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郝英俊失戀了
殷先生果然給塞了一個電影,這個電影是和國外合作,俗稱爆米花電影,是某個電影大國的系列英雄電影,傳承他們國家一貫的英雄主義,這系列整整拍了六年,拍到了第四部,里面有個十分奪人眼球的華人角色,是個高深莫測的角色,也就是在主角迷茫的時候遇到的高人,為主角開化指點(diǎn),也是男主角傾心得不到的角色,人設(shè)很好。
郝英俊看了眼劇本,說,“這么大一塊餅,不怕我撐死!
殷先生看了一眼陸蕓,陸蕓識趣的走出辦公室,順便還把門帶上了,等陸蕓走遠(yuǎn)了,殷先生說,“郝英俊,你的動作太慢了!
郝英俊云里霧里,沒反應(yīng)過來,殷先生說,“系統(tǒng)已經(jīng)更改,但是你和封皓清之間的展開太慢!
郝英俊說,“是要我和他談戀愛嗎?”
殷先生頓了頓,“要他愛上你!彼a(bǔ)充,“你不準(zhǔn)愛上他!
郝英俊心里罵了句媽賣批,你丫要求還真多。
郝英俊說,“這不是玩弄人家感情嘛,先不說他愛不愛上我,要是愛上我了,又知道我是騙他的,不太好!
她又說,“殷先生,你自己也說過,我們把他們當(dāng)數(shù)據(jù),但是他們自己是這么想的嗎,人心都是肉做的,這事兒太渣,我做不來!
她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圣母?”
殷先生說,“年年,你的性格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我左右不了你。”
郝英俊提了一個新的建議,“我說,女主結(jié)局可以沒有CP啊,現(xiàn)在不都流行這么寫,我可以走個起點(diǎn)類的結(jié)局!
殷先生說,“你真是這樣打算的?”他看著郝英俊,“如果你不招惹他,他也愛上你了,你怎么辦!
郝英俊笑了聲,“拉倒吧,我又不是人民幣,這角色我接手的時候就讓他討厭透了,我現(xiàn)在也不想洗白,不找他事情,他怎么會愛上我。”
殷先生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你有時候,不如我了解你!
郝英俊靠在凳子上,仰著頭看他,“殷先生,說實(shí)話,我很好奇,你真的是NPC嗎?你們這款系統(tǒng)也太智能了,我有時候認(rèn)為你是一個活人!
殷先生淡淡的回答,“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NPC?”
殷先生低垂了眼睛,“不是活人!
郝英俊又說,“你總是很了解我的樣子。”
殷先生又說,“我可以調(diào)查你的資料。”
郝英俊想不出什么話了,她只好問,“你是不是不經(jīng)常到這里來,你不在這里的時候,在干什么,在上次那個全是一片白的地方嗎,你在那里修復(fù)系統(tǒng)的時候,是不是就不能感知到我?上回在雨夜里,我看你很急,是不是感知不到我?”
殷先生說,“如果你死亡了,系統(tǒng)的測試就會停止,會給我的工作帶來麻煩。”
郝英俊干笑了兩聲,“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啊,哈哈!
殷先生說,“你如果沒有把系統(tǒng)帶在身邊,我定位不到你。”
他指的系統(tǒng),就是郝英俊身邊的那個手機(jī),上回在雨夜的時候,那手機(jī)因?yàn)闆]有電關(guān)機(jī)了,難怪不得殷先生找不到她,郝英俊說,“行啦,知道了,我下回一定記得帶在身邊!
她有點(diǎn)難過,卻找不到自己難過什么,心情失落的走出了大廈,外面下起了小雨,她掐指一算,這個天氣,正好適合買醉。
郝英俊于是買了一袋子酒心巧克力,坐在大馬路上買醉,吃了一袋子下去之后,真的醉了,她的酒量不好,從高中開始就是著名的一杯倒,現(xiàn)在更是退化成了吃酒心巧克力都醉了,她躺在馬路上躺了好一會兒,突然看見封皓清從公司的正大門走出來。
由于她癱瘓的樣子十分惹眼,封皓清一出正大門就看見她了,秘書說了句是不是郝多錢,封皓清眉頭一皺,“嘖,這個女人又在干什么,在大街上躺著,丟了遠(yuǎn)都的臉!
秘書好心提醒,“封總,她已經(jīng)解約了,不是遠(yuǎn)都的藝人。”
封皓清一愣,“廢話,我不知道嗎!
秘書:你看起來不像是知道的樣子。
封皓清說,“去把她拉起來,給她找個酒店扔進(jìn)去。”
秘書只好認(rèn)命的走過去,封皓清說,“慢著,問問她干嘛!
實(shí)在不是封皓清好奇,只是郝英俊身邊全是酒心巧克力的包裝紙,秘書推了她,“喂,醒醒,別在這里睡!
郝英俊抽空看了秘書一眼,往旁邊挪動了兩下,秘書眉頭一抽,“這里也不行,你起來,到別的地方去!
郝英俊煩了,“滾遠(yuǎn)一點(diǎn)……沒看見老娘失戀了在買醉嗎……”
她說的含糊不清,封皓清沒聽清楚,問了一遍秘書,秘書如實(shí)回答,“她說失戀了,在這里買醉!
封皓清立刻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他拒絕了郝英俊太多次了,便覺得郝英俊沒事情找事情,又想起前段時間被郝英俊拉黑了的事情,這會兒又在這里求著他安慰,封總腦子里彎彎繞繞,得出了一個大錯特錯的結(jié)論——郝英俊真是愛他愛的不得了。
他心里莫名的滿足,好歹是放松了語氣,對郝英俊如同施舍一般的開口,“你如果想回遠(yuǎn)都,何必又當(dāng)又立,前段時間掛我電話的骨氣去哪里了,現(xiàn)在來作天作地。”
郝英俊看著他,開口問,“你喜歡我嗎?”
封皓清沒說話,郝英俊又醉醺醺的問了一遍,提高了聲音,“你喜歡我嗎!操\你媽!你喜歡我嗎!你不喜歡我!你對我這么好干什么!我操\你媽!老子上客服投訴你丫!當(dāng)系統(tǒng)了不起啊!”
她站起來,還沒忘記把地上的包裝紙收拾干凈,對著封皓清破口大罵,“你丫以后別讓我看見,老子見一次揍你一……”郝英俊覺得很委屈,“我打不過你,我又打不過你,你讓我死,我就死了,讓我活,我就活了,這里什么都是你說了算……”
封皓清被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又覺得郝英俊已經(jīng)因愛生恨走火入魔了,大馬路上的十分不雅觀,他說,“趕緊把她送走!”
郝英俊定了定神,眼前終于不是重影了,那個‘殷先生’似乎消失不見了,再一看,她面前的不是封皓清是誰,她一看到封皓清就更來氣,上去抓著他的衣領(lǐng),原本是想把他提起來的,結(jié)果由于身高差的原因,提不起來,只堪堪的夠到他的西裝口袋,封皓清毫不憐香惜玉的推了她一把,郝英俊的手順勢扯亂了他的前襟,那顆放在口袋里的珠子從封皓清的身上滾落了下來,在地上跳了兩下,滾到了一邊。
郝英俊在地上爬過去,把珠子撿起來,仔細(xì)研究了一會兒,對封皓清說,“你他媽變態(tài)!偷老子的珠子,我說怎么不見了……”
她把珠子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卻沒想到這句話讓封皓清如遭雷劈,這男人把郝英俊從地上拽起來,“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郝英俊沒能再說一遍,她暈乎乎的靠在封皓清的身上,可謂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睡了過去,封皓清一肚子疑問沒得到解答,秘書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問,“封總,這……酒店還要定嗎……”
封皓清把她橫抱起來,“不用,我有事要問她,直接回家。”
郝英俊就是活了太多年,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人理她,所以但凡有人對她好一點(diǎn),她就容易誤會,等她想明白這是自作多情之后,更加傷心,好在她的心已經(jīng)千錘百煉,被重重鐵門關(guān)住,關(guān)的很牢,難得往外走了一步,試圖出來透個氣,又遇到了殷先生這樣冷血無情的人,郝英俊說,你就不該對NPC有什么想法,他本來就是數(shù)據(jù),連感情都是設(shè)定好的,你還指望他做出什么回應(yīng),我看你就是小說寫多了,腦子拷傷了,她告訴自己很多道理,最后也只能嘆了一口氣,眼里的冰層愈加牢固,仿佛又回到了冰河世紀(jì)。
郝英俊醒過來,伸了個懶腰,覺得窗外陽光很好,雨終于過去了,她再轉(zhuǎn)頭,看見了封皓清。
郝英俊眉頭一挑,“我這是沒睡醒!
她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縮回棉被,準(zhǔn)備再睡一覺。
封皓清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掀了起來,郝英俊慘叫一聲,“我操!不是做夢!”
封皓清看著她,“你經(jīng)常夢見我?”
郝英俊說,“梁靜茹給你的勇氣說這句話嗎!”她匆匆的爬下床,穿了拖鞋,要往門外走,“慘了慘了,這下慘了……”
她的動作突然愣住,仿佛有一大段陌生的記憶闖進(jìn)她的腦海里,如此清晰,那是她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全身青青紫紫沒有一處是好的,可見昨晚上過的十分放縱,記憶中的她大約只有十六七歲,也就讀高三的年紀(jì),從一個陌生少年的床上爬下來,連爬帶滾的沖了出門,郝英俊想了好一會兒,覺得那個少年像極了殷先生,她嘴角一抽,心說,完了,現(xiàn)在是徹底中了殷先生的毒,看誰都像殷先生。
郝英俊慢慢的坐回去,她想,這段突如其來的記憶,多半是她高中那年犯下的錯事,才有了郝源,她又想,這世界上還真他媽有一炮就中的頭彩,砸到了她的頭上。
她呼出了一口氣,封皓清看著她,“不跑了?”
郝英俊說,“你堵在門口,我跑哪里去?”
封皓清冷哼了一聲,“跑不了最好,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白色廉價(jià)的珍珠,“聽說這是你的珠子?”
郝英俊義正言辭,“造謠!絕對是造謠!你聽哪只狗說的!”
封皓清說,“你!
郝英俊一摸下巴,“是嗎,那還真是一條英俊的狗。”
封皓清壓向她,郝英俊一個金蟬脫殼鯉魚打滾從床上滾到床下,靠到墻邊,“說話就說話!不用離得這么近的,雖然我知道你們總裁圈的都喜歡跟女人貼近了說話,甚至嘴對嘴說話,但此時此刻!”
郝英俊宛如炸碉堡的黃繼光革命先烈,“你就把我當(dāng)條狗吧!”
“我女人不做了!”
封皓清閉上眼,拉下臉色,“你!”
郝英俊說,“對沒錯!我真的不會糾纏你了,封總,咱倆就各找各媽,各回各家算了!
她甚至都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這張床上的,郝英俊說,“看在我剛失戀的份上,饒了我吧!
封皓清說,“你什么意思?”
他有一點(diǎn)懵,“你不是……”喜歡我嗎?
封皓清還是臉皮薄,雖然一直知道這個事實(shí),但是卻從來不說,畢竟這話說出來,也太自滿了,但是郝英俊看出來了,她笑了一聲,“看來你跟梁靜茹的關(guān)系匪淺,不然哪兒來這么多的勇氣啊!
郝英俊說,“封總,你不會還覺得我喜歡你吧!
“這人心都是會變的,特別是女人的心,海底針!”
封皓清怒了,“你剛才還說自己是一條狗!”
郝英俊面不改色,“現(xiàn)在我又是一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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