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二樓十五號房間的秘聞
“你看啊,能不能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方便于聯(lián)系,”元啟站于經(jīng)理的身前,道。
經(jīng)理掏出自己的名片遞出,道:“這是我的名片,鄙人姓馮!
元啟接過經(jīng)理手中的名片,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道:“嗯,好!
“這上面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有什么事情需要問的就打這上面的電話,這上面有我的電話,”經(jīng)理湊上前來指著名片之上的電話號碼,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經(jīng)理轉身進入辦公室之中。元啟走入電梯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間轉身面對站于身后的趙德清,道:“我有一些事情要想,沒什么事情就進入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吧。”
“好吧,師父,你也要早些休息!
“嗯,我知道了。”
趙德清退出元啟的房間并且關上房門,進入自己的房間之中。元啟站在這個房間之中,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是踱來踱去,又坐于沙發(fā)之上,拿出一包煙抖出一根含于口中,拿出打火機將含于口中的煙點燃,吸一口吐出煙霧來,坐于沙發(fā)之上邊抽著煙邊沉思,想到白燕子進入電梯之中的那一幕。午夜的十二點,躺在床榻之上的白燕子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頭是疼痛難忍,突然的坐在床頭,一聲驚叫,伸出手來摸了摸墻上的開關,打開電燈,房間之內是一片通明。白燕子下床之后,穿好衣服和鞋子緩緩的走出這個房間。走出之后的白燕子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之中,在廖紅梅的房門之前站了很久,才緩緩地離去。走過這長長的走廊,站于電梯的兩扇大門之前,也許是自己的頭又在開始痛了吧,用頭撞擊著電梯的兩扇大門。電梯的兩扇大門打開,白燕子這才走進電梯。站于電梯之中的白燕子身子是搖晃不定,還不斷的晃著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電梯下到一樓兩扇大門打開。白燕子緩緩的走出這個電梯,走出大廳。一個小時之后,白燕子再次緩緩的走進這個大廳,走進電梯,站于電梯之中。電梯升到二樓的時候其電梯的兩扇大門突然的打開。這個時候,從電梯之外走進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小女孩。白燕子看著站于身后的老太太和這個小女孩。此時老太太面對著他露出詭異般的笑,令人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粗咸磉叺倪@個小女孩,其面無表情。二人臉色蒼白且沒有血色。此時白燕子面露恐懼之色,很是慌忙的按著電梯旁邊的按鈕,電梯的兩扇大門又打開了。白燕子急于奔出,行走在二樓長長的走廊之中,很是緩慢的行走。其長長的走廊之中很是黑暗,也沒有燈光將其照亮。當他走到走廊的盡頭之時,在他的身后突然的聽到一個小姑娘的笑聲。當他轉過身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小姑娘就站于他的身后,身穿碎花連衣裙,雙手還捧著皮球,仰望著白燕子,道:“叔叔,來陪我玩!闭f完之后又發(fā)出咯咯的笑聲。白燕子看著站于身后的這個小姑娘,其臉色蒼白,在她所站立的地方還有一攤鮮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是撲鼻而來。白燕子推開這個小姑娘在這長長的走廊之中奔跑,左右的張望。當他停下腳步之時還喘著粗氣。其走廊的四周回蕩著詭異般的笑聲,向自己的身后望去,這位小姑娘卻不知了蹤影。在回蕩的笑聲之中,傳出這位小姑娘的聲音。
“叔叔,來啊,陪我玩。”
“不,不,啊,”白燕子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極度的驚恐的表情,好像整個人就要崩潰了似的。直奔于電梯的兩扇大門之前,急按著電梯旁邊開門的按鈕。此時,這位小姑娘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慢慢的逼近,頓時四周回蕩著驚叫之聲。白燕子急按著電梯旁邊的按鈕,電梯的兩扇大門打開,白燕子急入站于電梯之中。電梯的兩扇大門關上之時,見這個小姑娘的手臂伸進,手臂被關上的電梯大門夾斷,夾斷的手臂掉了下來,鮮血噴了白燕子一身,電梯之外的小姑娘是驚恐的狂叫,失聲的哭聲傳進電梯之內讓人好似心痛。白燕子脫下自身的衣服,雙腳亂踢亂踩,將夾斷的手臂是踢來踢去,也許是自己太過于慌亂了吧,鎮(zhèn)定其神色,電梯之內恢復了正常,地上沒有血跡也沒有被夾斷的手臂,雙腿發(fā)軟的坐在地上,這和元啟所看到的電梯之內的監(jiān)控視頻是一個情景,以此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使元啟突然的睜開眼睛,看著夾在手中即將抽完的煙,又大吸一口吐出煙霧,將煙蒂投于煙灰缸之中,起身走出房門,站于長長的走廊之中,緩緩的走到電梯的兩扇大門之前,按著大門旁邊的按鈕,兩扇大門打開,走進電梯下到二樓。元啟從電梯之中走出,二樓和三樓不一樣,三樓的走廊之中有燈光將其照亮,然而二樓的走廊之中卻是漆黑一片,沒有燈光;三樓的房間之中基本上是住滿了人,這里給人一種死氣沉沉,沒有絲毫的人氣。元啟很是緩慢的行走在這長長的走廊之中,左右的張望,拿出手機打開電筒,左右的照射,這些房間之內是漆黑一團,顯然在這些房間之內已經(jīng)是很久沒有住人了。這個時候,有一道電筒光從樓梯間射出,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從樓梯間走出行走在走廊之中。
“是誰?”元啟轉身將握在手中的手機電筒射去。
“師父,是我呀,趙德清,”趙德清走上前站于元啟的身前,道。
“德清啊,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入睡?”
“我這是難以入眠,左思右想覺得這二樓定有蹊蹺,但又找不出什么原因,所以想到二樓看過究竟!
“你和為師的想法是一樣的!
“師父,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暫時還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過了很久元啟道:“在這二樓的走廊之中,沒有燈光,很是顯然,在這里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這里租房間過夜了。一個偌大的賓館之內,唯獨這二樓是空著的,難道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來說說,會是什么樣的事情使整個二樓是如此的空蕩蕩的呢?”
“只有兇殺案,有人死在這賓館之中!
元啟聽完趙德清的如此這般假設之后,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假設呢?比如二樓正在裝修暫時不能住人!
趙德清用電筒照射四周,道:“師父,你來看看地面之上除了灰塵和紙屑之外根本就沒有裝修的痕跡,很是顯然是可以排除的,只有兇殺案!
元啟聽完趙德清的一番分析之后,點了點頭道:“嗯,如果是兇殺案那么會是在那個房間之內呢?”
趙德清向四周望了一望,是一臉的茫然。元啟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指指出,指著十五號房間的大門。趙德清走上前站在十五號的房門之前,不管他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于是問道:“師父,你是怎么知道在這十五號房間之內的呢?”
“你看門上有些什么?”
趙德清用電筒照射而去,轉身道:“什么都沒有啊!
元啟走上前,道:“把電筒交給為師。”元啟把電筒接過,在十五號房門之前照射一遍,隨后將電筒夾在腋窩之下,伸出雙手將貼在門上殘紙片很是小心的揭了下來,道:“你來看這是什么?”而后用電筒照射殘紙片所貼過的痕跡。趙德清看著門上被貼過的痕跡,再看看元啟手中所殘留下來的紙屑,道:“這是封條!
“對啊,這是封條,封條是用來保護案發(fā)現(xiàn)場所用的,所以為師可以斷定兇殺現(xiàn)場定在這個房間之內!
“在這個黑夜之中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師父,你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我們看過監(jiān)控視頻,白燕子在乘坐電梯之時,電梯在二樓突然地停了一下,白燕子跑出之后有半過多小時了又很是慌張的進入,看他如此驚恐的樣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驚嚇,因此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并且?guī)е环N好奇之心下了二樓,二樓空蕩蕩的沒有人居住。一個偌大的賓館之內只有二樓沒有人居住,又見電梯的大門之前貼上封條是禁止人通過的。當我跨出這個封條之時腦海之中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里一定發(fā)生了兇殺案。我們再來做一個假設,如果你是兇手的話定不會在走廊之中作案,一定是在某個房間之內,于是四處尋找蛛絲馬跡,想到過道之前的封條,在每個房門之上尋找,尋找到十五號房間,在此才發(fā)現(xiàn)這門上有貼過的痕跡,其他的門上都沒有,因此就可以斷定兇殺案一定發(fā)生在二樓十五號房間之內!
第二天早上,元啟和趙德清兩人在附近的茶樓之上等候。元啟站于窗子之前望著窗外的風景,拿出一包煙抖出一根,隨后將含于口中的煙點燃,吸一口吐出煙霧來。趙德清坐于旁邊的卡桌之前,喝著茶。馮經(jīng)理接到趙德清的電話之后,趕往他們多約定好的茶樓。馮經(jīng)理進入大廳之中,站于兩扇大門之前,沿著樓梯走上去。馮經(jīng)理跨入茶樓的大廳,站于他們的身前。
“馮經(jīng)理,你好,既然來了就請坐吧,”元啟轉身望著站于身前的馮經(jīng)理,將煙蒂投于煙灰缸之中,坐下之后望著馮經(jīng)理,道。
馮經(jīng)理坐下之后,望著坐于身前的元啟和趙德清兩人,道:“有什么你們就問吧!
“昨天晚上我乘坐電梯下旅舍的二樓的時候,見二樓是沒有人居住的,過道上也沒有路燈。我就是想問一下,二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被查封?”元啟望著坐于眼前的馮經(jīng)理問道。然而馮經(jīng)理對此好像有所隱瞞,只是說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元啟坐于馮經(jīng)理的身前觀察馮經(jīng)理的臉色,沉思了很久才道:“我知道你們做生意的人是最忌諱的就是這些事情,避而不談實屬正常,這個我是理解的,但是此事對于另一個案子是有一定的關聯(lián)的,白燕子之死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這個有所耳聞,不是說猝死的嗎?”
“沒有那么的簡單,我們就是來負責調查白燕子的案子。我想問一下,二樓的十五號房間之內是不是發(fā)生過兇殺案!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什么了,二樓十五號房間之內的確是發(fā)生一起兇殺案!
元啟聽到此點了點頭,望了望坐于旁邊的趙德清。坐于旁邊的趙德清,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給我們講講案發(fā)的經(jīng)過吧!
“也就是五月底六月初,大概是在五六點這個樣子,有一對情侶站于柜臺之前租房間過夜,他們就住在二樓十五號房間之內。這對情侶看起來很是恩愛的樣子,誰知到了半夜發(fā)生了爭執(zhí),其聲音很大在這里住的人幾乎都聽到了。情侶之間發(fā)生了爭執(zh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也就沒有當回事。到了第二天,保潔阿姨去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很多血跡,女子躺在床上是一動不動,男子卻不知了去向,我們就報了警!
“那個女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身上被捅了數(shù)刀,兇器是一把水果刀,當我們闖進這個房間之時因流血過多而死亡!
“兇手的姓名你應該知道吧!
“崔自成!
“好,帶我們去十五號房間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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