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他越走越近
他的目光那么狹隘,狹隘得只能裝得下夏無雙一個人;他的目光又那么廣闊,廣闊得任由夏無雙馳騁。
就算16歲如她,再不懂這世間男女情愛,也從他深情款款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心有所屬。
她憤恨一拳捶在木制的柵欄上——為什么,竟然他們那么相愛,沈君成為什么要招惹她?為什么要當著夏無雙占有她?為什么要對她那樣好,讓她深深地為他著迷,再也無法自拔?
她想起那天,夜色很好,漆黑的天空懸著半輪彎月。
她緊緊掐著他的雙肩,他捧著她的臀,月光皎潔地灑在他們身上,她敏感地感知著他每一次進入,威猛的,有力的。
那一晚,他們水乳交融,連在一起,像是一個人。
她覺得那才是完整的。
她以為那是她幸福的開始,卻沒想到,那幸福那么短暫,再也回不去了。
不!她不甘心!夏無雙除了長得漂亮些,哪里比她好?
她比她更年輕、更嬌弱、更純真,重要的是,她更愛他——她會奉獻出所有的身心,用自己的整個生命去愛他!
可是那個只會自命清高的自私女人,她做不到!
一種瘋狂的嫉妒和憎恨占滿了這個只有16歲女孩的頭腦,她開始計量她要怎么把他奪回來,讓他多看她一眼,愛上她……
他們在傍晚時分抵達。
冰窯在深山里,還沒接近,方圓幾十里就感覺到了寒意。月光下,被寒氣凍壞的樹掛著冰凌,在黑夜中反光,反而照清了前方的路。
老漢送到這里,由勾襲護送回去。
而沈君成和夏無雙獨留下來。
懷里的夏無雙渾身滾燙,就像一個火球。
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厚重棉袍,分別給兩人穿上。又在一處干燥的地方鋪了毯子,把夏無雙放進去,蓋上厚被。
以布包裹著冰,做成冰袋,放于她額頭。又在毯前升起了火堆。
盡管如此,還是四面透風,寒風呼嘯。
那種寒風不似冬天刮起的風,而是像冰冷的刀鋒,每一次刮過來,仿佛都能割破肌膚。
沈君成侯在旁邊,打坐運功,以內力給自己取暖。
坐在這里,吹著冷風,被寒氣籠罩,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這么做欲以為何?他那么恨她,恨這該死女人的冰冷無情,每次面對她,他們都無法好好說話。她似乎天生就有惱人的本事,她說的每句話,都能另他氣結。
見著她,他就無時無刻地恨她,恨得想要掐死她才好?墒撬稚岵坏脛铀ㄓ屑づ,做一些令她討厭的事挑釁她。唯有看到她生氣,他才安好,才平衡。
見不著她,他又會思念她,思念他們相處的每一個片段,就算是他被她氣惱時的片段,都變得彌足珍貴。
他變成一個矛盾體,是她讓他變成這樣一個矛盾體。
他變得陌生,連他自己都弄不懂自己。
一聲長嘆:他是栽了,喜怒哀樂都由她隨意操控,她變成了他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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