新衣裳!

楊喜道:“啊呸,你低調點兒!”

剛考完,嘛事都不知道呢,就自封起了秀才公。

王福禮道:“我娘說這次去給我算了一卦,怎么說呢,說我今年會三喜臨門!

好家伙!

你能有啥三喜?

眾人一幅被震驚到的表情。

王福禮咳了兩聲道:“第一,過了童子試,第二嘛,肯定是過了院試了,第三,嘿嘿,哥我要成親了!”

眾人恍然!

齊齊拱手喊道:“恭喜,恭喜!”

大家過去時,韓五、韓七已經到了。

看到大家立馬笑著跑了過來。

韓七看到秦貞雙眼都放光,“七公子,我最近好想你呀。”

秦貞:“太客氣了……”

簡直成迷妹了好吧。

韓七拉著秦貞道:“阿貞,跟你說哦,那只孔雀,最近可真是低調了不少。”

連夕一直自認自己多了不起,少年英才什么的,除了在韓四面前點,平時和韓七兩人十分不對付。

韓五是脾氣好不與人為惡。

可韓七不行,年紀小,還有股小孩子氣,連夕跟他也差不離。

兩人打小就互看不順眼。

這次秦貞把連夕哪一點都比下去了,韓七可算是高興壞了。

連夕因為在秦貞這兒受挫,很是萎靡了一陣,這次到韓家借讀這么長時間,低調了不少,不過也正因此,他平時學習比誰都刻苦,聽說每天都讀書到半夜。

秦貞剛要開口,就聽韓七道:“阿貞,這次你可得當心點!

秦貞:“……這跟我應該沒啥關系吧?”

“怎么會,他說這次考試一定要打敗你。”

秦貞:“……”

我和他……

不存在吧!

韓七拉著秦貞嘴巴就沒停過。

就連秦貞要去茅廁,他也要一道去。

王福禮幽怨道:“他搶了我的位置……”

本來他是跟秦貞一道去的!

王福禮剛張開嘴喊了幾聲,就聽一個女聲道:“福禮。”

王福禮忙回頭,驚喜道:“姐,你們怎么來了?”

“你姐夫說,你今日過來,我便帶著元元過來瞧瞧,怎么樣?”

“還不錯。”

王福禮笑道:“姐你們真是太厲害了,我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酒樓……”

王福竹笑道:“沒有,我是問你考得怎么樣?還有你姐夫說上次與你相看的孫姑娘怎么樣?娘上次給我寫的信,說是親事都定了,待你考完試回去便操辦。”

王福禮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吱吱唔唔了好一會。

秦貞和韓七回來時,就見他抓耳撓腮的,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

王福竹笑的直捂嘴。

秦貞和韓七估摸著這就是傳說中王福禮的姐姐,也上前打了招呼,還與王福禮的小外甥李元元問了好。

王福禮跟見到救星似的,一把拉住秦貞道:“那個,姐,我先進去了,我與師兄們還得討論今日的考題呢!”

王福竹笑著點了點頭。

王福禮一轉身,長長吐了口氣。

秦貞道:“怎么,你姐問你要錢了?”

結果,一出口就被王福禮鄙視了,“你能不能開口閉口就談錢!

秦貞道:“那你們姐弟這么長時間不見面,怎么不多聊一會!

“唉,你不知道她問我孫姑娘!

他就遠遠看了一眼,哪能說得上來嘛,更何況,談這個多不好意思。

秦貞:“你剛才還說你今年有三喜,一喜要娶親!”

王福禮痛哭!

他就不該得瑟。

秦貞這些日子吃的全是君又來送的飯,那時候可能在努力學習,送的菜都是一些特別清淡的,就怕他們吃多了辛辣之物上火或者出現別的問題。

今日的菜做的色香味俱全。

秦貞一時沒忍住就吃撐了,本來挺貴氣的衣裳,就被撐出了一個圓圓的肚皮。

王福禮盯著看了好幾次,突然覺得秦貞又接地氣了。

跟著秦貞一起在院里轉圈,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暈暈乎乎道:“阿貞,你說我穿你這樣的衣裳好看嗎?”

秦貞道:“怎么了?要不我脫下來你試試?”

“不是,也不知道孫姑娘喜歡我不?”

秦貞:“……”

不都要成親了嗎?還問這些?

大家約好了,第二天要一起去硯城的寺里逛逛。

這邊的寺廟還挺多。

一座山上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了。

秦貞對這個沒研究,不過不防礙他看這邊的山水和建筑,偶爾還拿起筆在紙上刷了刷。

韓七見他在畫畫,立馬湊了過來,見他拿的是碳條,外頭裹了一圈布條,在紙上畫的特別順手。

“七公子這是什么畫,咱們都沒見過!

說是工筆畫吧,可工筆畫又跟這個不太一樣。

秦貞道:“素描!

有時候時間緊了,用筆先勾一圈,回去沒事時更慢慢描。

考完院試,他感覺自己今年開始一直繃著的神經突然就松了,也不是說完成任務,只是覺得現階段,可以放松一下了。

韓七雖然看不懂,但是看得特別認真。

秦貞畫完手上的建筑,一抬頭瞧見他歪著頭還挺萌,道:“別動,我馬上就好!”

說完,換了個方位,離他遠了些,順手測了下方向,便在一張新紙上畫了起來。

韓七也不敢動,歪著頭手撐下巴,可憐巴巴道:“你不會在畫我吧!”

秦七點頭:“別亂動,別說話,我馬上就好!我這個人速度一向很快!

韓七:“……”

秦貞用了小半盞茶的時間,大概畫了個輪廓,又與韓七對比了一下,道:“好了,你可以動了。”

韓七長長吐了口氣,剛要過來看時,就見一個小沙彌跑過來道:“施主,可算是找著您了,剛才聽人說您來了,那您趕緊與我去見見七師叔吧。”

秦貞:“……”

小沙彌也不管那么多,伸手拉住他就往后面跑。

韓七道:“七公子,你們約好的?”

秦貞還想問這話呢。

見對方拉著自己就跑,急道:“小師父是不是找錯了人?”

小沙彌道:“沒錯,小師叔讓人找一個會畫畫施主的,咱們院里的有幅畫前段時間下大雨被淋壞了,今日說找人過來修補,您不就是會畫畫嗎?”

秦貞想起剛才自己干的事,還真是碰巧了。

剛要說真的錯了,就見韓七沖他眨了眨眼睛。

秦貞:“??”

“七公子,咱們過去看看唄!回隆寺的壁畫可是天下絕!

“要是能修他們畫,那以后還怕不出名的?”

秦貞道:“要是修不了呢?”

“那就說找錯人了唄……”

秦貞好想敲他的腦袋,小沙彌也不知道聽到他們的話沒,反正就是也不搭話,拉著秦貞一直往前跑。

到了一個挺大,挺清凈的院落,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和尚道:“施主怎么這會才來,貧僧把這里的事情給你交待一下,要下山去了!

秦貞一時有點傻眼,想說自己不是。

可大和尚和小沙彌一樣,管你是不是,把自己的事情交待完就要走人。

他們寺里有個院的壁畫壞了,因為那個院子很少有人過去,上個月雨又下得挺大,淋濕之后,沒來得及處理,前段時間去打掃的時候,一碰佛相的半邊臉掉了。

這畫已經畫了十來年了,找到那家畫鋪,早已人去樓空,現在換成別的買賣了。

又找了幾家,價格一直沒談好。

這不好不容易找著一個了,對方手頭還有點事,到了今日才過來。

秦貞心想這可真夠巧的呀。

大和尚道:“您要什么東西只管說,咱們這里什么都有,只要把那相給補好了……”

秦貞想自己許愿要給文廟畫壁畫的事,便決定過去瞧瞧。

韓七開心道:“七公子,我替您打下手!

秦貞:“……”

你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大和尚說完讓他補什么,便離開了。

怕秦貞沒見過原畫,還特意把當時畫師給的原畫拿出來給他。

秦貞一看紙張,眼睛都直了,“這畫有一百來年了吧!”

紙泛黃不說,味道也不太好聞了。

不過寺里保存的好,這畫看起來還有七八成新。

大和尚道:“施主明白就好,這畫可別弄壞了,咱們以后還得用呢!

秦貞知道,這畫以后還得給下一個補畫人看呢,于是他讓小沙彌帶著他去破壞的院落里那看了看,順便把需要的顏料和材料告訴他。

小沙彌去準備工具,秦貞找了個光線好但不刺眼的地方仔細研究起畫了。

邊看邊道:“這畫的顏色絕了,用料也是我沒見過的!

說完,把自己的小本子摸出來,在紙上記了起來。

韓七道:“你能看出這東西是怎么配成的?”

“八九不離十。”

韓七道:“那您有時間教教我唄!”

“可以!

秦貞見他越來越靠近,把光都擋住了,伸手就將韓七的腦袋給推開。

今天可真是沒白來,這個冒名頂替的好。

小沙彌準備東西還挺快。

秦貞一幅畫沒看完,他就提著一大堆東西過來了。

秦貞從里面挑了幾樣東西,又拿了白色的盤子,開始調墨,速度特別快,看得兩人一愣一愣的。

韓七還說幫忙,結果自己完全擦不上手。

倒是秦貞畫了一會道:“對了,韓師兄你得過去與我師兄他們說一聲,要不然一會他們找不到咱們可怎么辦?”

韓七恍然道:“我這就去!”

說是走,可眼珠子還不愿意離開。

壁畫損壞的地方不多,秦貞根據原畫很快就給補上了。

還順手把褪了色的地方給補全了,仔細檢查了一遍壁畫見沒什么問題,這才道:“我剛才瞧見里頭的佛相披風上有些掉色,需要補嗎?”

小沙彌道:“需要的!

秦貞提著東西剛要進門,就見韓七和一個老頭一前一后的進門了。

韓七一個勁給秦貞打眼色。

不料老頭率先開口道:“小師父我來了,這畫哪里壞了?”

秦貞下意識地捂臉,“完蛋了,正主來了!”

小沙彌:“……”

看了看秦貞,又看了看老頭,十分淡定地開口,“不用了,您徒弟已經修好了!

老頭看向手里提著畫具的秦貞,“誰是我徒弟?”

秦貞尷尬地直抽嘴角。

韓七道:“誤會,誤會,哈哈哈……”

老頭覺得這事絕對不是誤會,分明就是秦貞想搶他的生意。

小沙彌一臉正氣道:“真是誤會,因為到了約定的時辰,您一直不來,小僧瞧著這位施主剛好在畫畫,小僧聽說畫師一般是見什么就畫什么,便以為他是您徒弟,您瞧瞧這畫補得多好,一點都沒有辱沒您的手藝。”

秦貞和韓七兩人聽得直瞪眼。

剛才瞧著這小和尚一團孩子氣,可這話說出來,讓人居然無法反駁。

老頭瞧了瞧冷哼了好幾聲,拉著秦貞到一旁道:“老夫可告訴你,這種冒名頂替的事,別想著老夫給你工錢!

秦貞秒懂,這是比他還愛錢的。

于是,笑嘻嘻道:“能替回隆寺補畫,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哪還能要什么工錢呀!

老頭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走了!

秦貞舒了口氣。

提著工具就去里頭補披風。

小沙彌道:“你們剛才說什么呢?我怎么聽說什么錢不錢的?”

秦貞道:“他說不會付我工錢!

小沙彌恍然道:“我確實聽九師兄說過了,說了先前請人的時候,是付了定金的!

韓七道:“付了多少?”

“大概二兩銀子吧!”

秦貞:“……”

我一直以為,替寺里畫壁畫那是免費的呀!

秦貞補完畫,又仔細將原畫看了兩遍,才還給小沙彌。

小沙彌要帶他去領工錢,秦貞揮揮手道:“不用了,不用了,這畫能讓我看看,已經很便宜我了!

小沙彌恍然原來是個畫癡,“下次咱們寺里還有別的地方需要補畫還能找你嗎?咱們還有別的畫!

秦貞一言難盡道:“大概月底之前可以,等放榜了,我大概就回去了!

小沙彌頗有些遺憾。

秦貞和韓七幫忙將東西還有畫給送了回去,這才離開。

韓七道:“七公子你這調顏色的水平也太高了。”

曲先生對于顏料的配色還需要調好幾次呢,結果秦貞刷刷幾下,甚至想都不想就那么調好了。

秦貞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反正很小的時候他就會,而且顏色看得挺準。

摸過一次的色幾乎都會記住。

不過很可惜,別的方面確實平平,高考時文化課成績那是險險地過了。

兩人邊走邊聊,到了和大家約定地點,恰巧看到考試時與他坐在對面的一位師兄,也與師兄弟們出來逛。

大家簡單打了個招呼,兩人繼續往前走。

韓七突然神秘兮兮地拉了他一把,“連夕那個臭小子!

秦貞順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連夕正站在一個糖葫蘆小攤前。

盯著糖葫蘆一直打量,也不知道到底要拿買個,好像要找最大糖最多的一個。

秦貞下意識地舔了下唇,“等他走了,咱們也過去買幾個吧!

其實他也很喜歡吃的,這年頭沒什么零嘴,他感覺以前被他各種嫌棄的糖葫蘆都寶貝了起來,見一次流一次口水。

韓七道:“管他走不走,你不過去,我幫你買去!

秦貞見連夕確實挺慢。

韓七還沒過去,就見連夕從老人手里接過了全部……

兩人……

“他這是全買了?”

這得多有執念呀。

韓七一時有點錯亂,“我是知道他喜歡這東西,卻不知道這么喜歡,也不怕牙齒給吃壞了。”

秦貞嘆息,“算了走吧,他肯定不會賣給咱們!

韓七心想,您也挺見識多廣的。

兩人與大家在約定地點會合,王福禮問小井附近還有沒別的廟。

小井道:“還有一個道觀,幾位公子去不去?”

“去!”

山上除了寺廟和道觀之外,還有庵堂。

要想全逛完,一天是不可能的,倒是個個爬得第二天腿都僵了。

盡管秦貞這段時間,天天跑步、運動,高強度的爬山回來,兩條腿都有點不聽使喚。

結果,剛吃完早飯,幾個人躺在院里曬太陽,王福禮問今日要去哪里不?

就見小井領著三個人進門了。

幾人立馬彈了起來,朱玉山差點閃了腰,被楊師兄和楊喜兩人給扶著,幾個人一排排齊齊看了過去。

三人被這么一看,一時也愣住了。

小井笑道:“這位祁先生是來找秦公子的!

秦貞完全是懵的。

要說找李青云還有點可能,因為對方有親戚在呀。

直到對方說明來意,秦貞才知道,這就是那位一直被欠著畫的客人。

沒想到,對方找到這里來了。

先前鄒先生還不肯說對方是誰,甚至連地點都不透露。

祁先生是來催畫的。

上次畫的是影壁,這次要催的是中堂。

秦貞道:“很著急嗎?”

話一出口,他就感覺這不廢話嗎?

都拖半年了。

祁先生道:“咱們是希望在您回去之前,把畫能拿走。”

秦貞道:“那沒問題,我最近剛好沒什么事!

要是許中義的畫也在這里就好了,剛好能幫對方補一補,時間一點都不浪費完美。

秦貞想了想道:“你們等不等,如果樂意等的話,今日差不多就能畫完!

他上次打的草稿是真帶了過來。

因為料到院試結束之后,時間不那么緊張了,把這件拖了大半年的事給做個了結,到時候和鄒掌柜說好,這幾年他不賣畫了。

祁先生道:“那真是太好了,能親眼看著您畫……”

秦貞被一個能當他爹的人各種用敬語,嚇得都出汗了,尷尬道:“別客氣,別客氣,叫我小秦就行。”

秦貞回屋把線稿拿了出來,先讓對方過了一遍,覺得需要哪里修改的地方再修改。

祁先生指出兩點,秦貞快速給修了,他現在腦子里全是昨日爬山看到景,這么一修,祁先生旁邊年輕點的男子道:“這地方有點眼熟!

韓七道:“我知道了,這是昨日去的小錯峰!

峰上那座小廟他是記得的。

還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秦貞笑道:“就是那兒,我昨日瞧了一眼,可能因為時間和光線的原因,有一種大氣澎勃,生機盎然的萬丈豪情!

那是昨日他們爬得最高點,雖說才到半山腰上,沒能一覽眾山小,云山、彩霞之間呼應的恰到好處,讓人浮相連篇。

祁先生笑道:“我們家老太爺當年也特別喜歡那邊的景,說是整座七隆山上最好看的一處,說得和先生差不多!

秦貞:“……”

所以,這畫是成功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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