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身受重傷
小泉德宏扛著陷入昏迷的劉蕭然上了車,忍者的車隊迅速開走。
青虛子想追上去把這些忍者解決了,卻被信德拉住。
“組長,你拉著我干嘛?這時我們不應(yīng)該上去把這群畜生滅掉嗎?”青虛子不解道。
“那你想想蕭然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假裝昏迷被他們帶走?”
“你是說?蕭然想將計就計,跟著去他們的老巢,里應(yīng)外合,一舉殲滅!”青虛子眼睛一亮,猜測道。
信德神色凝重的點點頭,“只怕今晚我們要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已經(jīng)寫信讓酒吧老板辛建國交給覃浩,在信里說明了這個緊急情況。我們現(xiàn)在遠遠跟上去,沿途留下記號,等待其他小組的修士支援。”
兩人只得遠遠的隱身低空飛行,跟在小泉德宏的車隊后面。一直跟到第二天凌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景洪的邊境上,從一處密林處,把車開了進去。
“組長,他們已經(jīng)出了國境了。”青虛子有些緊張。
“這里過去不遠就是金山角的美塞,我敢肯定那里就是他們的老巢了。”信德切齒道。
“那蕭然怎么辦?這些忍者不足為懼,但是還有陰陽師和降頭師,我怕蕭然托大會吃虧。”
“事不宜遲,我跟上他們,你回頭接應(yīng)后援。”
“不,組長你修為更高速度更快,去接應(yīng)其他小組修士,我跟上去。”青虛子堅持。
“好吧,那你小心點!蕭然暫時應(yīng)該沒事,你不必?fù)?dān)心。”信德見他滿臉憂色,拍拍他的肩后,轉(zhuǎn)身快速掠走了。
美塞接近緬甸這邊的一片森林中,中間卻有一塊面積約五畝的空地,這就是小泉德宏他們在金山角的老巢。空地周圍用木料搭建了堅固的軍事防御柵欄,四周都有忍者拿著機關(guān)槍巡邏,還有一些忍者拿著重型武器在塔樓嚴(yán)正以待,順便放哨警示。
空地上才是一圈一圈的竹樓。布防十分嚴(yán)密,最中間的那棟樓就是整個東南亞最出名也最厲害的黑衣大降頭師巴雅的住處。此時巴雅正在用血喂養(yǎng)他的蠱,這是只白色的蝴蝶,在他的手上不斷的吸吮著他的指尖血。
巴雅滿意的看著蝴蝶純潔的翅膀一扇一扇的,卻在腦中不斷的回味這幾日的銷魂日子來。原來這只蝴蝶是一只情蠱,只要這情蠱無聲無息的鉆進任何一個女孩的身體里。在女孩眼中,又老又丑的巴雅立刻變成她們眼中英俊瀟灑的情郎,恨不得立馬把他撲倒,以身相許。何況情蠱還有催情的作用。
前段時間,小泉德宏陸續(xù)給他送來了九名美麗的Z國女孩。剛開始,這些女孩整天哭哭啼啼,對他滿臉厭惡和嫌棄。中了他的情蠱后,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胡作非為?
想到這里,巴雅暢快的嘿嘿陰笑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巴雅大師,你在嗎?”外面?zhèn)鱽硇∪潞甑那瞄T聲。
巴雅手一揮,門就自動打開了。小泉德宏一臉喜色的扛著昏迷的劉蕭然進來,邀功道,“巴雅大師,這次我又給你帶來一個新貨。你瞧瞧,包你更滿意。”
巴雅神色一動,“哦?什么新貨?”看見小泉德宏肩上扛著一名女子。“放在床上吧!”
劉蕭然感覺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包裹著她,不由心下大駭。
巴雅用念力打量著自己床上躺著的Z國女子,確實比前面送來那些姿色更勝萬分,膚白貌美,神態(tài)安然,見之難忘。巴雅真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不由得對小泉德宏滿意的點點頭。
小泉德宏硬著頭皮道,“巴雅大師,我,我還有一事相求。”
“說!”
“那個,這女子你享用過后,能不能把她賞賜給我?”小泉德宏一臉希冀。
巴雅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高興。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劉蕭然,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劉蕭然的不同之處,這女子長相很出塵,感覺像仙女一樣美好。難怪連小泉德宏也要垂涎三尺。吩咐小泉德宏道,“去,把你們的大陰陽師山田圭佑叫來。請他來給這女子相面。”
“是!”小泉德宏沒得到巴雅的回應(yīng),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違背巴雅的意思。
巴雅一直注視著劉蕭然,越瞧心中的疑慮越大。
“巴雅,你叫我來有何貴干?”山田圭佑人還未進門聲已先至,也說明兩人之間很是熟稔。
“山田,快進來吧!”
山田圭佑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劉蕭然,打趣道,“嘖嘖…巴雅,你去哪里弄來的女子,竟如此絕色,是想拿來與我共享嗎?”
“是小泉德宏剛才送來的,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請你來給她相面。”
聽到巴雅如此說,山田圭佑收起臉上的嬉笑之色,表情嚴(yán)肅起來。“咦?奇怪,我竟看不出此女的面相。”
“不會吧,你可是全日本最厲害的陰陽師。這就是一名普通女子啊。”巴雅此山田圭佑更驚訝。
“我一凝神為她相面,她的面相會自動變得模糊不清,我什么也看不出來。唉!怎么會這樣呢?”山田圭佑疑惑的走來走去。
“既然算不出來,為防意外,要不我們就把她殺了,以免徒增麻煩。”巴雅淡淡道,好像在說殺一只雞一樣尋常。
“呀!我想起來了。她是Z國的修士。只有修士的面相我才不能看出來,因為他們體內(nèi)修煉出的靈力會自動掩蓋面相。”山田圭佑一拍頭,驚喜道。
“修士?那你有什么好驚喜的?”
“我們可以通過陰陽調(diào)和,吸收她身上的靈力和一身修為,對我們來說,就是大補之物,能增進不少修為。哈哈…”山田圭佑大笑道,顯然很滿意他的打算。
“你就不怕她的師門找上門來?我聽說Z國的修真門派很厲害…”巴雅還沒說完,外面就響起一陣陣槍聲。
“巴雅,不好!有敵人襲擊!”山田忍不住大叫。
“聽這槍聲,敵人來勢洶洶啊。山田,我們要趕快前去支援。”巴雅只覺心里一突。
“兩位大師,別忙著走啊。既然我已經(jīng)到了這里,兩位今日就留下命來吧。”劉蕭然慵懶出聲,不知不覺站在了他們身后。
巴雅和山田圭佑聽到她的聲音,連忙轉(zhuǎn)身,迅速出招。
劉蕭然不屑的笑著避開了。兩人看著劉蕭然氣定神閑的反應(yīng),便知道遇到鐵板了。均有默契的拿出了自己的絕招。
劉蕭然冷眼看著他們念咒語,馬上從空間里拿出雷嘯珠帶在手上。一時間,整個房間里陰風(fēng)陣陣、鬼氣森森,竟然出現(xiàn)了數(shù)百紅衣厲鬼和幾十個攝青鬼,還有巴雅身邊的五個詭異的小鬼。
空氣里的溫度仿佛冷如實質(zhì),寒氣逼人,似乎能隨時把人凍死。一群鬼物前仆后繼向劉蕭然襲來,劉蕭然瞳孔一縮,靈力注入雷嘯珠,“雷霆萬鈞,破!”
頓時,從雷嘯珠上射出萬條細(xì)雷電,向四周激射而去。一時有二十幾個紅衣厲鬼慘嚎著魂飛魄散了。劉蕭然喝道,“爾等鬼物聽好,再這樣受人驅(qū)使,他們剛才的下場,就是你們的榜樣。”
眾鬼有些許遲疑,巴雅和山田圭佑更快速的念起咒語來。眾鬼又前赴后繼的朝著劉蕭然猛撲過去。劉蕭然知道這些鬼物受那兩人控制驅(qū)使,不再浪費口舌。
謹(jǐn)慎的用雷嘯珠發(fā)動反擊,“雷轟電轉(zhuǎn)!”
“驅(qū)雷掣電!”
……
一連發(fā)動幾十次雷系術(shù)法攻擊,雷嘯珠里的雷元素已所剩無幾。由于她不是修煉雷系術(shù)法,后繼無力,再使用下去,雷嘯珠必毀。劉蕭然只得肉疼的把雷嘯珠收進了空間。
環(huán)顧四周,攝青鬼和紅衣厲鬼全都消亡了,只有巴雅的小鬼還剩三只,鬼氣消失大半。山田圭佑顧不得責(zé)怪巴雅保存實力,眼露驚懼之色,萌生了退意。
劉蕭然兩眼一瞪,嬌咤道,“想走?沒門!熾炎術(shù)!疾!”
山田圭佑來不及慘叫便化為灰燼。劉蕭然覺得靈力損耗太多,忙服下一粒小還丹應(yīng)急。
巴雅神色一閃,知道機不可失,脫口而出道,“小鬼三才陣。”復(fù)又念起了咒語。
劉蕭然看著迎面襲來的三個小鬼,臉色慘白,臉上掛著兩行血淚,目光森森,十分滲人。巴雅的三才陣雖然只是皮毛,奈何三個小鬼配合默契,神出鬼沒,劉蕭然一時也疲于應(yīng)付,接連被偷襲的好幾下后背。劉蕭然可以想象得到后背的鬼掌印多么滲人,只覺一時氣血上涌。
這時,巴雅趁劉蕭然不注意,放出了他的情蠱蝴蝶。蝴蝶無聲入體,劉蕭然只覺心神一晃,一陣晃乎下,又被偷襲了三掌。頓時,劉蕭然再也堅持不住,噴出一口血,跌落在地。
“嘎嘎…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的情蠱。你束手就擒吧。”巴雅陰笑著走上前來。
劉蕭然只覺腦袋混混沌沌,卻見前面走來一個身影,喃喃道,“赤練?你終于來了!”似乎又不信的晃了晃頭,“立冬,怎么是你?”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情的小姑娘!”巴雅得意忘形的大笑。“小姑娘,你就從了我吧,中了我的情蠱,就算你現(xiàn)在殺了我,情蠱也會化為烈性春藥,你照樣清白不保,神仙也救不了你。”
劉蕭然只覺心中混亂,全身發(fā)熱,忙狠咬破舌尖。腦子頓時清醒,自知自己中了暗算,心下焦急。狠了狠心,強撐著站立起來,燃燒了一些修為化為靈力攻擊,“熾炎術(shù)!疾!”
三個小鬼和巴雅頓時在熾炎術(shù)的精煉火球燃燒下化為灰燼。劉蕭然松了一口氣,又吐出一口黑血,便知鬼氣已侵入五臟六腑。雙眼一閉,眼角劃下一行清淚,劉蕭然軟到在地。
“嘭”的一聲,門應(yīng)聲而倒,現(xiàn)出青虛子滿身血污的身影,看見劉蕭然軟倒在地,忙掠過去,摟住她,聲音忍不住在劉蕭然耳邊顫抖著大喊,“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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