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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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都走了自己□□誰去?□□那個頗有天賦的姑娘?那姑娘能參加科舉?
可心底又有一絲不確定這姑娘究竟與燕故山公子是不是同一人,若不是,那回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燕公子找出來。
大儒走上前來,朝臺下指指點點的眾人道:“請大家先靜靜,先靜靜。”又轉頭對著顧凝煙道:“公子好才華,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顧凝煙一喜,剛才就想著,自己的大名還未留下,定然是不會走的,這下正合自己心意。
顧凝煙對著大儒行了個拱手禮,這才回道:“多謝大儒謬贊,在下愧不敢當。在下姓顧,名凝煙,前不久才隨父舉家遷入永修縣。早聽聞大儒大名今日能得到大儒指點,凝煙三生有幸。”
穆彪義混跡商場一輩子,凡事總是多留幾個心眼,當下就開始思量起來,近期舉家搬入永修縣的人家里姓顧的是哪家。
這么順著往下一想卻被嚇了一跳。近期舉家搬入永修縣的姓顧的人家可不就是顧縣令一家!
前段時間打聽到的消息里顧縣令是有幾個的女兒,那嫡出的女兒可不正是叫顧凝煙!
穆彪義哆嗦著伸出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段日子看來這顧縣令可不是個大度的人,若是得罪了他的千金可就壞了。
那大儒作了一輩子學問,可沒有那個心思來深究顧凝煙是哪家的女兒。大儒被顧凝煙說得心里樂滋滋的,剛不久才搬來就已經聽說了自己的大名,不成想自己的名氣居然這么大,現下被被哄高興了大儒自然就更客氣了。
“公子年紀輕輕文采斐然,有掃眉之才,假以時日必有所成。”
顧凝煙心中一喜,世人多稱才華卓然的女中文豪為“掃眉之才”,想來也是大儒疏忽居然當眾說了出來,真是再好不過了。
穆彪義正想著有什么辦法能補救,一聽立刻附和起來:“正是正是,公子小小年紀就能有此作為,今后前途定不可限量,舉目望這永修縣里,能有幾個才子能在公子這個年紀有此水平?”
穆彪義這話一出,臺上的才子們都不滿起來。有才華是一回事,自己被一個女子壓一頭也不能說什么,自己拼不過人家是事實,可拿整個永修縣出來做文章算什么!難道偌大的永修縣里的大好兒郎還不如一個外來的姑娘家!
沈臨風也在心底呲笑一聲,方才搶花燈,如今上臺搶風頭,如此一個無德的女子,倒是和她老爹一個德行。
是的,沈臨風二十年也不是白活的,方才便也猜到了顧凝煙的身份。
穆彪義也是急昏了頭,脫口而出后已知自己說過了頭,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覆水難收啊。
顧凝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不如預期的效果,卻也知道是現下最好的結果了,因此見好就收。“哪里哪里,在下所學不過皮毛,近日所觀永修縣里能人輩出,在下是萬不及其一,今日也是有感所發,獻丑了。在下這就告辭。”
說完便作揖下臺了。下臺時眼角余光掃過沈緣福,帶著一絲得意。雖沒有奪得頭籌,可到底在永修縣里打出了名頭了,你沈緣福休想如上輩子般輕易辱我了!
只可惜今日并未看到陸公子。
沈緣福一直盯著顧凝煙,想起方才顧凝煙對自己的敵意,自己最好還是離她遠遠的比較好,可為何自己印象里明明與她素未謀面她卻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敵意,莫不成她知道自己也是穿越的?
想了想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這些年自己的一言一行絲毫沒有超出這個時代,家里吃穿用度皆不愁,也不需要自己搗鼓些什么改善生活,哪有露馬腳的機會。
況且就算是知道了自己是穿越來的,同作為穿越者也不是對自己有敵意的理由啊。
沈緣福想了又想,決定以后看到那個顧凝煙姑娘還是繞著走吧,對于莫名其妙的穿越者躲遠點比較明智。
又看看臺上的情況,顧凝煙下臺后那些才子仿佛又找回了些許自信,雖還未有人站出來,但神色到底看起來底氣足了不少。再看看三哥,三哥居然正好也在看自己,還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你快些下來吧。”沈緣福是用嘴型朝沈臨風說的,想了想又補了句:“早些陪我去城西集市上買東西。”
沈臨風一看妹妹急著去城西,也就歇了拼入最后一輪的心思,這才第二輪,到第五輪結束還有許久的功夫,可不能讓妹妹等急了。
可也不能就這么下臺了,多丟人,怎么著也要風風光光的下臺,不枉那個大儒賞識自己的一片心意。
略一思索,便來了靈感,當下在一群躍躍欲試卻又想他人先行的才子堆里站了出來。
“南國荔枝初長成,
皮薄肉嫩惹人饞。
少年拿他送佳人,
佳人含羞臉通紅。”
聽罷眾人一臉的一言難盡。
這詩……就這詩居然也好意思當眾獻丑念出來!
大儒目瞪口呆,瞪大著眼看著沈臨風,就這作詩的水平,簡直連自己的小孫子也不如,自己居然會讓這種人入選!
腦海里想起了方才把自己氣得半死的《美人賦》,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淘汰了那首《美人賦》,否則這兩個人在臺上一唱一和非把自己氣死不可!
偏偏沈臨風做出這首《荔枝賦》后還覺得很棒,暗自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這詩簡直是神來之作,等著那大儒的稱贊。
臺上一時靜極,見眾人一臉呆滯,沈臨風想大家應該是被自己的神作鎮住了吧,以手作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嘴角掩也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當下也不顧得眾人的反應了,只想快些下去聽妹妹的夸贊。
“這第二輪沈某所作《荔枝賦》一首,不過沈某眼下有要事在身,剩下的三輪實在是無法抽身,對不住了。接下來便看諸位才子了,沈某告辭。”
說著意氣風發地走下了臺。
眾人沉默。這話說的,好像你能進入下一輪比賽似的,簡直無恥至極。說是有事,誰知是不是尋的借口?
前世顧凝煙沒參加詩會,但是也在臺下觀看了全程,因為大儒的一個小小的疏漏,沈臨風也像今天一樣進入了第二輪,只不過前世沒有她作出的驚才絕艷的好詩的對比,落差也就沒有如今日這般大了。
聽著人們的議論聲,顧凝煙把目光定格在沈臨風身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這只是剛開始而已,等著吧,她會讓沈家把欠她的一點一點還回來。
沈緣福這邊正想上前迎接下臺來的三哥,怎么說也是自己把他推上去的,若不是自己,哪會讓三哥當眾出丑,可得好好安慰安慰他。
沈緣福想好了,明天做孔明燈時多做一個給三哥,就當是賠禮道歉吧。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來到了沈緣福身邊跟她搭話。
那女子容貌清麗,穿的衣服非常考究,頭上只帶著一根玉簪子,沈緣福卻一眼就看出來,這簪子乃頂級玉料所制,工藝精致,價值不菲。
女子身邊只跟著一個丫鬟,本來站在沈緣福身后,此時卻上前搭話。
“姑娘覺得,這次詩會誰能拔得頭籌?”
最重要的一點是沈緣福清楚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竊用別人的才華,不是自己的總有用盡的一天,還不如一開始就老實本分些。
因此哪怕是當時夫子布置下來的作業沈緣福也沒敢剽竊一首。
詩會以競技的方式展開,一共分為五輪,在場所有人只要有意愿都可以報名上臺。
沈緣福自己雖然不參加,但不影響她把沈臨風推出去,誰讓方才沈臨風大言不慚夸下海口。
于是沈臨風強撐著笑臉去參賽者那里排隊。
第一輪是即興作詩,題材不限,然后要從所有參加詩會的人里面選出二十人,進行下一輪比賽。
第一輪不用當眾上臺作詩,畢竟參賽人數眾多,只需將寫好的詩詞交上來即可。
按理說這種規則很容易作弊,比如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詩,或者鋌而走險剽竊一首較小眾的詩詞,這種事情在往年詩會經常發生,這次估計也不會例外。
不過那些進了第二輪的就沒法投機取巧了,因為第二輪是往人群里拋一個繡球,誰接到繡球就有資格出題,除非碰大運賭到題目了,否則第一輪靠投機入選的就會原形畢露。
沈臨風當然不會作弊,因為在出來前壓根就沒想過要上臺參加詩會,絲毫沒有準備。往年和小妹來,小妹可從來沒提過讓自己上臺的事!
但要是屁都憋不出一個來,想到平日里他在小妹面前說過的大話,自己在小妹面前樹立的形象不就轟然倒塌了嗎!
可是寫什么呢?沈臨風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咬牙跺腳,臉上的表情好像便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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