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超高基因系數(shù)的賊少年
賊少年臉一下卡白,直接跪倒磕頭,大叫道:“是我胡亂認(rèn)的,我這不是被逼無奈嘛,看到您是仙……看到您是高手,就想借您的手逃過這一劫,師……我、我……求您收我為徒吧!”
賊少年是真的慌了,前言不搭后語。
鄭捕頭身體搖晃了一下,以刀撐地,秦漢陽喊了聲師父沖過去扶住。鄭捕頭擺擺手,略一調(diào)息,拱手道:“之前得罪了。”他推了推秦漢陽,“去將賊小子帶回衙門。”
賊少年大急,叫道:“求師父幫我。”
虎子怒道:“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伏靄眼見周圍聚得越來越多的人,搖搖頭,一拍虎子后腦勺:“走吧。”
賊少年想要去抱伏靄腿,奈何雙手一直被捆著,他大叫道:“仙人救我。”
“仙什么人,我就是一凡人。”伏靄大步離開。
賊少年跳起來要逃,被秦漢陽一掌切在脖頸上,再要尋事主時,卻哪見少女的身影。
鄭捕頭心灰意冷,嘆道:“罷了罷了,丟了他吧,我們回去。”
“是,師父。”
……
“仙人有你厲害嗎?”
轉(zhuǎn)過兩條街,虎子就問了,他越來越覺得身邊的男人不簡單:“我常聽爹說江湖事,最頂尖的厲害人物據(jù)說可以和仙人相提并論,也就一個巴掌的數(shù)量,可沒聽說過你的名字。”
“那我肯定不算是最頂尖的厲害人物了。”伏靄欣賞著城中建筑風(fēng)景,“云上招弟子還需要等多久?”
虎子嘟嘟嘴,“要到九月呢,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
“還有這么長時間啊!”伏靄好不感慨,在地球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始終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無法融入進(jìn)去,畢竟世界觀差別太大,真的很不適應(yīng)。
虎子道:“我也想快點(diǎn)呢。”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我跟你商量個事吧。”
“你說。”
“如果云上的仙人沒你厲害,我拜你為師好不好?”
“哈哈。”伏靄心想現(xiàn)在我可沒這個意思了,“我可沒想和他們打架,誰厲害是沒辦法確定了。”
“我自有判斷標(biāo)準(zhǔn)。”虎子道:“我有血海深仇,成仙什么的沒那么重要,只要能變得厲害就行了。”
伏靄回頭朝一屋頂看了眼,指著一樹下的臺子道:“我們?nèi)ツ亲鴷!?br />
“我不累呢。”
“等個人。”
“等誰啊?”虎子疑惑道:“你在西濱有熟人?”
伏靄笑笑不答。
兩人坐在樹下,伏靄拿出了吃食,想想又拿了瓶紅酒和酒杯出來,悠哉悠哉地品著紅酒,虎子則對著菜食發(fā)動了攻擊,一邊吃還一邊分析:“你這些餐具都好精美,。一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伏靄也不否認(rèn),心想現(xiàn)在我有一艘飛船,算是大戶人家吧。
某處屋頂,少女躲在檐后偷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蹤,就是想跟過來看看,眼見伏靄變出一堆吃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那小賊說的沒有錯,真是仙人啊。”
過了會,賊少年出現(xiàn)在街首,他一眼看到樹下的伏靄,頓時大喜,一陣疾跑過來,當(dāng)街就拜,還高叫:“求師父收我為徒。”
虎子愣道:“你在等他?”
伏靄放下酒杯,問道:“說說你為什么要坑我。”
賊少年窘態(tài)十足,小聲道:“師父,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
伏靄道:“我和你素不相識,要不是有點(diǎn)本事豈不是要被你害慘。”
賊少年立即道:“師父您這可冤枉我了,您要沒本事我哪會賴上……求您幫助啊。”
伏靄奇道:“憑什么斷定我有本事?”
賊少年左右看了看,小聲道:“師父,我有個不為常人知道的本事。”
“嗯?!”
“我能看到靈氣的波動,特別是濃郁之時,那看得可清楚了。”賊少年聲音更加小了,“我見您身邊靈氣涌動,就知道您是仙人,這才求上您了,請師父恕罪。”
伏靄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他伸出手劃破了賊少年肩頭肌膚,取了一滴血給了小白狗。
賊少年跪在地上任伏靄取血,眼珠子在菜肴上掃來掃去,嘻皮笑臉道:“師父,我這可算是大本事呢,誰是仙人我這是一目了然。”
伏靄哂然一笑,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剛?cè)肟诒阋豢趪娏顺鰜恚眹娏速\少年一頭一臉,怔怔地望著賊少年。
賊少年訕笑不已,不知仙人為什么要噴自己一口酒,強(qiáng)自解釋:“師父噴得好,這是不是洗去凡塵入仙去啊?師父您是要收我為徒了嗎?”
我去,你這口才和臉皮不得了啊!
伏靄很吃驚啊,倒不是因為賊少年的臉皮,而是賊少年的基因系數(shù)達(dá)到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基因超過15gn的,放在聯(lián)邦就是少有的人才啊,真是太意外了。
咕嚕,賊少年吞咽下口水。
伏靄問道:“為什么要偷錢?”
賊少年垂下頭,“沒錢吃飯,迫不得已,第一次,是首犯,今后絕對不再偷了,師父您收了我吧。”
伏靄冷笑道:“那女孩是個練武的,你第一次偷就能得手還是首犯?既然想讓我收你為徒,為什么還要撒謊?”
賊少年剛要矢口否認(rèn),觸到伏靄眼神,心中一緊,連忙道:“是第二次,我說的是真的。”
呵,沒戳破是第一次,戳破了就是第二次。
伏靄相當(dāng)無語。
“今年多大了?”
“師父,弟子十五歲。”
“西濱人?”
“不是,我是從河洲過來的。”
伏靄看向虎子,虎子兩手一攤,“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賊少年忙解釋道:“河洲是關(guān)江的大城,離這里極遠(yuǎn),我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抵達(dá)到西濱,盤纏用盡,所以才不得已行了犯賤之事。”
“原來你也是來求仙。”伏靄道。
賊少年道:“現(xiàn)在沒那個意思了,這不有師父嘛。”他見虎子再次埋頭大吃,熱氣騰騰的菜肴眼見沒了,不由又是連吞幾口口水,連肚子也跟著叫了起來。
“你叫什么?”
賊少年臉現(xiàn)喜色,“師父,我叫陶元真。”
“家中還有什么人?”
“沒人了,就我一人,絕沒有后顧之憂。”
伏靄道:“起來吧。”
陶元真喜道:“師父您這是收下我了?”
伏靄搖搖頭:“我不收徒。”
“那那……”
“那什么那,不收就是不收了。”虎子不知為何心中挺高興的。
伏靄道:“你不用發(fā)愁,你的體質(zhì)不同尋常,云上的仙人要是沒瞎眼睛,一定會追著收你的。”
陶元真愣住:“當(dāng)真?”
“當(dāng)真。”伏靄隨手一揮,又取出一些自己烤制的肉類,“吃些吧,算是你對我解惑的報酬。”
言下之意便是吃完咱們就兩清了,伏靄可不想在地球上沾上什么瓜葛。
陶元真聽出其意,心中沮喪,可一想到伏靄剛才的話沮喪便又一掃而空,當(dāng)即坐了過去,和虎子搶食。
伏靄望向遠(yuǎn)方屋頂,那少女嚇得縮回頭,芳心蹦蹦亂跳,當(dāng)下不敢再多停留,跳下房舍遠(yuǎn)離,直往城外而去,去接她師父去了。
……
府衙里,衙首修煉房。
一虎背熊腰的壯漢赤著上身坐在天井之下,氣息與天地合,宛如一塊磐石,他便是西濱的衙首張錚。
鄭捕頭和弟子秦漢陽佇足在旁。
“這么說來此人實力完全凌駕在你之上了。”
“是的,老夫這輩子遇到高手無數(shù),但像今次這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還是第一遭,還極為年輕,無力感甚重啊!”
“是云上的仙人?”
“他沒有用仙法。”
“那就不是仙人了。”
“不能確定。”
“修仙是修心,練武是修身,修仙注重靈氣運(yùn)用,手法玄妙,唯一心修心才有成效,如果兼修身,兩不相得,到頭來一無所有。”張錚起身披上外衣,“前些年紫碧觀招收弟子,我與梅山真人秉燭夜談,梅真人談及修仙,說是得道的一個過程,時間漫長,必須心無雜念方有所成,是絕無可能心身兩修的。”
“你的意思是他只是一個武者?”鄭捕頭不太相信這個結(jié)論,也不愿相信。
“我知道這對你的信心是一個摧殘,但是你要明白,武者要擯除所有怯懦、畏懼,無論是面對高不可攀的大山,還是一望無際的深海,都要懷著一顆一往直前的戰(zhàn)心,才能在武道的路上走的更遠(yuǎn)。”張錚拍拍鄭捕頭的肩,“披荊斬棘勇往直前才是武。”
張錚緩緩穿上外衣,繼續(xù)道:“我和梅山真人相談甚歡,均認(rèn)為以武也可以證道,也能成仙,你還沒有走到盡頭。”
他大步走出天井,“這些天你多留點(diǎn)心,云上是仙門里的大派,每次卻只招收十名外門弟子,那些有些門道的人聚集在此不是為了自己子女,就是為了自己弟子,他們?yōu)榱藴p少對手會不擇手段,西濱城少不了會生出些腥風(fēng)雪雨,他們打殺無所謂,可別影響了民生,這是我不能接受的,至于那個年輕人,我親自盯著。”
鄭捕頭應(yīng)了一聲,帶弟子秦漢陽離開。
秦漢陽說道:“師父,現(xiàn)在城里來了有三十多波人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怕是要有上百波吧,人手可不夠。”
鄭捕頭嘆道:“豈止人手不夠,這些人個個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我顧得了一頭顧不了另一頭啊!”
……
天色將暗,伏靄仍自在街頭慢步,陶元真猶自跟在身后。
虎子不耐煩了,“都說了別跟了,怎么還跟著。”
陶元真道:“能不跟嗎?你們可是我的貴人,我陶元真是知恩圖報的,一定得知道你們住在哪,知道你們住哪了,我才有機(jī)會報恩啊。”
虎子冷笑道:“你是身上沒銀子吧,想跟著混吃混睡,我告訴你,趁早斷了這心思。”
陶元真道:“瞧你說的,今日滴水之恩,來日必涌泉相報。”
“行行,要跟就跟吧。”虎子心里冷笑,這一路走來就沒睡過床,你要跟就跟著吧,咱們跟你一樣是個窮鬼,還能占多大的便宜。
當(dāng)天色已暗,伏靄仍自行走在街頭,街上行人漸少,他卻仍饒有興趣的東張西望。
陶元真提醒道:“仙長仙長,天黑了,該找家客棧休息了。”
伏靄仿佛才察覺到天色已暗一樣,點(diǎn)點(diǎn)頭:“是該找處地休息一下了。”
幾只偵察小賊從指尖飛了出去。
自從鎖輪離開后,伏靄便將小白狗給開發(fā)了出來,倒和以前別無二致。
虎子見伏靄忽然站立不動,問道:“就在這睡嗎?”
“什么?”陶元真左右看了看,周圍只是民舍,沒有客棧,愣道:“睡這?怎、怎么睡?”
“不睡這。”伏靄淡淡說了句,向前走去。
陶元真橫了虎子一眼,好小子,逗我呢。
三人轉(zhuǎn)了四條街,進(jìn)了一片城中林子。
然后伏靄說道:“自己找棵樹休息吧。”
陶元真愣是半天沒回過神,玩啥呢這是……
只見虎子和伏靄均是挑了林邊一棵樹上去,躺在了樹叉上,陶元真才知道兩人是玩真的,要以天穹為被。
“這、這……仙長,您身上不會是沒銀子吧?”陶元真問道。
伏靄閉目不理,我特么是沒這里的銀子,可身上能換錢的東西是不少的,只是都不屬于這個世界,有井之源在無形之中看著,他也不想給這個世界留下什么影響。
再說了,他也習(xí)慣風(fēng)餐露宿,沒什么大不了的。
虎子探頭笑道:“不錯,其實我們和你一樣,身無分文。”
陶元真倒抽一口涼氣,“仙長,您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啊,是有大本事的人,隨隨便便不就可以弄些銀子,何必吃這種苦呢。”
伏靄問道:“隨隨便便弄些銀子?比如呢?”
陶元真隨口就來:“隨便露上幾手仙法,誰敢不給呢?”
陶元真這話里的一個“敢”字,讓伏靄看向了陶元真,眼光如刀,直讓陶元真說不出話。
伏靄道:“你的思想很危險,容易走上歧途,我要是云上的仙人,肯定不會收你進(jìn)山門。”
陶元真不樂意了,“仙長您這話就不對了,什么叫我的思想很危險。”
伏靄道:“你有強(qiáng)者為尊的思想。”
陶元真睜大眼睛,“強(qiáng)者不為尊為什么要當(dāng)強(qiáng)者?”
鎖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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