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相公,天色尚早,我們……
常理而言,于安娘是不應該在蘇鳳梧面前脫成這樣的,尤其是當著于慧娘的面兒,這成什么了,這不是不道德么。
對此,作為當事人的蘇鳳梧挺生氣的,于安娘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她與蘇鳳梧在丹青閣二層圍欄上干的那事說給于慧娘聽,萬不該千不該,不該把在后堂與蘇鳳梧干的那事也說給于慧娘聽,沒事瞎顯擺什么,顯得你勾搭男人比你姐強啊。
再者,蘇鳳梧也特別生于慧娘的氣,本來今晚能跟絮兒與喬婉兒滾大床,如今倒好,來到慧安園畫胸罩,這到哪兒說理去。
于慧娘猛啊,一腳把房門踹開,蘇鳳梧被逮個正著,在那種情況下,裴紫絮跟喬婉兒羞的跟什么一樣,他能理直氣壯的說什么?
可是,什么也不做,這不是他性格,誰叫他綽號叫蘇禍害呢,表面不說什么,不代表暗地里不做點什么,先玩個先禮,再玩個后兵,蘇鳳梧已經暗暗想好,今兒個晚上要不給于慧娘這浪蹄子點深刻的教訓,她丫還當老子真是好欺負的了,必須讓她銘記一生。
勾完圖紙的最后一筆,當蘇鳳梧想讓于慧娘照著圖樣做出樣品給于安娘帶上給他欣賞欣賞時,一陣擾人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接著就聽沈若筠喊門的聲音,聽到這動靜,蘇鳳梧倒沒顯得那么慌張,反正已經被捉過一次奸了,再被捉第二次也無所謂,破罐子破摔唄,大不了今晚連沈若筠一起教訓,媽的,偷個腥也得跟做賊似的,這還讓不讓男人活呀。
眼見這冤家如此淡定,于慧娘趁著于安娘慌張整理衣裳的契機,偷偷捏了蘇鳳梧腰間的皮肉一下,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胸脯向蘇鳳梧的后背蹭了幾下,然后于慧娘跟沒事人似的撩了撩鬢角的幾根垂下去的青絲,神色頗顯嫵媚的離開香榻,略扭著那兩瓣欠收拾的屁股裊裊的向門口走去。
門外,蹙著細眉的沈若筠心里正在奇怪,三更半夜的,于慧娘怎的已經插上了門,莫非相公沒在此處?
“吱鈕——”
正想著呢,房門已被于慧娘打開,沈若筠下意識將房內的部分場景收入眼中,相公竟然四平八穩的盤坐在里頭的香榻上,而且還裸露著雙足…
色字當頭一把刀,不得不佩服老祖宗造字的水平,瞧瞧這色字造的,色字的上部分不就像是一把菜刀么,而色字的下部分不就是又鳥巴的巴么,所以,動了色心是很危險的,保不齊就被自己老婆拿著菜刀追上幾圈,尤其是對不該動色心的人動了色心。
當然,蘇鳳梧肯定不會被沈若筠拿著菜刀追著跑,沈若筠也沒有那膽量,這就應了色字的另一個解釋了,上部分還是菜刀,下部分還是代表男人褲襠里的命根子,可是,那菜刀都在‘又鳥巴’上懸了這么些年了,這條又鳥巴不也精神依舊么,色還是色,菜刀沒銹,又鳥巴沒軟,更沒折,所以,色字又代表硬。
作為一個純爺們,行事不強硬一點,那不是讓娘們笑話么,如現在這般,蘇鳳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老子又沒跟于慧娘、于安娘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算做,也是那種光明正大的做,怕什么,天塌下來爺頂著,別說畫個胸罩圖樣,就算把于安娘的肚兜扯下來用雙手在上面一番研究,又怎么了?
直到從慧安園出來,蘇鳳梧都沒說一句話,隨便沈若筠怎么跟于慧娘客套,他都裝作沒聽見,板著一張臉跟誰欠他二百兩銀子似的,為此,走在回丹青閣的回廊里,沈若筠連大氣兒都沒敢喘,她輕挽著蘇鳳梧的胳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鳳兒眼輕波似水的看著蘇鳳梧,沈若筠最終還是沒能耐得住寂寞,芊芊玉手緩緩滑向蘇鳳梧的掌心,把他的胳膊依著自己的側胸,低聲言道:“相公畫的胸衣圖樣真好看,若要制成實物,定會為家中增不少銀錢。”
哎呀,冷暴力終于奏效了,蘇鳳梧心中竊喜,繼續裝作一副不爽的樣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似的佯裝正直道:“你二姨娘忒不是東西,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叫我幫她畫胸衣圖樣,畫就畫吧,她還插上門,若是傳了出去,我這一生的清白,不就毀在一張圖樣上了么。”
在慧安園的時候,于慧娘的確是跟沈若筠這么說的,說那圖樣是她叫蘇鳳梧畫的,弄的蘇鳳梧像是得了多大委屈似的,如今聽到相公這般叫屈,沈若筠難得為于慧娘說句話:“興許二姨娘也是怕別人說閑話才把門插上的,相公莫要在生她氣了,再怎么說,她也是個長輩,再者,在二姨娘眼里,不管什么衣裳,都是一樣的,相公莫要在為件胸衣置氣了,反過來想想,它不就是件商品么,相公見了這東西怎的還害起臊來。”
蘇鳳梧聽之義憤填膺,正氣凜然道:“這怎么能叫害臊呢,想我一個堂堂的大男人,竟被你二姨娘逼著畫那件女子的貼身之物,這是什么?傷風敗俗!你是女子當然不會了解這對于男人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創傷,就好比一個女子,你叫她畫上一副男人褲襠里那物件兒,她心里能正常?”
相公的思想不是一向挺開放的么,怎的如今變的這般邪氣不侵,沈若筠紅著臉嗔道:“相公怎能說出這般過分之言,這…,這能一樣么。”
假裝沒聽到沈若筠此言,蘇鳳梧一副大度的嘆道:“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她一般計較了。”
心中已經竊喜的不行了,沒想到沈若筠能夠如此“賢惠”。
丹青閣,蘇香凝還在樓頂看星星呢,注意到少爺回來了,她立刻起身騎在大黃身上,大黃如同玩雜技一般的從房頂躍下來,狗背上的蘇香凝風輕云淡的沒受到一絲波及。
回到房里,沈若筠心疼蘇鳳梧忙碌一天,吩咐晴兒給他準備了一桌宵夜,正好她在晚飯時沒有吃幾口飯,時下正好與相公一同吃些。
其實這些都是蘇香凝教給她的,對待蘇鳳梧,必須以柔克剛。
夫妻二人在吃飯,蘇香凝也在一旁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蘇鳳梧想夾塊紅燒肉,蘇香凝搶先夾到,扭頭對大黃說:“大黃,張嘴。”
大黃耷拉著狗舌頭一狗臉賣乖的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著那塊紅燒肉,蘇香凝瀟灑一扔,大黃立刻張開狗嘴精準的接住。
什么叫情趣?
這就叫情趣,人與狗的情趣。
就在蘇鳳梧想要一筷子摔死蘇香凝的時候,冬兒端著個瓷盤進入他的視線。
冬兒走來沈若筠身邊,沈若筠假裝沒看見她,想來依舊在置氣冬兒的表現力太過及時,這不是功高蓋主么,你不時刻想著在姑爺面前怎么為自家大小姐爭寵,卻是棄自家小姐于不顧,自己在姑爺跟前賣弄乖巧,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沈若筠喜歡嗎,可是,沈若筠太低估冬兒了,冬兒的下一句話,立刻把沈若筠的小心肝給弄軟了。
“冬兒見大小姐白天為了姑爺的事著急心疼,大小姐想幫姑爺整理文字卻沒幫上忙,冬兒生怕大小姐擔心姑爺身子而心情郁結,特意去找了這些玫瑰塔香,聽說這東西能凝神,希望大小姐今晚能睡個好覺,歇歇心神。”
聽之一愣,沈若筠心中慚愧,沒想到冬兒這般為自己著想,在書樓時,她在相公身后幫他收拾宣紙,想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她是自己的丫鬟,又何嘗不是相公的丫鬟,想到這里,她羞答答的看向蘇鳳梧,想要討個寬慰。
可是,她并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蘇鳳梧將目光投向瓷盤內燃盡的一塊玫瑰塔香,蹙眉道:“我覺著此物像一種東西。”
啃著雞爪的蘇香凝瞄了一眼那塊燃盡的塔香,點頭道:“像一小坨屎。”
蘇鳳梧聽不下去,翻著白眼罵了一句:“我——操——”
冬兒冷冷的瞥了蘇香凝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掐死。
“啪——”
罵聲落下的同時,蘇鳳梧抬手給了蘇香凝一巴掌,怒道:“你他媽以后能不能不這么配合!”
眼巴巴的看著蘇鳳梧,蘇香凝的眸子里頓時積滿霧氣,看著她像個小可憐,沈若筠尷尬勸道:“相公,別與凝兒一般見識,她還小。”
斜了沈若筠一眼,蘇鳳梧跟個大老爺似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不吃了,沒心情。
坐在地上的大黃伸出狗舌頭在狗牙上清掃了一圈,好像在回味紅燒肉的味道,眨巴了兩下狗眼,豎著狗耳朵看著蘇鳳梧跟蘇香凝,一點也沒有為蘇香凝出氣的意思,它似乎知道,在蘇鳳梧面前呲狗牙,是完全不理智的作為。
看見蘇鳳梧板著臉一副生氣狀,蘇香凝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委屈的眼淚,乖乖的離開茶幾向門口走去,大黃見她要去睡覺,站起身來搖晃著狗尾巴跟隨而去,走到門口時,只見蘇香凝猛的一轉身,倒是把大黃嚇了一哆嗦,大黃只見一根雞爪骨頭被蘇香凝突然砸向蘇鳳梧……
“蹬蹬蹬蹬蹬——”
當被雞骨頭砸在臉上的蘇鳳梧反應過來時,門口已不見蘇香凝與大黃的蹤影。
兩盞茶后。
蘇鳳梧與沈若筠雙雙上床,蘇鳳梧倒是沒什么心情在調教沈若筠,心想著快點睡覺,等沈若筠睡熟以后,自己好去慧安園給于慧娘一個教訓,沒成想鉆進被窩的沈若筠卻有些不老實,芊芊玉手搭在蘇鳳梧的腰間,抿了抿香唇,沒點害臊覺悟的親了蘇鳳梧一口:“相公,天色尚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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