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有何吩咐
沈君成啞聲:“她如何?”
“本來只有鞭傷是無大礙的,治療調(diào)息便可,只是——”
他焦急再問:“只是如何?!”
那個隨從探著夏無雙的額頭:“她在高燒,看這情況應(yīng)該拖了幾天,燒得很重。現(xiàn)下又受了傷,傷口感染會加重高燒。怕只怕,她等不了了。”
沈君成怒:“她若死了,我讓你們?nèi)家黄鹋阍幔 ?br />
做主子的就是有這點好,摞下狠話,一切辦法都由下人們?nèi)ハ搿2还芙?jīng)過有多困難,他只要結(jié)果。
第五章:
1.
因為夏無雙的病情不便再趕路,一行幾人只好耽擱下來,找了一家溪邊附近的農(nóng)舍,暫時安頓下來。
夏無雙一直昏迷,高燒不退。如那個會醫(yī)術(shù)的隨從所說,她背上的鞭傷可以治療,而她的高燒——在每天大量藥物的進食下,才勉強可以穩(wěn)住,拖延一些時間。
“再這么燒下去,就算病好了,腦子也癡了。”砍柴回來的老漢見此情景,隨口一句。
隨從大夫為難道:“我也知曉。可她本身發(fā)熱,傷口會加重?zé)岫取榻裰嫞挥邢戎蝹葌诤昧耍邿踩菀椎玫娇刂啤!?br />
老漢奇怪問:“為何不能兩者一起治?”
“如何兩者一起治?”
“離這里大約一千公里外的深山里,有一個全天然的冰窯,無論春夏秋冬,那里的冰都終年不化。你們?yōu)楹尾焕媚抢锏谋瑏斫o這位姑娘降溫?!”
這簡直是極大喜訊。沈君成日夜守在夏無雙床邊,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合過眼。
聞言,他立即目光深沉地下令:“你們立即快馬加鞭,去那里取了冰來。”
“是。”
老漢卻及時阻止道:“莫急,那里距這一千公里有余,山路蜿蜒陡峭,只怕取了冰回來,也融化了。”
勾襲立即問:“那如何是好?”
“你們可以令一人帶著這位姑娘前往。因那里天寒地凍,非一般人可以抵抗,輪班交接便可……大概挨過兩日,她的高燒就能退去。”
勾襲點點頭,毫不猶豫道:“無須輪班,我能抗!你們留守,采藥、制藥都需人手,我去!”最危險的事,當(dāng)然都要他們這些下人來做。
誰知道沈君成擺手:“我去。”
勾襲詫異,鬧不明白他這主子為何轉(zhuǎn)變這么大:突然恨那女人恨得要死,甚至不惜朝她下鞭;突然又疼她疼得要死,完全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
接下來,不管勾襲怎么勸說,主子都打定心意。
他唯有摸摸他光亮的腦門,搖頭嘆息:愛情這玩意——高深!莫測!
當(dāng)天下午,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由老漢領(lǐng)路,沈君成帶著夏無雙上路了。徐詩詩奔出農(nóng)宅,站在圍欄前,親眼看著沈君成溫柔地打橫抱著夏無雙,跨上大馬。
他那么緊地護著她,就好像護著他另一半的生命!
這三天以來,他的目光里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人。徐詩詩多么想他能分出一點注意力給她,哪怕就一眼也好,可是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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