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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此刑不是人間有


  “不知道么?那本殿下就告訴你,這把解腕尖刀十分鋒利,多是剝皮抽筋之用。只需輕輕幾下,便可讓你皮肉分離!”看著刺客驚恐的眼神,劉峰不慌不忙的放下尖刀拿起針線:“而這針線的用處嘛,則是用來將你的舌頭和嘴唇縫在一起,讓你喊不出來,在你忍受不了這種痛楚的時候,讓你無法咬舌自殺!”

  說完后劉峰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將針線也放下了,又從墻壁上取下一盞油燈:“剛才的那套剝皮抽筋的刑罰若是你僥幸承受下來了,恭喜你,你獲得了第二套刑罰的使用權,沒了皮膚保護的肉,新鮮的血肉,用著燈火慢慢熏烤,直至將你每一處血肉烤熟!”

  “我長這么大還未吃過人肉,不過味道肯定不錯。”劉峰突然眼神一厲:“你是說也不說!”

  這還是養尊處優的二殿下么?沒想到手段竟然如此狠毒,他說的那套刑罰在場的人甚至沒有聽說過,不過那滋味肯定不是人能承受的。本來就壓抑的密室變得更為恐怖窒息,原來都認為自己是硬漢,對抽鞭子不屑一顧的刺客們,眼睛中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恐懼。

  那刺客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眼睛始終不離劉峰手中的油燈,半晌之后閉上了眼睛。

  見刺客這番舉動,劉峰不由的一愣,心中倒是對這個刺客有了些許的贊許:“是條漢子!那我便動手了!你二人過來將其嘴巴撐開!”

  兩個壯漢得令,一人抓住下巴,一人抓住上顎,同時用力,由于是第一次用這種酷刑,也可能是緊張,導致這兩個人用力過大,竟然直接將刺客的嘴巴撐開到了一個詭異的尺寸,劉峰連那個刺客的食道都是一覽無余。

  劉峰敬重真正的漢子,可是這個刺客罪無可恕,劉峰雖是惋惜,可是卻不得不下手,將其舌頭拉出,鋒利細長的繡花針毫無阻力的穿過。

  “住手!我說!”就在劉峰準備將其舌頭和嘴唇縫在一起的時候,身后的鐵籠中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劉峰嘴角微微上揚,心里暗暗松了口氣,終于有人挨不住了么?若真讓劉峰動手,劉峰還真下不去這個狠手,如今有人給劉峰臺階下了,劉峰連忙借坡下驢,放開那名待宰刺客,轉身去尋說話之人,竟然是先前許嵩提到的張恒!

  心驚膽戰的看著劉峰手中的針線,再看看身邊深情頹廢的同伴,張恒咬咬牙:“我知道即便是說了,我們也難逃一死,只求你讓我們死個痛快,給我們一點尊嚴!”

  “我答應你,在你說完后,明日再在皇上面前重復一下今天的話,我便送你們痛快的上路!”劉峰要親耳聽到他們承認是張讓指使,同時也要讓父皇以及何皇后董太后這兩個心如毒蝎的女人親耳聽見!

  張恒有氣無力的吐了口氣:“沒錯,我等是受讓公指派,刺殺其他七位十常侍,至于目的為何,我等并不知曉。”

  劉峰并不懷疑張恒的話,這種栽贓嫁禍,還是陷害一個皇子的事情,張讓自然不會讓刺客知道,恐怕這些刺客完成任務后,張讓還要滅了他們的口。

  如今有了人證,明天就算靈帝追責起來也不怕了,劉峰滿意的點點頭,將一名壯漢喚到身邊:“將此人重新關押,其余的人便送他們上路吧。”說罷,劉峰毫無留戀轉身離開。

  人證不在多在精,有了張恒就已經足夠了,至于其他的刺客無需留到明天,劉峰怕人多口雜,其中再有人犯糊涂,臨死前要自己一口,那就麻煩大了。

  “讓公,你派出去的那些人已經去了有些時候了,怎么還沒見回來?是不是出了什么叉子?”封谞抓著棉被,目光不斷向窗外飄,顯得比張讓這個始作俑者都著急,畢竟刺殺同僚重臣,誣陷皇子罪可當誅。

  被封谞這么一問,張讓心里也犯起嘀咕來,先前追出去的三名細作,到現在也沒回來,而后派出去的刺客也沒個音信,莫非真有差池不成?

  此時張讓心中開始暗暗后悔,怪自己有些大意魯莽,先前實在是被劉峰給氣糊涂了,多年老成穩重的性格竟然一時間亂了分寸。其實現在一想,寶藏雖貴重可不低性命來的實在,讓劉峰趕緊離開洛陽,自己吃個十幾年的賄賂倒也能賺回來,何必去招惹劉峰這小毒蟲呢。

  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即便是后悔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修的著急,咱家派出去的刺客乃是咱家多年的親信,此人辦事極為穩妥,只要不是天要亡我,應該沒什么大礙。”

  “讓公,咱們就不應該這么做,咱家真是后悔啊,若是此事敗露,可是要遭極刑。昔日我等權傾朝野,雖為臣卻過著帝王般的生活,如今落入這般兇險的境地,真是悔不當初!”趙忠發著牢騷,后悔萬千,欲哭無淚,想要繼續說下去,卻被張讓兇惡的一瞪,便將后面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趙忠!”張讓冷哼一聲,直呼其名:“你我乃是堂堂十常侍,被一個皇族棄子羞辱欺負,此仇豈有不報之理?若不是念在你我交情不錯的份上,哼哼~”

  今天趙忠可算是憋屈了一天了,被劉峰收拾了一頓不說,還要受張讓的惡氣,好歹也是官階相同,老子憑什么要受你的窩囊氣?尤其是張讓的后半句話更是惹惱了趙忠:“怎么,你難道還要殺了咱家?”

  “張讓,我可告訴你,你那點破事,咱家可是一清二楚,還有咱家可不是軟柿子!你如果想對咱家不利,別怪咱家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我呸!就你也配?”張讓吐了口惡痰,很是不屑:“閹人!說話要過過腦子,這可是我的府邸,你認為你能走得出去么?”

  “你!……”趙忠氣的直哆嗦,想要反駁卻反駁不出來,這里的確是張讓的地盤,若是惹惱了他,趙忠是萬萬沒有好果子吃的。

  見兩個人劍拔弩張,封谞連忙出來打圓場:“嘿嘿嘿,別鬧了,劉峰小兒沒死,你們倆倒是窩里斗起來了,現在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想想如何應付此事。”

  張讓瞥了趙忠一眼,轉而看向封谞:“應付什么?待我派出去的人干掉其他七個人回來,便直奔皇宮,稟報皇上,讓劉峰趕赴黃泉!此事已是板子上釘釘子的事了,有何需要應付?”

  張讓話音剛落,一個小侍從跌跌撞撞的跑到門邊,隔著門板吆喝:“主人!主人!禍事了!禍事了!府外來了眾多兵甲,已將我府圍了起來,王侍出門詢問,可是還沒張口便被一刀砍死了!”

  “什么!”張讓三人齊聲驚呼。

  “你們看,你們看,我說什么來著,我說什么來著!完了,咱們算是完了!嗚嗚嗚,我的個親娘,我這好好的日子不過,跟你們犯什么混啊~嗚嗚嗚~”趙忠嚎啕大哭,眼淚鼻涕同一時間涌了出來。

  封谞也是煞的小臉發白,本來就粉白粉白的臉,現在變得好像唱戲的旦角似的:“讓公,怎…怎么辦?莫非是那些刺客刺殺沒成功,那七人來報仇了?”

  “慌什么!”張讓皺眉低斥一聲:“若是那七個老東西來的話,倒還好說,咱們死不承認便可,若是劉峰的人,那咱們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且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張讓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跳下木榻,硬著頭皮出去了,趙忠和封谞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此時整個府邸都亂了套,無論是侍從還是侍女或是一些掌勢的,剛才聽聞王侍被殺了,都是站在院子里張望,待見到張讓三人從后院走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連忙迎了上去:“夫君,出什么事了?”

  張讓是閹人沒錯,按理來說閹人是不能娶親的,也不需要娶親了,連男人的最基本特等都沒有了,還娶親做什么?張讓為了找回男人的一丁點的自尊,還是娶了親,而且還一娶娶了三個,此女為張讓的正房。

  “出什么事了,還能出什么事了!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們全都給我滾回去,休得在這里丟人現眼!”張讓憤怒的吼著,聲音大到連府外的兵甲都能聽見。

  現在張讓的表情比王侍被殺這件事更令人恐怖,侍從侍女驚嚇連連,逃也似的離開了,張氏被張讓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夫君,您這是怎么了,怎么發這么大的火?”

  “賤人,你聽不懂咱家的話么!滾!”張讓伸手便是抽了張氏一巴掌,將張氏打了一個跟頭。

  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怎么就惹夫君不高興了呢?雖心中疑慮,可是張氏再也不敢詢問,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簪子,悻悻的離開了。

  “哼!賤人,天下的女人便沒有一個長眼睛的,如此時刻還來煩咱家!”

  “良侍!良侍!給咱家滾過來!”張讓大吼著,不多時便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侍從跑了過來。

  “主人,什么事?”

  “咱家在這里抵擋一陣子,你速速去后門離開,去面見皇上,告訴皇上咱家深陷險境,讓皇上務必派兵救咱家!快去,快去!”

  等良侍離開后,張讓整了整衣冠,邁步走向大門,一把打開大門,看著門外大量的火把,兵刃張讓強裝鎮定眼神嚴厲的喝問:“你們可知這里是何處?為何圍我府邸,為何殺我侍從?”

  “知道!”一聲暴喝響起,許嵩一手提刀,一手舉著火把走上前來。

  許嵩一出現,張讓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竟然是劉峰的人!難道真的是天亡我也?

  “既然知道為何還敢圍我府邸,殺我侍從?你們就不怕連累了二殿下?速速退下,我已派人前往宮中,求見皇上了!”張讓企圖用這招嚇退許嵩。

  許嵩卻毫不在意:“哈哈哈,你是說這個人么?”許嵩大手一揮,兩個羽林軍叉著胸口印著一朵血花,已經咽了氣的良侍。

  “閹人!你就不要枉費心機了,你整個府邸已被我包圍的水泄不通!蒼蠅也別想飛出去!乖乖伸出脖子吃我一刀吧!”

  “你……你們好大的膽!我乃堂堂十常侍,皇上寵臣,朝廷重臣,你們敢動我?即便是劉峰親臨,他敢動我否?”張讓結結巴巴,依舊抱有一絲希望。

  今非昔比,昔日張讓手握大權,說殺誰便殺誰。而如今張讓卻成了人家的盤中餐,口中肉,不免有些底氣不足。就算張讓這種大惡之人,在明晃晃的大刀下也是犯起口吃來,心狠不敵刀快。

  許嵩兩步跨上前來,飛起兩腳將趙忠和封谞踢開,一把抓住張讓的衣領子:“我呸!爾等奸賊,豈由我家主公動手!你這閹人日前傷我兩位兄弟,今日又想嫁禍我家主公,罪該萬死!今天我許嵩便送你歸西!”

  張讓不斷的掙扎推搡,許嵩老虎鉗子般的大手卻是絲毫不動,瘦瘦弱弱的張讓又哪里拗得過人高馬大的許嵩。

  看著許嵩慢慢舉起的屠刀,直到這一刻許嵩才終于慌了神,不顧身份的哀嚎:“許嵩,饒我一名,咱家定是給你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只要你日后給我辦事,咱家給你五百擔,不不一千擔糧食!”

  一千擔糧食可讓一戶人家吃上八十年,可用作千人軍隊百日糧草,一千擔糧食的確不是小數目。如此重金極為考驗心性。

  在聽到這一千擔糧食后,許嵩也是微微一頓,卻不是垂涎這千擔糧食,而是震驚張讓好大的手筆,張口便是一千擔糧食,這要吃多少年的賄賂才能攢下千擔糧食?如此貪官不得不殺!

  許嵩虎目圓瞪:“閹賊!你這廝竟然侮辱你爺爺的滿腔忠心,別說一千擔糧食,你便是將整個洛陽城搬空了,爺爺我也不看一樣!莫要再徒費口舌了,今日你是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

  手起刀落,張讓還未反應過來,明晃晃的長刀大半沒入了張讓的胸口,甚至還未慘叫一聲便一命嗚呼了。

  趙忠和封谞見到張讓斃命,鬼叫一聲,齊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爺爺,您是我爺爺,饒我這賤人一命,繞我一命!”

  許嵩拔出刀將張讓癱軟的尸體厭惡的往地上一扔,冷哼一聲:“哼!饒了你們?誰都饒得,偏偏你倆饒不得!”說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又是給趙忠和封谞二人身上一人補了一刀。

  可能是這一刀刺的有點偏,封谞一息尚存,捂著血如泉涌的胸口,身體不斷的顫抖,血水將府門下的青石地板都染透了:“你……你們不得好死!劉峰小兒不得好死!嗚嗚哇,匹夫豎子,勃逆之臣!哇哇哇!劉峰豎子,不得好……”

  “撲哧~咕嚕嚕~”

  趙忠還沒罵完,許嵩便是手起刀落,一刀將趙忠的腦袋削掉,斗大的腦袋在地板上滾了三圈才被許嵩踩在腳下。一口痰吐在趙忠的首級之上:“本想留爾等個全尸,你這廝卻偏偏不知好歹,侮辱我家主公,死不足惜!”

  一腳將趙忠的腦袋踢飛,好似皮球般的腦袋撞在門板之上又反彈回來,許嵩實在是聽不得別人說劉峰的壞話,心中氣極,狠狠的踩踏在趙忠的腦袋上,經此一腳,趙忠的天靈蓋都凹下二分。

  “眾將聽令,進府!張讓家室親屬還有能拿刀的男人一律殺無赦!其余的小侍,侍女將其趕到一起!”

  “諾!”眾羽林軍得令,一股腦的涌入張讓府邸,見門便踹,只要屋內年過二十的丁壯男子便是少不了一頓屠宰,一時間整個府邸猶如人間地獄,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慘叫聲、轟鳴聲匯聚成一曲攝人心魄的交響樂。

  被張讓罵回去的張氏,抱著玉枕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聽著院外的慘叫聲,張氏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聽那聲音是張讓的二房夫人被抓了出來。“饒命,饒命~”二房夫人本來就尖銳的嗓音因為害怕而變得好像烏鴉鳴叫一般,不過那令人厭煩的嗓音響起片刻便戛然而止,鮮血噴了兩丈有余,直接撒在張氏房門之上。

  張氏身體一震,嚇得屎尿齊流,原本雍容端莊的貴婦,此刻也如嚇破了膽的老妓女,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喉嚨不聽使喚的發出低鳴。“啪嚓!轟隆!”房門被一腳踹開,小臂粗的插棍被視之無物,張氏連忙捂住嘴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卻見兩雙軍靴走了進來,在屋中踟躕一會便轉身離開了。

  張氏雙手緊緊的抱著玉枕,眼睛死命的盯著房門處,半晌后沒了動靜,張氏才算是松了口氣,雙手不由得一松,沒使住勁,手中的玉枕脫落,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吧嗒”聲。

  張氏一驚,連忙將玉枕撿起來抱在懷里,身體縮進榻下的墻角里,不多時果然有一個羽林軍走了進來,雙腳轉了一圈:“咦?剛才明明聽到有聲音。”其實那名羽林軍早就發現了張氏,卻是一直作勢沒有發現,在屋中疑問了兩句便離開了。

  見其離開,張氏將玉枕小心的抱在懷中,避免再次脫手,雙眼一閉微微舒了口氣,突然張氏覺得自己的腳踝被人抓住,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出木榻,慌亂、驚恐一時間繞上心頭。張氏不斷的撓著地面,就連指甲都被地磚磨斷也絲毫不顧,拼命企圖逃回木榻下。

  “別殺我,別殺我,嗚嗚嗚,別殺我!”

  “你可是張讓正房夫人,張氏?”羽林軍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又將張氏給拖了回來,好像拖小雞一樣。

  張氏與張讓成親已有二十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張氏與張讓并沒有多少感情,甚至張氏心里還恨透了張讓,如今已經四十歲了的張氏還是玉女身,三綱五常的想法根深蒂固,讓張氏甚至連紅杏出墻的念頭都沒有,白白的受了二十年的活寡,如今張讓慘死對張氏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不過是個老奴,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見逃不脫了,張氏便跪在地上抱著那名羽林軍的大腿哀聲求饒。

  羽林軍一腳將張氏踢開:“老奴豈有你這身裝扮?我看你就是張讓的正房夫人,速速陪張讓上路吧!”

  眼見羽林軍的屠刀便要砍在張氏的脖子上,張氏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竄了起來將毫無防備的羽林軍撞翻,奪門而出。

  可是剛逃出門,張氏便雙腳離地,被恰巧路過此處的許嵩抓住脖子提了起來,而后羽林軍連忙追了出來:“許統領,剛才小的吃了她的短,此潑女乃是張讓的正房夫人!”

  張氏被許嵩牢牢的掐住脖子,無法呼吸,原本紅潤的臉頰慢慢變得發紫,為了求生,不斷的撓抓許嵩。可是撓著撓著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冰涼,一低頭卻發現一把長刀插入了自己身體。

  “要怪就怪張讓那個閹賊吧,誰讓他惹怒我家主公,汝等并無過錯,我便留你一具全尸。”張氏的眼神由驚懼變為震驚隨后轉變為頹廢,最終茫然的咽了氣,許嵩嘆了口氣將張氏扔到一邊:“莫要耽擱,速速動手,今夜如此大的動靜必會驚動羽林中郎將,我們需在那廝趕來之前離開!”

  “諾!”

  張讓府上的所有丫鬟老婦,年不過二十的侍從都被趕至前院,人數足有三十之多,由四個羽林軍看守。這些人全都緊緊的抱在一起,也不管身邊的是男是女,面對恐怖的屠刀,三綱五常,男女收受不親的禮節早就被拋到腦后了。

  其中年齡最小的侍女不過才十三四歲,是今年剛被帶入張讓府上的,還未混個臉熟,便遭此大禍,小腦袋縮在老婦懷里,不敢多瞧一眼。

  “許統領!”看守的羽林軍抱拳行了一禮。

  許嵩點點頭,轉而看向擠在一起,張讓的一眾家奴:“這都是張讓閹賊造的孽,你們要怪就怪張讓,怪不得我家主公。另我家主公宅心仁厚,已有令放你們一條生路,從今夜起離開洛陽城,不得再踏入半步,即刻啟程吧。”

  許嵩沖看守的羽林軍揮了揮手,示意讓其將這些老弱婦孺帶走。

  “許統領,整個府邸已再無喘氣的了!”一個羽林軍來報。

  “嗯,如此我們便速速離開,回去向主公覆名。”說罷許嵩提起已經用布包裹好的三顆人頭率先出了大門。

  那四名羽林軍趕著一眾老弱婦孺星夜趕程,不多時便到了城門,其中一名羽林軍與守城兵甲打點了一番,守城官兵便打開了城門。可是剛出了城門,城門外卻候著十名羽林軍,而帶頭之人竟然是田征。

  見到田征,羽林軍連忙行禮:“田執事怎么在這等候?”

  田征微微一笑:“已經深夜了,這城外荒野危機重重,我放心不下,便帶著人來護送他們,將這些人交給我,你便離開吧。”

  “諾!”

  連同田征在內的十一人帶領著一眾老弱婦孺剛行至距離洛陽城外十里的一處荒林中,田征便下令停止。所有人正疑惑的看著田征時,田征卻冷冷的下令:“殺!”十個羽林軍早就蓄勢待發,田征一下令,十把屠刀片刻間便將這些老弱婦孺宰殺殆盡,一干人等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赴了黃泉。

  十個羽林軍收回沾滿血跡的屠刀,從樹后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農器挖起坑洞來。

  一陣冷風吹得林間小葉搖擺,稀稀疏疏的聲音宛如這群婦孺的悲鳴,呼鳴著他們的不甘。慘淡的月光透過林間縫隙撒在三十具尸體上,為這些可憐人做著最后的超度。

  “主公,對不起了,若是您日后發現此事,大可斬殺田征,田征毫無怨言!主公大勢未得,萬萬不可留下余孽。”田征看著滿地的尸體自言自語。

  “田執事,這還有一個活的。”一個羽林軍無意間發現躲藏在老婦尸體下那個十三歲的小侍女,連忙將其揪了出來。

  面對如此慘烈的情景,小侍女卻沒有哭,兇狠的眼光直射田征這個仇人,那個老婦是小侍女的祖母。

  小小年紀倒是個烈女,田征于心不忍,卻又不得不痛下殺手,轉過身去不再去看那小侍女,一甩袖子:“殺!”

  待三十具尸體都被埋起來后,田征用犀利的眼神巡視了一番,口氣狠毒的告誡那十名羽林軍:“此事關乎主公名聲大計,可是主公現在勢力不足,不能留下任何遺禍!我不得不違抗主公之命,痛下殺手!今日之事就讓它隨著泥土就此掩埋,誰若是敢提起半個字,我便要了他的性命!都知道了么!”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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