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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是我的


秦懷安當然知道,大夏法律中,奴隸的一切財物都屬于主人。

        但,又有什么關系呢?

        段美人能每月白花幾百兩請人伺候他吃飯,呃,不說有點人傻錢多吧,貪她的冶煉廠與藥粉都不一定夠幾百兩,尤其是,冶煉廠的核心工藝還掌控在她本人的手中。

        如果段美人不聽話——對追求臨終前的享樂的段美人來說,唔,最容易讓他聽話的方法已經(jīng)出來了。

        秦懷安有些不好意思!

        租好院子后,秦懷安讓知書識禮擬定一些工契,她則攜帶租賃合同回到衙門,辦理開廠與藥粉售賣許可等事宜。

        當朝國君的新政是,一般藥堂售賣什么新鮮藥丸,藥丸藥膏的配方都要到官府登記用材、做法與唯一性,經(jīng)過指定大夫的驗證,才可合法售賣。

        相當于是專利與藥監(jiān)局的意思!

        秦懷安沒法正確地登記用材,只能含糊地說,發(fā)現(xiàn)某山某石有驅(qū)蟲的功效,被她發(fā)現(xiàn)了,制成不傷人的驅(qū)蟲、驅(qū)鼠藥粉。

        衙門這邊試驗過效果,又看陛下親衛(wèi)青麟衛(wèi)在秦懷安身側(cè),如臨大敵。

        雖然不知秦懷安身份,也不能看清帷帽下秦懷安的容貌,但就很容易的通過了秦懷安的請求,超快速走完所有流程!

        秦懷安成功登記、拿到許可后,驗證藥粉功效的大夫與衙門小吏們,都有所猜測。

        剛剛那位,是陛下派親衛(wèi)跟著的女子!

        這位女子,還偶遇逃犯,被青麟衛(wèi)所抓!

        十一個匪徒,當然不可能是秦姑娘一個人能抓的!

        陛下登基三年都還沒開選秀,原來暗地里偷偷有女子了?

        嘶——不敢過分深想!

        只敢在衙門內(nèi)部一起見過秦懷安的帷帽的同僚輕輕交流一下這樣子。

        懸賞的賞金也給得非常爽快,簡化流程,不敢怠慢。

        秦懷安離開后,有位師爺便對京兆尹大人提出:

        “陛下青麟衛(wèi)親自抓回來的逃犯們,要不要提前審問?”

        匪徒們是收監(jiān)了,但衙門事多,按流程,審問匪徒還需排隊,等待之前積累的案件處理以后,才提審他們。

        另一位師爺也道:

        “大人,我認為需要提前審問,不止有陛下親衛(wèi)的關系,這還很可能是人命官司!

        “佘姑娘的案子里,被匪徒劫走的,除了她,還有另外兩名侍女。

        “但秦姑娘與青麟衛(wèi)的報案中,只說救回了兩位女子。那兩位女子不愿意出現(xiàn)、秦姑娘也不透露她們的姓名,更沒有繼續(xù)提供匪徒的女同伙信息。

        “可以推測,匪徒?jīng)]有女同伙,佘姑娘的侍女不是內(nèi)應。而且,至少有一位女子尸骨無存!否則,那些姑娘不會讓別的受害者的尸體棄于荒野,不管不顧,不為她討回公道。”

        京兆尹聽罷,沒有著急,等派出去的小吏回來了,才問那位小吏:

        “佘大人那邊怎么說?”

        京兆尹早就覺得應該提前審問了!

        不過,報案匪徒強行擄走女兒的是佘府,懸賞金也是佘府提供的。

        懸賞才三十五兩,確實太少了。

        按流程,匪徒都抓回來了,兩位女子也有了消息,是該告知佘府討要賞金,以及,問問佘府要不要來認人,參與庭審。

        小吏卻稟告道:“賞金是給了,但小的一問那邊要不要派人來認人,佘大人就說,佘姑娘已經(jīng)病逝了,他不會派人過來認,并給了小的一些賞錢。”

        “賞錢你拿著吧。”京兆尹輕嘆一聲,去請刑部那邊的大人監(jiān)聽,開始做提審今天被青麟衛(wèi)抓的匪徒的準備。

        說了開審的時間,提及到至少一位姑娘尸骨無存的疑點,問青麟衛(wèi)或秦姑娘所救的女子要不要旁聽。

        ……

        “衙門要開始審問了,你們想過去旁聽或者指證嗎?”

        安置佘語嫝與她的侍女問葉的院子中,秦懷安輕柔地問道。

        換上新衣服(她們只要穿麻布衣服,連棉衣都不肯穿)的佘語嫝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蚊子般的聲音說:

        “我不想被審問那些事情……不想見他們……謝謝你沒有供出我們。”

        秦懷安沒有強迫,稍稍提了衙門小吏特意問的失蹤的侍女的問題——衙門師爺給秦懷安看過被匪徒擄走女子的畫像,秦懷安可以確認佘語嫝與她侍女的身份了。

        而佘語嫝被問到這個問題,她眼神空洞,一滴淚都流不出來,只喃喃地說:

        “吃了,她想保護我,她很好,可他們把她殺了,威脅我說,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然后、然后……”

        “斬碎了……狗把骨頭吃完了,很多狗,吃完了,沒了,找不到了,全吃完了……衣服也燒了……”

        她的侍女問葉馬上緊緊地抱住她:

        “沒事了,沒事了,小姐,我們出來了……”

        秦懷安后悔問這個問題,連忙給兩人用了精神安撫,但都安撫不住,顫抖的身體與無聲的哭泣根本沒有停過。

        這時候,秦懷安請的、來看傷勢的女大夫已經(jīng)來了。

        但佘語嫝她們對脫衣服的事情非常抗拒,不住地驚恐著跌倒在地、后退到墻角,甚至開始窒息,嘴唇紺紫。

        秦懷安只得暫時加大精神安撫的力度,最終震暈了她們,她們才沒有應激窒息,昏迷后在秦懷安的精神安撫下,慢慢緩了過來。

        女大夫是接生經(jīng)驗非常充分的婦人,對婦科也比較精通。

        此時道:“來,幫個忙,一起抬上床,我們再一起給她們上藥吧。啊,她們給衣服死死的打了死結(jié),你能解開嗎?或者我能剪開嗎。”

        秦懷安:“呃……我來吧。”

        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女a(chǎn)lpha與普通女子性別的時候!

        秦懷安第一次直觀地見到這顆星球的女子,與她有什么不同。

        可秦懷安沒有別的什么心思。

        因為她們不止遍體鱗傷,暗處流血,發(fā)梢之下,后腦與側(cè)腦高高腫起。

        上完藥,秦懷安重新給麻衣打了一模一樣的死結(jié),和女大夫一起出去。

        小吏還等在院子里。

        秦懷安把尸體被狗吃了的事轉(zhuǎn)告,小吏聽罷,嘆息道:“小的剛剛?cè)ミ^佘府,那邊已經(jīng)宣告佘姑娘病逝了,然后給衙門佘府懸賞的三十五兩,也沒有去聽庭審。”

        秦懷安默了默:“知道了。”

        此時,租院子是用她自己的月錢,三十五兩還沒用出去,秦懷安的懷里,還揣著整整齊齊的三十五兩。

        摸了摸懷里的銀子,秦懷安沒有笑容。

        她想了想,又重新折返衙門,想把辦的工廠與藥粉登記許可的持有人,改成佘語嫝的名字——

        不過,等等,佘語嫝已經(jīng)被病逝了?改不了這個名字了?

        遭遇這種事,她不但受到匪徒的創(chuàng)傷,還被家人拋棄,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嗎。

        就算表面上,古代的認知里“有損家族名聲”,表面上病逝了,可暗地里,佘父就那么冷血,對自己的親生血肉都如此冷漠嗎?

        秦懷安戴著帷帽,身后跟著四個青麟衛(wèi),悄悄去到刑部庭審處旁聽。

        兩名匪徒都元宵節(jié)一時鬼迷心竅、劫走富家小姐劫財劫色的事情供認不諱。

        一邊聽庭審,秦懷安一邊問青麟衛(wèi):“這種女子被劫走就被家族放棄的事情很多嗎?”

        青麟衛(wèi)八十六輕輕道:“都是這樣的,失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一輩子受罪,為家族蒙羞。有的家訓是讓女子貞烈一些,當場自殺,保持清白。”

        他在升職入選成陛下親衛(wèi)之前,是黑鱗衛(wèi),是安`插`在大臣之中的探子,對大臣們家中八卦了如指掌,知之甚詳。

        秦懷安:“……”

        秦懷安又問:“被家族除名后,家族一分錢不給的事情很多嗎?”

        青麟衛(wèi)八十六想了想,道:“倒是比較少……一般母親都會偷偷相見,塞點錢,安排去城外南郊的尼姑庵中清修度日。不過,佘大人的妾很多,子女繁多,佘姑娘母親早逝,佘大人這樣處理也可以理解。”

        秦懷安皺眉:“你個人覺得佘大人放棄親女兒,完全不顧,不來見面也不給錢可以理解,還是說,這世上的父親都這么想?”

        青麟衛(wèi)八十六窒了一下,小聲道:“那些大人一般都不管后院……就是先帝,子女很多,也認不全子女的模樣,很多呆在冷宮之中不被記起——包括當今陛下,先帝都認不住。”

        秦懷安聽到也窒息了。

        原來是上行下效啊。

        如果是平時,秦懷安還想問一問,先帝都認不出當今陛下,那當今陛下是怎么登基的?

        但現(xiàn)在,秦懷安思緒全都在佘語嫝的案子上。

        佘語嫝的父親對子女不在意,而在意她的母親已早逝——

        秦懷安又問:“這顆星球,呃,就是說大夏律法,先母的遺產(chǎn)會留給子女或丈夫嗎?佘姑娘是否有兄弟呢。”

        青麟衛(wèi)八十六答道:“先母的遺產(chǎn),當時的嫁妝,會全數(shù)留給子女。佘姑娘沒有兄弟,佘家只有庶子。”

        “也就是說,如果沒出這事,佘姑娘先母的嫁妝只會給她。但如果她出事,她的嫁妝會給先母的母族,還是給父親?”秦懷安問道。

        “父親。”

        秦懷安恍然。

        而衙門的師爺也想到這一點,一邊用刑,一邊審問匪徒受何人指使。

        三十五兩的兩匪徒都沒有說,堅稱是自己一時起了歹心!還說佘姑娘的一位侍女已經(jīng)成功逃逸,他們后怕,所以一直呆在山上不敢出現(xiàn)!

        說謊!

        秦懷安眼眸深凝,用了精神力之鞭。

        兩個主犯匪徒從跪倒的姿態(tài)重重向前倒下,一邊不受控制地流淚,一邊求饒地說出真相,說有不認識的中年男子給了三十兩訂金,給他們某酒樓后花園的地址與佘姑娘的畫像,吩咐他們元宵節(jié)當夜亥時初刻要準時出現(xiàn),把人偷偷劫走。

        又哭訴他們不知道佘姑娘是官家小姐,不知道是誰,聽了中年男子的話以為畫像上的女子殘害了雇主的深情,才幫忙劫人等等。

        師爺都不聽他的,只問那位中年男子有什么特征,匪徒都說不出來,只說很普通,沒什么特點。

        秦懷安用精神力連通了他們的,“看”到了他們腦子記憶中的相貌,問京兆尹拿了紙筆,試畫幾筆后,用alpha的控制力,艱難地把相貌描繪出來。

        這里的筆太軟了!

        不知道硬筆能不能打開市場……一邊想,一邊把畫好的畫像遞了上去。

        兩個匪徒眼睛都突出來了:“是他!但我們不知道他是誰,只約了給我們尾款的地點。”

        京兆尹詢問的目光投了過來,秦懷安卻只能說她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只是“見過”他去找匪徒的樣子。

        “行,我們會盡快查明。”

        畢竟是青麟衛(wèi)旁聽過的案子!說不定直達天聽,會被陛下關注,又是人命官司,京兆尹與刑部的大人都很重視。

        聽完庭審,秦懷安還是把冶煉廠與藥粉許可登記都記在了佘語嫝的名下。

        再怎么樣,三十五兩的賞金,也算是佘語嫝家里出的。

        回到院子,佘語嫝她們已經(jīng)醒來了,身上的傷口被無數(shù)傷藥覆蓋,她們扯著麻衣上的死結(jié),有些無措。

        她們從小的教育都是不能隨意發(fā)泄情緒的,她們也想好好感謝恩人,但是身體不受她們思想控制,一回憶就控制不住一些反應……

        只是想想這事,她們呼吸再度變得困難,好像又開始窒息了。

        秦懷安見此,案子的進展都沒想好說不說,只是安撫地笑笑,沉默地請她們上小驢車,去到城南白溪三十二街十二號的院子中。

        小驢車里,秦懷安故意岔開話題,只說玻璃廠的事情。

        佘語嫝總算能貌似正常的思考:“玻璃?沒聽過,煉制所出的透明種只聽過琉璃,是玉的替代品,有玉的色澤,但也不會太過透明,比清透的玉石更渾濁堅穩(wěn)些,練得不好的琉璃很粗糙,像透了很多孔的普通石頭一樣。”

        秦懷安問著各種玉石是什么定價,一一記住,然后笑了笑:“玻璃超乎你的想象!”

        去到煉制室,秦懷安就讓佘語嫝她們在一旁圍觀,而她自己,則十分嫻熟地開始煉制。

        然后又化學制冰、把制作成三棱鏡的玻璃胚子過冷水淬火——軍校生不止會打架,簡單地保養(yǎng)、修理機甲、槍`械等,都是必修課!

        頂級alpha的體魄讓秦懷安不懼冰火,無視超能宇宙輻射,因此,煉制玻璃的那點溫度影響不到秦懷安!

        就是,佘語嫝她們非常熱了,又幫不上忙,只能頂住煙氣與熱量,把步驟一一努力記住,似乎把自己當成了以后要做這些工作的無薪女工。

        接近黃昏,冶煉室的另一排架子上,已經(jīng)放好一個個繼續(xù)冷卻的、被吹制的窄口圓肚玻璃瓶。

        有的幻妙漸變的紅霞般的顏色斜斜環(huán)繞,色澤紅透,宛若煙霞。

        有的碧綠似藍,像是蕩開層層漣漪的湖泊。

        有的煙熏微黃,透明度稍低,很有歷史卷軸的厚重感……

        各色玻璃瓶姿態(tài)優(yōu)雅地舒展著,沒一會兒,秦懷安又在它們的下方架子處,添加了注塑成型三棱鏡、凹透鏡、凸透鏡、以及形狀不怎么規(guī)則的各色半透明方塊……

        佘語嫝與問葉崇敬地望著秦懷安——

        她是造就出這些鬼斧神工的精美物品的仙女!

        而她們,以后,以后就要當仙女的女工,一起制作這些包含煙霞或湖水、包含世間景物的非凡品了嗎!

        而秦懷安做完這些,含笑望著她們,道:“你們開始要忙了。”

        “既然會識字,就給我想它們的名稱,要美,很美,非常美。”

        “唔,最好還要做詩!要絞盡腦汁,做非常美的有意境的詩!”

        當腦子忙起來,就能想不起那些事情了。

        佘語嫝與侍女問葉一齊應下,開始苦思冥想了起來。

        此時,秦懷安取了一塊三棱鏡,把它放在黃昏的陽光下,讓佘語嫝與問葉伸手過來接住。

        佘語嫝與問葉:“?”

        迷惑地伸手,兩人都接住了滿手的彩虹。

        “隨時隨地,只要我們想,天光都在我們手中。”

        兩人愣愣地盯著,過了許久,不再遲疑,滿眼濕潤地從袖袋里取出兩份賣身契。

        “手印按上了,名字還沒填,我們愿意當仙女、秦姑娘您的奴婢,請仙女為我們賜名!唯盼仙女不嫌棄……”

        “呃……”

        秦懷安懷里那份佘語嫝名字的公證書,一時不知道掏不掏好。

        ……

        黃昏時分,段寰宇也接住了一手的彩虹。

        “這是給我的禮物?有點意思。”段寰宇噙著微笑道。

        這種禮物,他沒見過。

        還是秦懷安親自冶煉的!

        秦懷安“哎”了一聲,院子之中,有些陰郁地直接擁抱上去,低著腦袋蹭蹭——她站起來竟不夠段寰宇高,頭頂只夠段寰宇鎖骨的。

        只能當段寰宇是男媽媽一般的蹭蹭了。

        院子中,侍衛(wèi)與宮女所扮的丫鬟婆子們眼觀鼻,鼻觀心地偷偷的悄悄地退了出去。

        而段寰宇收到特別的禮物,身體又休養(yǎng)得不錯,蠱毒的痛也被麻`痹了,便心情不錯地有興致問:

        “怎么了?”

        莫非冶煉花了許多銀子?

        彩虹鏡(段寰宇自己命名的)確實不凡,他可以賜些銀兩,橫豎秦懷安的,就是他的。

        秦懷安卻又哀嘆一聲,把佘語嫝的事情隱去姓名地說了,詢問段寰宇她該怎么做:

        “你說,我該鼓勵她去追她先母的嫁妝嗎?她現(xiàn)在有很多應激反應,教唆者還沒找到是誰,不知道真相會不會刺激到她。”

        “三十五兩確實由她家人所出,我想把冶煉廠當成她家人的給她,讓她沒那么傷心,免得發(fā)現(xiàn)被家人拋棄的事情……但好像又不該讓她孺慕她的冷血家人,免得以后發(fā)現(xiàn)家人拋棄她的真相,而更加傷心……”

        段寰宇有些呆滯:“你把生產(chǎn)彩虹鏡的冶煉廠記到她名下了?”

        秦懷安:“是啊。”

        “有什么問題嗎?”

        段寰宇“嘖”了一聲,嘲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說的女子,已經(jīng)被家人病逝了,這樣,女子名下的廠,也屬于她還在世的冷血父親了。”

        秦懷安愣住。

        她怎么忘記了這一點!只見到佘語嫝活著的狀態(tài),以為她名下的東西就是她的了,忘記她的父親已經(jīng)把她病逝。

        要是以后冶煉廠的物品與藥粉發(fā)展開來,就到佘語嫝的父親來搶奪了!

        或許現(xiàn)在,冶煉廠就自動歸于佘父了。

        ——星際有系統(tǒng)登記,人活著就是活著,女兒名下的東西父親搶不走,也沒有說,父親把女兒病逝,那女兒就真的死了。

        來到這顆星球,她要把律法深深記住,記住這些不同才是。

        秦懷安深深反省著自己。

        “小傻子,”段寰宇伸出兩根手指,揉亂了秦懷安的發(fā),心情頗好地說道:“你是我的,你的冶煉廠當然也是我的,我的東西,沒人能拿走。”

        “明天吧,冶煉廠給你拿回來。”

        聽得外頭的青麟衛(wèi)一愣一愣的。

        不是說瞞著秦姑娘,不讓秦姑娘知道,秦姑娘在外面搞的營生都屬于陛下嗎。

        陛下竟然這么快就親自說了。

        而秦懷安想了想,湊近問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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