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坑爹呢這是
“唉,你不如現在就去死吧,好歹我也能給你做個見證人,你說你一個當公主的,連郡主都怕,是不是活著太沒意思了。”
耳畔響起蘇鳳梧落井下石的聲音,李玄玉雖然知道這個王八蛋是在故意氣自己,可還是恨不得把他的腦袋砸出重重疊疊的大包來,她盡量克制住自己的憤怒,一雙白皙嬌嫩的秀拳緊緊撰著,狠狠橫了蘇鳳梧一眼,鼻瓊里發出一陣不甘的冷哼聲,從牙縫里扔出一句:“本宮的弟弟就是趙櫟奴那狐…,那賤人的一個傀儡,十年前那賤人還說,本宮若敢踏足京城一步,她便將本宮的弟弟殺掉,全尸都不留!”
本想罵趙櫟奴是個狐媚子,可話說到一半,也不知怎的就感覺罵她狐媚子不貼切,自己又不是她的情敵,為何要罵她狐媚子,還是賤人貼切,罵完以后,李玄玉倒沒生出什么特殊感覺,只感到特別爽,還看到蘇鳳梧的臉兒都綠了。
見蘇鳳梧如此,心中明白這登徒子與趙櫟奴那點事兒的她也沒對已經說出的話做出什么補救措施,反而趾高氣揚的站了起來,一副小姑奶奶發威當做炸起毛兒的雌貓作態,繼續冷眼橫著蘇鳳梧,怨氣四散道:“小惡賊,你無需瞪著本宮,本宮知道,本宮罵趙櫟奴是個賤人你不舒服,可你難道能否認她不是個賤人?”
說到這里,李玄玉索性掐起她那小蠻腰兒,出口惡氣的瞪著蘇鳳梧繼續風涼道:“哼!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你與趙櫟奴呢,昨夜你與那賤人纏綿到月落陽升,可今日她卻還利用你掃除她勢力中的障礙連壽翁,你蘇鳳梧不是厲害么,怎的被她給算計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眼下的勢頭似乎毫無懸念的顛倒了方才的局勢,一開始李玄玉還被蘇鳳梧壓得喘不過氣兒來,現如今蘇鳳梧卻被李玄玉說的是啞口無言、百口莫辯了,她怕趙櫟奴好像還怕出理由來了,一口一個本宮,一口一個本宮,讓聽著看著的蘇鳳梧都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娘們拍死。
隱忍片刻,蘇鳳梧給了李玄玉一個鄙夷之眼,心道:算了,暫且不跟你計較,等把事情說明白了,看老子不把你的小屁屁摸個底兒朝天。
想到這里,心里總算可恥的滿足了一下,眼見李玄玉那一副欠捆綁的樣兒,又止不住暗暗吐槽:媽的,心理學上不是說冰山美女都不善言語么,怎么這娘們反駁起人來就像是一個小潑婦,小櫻唇巴巴兒的一張一合也不嫌累得慌,等著,大爺我一有空看不射出幾梭子豆漿把你櫻唇唇兒里那小香舌給涮洗幾遍。
意淫自此,蘇鳳梧瞟向李玄玉的眼神變得有些新奇,話又說回來,這小娘皮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趙櫟奴有奸情的,難道還真印證了自己剛才的猜測?嘖嘖,看來這小美女兒還有些腦筋,值得與老子共事。
經過反復思考,心中有了底,蘇鳳梧也不在為李玄玉的一語道破而驚訝與暗自吐槽,倒是用很輕佻的神色瞥著她說了一句:“喲,看來你還知道的挺多嘛,那你倒說說,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趙櫟奴有事兒的。”
“本……”
話音落下,李玄玉剛要說話,本宮二字還未說完,即刻被蘇鳳梧打斷,將中指湊在她的嫩鼻前,一副居高臨下的口氣威脅道:“注意,別在老子面前自稱本宮本宮的,不順耳,你若再不小心,就別怪老子在這樓閣之頂把你那小屁屁上的絲質小褻褲扒了,叫你丫知道知道什么他媽的才叫老漢推車式。”
老漢推車式?
聽這登徒子如此言語,李玄玉頗顯疑惑,奇怪什么是老漢推車式的同時,她也在羞怒的面向蘇鳳梧,這惡賊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褻褲乃是絲質的,只見這小惡賊把雙手架在身前猶如正在把著什么東西,腰部前后挪動,最可氣的是他那小腹之下居然凸出一個大帳篷!
眼見此狀,李玄玉便是在傻也能揣摩到這登徒子正在做什么,原來這就是他口中所言的老漢推車式。
“鏘——”
一聲劍鳴,李玄玉柳眉倒豎,劍指蘇鳳梧褲襠之處,扭著羞紅的臉頰,不看蘇鳳梧便羞聲嬌怒道:“你這無恥的惡賊登徒子,快不要叫它擎立起來了,不然本…,不然我現在便將你閹為太監!”
忌憚蘇鳳梧的淫威,李玄玉還真不敢再稱自己為本宮,羞怒間,腦殼里已經完全凌亂,語無倫次的就說出這一席讓蘇鳳梧都為之無語的言辭,蘇鳳梧冷視著李玄玉手中的劍,什么叫快不要叫它擎立起來了,這他媽的是麥芽糖么,想硬就硬,想軟就軟!
不過,這對別人而言,也許是一種挑戰,可是對于蘇鳳梧而言,武功在身,還真能想硬就硬,想軟就軟,軟了神器后,他的褲襠之處明顯沒那么出眾了,可他依舊保持著淫邪的目光看向李玄玉,傲氣凜然的風輕云淡了一句:“算你識相。”
看到蘇鳳梧恢復正常,李玄玉總算松了一口氣,別的倒不怕,在這沈府里的一畝三分地,她還就真怕了蘇鳳梧,尤其是在眼下,四周無人,這登徒子與自己近在咫尺,這無疑就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在兇惡的大灰狼面前,小羔羊如今雖是完好如損,可是在大灰狼眼中,她不過是它嘴邊的一塊肉,想的話,隨時可以撲咬一口。
壓住心中的恐懼,李玄玉再次收起寶劍,盡量站在屋脊的尾部,離蘇鳳梧遠一點是一點,眼角發顫,警惕的瞥了一眼蘇鳳梧,見他沒什么異常,李玄玉才算勉強開口道:“我在南陵的勢力不是你所夠想象,眼線自然已經遍布全城,拋開這些不說,你身著的那件軟金甲便是那連壽翁的寶物,我以此猜到你與趙櫟奴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算太難。”
話音落下,蘇鳳梧以奇異的目光投向她,沉默良久,突然爆發道:“坑爹呢這是!你在南陵的那點勢力老子還不知道?趙櫟奴早就把你剝削成光桿司令了,你在南陵的衙門里也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總捕頭罷了,有些差人是看你長的漂亮才會尊敬你,你以為你官兒多大啊!還有,別在老子面前裝神秘,趙櫟奴回城后你是見了的,你偵探多年,還能看不出處兒與非處兒?再有,你安插在裴紫弟身邊的那三個護院,你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嗎!”
自銀杏林回南陵城的路上,在南陵經營多年的裴紫弟自然要把蘇鳳梧不知道的一切都說給他聽,包括裴紫弟身邊是那五個護院的其中三個,他又不是傻子,哪能瞧不出那三個護院不是自家人,話又說回來,不是被裴紫弟從柳絮縣帶過來的人,哪里被他委于重任過。
什么是自家人,像裴紫弟與蘇鳳梧這樣的兄弟,才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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