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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越來越像小老太太,7000


顏汐的手松開了門把,轉過身來,故作冷淡的道:“他怎么跟您說的?”
應樹的表情嚴肅,反問道:“你說呢?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我提醒你?”
顏汐兩手一攤,滿不在乎的道:“我覺得我做的挺正確的,立場鮮明。霍瑨深要是跟您告狀了,就是他的不對。”
應樹一拍床頭柜,發出沉悶的聲響,道:“還沒說什么,就說你做對了,你不得了了啊,你是天王老子了?”
顏汐嘆了口氣,無奈的道:“爸,不然您說說,他都跟您說什么了,您這么向著他說話。我可是您的親閨女。”
一來二去,又是虛張聲勢又是打太極的過了幾招,一句實質內容都沒聽到,兩人對視了半天。
應樹瞇了瞇眼睛冷笑:“長本事了啊,學會套我的話了。”
顏汐擠了個笑,道:“爸,您不肯說的話,那一會兒霍瑨深醒了,我自己問他去。”
應樹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始終都保持著清醒,更何況他還吃了解酒藥。若是真讓她去問話的話,豈不是讓霍瑨深知道他在搞事情?他說的那些警告豈不是無效了?
他道:“你去問他,然后兩個人又要冷戰,離家出走嗎?”
應樹半真半假直指顏汐搬出去住的事兒,顏汐心中咯噔一聲,老爸從哪兒聽說的?霍瑨深真告狀了?
可是,霍瑨深不該這么沒腦子,主動招供的,他也不至于顛倒黑白,在老爸這里黑她,除非他不想好好過了。
要不怎么說應樹是專業的,顏汐只是學了個皮毛。在應樹這里,她的那點套話功夫就顯得不上道了。
顏汐仔細觀察著應樹的表情,但沒看出什么來。她訕訕的甩了下手,道:“爸,事兒都過去了,您還追究干嘛。我跟他好好過日子不就行了。”
她也真是笨,老爸一套她的話,她就上勾了。剛才直接應了他的話認錯不就得了,還非要給自己辯個對錯。
應樹“哼”了一聲,道:“顏汐,我是怎么告訴你的。結婚了,就別動不動耍脾氣。你是結婚的人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讓別人看了笑話,你自己覺得好看?”
顏汐垂著腦袋不吭聲,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這個時候,不管老父親說什么她都不能再逞能的給自己辯解。
應樹又瞪了她一眼,繼續訓斥道:“人家霍瑨深那是有頭有臉的人,你不給他面子,外面有的是要倒貼他,討好他的。到時候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顏汐噘了噘嘴唇,想說什么又忍了下來,心里嘀咕:憑什么是我哭,霍瑨深把我氣跑了,他就不難受了?
應樹看她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么,氣得抓起枕頭丟了過去道:“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是在承認錯誤了。你是我生出來的,我教出來的,我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爸爸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飯還多。這夫妻之道,是講究相互的。你這個倔強性子,是要吃虧的。我知道你一向爭強好勝,可是婚姻里面,對錯不是只有一個人。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懂不懂?”
顏汐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點頭,道:“爸,我知道了。今天過節,您就別訓我了。您先睡一覺,一會兒我來做晚飯。”
應樹指了指顏汐,似是讓她小心點,然后躺了下去。
顏汐輕輕的吁了口氣,幸好老爹喝了酒,沒那么大精力纏著她不放。
顏汐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走到客廳又看到霍瑨深窩在沙發睡著。她剛吐出的那口氣又吸進去了,這會兒看著他這么窩著,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了。
一會兒等他醒了,他非得好好問一下不可。
不過幸好他沒有被應樹問出話來,不然又有的麻煩。
顏汐收拾了餐桌,去樓下溜達。
下午太陽正炙熱的時候,她抄著口袋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吹空調,買了根冰激凌慢慢挖著吃。
透過便利店的玻璃窗往外看,舊小區的人都喜歡睡午覺休息,這會兒馬路上空空蕩蕩的。
顏汐含了一口冰激凌在嘴里,仔細想想應樹的話也沒錯。一個家庭的,有事都是雙方的,不然怎么都說,經營婚姻是一門學問呢?
她很有感觸的喟嘆了聲,新婚,也算是新手入門了。她之前跟霍瑨深說,她是第一次做別人的老婆,讓他不要對她要求太高,其實反過來說,霍瑨深又何嘗不是第一次做別的丈夫。
門口叮鈴一聲響,走進來一個人,顏汐隨便轉頭看了一眼,隨后怔住。
是宋頌的媽媽。
假貨的事情解決以后,顏汐沒有回陽東鎮,也就沒再跟宋頌見過面,此時再見宋頌媽,大家都有點尷尬的感覺。
宋頌媽看到是顏汐,笑容有點僵硬,彼此點頭示意了下,然后宋頌媽走到貨架那里拿了瓶醬油,走到柜臺那邊付賬。而顏汐也沒就此離開,繼續吃著她的冰激凌。
她以為宋頌媽不會過來跟她說話,身側卻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顏汐轉頭看過去,宋頌媽笑了笑:“顏汐,好久沒看到你了。”
顏汐點頭笑了下:“一直忙著工作,也就沒時間回來。”
宋頌媽沒話找話,道:“今天過節……你是回來陪老應的吧?”
顏汐再次點頭:“是啊。”
沉默了幾秒,宋頌媽猶豫的道:“顏汐,以前多虧你照顧宋頌了。以前我們都不知道,你其實也不容易。”她的臉上浮起幾絲愧疚。
顏汐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當初宋頌為了擺脫顏彤的控制,又要報復秦暮,所以主動報警投案,這才從漩渦中脫身。可她這一番折騰,在她父母這里是過不去的。
顏汐不知道宋頌主動交代了多少,也不好多說什么,虛虛回應道:“也沒什么,宋頌是我的朋友,應該的。”
宋頌媽勉強笑了下,這時顏汐再看她的模樣,發現她額頭的發根明顯的白了,顯然是做過染發。想來,宋頌把自己的遭遇跟他們說過了。
顏汐沒再說什么,宋頌媽踟躕的站了會兒,笑道:“回來就多陪陪老應,我家里還燉著排骨,就先回去了。”
“誒。”顏汐回了一聲,目送宋頌媽離開,再看手里的冰激凌,化了一半,她吃完了丟到垃圾桶,雙手抄著口袋往家走。
應樹家樓下停著兩輛豪車,過路的人停下來看看,還有好奇的小孩子上去摸了摸,被家長叫走。這么貴的車,花了賠不起。
顏汐看了眼自己的車,想著下次不開車過來了,免得給應樹招惹麻煩。她正要往樓道里走,身后一道軟糯的聲音叫住她。
“顏汐……”
顏汐回頭一看,是宋頌。宋頌往前走了幾步,笑了下道:“我媽說在小賣部看到你了。”
顏汐點頭,看到宋頌欲言又止的模樣,道:“好長時間沒碰頭了,出去喝一杯吧。”
顏汐說著往車子那里走,想到車鑰匙還在樓上,道:“我去拿個鑰匙。”
宋頌道:“不用太遠,前面新開了一家奶茶店,就那兒去坐坐。”
“嗯。”顏汐點頭,“你帶路。”
兩人沉默著走過去,中間空出一個人的距離。以往,她們私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太好,總是勾肩搭背的。
顏汐心中嘆了聲氣,有了裂痕的友情,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到了奶茶店鋪,門口的外賣小哥正在收單,顏汐站在一邊看了下招牌,點了杯鮮榨混合果汁,又點了些炸雞零食。宋頌拿出手機道:“我來付錢吧。”
顏汐沒跟她爭,走到靠墻的一排座椅坐下。
宋頌端著盤子走過來,把果汁遞給顏汐道:“你的。”
顏汐喝了一口,混合果汁的味道復雜,就像她此時復雜的心情。她只喝了一口,把玩著吸管,一直的戳里面的一顆金桔。
宋頌看她一眼:“不好喝?”
顏汐正發愣,聞言抬頭:“嗯?”
“哦,不啊,還可以。”
宋頌點的是燒仙草,吃了一口仙草埋著頭問道:“你最近還好嗎?”
顏汐捏了塊雞米花,道:“還行吧,還是一樣忙得歇不下來。”
宋頌停下勺子,認真看著她道:“再忙,也要保證身體健康。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顏汐“唔”了一聲,笑了笑,眸光打量著宋頌,試探著道:“我剛才看到你媽媽,她的白頭發多了好多。”
宋頌自嘲的笑了下道:“都是為我操心弄的。她以前多開朗的一個小老太太,只有她說別人的份兒,現在她再也不去湊熱鬧了……”
自己的女兒被別人睡了,家丑在家里,誰還能有那個心思去講別人的八卦。
顏汐看著她怪難受的,道:“你都跟他們說了?”
這種經歷,很難對別人講出來,更何況是自己的父母。顏汐當初壓下來,明知道會被他們夫妻倆誤會也不敢說。
宋頌苦笑了下道:“我不是個善于說謊的人。說了這個謊就要用那個謊言圓起來。天天都在家里,與其提心吊膽的怕謊言兜不過去,還不如坦白了,也算去了心病。”
那時候她進入警局協助警察調查,父母都被嚇得不輕,以為她做了壞事要坐牢。宋頌為了讓父母寬心,只好把前因后果,恩恩怨怨都交代了。
這一交代,兩夫妻都跟天塌了似的。
誰能想到,自家乖巧沉悶的女兒,竟然遭遇了這么多的事兒。夫妻倆都是愁得好幾天都沒睡好,一直到秦暮坐牢的消息傳來,一家子才算解氣的出去吃了一頓大餐慶祝。
顏汐抿了抿嘴唇,雞米花在嘴里味同嚼蠟。她沉默了會兒,道:“宋頌,我保下顏彤……”
顏汐還未把話說完,宋頌打斷了她道:“我知道你會保下顏彤。她是顏家的人,董事長不會放過你的。”
顏汐挺郁悶的,早知道顏彤還能仗著肚子里的胎兒翻身,她還不如那時候跟老爺子翻臉,顏彤坐牢,她還能省心呢。
顏汐一想到顏彤今兒的得寵,氣不順的喝了一大半果汁。
宋頌看了她一眼,道:“我主要是要報復秦暮,他是我人生悲劇的開始。至于顏彤,她雖然打壓過我,不過后來為了拉攏我,給了我不少錢。她想拉著我當墊背,可也給了我抓秦暮證據的機會,我跟她算是互相利用。”
“而你早前提醒我,顏彤跟秦暮聯手了,放過顏彤,就當是回給你這個人情。”
顏汐翹了下唇角,復仇后的宋頌,比起以前精明了很多。她道:“好,那我們之間就算是平了。”
她頓了下,問道:“你現在在哪里工作?”
宋頌吸了口布丁,道:“我之前不是說了么,我從顏彤那里掙了不少錢。現在我自己開了個小工作室,出去拜師學到的古皂手藝這會兒派上了用場。”
她在儀顏堂學到了不少,也掌握了產品配方,可那些是商業機密,她不可能帶著這些東西跳槽進入下一家公司。再者,她在顏彤公司的那段經歷也不能寫進她的個人履歷里面去。
古皂工藝是唯一沒有糾紛的。可她也不想帶著這門手藝去其他公司為別人掙錢。
顏汐攪動著果汁,想了會兒說道:“你知道,現在秦霜吟是我的,那邊目前很缺人手。你愿意過來嗎?”
秦霜吟以前是秦家的,對宋頌而言,很難邁過心理上的這道坎,不過顏汐還是想試試。
宋頌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她道:“顏汐,我不想跟任何帶著秦字的有任何瓜葛。”
她已經說得這么直白,顏汐也不想再說些什么來說服她。她道:“好,我知道了。”
接下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隨便說了些話,東西吃完,兩人也便各自告辭。
兩人都知道,她們已經生疏了,也沒有再回到從前的心思了。
顏汐回去的路上想著,人的路就是這樣吧,有機會走到一起,陪著你走過一段路,遇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分開。有的人來了,有的人離開了,其實是很自然的事情,沒必要太多傷感。
下午三點多,小區大門口兩側擺著大塑料盆,一只只小龍蝦在里面涌動,小販神色喜慶,吆喝著買龍蝦,顏汐走過去稱了五斤。
回到家,霍瑨深還在睡,看來喝了很多。應樹已經起來了,在洗手間洗漱,顏汐靠在門框上看他,問道:“你跟他喝了多少酒?”
應樹探頭往外看了眼,道:“就這點酒量,也不知道他怎么出去跟人談生意的。”
顏汐哭笑不得的道:“他這個位置的,誰敢灌醉他。再說他出去應酬,身邊都帶著人的,喝不喝看他是否樂意。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一下子喝這么多。”
應樹酸溜溜的道:“喲,喲,現在聽著心疼了。也不知道是誰離家出走的。”
顏汐一聽他又提起老話題,趕緊溜了道:“我去洗龍蝦。”
一直到霍瑨深醒酒,她還窩在廚房,拿著舊牙刷一只只的清洗龍蝦。霍瑨深從她身后探頭看了眼,道:“買這么多,你吃的完么?”
顏汐道:“三個人的分量,怎么吃不完了。”
像是等著他似的,她抓起另一支舊牙刷塞到他的手里:“快些刷了,一會兒要下鍋的。”
霍瑨深倒也不矯情,挽起襯衣袖子下廚房。應樹從門口經過,往里面看了眼,就看到小夫妻兩個正在里面忙活。說是干活吧,又是打打鬧鬧的,你用刷著敲我一下,我用胳膊撞你一下,笑嘻嘻的沒個正形。
應樹咳了一聲,走進去道:“你們干嘛呢?”
他看了周圍都是水,皺了皺眉:“打打鬧鬧的,這還怎么弄啊?”
顏汐做了個鬼臉,道:“爸,你是不是羨慕我們,要不然,你找個后媽唄,這樣就也有人配合著打打鬧鬧了。”
應樹敲了個毛栗子,道:“我看你是欠揍,敢拿我開涮。出去出去,你們兩個都出去,不要你們弄了。”
應樹把兩個人都趕了出去,把廚房門一關,禁止他們再踏入。顏汐跟霍瑨深面面相覷,霍瑨深道:“我們當著他的面撒狗糧了?”
顏汐皺了下鼻子,道:“說到這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她走到洗手間,擠了洗手液清理手上的腥味,把泡沫過到霍瑨深的手上,一邊說道:“中午你陪我爸喝酒,是不是跟他說什么了?”
霍瑨深蹙了下眉毛道:“你父親是怎么知道你搬出去住的,他一直拿這個套我的話。好在我夠聰明,先承認錯誤了。”
顏汐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嗤笑道:“瞧你得意的,好像很厲害了。我跟你說,我爸爸鼻子很靈的。”
估計就是她很長時間不回陽東鎮,又沒給他打電話,他從這里聞著味兒了。只要他覺得不對勁,還能查不出些東西來?
他倒也沉得住氣,一直憋著等到她回來,再來找她套話。
不過,老父親每天都要出攤,估計是沒空繼續深查,不然哪里能來套他們的話,直接就劈頭蓋臉的開罵了。
霍瑨深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氣,垂眸瞧著顏汐,他忽然握住顏汐的手道:“你剛才沒跟他說什么吧?”
兩人手上都是泡沫,顏汐一滑,從他掌心脫離出來,噙著冷笑看他道:“我要直說了,能有你好果子吃的?”
顏汐才不會交代說,應樹威脅了她一番,讓她好好過日子呢。
洗完手出去,能聽到廚房鍋鏟嚓嚓的聲音,聞著十三香的味道,口水都能流出來。霍瑨深若有所思的道:“你爸爸其實可以開家小飯店。”
顏汐拉著他走到客廳沙發坐下,她道:“你當我爸爸為啥非要做個豬肉販子。”
“他一直在跟南來北往的貨商打交道,托人找我姐姐的下落。”
說著,她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飲水機那邊倒水,遞給霍瑨深一杯,再自己接一杯,沉悶說道:“說起來,你的溫阮找回來了,我家的還是杳無音信。”
溫阮失蹤了八年,而她的姐姐,二十多年了……當年只是小小的一個女娃娃,又是科技不發達的年代,要找到人比登天還難。
很多人都覺得,只要有錢就能成事兒,可對她來說,這卻是有錢都難辦的事兒。
在失蹤人口的處理問題上,超過七年就當死亡人口處理,其實顏汐自己心里也沒底,那個人是否還活著。
霍瑨深握住她的手,道:“你跟岳父,都不會放棄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他一直都知道,顏汐在讓私家偵探尋找她姐姐的下落。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收到那位偵探的郵件。只是因為沒有消息,顏汐也就不聲不響,平淡以對。
其實這么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失望,不過這成了她的執念,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霍瑨深見顏汐擰著眉毛,道:“我在海外有些關系,你要不要往海外找找?”
顏汐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國內這么大,找個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把每個角落找遍,可是要逃去國外卻并非難事。只是顏汐不確定的是,那些余孽逃走的時候,會帶走一個麻煩的小孩嗎?
她翻閱了很多案例,有些罪犯嫌孩子礙事,要么丟棄,要么滅口,逃生路上幾乎沒有隨身帶走的。
顏汐的目光有些茫然,她道:“我想過的,可是國內都這么難了,國外更加復雜。我拼命的要把儀顏堂往國際路線上帶,也是想通過影響力的擴大,再想辦法。”
她看向霍瑨深:“你在海外有關系,可是我不知道應喃是否還跟那些人在一起……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敢拿著一點點的希望冒險。”
她猶豫了會兒,可儀顏堂又處在了關口上,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成事……她看向霍瑨深:“你的海外關系牢靠嗎?”
霍瑨深翹起了嘴唇道:“我對你來說,就是個辦事不靠譜的?”
廚房門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顏汐趕緊給他使眼色,兩人一改嚴肅,玩笑著說話,顏汐開了電視機,看到應樹端著一大盆小龍蝦出來,跳起來道:“餓了,先宰一只嘗嘗。”
應樹瞪了她一眼:“八百年沒吃過一樣,洗手了嗎?”
“洗了洗了。”顏汐插科打諢,“龍蝦您包辦了,下面的活兒我來干。”
由于午飯還有剩菜,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顏汐只炒了一碗豌豆苗,把剩菜熱了就能吃飯。晚餐吃得比較早,吃完后就打起了紙牌。
三個人玩不了斗地主,只能玩跑得快,應樹玩得沒勁兒,意有所指的道:“哎呀,要是有第四個人就好了。這跑得快有什么好玩的。”
顏汐從霍瑨深手里抽到了張老烏龜,氣得瞇了瞇眼睛,看到霍瑨深那憋笑的表情,捏了下拳頭,忍。
她把紙牌藏好位置,霍瑨深去抽應樹的牌時,顏汐道:“你跟宋頌爸不是關系好么,不然把他叫過來?”
應樹哼了一聲道:“你不是跟人家鬧崩了么,再說了,宋頌家的兩夫妻這段時間沒個笑臉,我才不去……”
意識到話題被顏汐帶偏了,他踢了顏汐一腳:“哎,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要明年能生個娃娃出來,十八年后就能坐一起打牌了。”
顏汐把紙牌給應樹抽的時候,呵呵笑道:“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呢。你當生孩子這么容易?”
“中午的時候,你給他灌了那么多酒,晚上還拉著他喝,這質量能好嗎?萬一生出來是個小酒鬼呢?”
應樹訕訕:“得了,又怪我頭上來了。生不出孩子就賴別人。行,我以后啊,不找他喝酒了,行么?”
他甩出一對二,眼看著手里的牌越來越少,笑的得意洋洋。
顏汐揚了揚眉毛,轉頭去抽霍瑨深紙牌的時候,就看到他笑得特別賤。顏汐氣不打一處來,隨便抽了一張,然后甩出一對六。
“霍瑨深,你得意什么,我才不是心疼你。我爸拉你喝酒,你就沒點自制力?我看你就是嘴饞……生什么孩子,我怕拉低了我的好基因。”
霍瑨深笑對著應樹道:“爸,你看顏汐是不是越來越像小老太太,嘮嘮叨叨的?”
應樹看都沒看顏汐一眼,直接道:“像。”
這邊暖融融的氣氛,另一頭的顏公館,顏彤卻是坐立不安,躲在房間不敢出去。
她雖然如愿以償回到家里,可顏汐這一回來,對上她,她就慌神。
一次次的失敗,讓顏彤看到顏汐就非常受挫。
中午的飯桌上,顏彤雖然高調的顯擺了一把,可事實上,她是害怕顏汐這才提早離開的。
顏汐跟沈妝顏蓓關在房間說話的空檔,顏彤就抓緊時間立即去找了顏正俞。
顏彤回來,是跟顏正俞做了交易的。她可以不當顏家的大小姐,可她愿意把自己的兒子獻出來。她會乖乖的接受顏正俞的安排,找個老實可靠的男人嫁了,不辱家風,從此也老老實實的過日子。
霍瑨深在飯桌上表了態,那些話是顏正俞透露給她的,顏彤嚇得差點動了胎氣。若儀顏堂成了霍瑨深的,那她這孩子生下來還有什么用?
當即,顏彤勸住老爺子,讓他先穩住顏汐,這才有了老爺子跟顏汐的書房談話。
老爺子雖然說了軟話拖住顏汐,可那個女人心思狠辣,她一點兒都不能放下心來,總覺得顏汐不會讓她安然生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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