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二姨娘揉肩,三姨娘捏腳
有時候,男人真不能敲詐女子的錢財,不然后果會很嚴重,例如蘇香凝,前段時間被蘇鳳梧搶走胸前的銀票,她一直惦記著這事,所以,她無恥的把蘇鳳梧出賣了。
此時,蘇香凝正在床上美滋滋的數(shù)銀票,自言自語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嘿嘿,可惜本姑娘并非君子,也非丈夫,而是女人,不,是女孩,而且是小女孩。”
一沓子銀票是筆巨款,乃是沈若筠這些年做生意賺下的私房錢,雖不說是她的全部財產,可是將這筆巨款放在尋常百姓家,也能叫其富貴一生了。
沈若筠將這筆巨款換取了蘇香凝的一席話,是關于怎樣攏住她相公心的話,還有一個信息,蘇香凝對她說,蘇鳳梧在客房里跟裴紫絮與喬婉兒滾大床呢,只要她去捉奸,一捉一個準,這話被沈若筠聽進心里,女人都是愛吃醋的動物,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不然歷史上哪里會有那么多后宮爭寵的慘案。
換句話說,對于蘇香凝而言,這筆巨款讓她不計后果的出賣了自己的人格,換取的,是一沓子銀票與一張玉器單,這張玉器單,在沈家的任意一間玉器店里都可以讓她為非作歹,喜歡什么就可以拿什么,除此之外,還有一統(tǒng)沈府丫鬟的權利。
一統(tǒng)沈府的丫鬟雖然暫時有點夸大,可是蘇香凝已經得到了沈若筠的允許,在沈府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盡可以往她身上推,也就是說,要是她以后去廚園偷吃的被下人逮到,就可以說是沈若筠叫她來偷吃的。
當然,有了沈若筠的無限制允許,她也不會再去廚園做些偷吃的下作事情,她會大搖大擺的在廚園吃東西,任何名貴的菜系,只要她喜歡,可以隨意吃,若有廚子或者下人阻止,她只需對這些人說一句話,沈若筠叫本姑娘來品嘗的,你們有意見咩。
清點了十幾遍銀票之后,蘇香凝甚是滿足的將銀票存于她早就準備好的寶箱中,然后和大黃一起爬上樓頂看星星去了。
所謂寶箱,其實就是今天清晨的時候,蘇香凝以遛狗為由的契機,跑到街上買來的必用品,平時如果伺候少爺之余閑得沒事了,可以去南陵的大戶人家盜點貴重的東西玩玩,畢竟這是她的專長,也許連蘇鳳梧都不知道,蘇香凝的輕功可是很牛掰的,不說能踏雪無痕吧,但是像什么飛檐走壁、踏水三里,這對于蘇香凝來說,都是毛毛雨。
就在蘇香凝躺在大黃身上望著天空數(shù)星星時,沈若筠已經來到裴紫絮、喬婉兒住宿的客房,遺憾的是,她并沒有捉到奸,而是看到衣衫整齊的裴紫絮與喬婉兒正在用功的整理文字,這一幕讓沈若筠挺受打擊的,蘇香凝不是說相公和這二人在滾大床么……
為此,沈若筠還特意裝作漫不經心的向床那邊瞟了一眼,除了被窩有些凌亂,其他一切正常,根本不見相公的蹤影,心里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蘇香凝這死丫頭耍了一道,此時,卻見裴紫絮已微笑開口:“沈妹妹,這么晚了,怎的還不休息。”
裴紫絮口中的這個沈妹妹,把沈若筠直叫了一個愣,這裴紫絮是真不懂規(guī)矩還是故意為之,昨日自己的大婚剛過,她明明必須稱呼自己為蘇夫人,現(xiàn)如今怎的還叫作留在閨閣時的稱呼,難道是自己太過敏感了?自己怎會變的如此多疑?
眼見沈若筠怔住,裴紫絮可不知道她在胡思亂想,奇怪的提醒了一句:“沈妹妹?這么晚了,不知沈妹妹找紫絮有何要事?”
回過神來,沈若筠心生急智,轉了個念笑道:“妹妹以為相公還在書樓忙碌,本想叫相公回去休息,不成想到了書樓卻不見相公蹤影,下人說相公被裴姐姐喊來了,妹妹這不是特意來叫相公回去休息么,不過……”
說著,沈若筠左右環(huán)顧,言下之意,這里明明不見相公蹤影呀。
左一句相公右一句相公,聽在裴紫絮的耳根里極為不爽,裴紫絮勉強笑道:“鳳梧是被我喊來不錯,只是,方才我與鳳梧還有婉兒正在整理文字,妹妹的二姨娘卻來將鳳梧喊走了,妹妹的二姨娘還說讓鳳梧早早的回去休息,難道鳳梧沒有回去么?”
沈若筠聞言稍蹙細眉:“二姨娘來過?”
只是輕輕點頭,裴紫絮并未說話,一旁的喬婉兒似乎不待見沈若筠,低著頭持著用竹管套著的細炭筆也不知在宣紙上劃拉什么,反正臉色不悅。
沈若筠也做過不少年生意,身上難免會有心里一套臉上一套的交際技巧,既然喬婉兒不搭理她,她自然也裝著無視喬婉兒,寒暄的對裴紫絮笑道:“那妹妹打擾姐姐了,妹妹在去二姨娘那里找找,天色已晚,姐姐早些休息,莫要累壞了身子。”
接著,裴紫絮也對沈若筠寒暄了一句客套話,然后沈若筠帶著三個丫鬟離開客房,只是,走到門口時,沈若筠奇怪的看了一眼房門,府里的下人真的愈發(fā)懶惰了,客房房門上的門閂斷成這般也不差人來換換。
心里責怪著下人,沈若筠還想好心提醒一下裴紫絮,轉念又想,最終沒有提醒,房門上還有個大門閂,不如她們自己先用著,自己若是提醒她們,不是白白叫她們在自己面前笑話偌大的一個沈府連間客房門閂壞了都沒人修么。
眼見沈若筠離開,裴紫絮將房門關上,喬婉兒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差點把身后的圓凳踢歪,沒好氣的將手里的炭筆扔在桌上,氣不打一處來的冷笑道:“姐姐你看看她那點小心眼,大婚第一天剛做新婦,竟去書樓叫鳳梧回去休息,找不到鳳梧還來這里找,她怎的這般不知廉恥,左一個相公右一個相公,上輩子沒見過男人還是怎的,個把時辰不見面就這般心急,哼,我看她到底是大小姐脾氣,這樣的女子以后還怎的伺候好鳳梧,看自己男人跟看牲口似的,她難道是怕鳳梧跑了不成!”
喬婉兒心中不爽,裴紫絮哪能跟沒事人似的,畢竟心中也在乎著蘇鳳梧呢,輕嘆了口氣,然后勸解喬婉兒:“婉兒,別跟她置氣,以后時間還長的很,她在得意還能上了天不成,咱們先忍忍,有機會了多叫鳳梧回家跟咱們住,再者說,娘親不是說了么,最多等到明年,咱們一家都去北京,到時候她沈若筠什么地位還不是由咱們說了算。”
“我氣什么?我跟她置氣?犯不著!我就是看不慣她那一副大小姐的作態(tài)。”
醋意能讓一個女人失去理智,尤其是像喬婉兒這種有巨大排外心理的女子,對她而言,裴紫絮與杜荷花跟蘇鳳梧好,她可以無視,必要的時候還能推波助瀾,就算在多十個像裴紫絮這樣和她關系好的,只要蘇鳳梧想娶,她也沒意見,只是這沈若筠…
可以這樣說,喬婉兒若是只猛禽,她肯定是只領地意識極強的猛禽,而蘇鳳梧,則是她的交配對象,在她的領地上,蘇鳳梧和任何一只猛禽交配,但是,在其他領地就是不行,起碼沒有跟自己領地中的姐妹那般有很強的默契融洽感,畢竟柳絮與南陵相隔千里呢,這就好比兩個領地。
慧安園,于慧娘、于安娘居住的地方。
房內,蘇鳳梧正坐在榻上畫圖紙,一只腳在于安娘的香足上繞來繞去,另一只腳被于安娘抬在自己柔軟的懷里,正在一下一下的給他捏腳,于慧娘則是跪坐在蘇鳳梧的身后,用芊芊玉指正給他放松肩膀與頸椎。
這不是蘇鳳梧在做夢,現(xiàn)實的確是這樣,而且于安娘還有些衣衫不整,下身很規(guī)整,該穿著的都穿著,只是上身僅僅披著一件長褂。
從前面看,她胸前只掛著一件肚兜,香艷無比,其實用蘇鳳梧的話來說,這件繡著白菊的淺粉肚兜都不應該穿,雖然在形狀上看著穿與不穿沒什么區(qū)別,可是在某種程度上,肚兜的確有些礙眼,不如沒穿肚兜來的更有藝術感。
蘇鳳梧動筆畫的不是別物,正是錦緞胸罩圖,圖樣接近完工,看上去甚是立體,非常有質感,這也叫于慧娘佩服不已,她是做衣裳出身的,自然懂得畫圖樣,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這般逼真的圖樣,好在這不是活物,若是這冤家的筆下畫的是個人,這冤家定會讓他活泛起來。
炭筆畫最大的特點就是給人身臨其境之感,畫出的東西總能叫人真假難辨,尤其是寫生,當蘇鳳梧將錦緞胸罩的輪廓畫出來時,于慧娘就已經看出了其中奧妙,雖然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貼身衣裳,不過于慧娘還是覺的這東西若是帶在胸前,肯定比肚兜還舒服,看來這冤家叫安娘脫掉上衣還真不是一味的飽他那股子淫風。
想到這里,于慧娘轉念又想,嬌艷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難不成這冤家的腦子里成天想的都是女人,竟然還為女人的胸部發(fā)育著想,真不知這冤家是過分的心細,還是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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