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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花鬼(二更)


  唐玄的土味情話讓司南笑噴了,“如果也是穿越的你就眨眨眼。 . ”


  唐玄眨了眨眼。


  司南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清嬸剛好在對門跟劉氏說話,聽到笑聲,不由感慨“南哥兒是個會經營的,家里越來越熱鬧,每日聽著他家小院傳出的笑聲,自個兒也不由覺得,這日子有奔頭。”


  劉氏拈著針在頭發上蹭了蹭,柔聲道,“有他們在旁邊住著,顯得我這院里都多了人氣。”


  “可不是么!”


  吱呀一聲,不知誰家開了院門,卻沒人出來。


  司南瞥了一眼,正瞧見于三兒躲在門洞后探頭探腦。


  他心思一動,朝唐玄擠了擠眼,故意拔高嗓門“王爺,銅鍋的事就拜托您了,鋪面過兩天就能租下來,要得急,勞您費心催一催。”


  唐玄抿著笑,配合道“好。”


  司南湊近了,悄悄說“多說兩句,釣他丫的。”


  唐玄眉眼微垂,眼底映著少年壞兮兮的笑,也跟著笑了。


  他頓了頓,稍稍沉下語氣“朝廷向來禁止私熔銅錢,我只搭線,出了事可保不住你。”


  “您就放心吧,我都打聽好了,最近包大人忙著呢,沒心情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司南眉飛色舞,演技精湛。


  唐玄“威嚴”地點點頭“告辭。”


  “等等。”司南突然想起來,“衣服沒拿,故意的吧?怎么,是不是看上我家小浴室了,還想蹭澡呀?”


  唐玄輕笑,“嗯,放著吧。”


  “還嗯?沒有嗯,拿走,我家可不能隨隨便便放別的男人的衣裳。”


  唐玄點點頭,“這個習慣甚好。”


  不要放“別的男人”的衣服。


  至于自己的……


  “記得洗好。”


  司南怒了,“洗你……”


  “給錢的。”唐玄微笑。


  司南斜著眼,把他上上下下瞧了一遍,“錢袋給我了,玉佩還欠著一個,你拿什么付錢?把你自己押在這嗎?”


  唐玄掏錢的手一頓,“還能如此?”


  司南……


  又輸了!


  笑鬧一陣,唐玄方才騎上馬,跑出窄巷。


  司南遛遛達達地送了一截。


  于三兒見他過來,連忙往門洞里躲。


  司南抬手撐在門上,“三兒哥,歇著呢?”


  于三兒輕咳一聲,壓下心虛,“那什么,要租鋪面了?”


  “嗯呢,都看好了,就在大相國寺東邊,玉堂巷。”司南抬著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


  可把于三兒酸得夠嗆,“那里租金可不便宜。”


  “是的唄,不僅貴,還得一口氣交夠一年的。”司南大聲顯擺,“幸好近來小火鍋賣得好,不缺錢。”


  于三兒更酸了,本就不大好看的臉整個綠了。


  司南憋著笑,加了把柴,“我想著,租金貴點就貴點,那地段,多貴都值。等到鋪面下來,我就把銅火鍋也安排上,這不,剛拜托燕郡王幫我介紹個鑄鍋的手藝人呢!”


  于三兒精神一振,“你要鑄啥鍋?”


  “當然是——”司南一頓,改口道,“就……尋常鐵鍋唄,還能是啥鍋?”


  于三兒試探道“要做多少個?”


  “怎么也得做個十個八個吧?”


  “那可不便宜。”


  “沒事,三兩天就賺回來了。”


  假模假樣地拉扯兩句,各自回家。


  于三兒闔上門,譏笑道“等著倒霉吧,蠢貨!”


  司南眉毛一挑,搖頭晃腦地哼起了歌“一個傻叉呀,住呀嘛住前院,隨便騙兩句呀,上呀嘛上了當……”


  他沒有害人之心,這樣做只是出于自保。


  倘若于三兒老老實實什么都不做,見了面還能笑一笑;若他當真跑去衙門生事,司南也不會再那么大方地輕輕揭過。


  之后的幾天,于三兒倒是挺安生,不知道是打消了念頭,還是想憋個大的。


  無憂洞的形勢越發嚴峻。


  唐玄帶人突襲了兩次,兩次抓到的都不是花鬼。好在,并非全無收獲,多少問出一些有用的。


  據說,花鬼之所以搞得這么神秘,并非出自他本人的意愿,而是上一任洞主安排的。


  花鬼跟了老洞主許多年,專門做那些拐帶婦人孩童、傷天害理的臟事。


  老洞主死后,所有人都以為花鬼會是下一任洞主,沒想到老洞主突然把白夜提拔上來,致使無憂洞的勢力一分為二。


  有人說,老洞主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不信任花鬼;也有人說,花鬼可能身有殘缺,無法主持大局;更有人猜測,傳說中心狠手辣、無惡不做的花鬼,可能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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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不由想到了那個賣梳子的婦人。


  自從那天白夜來了一趟,那個婦人再也沒出現過。


  好在,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唐玄,唐玄已經派人去查了。


  司南非常謹慎,每天都帶著孩子們一起出攤,絕不讓他們單獨行動。


  本來他不想讓槐樹再去送外賣,只是槐樹很肯定,說花鬼不敢傷害自己,白夜會保他。


  見他堅持,司南沒有硬攔著,只是拜托唐玄的人暗中照應。


  這天,槐樹照常去一心書塾送餐,回來的時候表情明顯不對勁。


  “發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遇到花鬼的人了?”司南敏銳地問。


  槐樹皺著眉,遲疑道“不,不是花鬼的人……有一個我見過,是白爺的人……可是,他們偽裝成了花鬼的人。”


  “堵你來著?”司南急了。


  槐樹忙道“沒事,他們連我衣角都沒碰到,王爺的人就殺了出來,把人全抓了。”


  司南沉下臉,謹慎道“你不能去送外賣了,這攤子也不能出了,干脆歇幾天。”


  這下換成槐樹急了,“不是說要租鋪面嗎?二郎那邊也要用錢。總不能說花鬼一天不解決,咱就一天不賺錢。”


  “怎么可能?”司南嘖了一聲,“你以為他是如來佛祖嗎?哪來的那么大臉?頂多一個陰險狡詐的白骨精,小玄玄連金箍棒都不用使,三兩下就能打死他。”


  槐樹……


  有聽沒有懂。


  滿庭芳派人來訂小火鍋,要的量大,指明了要讓槐樹送。


  司南不同意,槐樹趁他不注意,騎上小三輪就跑了。


  司南揚聲罵道“回去等著挨罰吧!”


  槐樹邊騎邊回“這回罰啥?一百遍軍體拳,還是一百根柴禾?沒事師父,咱來雙份的!”


  司南都給氣笑了,“臭小子,有本事別回來。”


  槐樹一溜煙跑遠了。


  底下幾個小的老老實實圍在司南身邊,咧著小嘴笑。


  司南挨個摸了摸小腦袋,也笑了。


  這人呀,為什么要努力拼搏、辛苦勞作呢?因為有想好好對待的人,有希望得到的生活。


  槐樹到了滿庭芳,和往常不大一樣。


  他已經十四了,不大適合進姐姐們的屋子,往常時候都是各屋的丫鬟出來,把餐食拿進去。這次,虞美人屋里的小娥卻推說怕燙,請他送進去。


  槐樹察覺到不對勁,卻沒直接拒絕,只摸了摸腰間的匕首,提著小心進了屋。


  虞美人在桌邊坐著,不等槐樹開口,就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


  槐樹臉色一變,“你……”


  “噓——”虞美人搖了搖頭,指向墻邊的柜子。


  柜門開著,里面沒有衣裳,沒有擺件,只放著一把椅子。


  “坐過去。”虞美人低聲說。


  槐樹一臉戒備,“把話說清楚。”


  虞美人低聲笑道“年紀不大,還挺謹慎,怪不得白爺選中你。”


  槐樹皺眉,“你是白爺的人?”


  虞美人點了點頭,又指指柜中的坐椅,“快去吧,白爺有大事交給你。待會兒無論聽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許出聲。”


  槐樹看了眼桌上的令牌,最后還是執了執手,轉身往外走。


  師父還在州橋等著,不能讓他擔心。


  “欸,你小子,怎么這么犟呢?”虞美人也顧不上仙氣不仙氣了,連忙攔住他,“你現在走了可以,待會兒你師父出了事,可別后悔。”


  槐樹目光一凌,“你們想做什么?”


  “我哪里有本事做什么?”虞美人沒好氣地把他推到柜子里,干脆利落地鎖緊柜門,“自己聽吧,別出聲。”


  槐樹正要砸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來了?”


  槐樹一怔,是……白夜!


  他凝神一看,這才發現,這柜子竟是個陰陽柜。


  所謂“陰陽柜”,指的就是這種兩面各通向一個空間的柜子。


  虞美人屋里這個一邊是柜門,另一邊有個人臉大小的鏤空花格。兩屋設計,相互疊錯,外面看不出異樣,里面卻能把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白夜正坐在圓桌旁同人說話。


  槐樹視線移過去,看清了對方的臉,不由一愣,怎么會是這個人?


  對方怒氣沖沖地道“姓白的,今日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白夜吹吹茶沫,從容應道“果然瞞不過花前輩。”


  花鬼冷笑,“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前輩,那我就替師父教教你無憂洞的規矩!”


  “花前輩怎么就惱了?我還以為你會感激我。”


  “少來這一套,最看不慣你這陰陽怪氣的毛病!你耍這等手段不就是為了引我過來嗎?”


  被罵了,白夜卻不惱,反倒心平氣和地說“晚輩知道您想盡快離開汴京,只是苦于皇城司盤查甚嚴,這才未能出城。”


  花鬼哼道“我若想自己走,隨時可以,只是……”


  “只是還想帶著你的人和錢,是不是?”白夜微微一笑,“今日請前輩來,就是想跟您做個交易,你有人,我有船,只要前輩信任,我愿送您出城。”


  花鬼看著他,冷笑道“白夜啊白夜,你早盼著我走了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能一家獨大。”


  白夜坦誠道“你我的想法是一樣的,不是嗎?”


  花鬼咬了咬牙,“說說你的條件。”


  白夜微微一笑,“我要一個人。”


  “誰?”


  白夜低聲說了一個名字。


  花鬼疑惑,“你要他做什么?”


  白夜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你知道我的口味。”


  花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疑慮卻消了。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


  “今晚便有船出京,下一次是十天后。前輩想哪天?”白夜問。


  花鬼皺了皺眉,“相隔十天?”


  “你知道的,近來皇城司查得緊,不敢大意。”


  花鬼咬牙,“那就今晚。”


  “晚輩要的人……”


  “等著吧!”花鬼丟下一句,轉身出了門。


  柜中,槐樹出了一身冷汗。


  虞美人剛一打開柜門他就飛快地沖了出去。


  從滿庭芳到州橋,正常需得走上一刻鐘,槐樹卻用上所有的力氣,使勁往前蹬。


  他知道,花鬼會從下水道過去,足足比他少上一半路程!所以,他不能有絲毫耽擱,要快,要更快。


  他怕晚上一點,司南就會有危險。


  白夜對花鬼說的名字,是司南。


  槐樹自然不會相信白夜真看上司南了,他知道,這是他給花鬼設的一個局,他、司南、唐玄都被算計進去了。


  最危險的就是司南。


  趕上大相國寺集市,御街人多,三輪走得慢,槐樹干脆把車扔下,不要命地往前沖。即使大腿酸脹,胸腔發堵都不在意。


  還有一個路口就到了,再堅持一下就好。


  然而,就在這時,槐樹遠遠地看到,花鬼把攤子擺到了司南對面,還拿起一把梳子要送給他。


  槐樹心頭一緊,那把梳子上定然涂著迷藥,這是花鬼慣用的手段,多少婦人孩童都是因為這個遭了她的毒手。


  如今,他竟用在了師父身上!


  司南毫無防備,笑吟吟地接了。


  一瞬間,槐樹頭皮都炸了,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氣吼道“師父小心!她是花鬼!”


  汴河大街靜了一瞬。


  花鬼比司南反應更快,瞬間掏出匕首,勾住了司南的脖子。既然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帶走,就只能先借他保住自己的性命。


  花鬼知道,司南和唐玄要好,拿住了他,唐玄就不會輕舉妄動。更何況,還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


  “老實點兒!跟我走,保你性命無虞。”前一刻還溫和憨厚的婦人,氣勢陡然一變,滿臉兇煞。


  司南絲毫不懼,反而笑嘻嘻道“行啊,我保證不跑,大姐你也別手抖,咱都悠著點兒,好吧?”


  花鬼,也就是那個賣梳子的婦人,被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弄得一愣,“誰是你大姐?別想耍花招!”


  “不是大姐,大娘總行了吧?”


  “臭小子閉嘴!”


  “行行行,我閉我閉,你手別抖啊!”


  “我沒抖。”


  “明明抖了,你看,我脖子都破皮了。”


  花鬼面容扭曲。


  司南倒是放松,“真的,不信你瞧瞧。”


  他歪著脖子,往花鬼眼前湊。


  花鬼被他攪了心神,真就歪頭去他。


  司南笑意加深,一抓,一甩。


  一陣天旋地轉,花鬼整個人被司南拽著在空中悠了一圈,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悶哼著蜷起身子,一時間分不清是流血的腦袋更疼,還是被司南捏斷的手腕更疼。


  即便疼,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袖間甩出一把流星刀,直朝司南喉間襲去。


  與此同時,空中飛來一支白羽箭,錚的一聲,擊碎流星刀,稍稍拐了個彎,深深地沒入花鬼眉心。


  長街瞬間安靜。


  駿馬長嘶,紅衣郎君飛馳而至。


  馬未停,弓未收,人便翻身而下。


  司南剛揚起一個笑,就被他捧住了臉。


  數百名親從官從各處現身,抽刀大喊“花鬼已死,無憂洞賊人還不速速伏誅!”


  轟然沸騰。


  賊人奪路而逃,官兵全力追擊,無辜路人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混亂中,只有兩個人最為從容。


  畫面到他們這里仿佛成了慢鏡頭。


  唐玄拿著帕子,一點點擦去司南臉上的血跡。那不是他的血,是花鬼的。


  司南笑問“這次殺人,可猶豫了?”


  “沒有。”毫不猶豫。


  “可閉眼了?”


  “無需閉眼。”


  司南勾著笑,還要說什么,只聽嘶啦一聲,外衫被撕掉了。


  就……從中間,硬生生分成了兩半。


  唐玄脫下自己的紅色勁裝,將他從頭到腳整個裹住。


  司南愕然,“你……”


  瘋了?


  唐玄皺眉,“臟。”


  自己的男朋友,被人碰一下衣服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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