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布局
晚上七點,芒市浪人酒吧。這里是覃浩早就告訴信德的一個秘密據點。信德準時來到酒吧,卻遲遲不見劉蕭然、青虛子二人前來。心里不禁有些焦急,“他們兩人不會無法入戲吧?”信德自言自語道。
憂心忡忡的隨著酒吧老板參觀酒吧。實則是熟悉地形、酒吧擺設、還有后門秘密出口。
隨著酒吧漸漸熱鬧起來,不僅有很多年輕的男女,還真來了一幫忍者,大約有近二十余人。瞬間轉移了信德的注意力,想著怎么在不暴露己方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消滅這些人。
看來,真的只能用美人計了,把這些人引到隱蔽的地方,用法術滅掉。
大約九點多,劉蕭然、青虛子才姍姍來遲。信德看見他們,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這時,酒吧里到處觥籌交錯。還有一些年輕人在酒吧歌臺前,拿著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輕聲跟著酒吧歌手唱歌。
酒吧歌手是一位二十來歲的男青年,非常有型,人也比較個性帥氣。一米八幾的個子,留著齊肩長發微微卷著。身材健美,小麥色皮膚,上身著一件格子襯衫,卻有三顆紐扣沒扣,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腳上白色運動鞋。
劉蕭然忍不住傳音道,“這酒吧歌手挺有藝術家的氣質。”
“不過拾人牙慧罷了。”青虛子皺眉,劉蕭然竟然當著他的面夸別的男人。
“就算他是唱別人的歌,你這成語也形容得不對。”劉蕭然笑笑。
“不對嗎?我覺得再貼切不過。”
“他唱的什么歌?挺好聽的。”劉蕭然好奇道。
“鄭智化的《水手》,都流行了好幾年了。”
兩人走向吧臺,俊男美女的組合,自然一路迎來不少關注的目光。信德走過去,裝作剛剛認識,對二人道,“兩位剛來?想喝點什么?我請了。”
青虛子冷漠拒絕道,“不用了,我們素不相識,無功不受祿。”
“這不才剛認識嘛,初次見面,請你們喝杯酒怎么了?”信德嘀咕道。
青虛子對他視而不見,轉頭對劉蕭然展顏一笑,溫柔道,“阿妹,你想喝點什么?”
劉蕭然看他們竟然裝作不認識,但也聯想到了這里肯定有情況。遂不動聲色的淺笑著回應道,“阿哥,我要一杯雞尾酒好不好?”
“不好,阿妹,你會醉的。”青虛子用手溫柔的捋開劉蕭然額前的一縷發。
“難道我們來酒吧不是喝酒嗎?”劉蕭然假裝生氣的噘著嘴反問。
“阿妹,要不我給你點果汁,我點雞尾酒,我可以讓你先喝一口雞尾酒試試。”青虛子商量道。
“不,阿哥,我要喝三口。”劉蕭然賭氣。
“好好好!”青虛子假裝妥協。轉頭對調酒師道,“請給我一杯雞尾酒,一杯果汁,謝謝。”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飲品端來給了他們,“兩位,請慢用!”
信德目瞪口呆,兩人竟然就在他旁邊表演了情意綿綿互喂的戲碼。
“咳咳…”信德忍不住出聲提醒,然后對二人傳音道,“今晚酒吧來了二十余位忍者。就在酒吧最西邊的那個角落里。這里光線昏暗,他們在那里也不一定能看見蕭然。如果貿然過去他們周圍,顯得太過刻意。”
劉蕭然焦急道,“那怎么辦?我們今晚豈不是要無功而返?”
“別急,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下酒吧歌手姚遠會邀請你上臺和他一起唱歌,你就抓住這個機會,大放異彩,引起他們的注意。”
“唱歌?可是我不會啊!他唱的全是時下流行的歌曲,我聽都沒聽過。不可能在酒吧里唱兒歌吧?”劉蕭然坦然道。
“這是收錄著近幾年所有流行歌曲的玉簡。”信德暗中遞給她一個玉簡。
劉蕭然不著痕跡的接過。
“未免太過扎眼,我走了。等會我們見機行事。”信德轉身,在旁邊一些人看來他就是過去和劉蕭然他們套近乎卻被拒絕的大叔。這大叔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沒看見那美女的阿哥更勝一籌嗎?看見信德受挫,另外想前來搭訕的人無不放棄了心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阿哥,我才喝三口啊,卻好像有些醉了,頭好暈呢!”劉蕭然揉了揉太陽穴。
“叫你別喝你還不信我,現在難受了吧?來,給你靠靠。”青虛子拍拍自己的胸膛。
劉蕭然身體晃了晃,不客氣的靠了上去,青虛子溫柔寵溺的摟著她。趁著有青虛子掩護,她連忙把玉簡貼在額前。靈力一注入,頓時大量的各種流行歌曲涌入她的腦海中。
劉蕭然捋了捋腦中有些龐雜的信息。嗯,這些歌曲真不錯,不僅曲譜得好,詞也不錯,或婉轉纏綿、或互訴衷腸、或積極向上、或滄海桑田…各種各樣都有,無一不是能唱出一群人心聲的佳作,不自覺的引起人們共鳴。感染力極強,難怪能迅速流行起來。
劉蕭然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
“下面,我想邀請吧臺哪位美麗的阿妹來和我合唱一首任賢齊的《心太軟》,大家掌聲歡迎。”姚遠在吧臺上提議,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引得眾人錯愕。
大家把目光轉向吧臺時,只看見在吧臺旁摟抱著的一對熱戀男女,不禁都眼前一亮,回應以更熱烈的掌聲。劉蕭然和青虛子茫然的看了看吧臺周圍的樣子,根本沒有別人,才發現姚遠喊的就是劉蕭然。
劉蕭然也不推脫,腳步有些晃的走上了歌臺。
姚遠收起眼中的驚艷,遞給劉蕭然一個話筒,笑道:“這位美麗的阿妹,向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吧。”
劉蕭然拿起話筒,裝作一臉嬌憨的模樣,大方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瑞麗,和我阿哥來芒市這邊走親戚游玩。聽說浪人酒吧的歌好聽,酒也好喝,嗝…就特意過來見識一下。”
“哈哈…”眾人皆開心的笑了起來。難怪她要阿哥摟著呢,都打酒嗝了,原來是有些醉了。也都對這個純真美麗的女孩有了很好的觀感。
姚遠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旁邊伴奏樂隊的配樂隨即響起。劉蕭然和姚遠相視一笑,唱了起來: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
我知道你根本沒那么堅強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相愛總是簡單
相處太難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夜深了你還不想睡
你還在想著他嗎
你這樣癡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他不會回來安慰
只不過想好好愛一個人
可惜他無法給你滿分
多余的犧牲他不懂心疼
你應該不會只想做個好人
喔算了吧
就這樣忘了吧
該放就放
再想也沒有用
傻傻等待
他也不會回來
你總該為自己想想未來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
我知道你根本沒那么堅強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相愛總是簡單
相處太難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夜深了你還不想睡
你還在想著他嗎
你這樣癡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他不會回來安慰
只不過想好好愛一個人
可惜他無法給你滿分
多余的犧牲他不懂心疼
你應該不會只想做個好人
喔算了吧
就這樣忘了吧
該放就放
再想也沒有用
傻傻等待
他也不會回來
你總該為自己想想未來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
我知道你根本沒那么堅強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相愛總是簡單
相處太難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合唱途中,好多時候姚遠都沒有和劉蕭然一起合唱。但劉蕭然也毫不露怯的唱了,可以說整首歌劉蕭然獨唱了不少于三分之二的片段,也讓大家聽到了她不俗的唱功和嗓音。
一曲唱畢,臺下掌聲雷動,口哨聲不斷。大家一致高喊,“瑞麗,再一首!再一首!”也成功引起了那群忍者的注意:發現那名叫瑞麗的女子不僅模樣絕色,還唱功不俗,一時色心大起。
劉蕭然盛情難卻,無奈道,“謝大家捧場,這里畢竟還是駐吧歌手的舞臺。我酒量不好,剛才喝了一些酒,現在頭還有點暈呢。所以,我只能給大家再唱一首,說好了,就一首啊。”
“好!”眾人叫好,掌聲熱烈。
“伴奏,《長相依》”劉蕭然吩咐道。
這首是劉蕭然獨唱,大家瞬間安靜下來,無不作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青虛子莞爾,目不轉睛的看著劉蕭然仿佛戲精附身的做派。
劉蕭然用悲切動情的敘事調唱著,配上她獨特而清麗的嗓音,眾人仿佛走進了歌中的世界:原本相愛的男女卻因為男方的原因分手了,女方對這個男人戀戀不忘、又愛又恨、傷心不已,卻也希望男方從此忘了她,能遇到更好的女人。
其實劉蕭然仿佛也在唱她自己,這兩首歌真的特別貼合她的感情經歷,令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赤練來,唱到最后已眼中含淚。也令眾人聽得恨不能去把那負心漢拎出來狠揍一頓,替她出口惡氣。
歌唱完后,劉蕭然把話筒還給姚遠,姚遠一臉欣賞的向她表達了感謝。她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微晃著身形走下歌臺。
青虛子忙迎上前去,扶她在角落找個沙發靠著。一臉擔憂道,“阿妹,你又想起傷心事了?”
“我沒事,阿哥別擔心!緩緩就好了。”劉蕭然無力道。
“阿妹,我保證,以后絕不讓你傷心流淚,不然就讓我不得好死!…”
劉蕭然忙用右手蒙住青虛子的嘴,“傻子,以后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不喜歡。”
青虛子感受到覆在唇上的手傳來的微涼的觸感,身軀不禁一顫。“嗯,我再不這樣說了,我要陪你一起,伴你萬年億年。”輕撫著劉蕭然的頭發,目光堅定,似是對劉蕭然說,也似對自己說。
劉蕭然收回手,揶揄道,“真是貪心,白天還說千年萬年呢,現在就馬上成了萬年億年了。”
“阿妹,我想我入魔了,才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得更多更久。”
“這位美麗的小姐,最西邊那桌客人想邀請你過去一趟。”旁邊傳來一位服務員的聲音。
情到濃時,卻有人出聲打擾,青虛子不由得一臉寒氣。就連劉蕭然也皺皺眉,一臉不悅的拒絕,“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們,所以我不去。”
服務員滿臉哭相,懇求道,“小姐,求你了,你就幫幫我的忙,就去一下吧,一下就好。”
劉蕭然忍住內心的不悅,仿佛被說動的樣子,嘆道,“好吧,前面帶路。”
“是,是!謝謝小姐。”服務員顯然很激動,向劉蕭然鞠躬感謝后,才領著劉蕭然向西邊那桌客人走去。
眾忍者看見她肯來,頓時心花怒放。
劉蕭然選擇性對眾忍者的一臉狼光視而不見。微醉道,“不知各位先生邀請我前來,有何貴干?”裝作不經意掃了一眼,一共有二十二頭忍者。嗯,因為在劉蕭然眼中,早已把他們看作了一頭頭待宰的羊。
“瑞麗小姐,你好!我叫小泉德宏,今年36歲。剛才看見你在臺上唱歌,非常感人。所以,特邀請你來,我們大家認識一下,就當交個朋友。”小泉德宏起身,并禮貌的向劉蕭然伸手,操著一口生硬的口音說道,眾忍者也隱隱以他為首。
“小泉先生是日本人?”劉蕭然對他伸過來的手視而不見。
“瑞麗小姐真聰明!”小泉德宏也不生氣,向劉蕭然比起了大拇指。
“呵,小泉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們日本是個侵略過我國的國家,我們之間只有深仇大恨,何來交朋友之說?”劉蕭然忍不住冷聲道。
“哈哈…瑞麗小姐何必沉浸于過去的歷史泥足深陷呢?人應該向前看,不是嗎?為了中日友好,我想我們應該喝上幾杯酒,交個朋友。”小泉德宏不在意般笑道。
“我想小泉先生肯定有所誤會了,我不能代表我們Z國,你也不能代表你們日本。而且,我此生都不會與任何日本人交朋友。抱歉!我有些醉了,去個洗手間。恕不奉陪,告辭!”劉蕭然傲然道,轉身就走。
眾忍者雖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看見劉蕭然一臉傲慢的樣子,還說走就走了,不由得大怒。想起身前去攔住她,教訓她一番。小泉德宏用日語出言呵斥才又坐下來。
小泉德宏看劉蕭然往廁所的方向走去,不由得大喜。吩咐其余忍者出去,隱蔽在他們停在酒吧外的幾輛車上,準備接應。眾忍者服從命令,利用忍者擅長的特殊隱身術紛紛出去了。
小泉德宏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隱蔽著向廁所方向走去。而這一場景酒吧內眾人并未注意,但信德與青虛子卻早已察覺。兩人點頭示意,信德出去跟上眾忍者,青虛子跟著小泉德宏。
劉蕭然正在洗手,發現鏡子里突然出現了小泉德宏,正一臉淫笑的站在她身后。
“啊!小泉先生,這里是女廁所,你來干什么?”劉蕭然轉身,尖叫著驚怒道。
“呵呵,瑞麗小姐,別怕!你就算叫破了喉嚨這里也沒別人。外面那么吵,你就省省力氣吧。”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劉蕭然一臉驚懼道。
“嘎嘎…你既然不愿和我做朋友,那我只有用特殊的方法請你前去做客了。”小泉德宏陰笑道,慢慢拿出一瓶藥水向劉蕭然噴了過去。
劉蕭然驚恐的睜大了眼,一直后退到背靠著洗手臺,慢慢的在小泉德宏的注視下暈倒。小泉德宏忙扶住她,軟玉溫香在懷,小泉德宏不禁心猿意馬,用手撫著劉蕭然的臉,一臉可惜道,“可惜了這等絕色,只能先把你獻給那惡心的黑衣大降頭師享用過后,我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劉蕭然比著眼,感受著臉上傳來的惡心感覺。她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小泉德宏挫骨揚灰。
這時,青虛子在外拍響了廁所門,焦急道,“阿妹,你怎么樣了?”
小泉德宏聽到聲音,忙抱著劉蕭然破窗而逃。
青虛子聽到破窗聲,忙一腳踢開了廁所門,跟著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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