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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昏君小皇帝8-9


  洛白離開后, 向寒接連幾天都茶飯不思,覺得其他御廚做的菜沒啥滋味,不如洛白做的好吃。

  大a喝完營養液回來, 看到這忍不住吐槽:“身在福中不知福。”

  趙澤也很不爽, 不明白小皇帝是何時對洛白情根深種的。下午講課時, 他不著痕跡的教育,為君者應以社稷為重,不可沉溺于私情, 更不可獨愛一人, 要雨露均沾……

  呃, 他在說什么?趙澤忽然放下書,有些想敲自己的腦袋。

  向寒也一臉懵逼, 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說:“趙卿,朕倒是想雨露均沾, 可后宮無人啊。”

  趙澤瞬間愣住,第一反應是小皇帝想選妃了, 這倒不是壞事,可……

  趙澤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發悶, 沉聲問:“陛下可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向寒瞬間傻眼, 然后連連擺手:“趙卿誤會了, 朕不過是隨口說說。”

  趙澤松了口氣, 同時又有些不舒服。看小皇帝這態度, 應該是還沒放下洛白。

  可對他時, 小皇帝怎么放手的那么干脆,輪到洛白就念念不忘了?

  趙澤心中一陣郁卒,小皇帝喜歡他時,他避之不及。現在小皇帝為別人情傷了,他好像……又很難受。

  趙澤這次沒忍住,真的敲了敲自己的頭,敲完發現小皇帝又趴在桌上,神情有些懨懨。

  為了讓小皇帝盡快忘掉洛白,趙澤建議舉行一場秋狝。一來可以散散心,二來小皇帝練了大半年騎射,該驗收下成果了。

  向寒還從來沒參加過這種活動,不由有些興奮,趕緊就下了旨。

  到了獵場,向寒掃了幾眼,瞬間瞄見那幾個曾在酒樓說他壞話的士族子弟。這幾人的相貌,他可是記好久了。見他們一臉興奮、躍躍欲試的模樣,向寒輕哼一聲,私下吩咐親衛:“等下盯緊那幾個小子,一只兔子都不準他們獵到。”

  趙澤這時腰佩長劍,一身戎裝的走過來。見小皇帝正盯著那群年輕士子看,他眼中不由閃過一道暗芒,上前擋住視線,躬身稟道:“陛下,圍場已經布好,可以開始了。”

  向寒見到他,眼睛不由一亮,趙澤這身裝扮還真是氣勢非凡。一身亮黑甲胄,襯的五官似乎更加立體,臉部線條都硬朗了許多。此時他薄唇輕抿,眼眸愈發幽黑深邃,往日的儒雅瞬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挺拔與矯健。

  向寒不由有些晃神。

  趙澤見他被自己吸引,心情莫名愉悅,忍不住笑了笑,嘴角輕揚著詢問:“陛下?”

  向寒瞬間回神,忙倉促下令。

  梁王前幾天剛被解除軟禁,也在隨行之列。不過他以身體不便為由,推辭了圍獵,只在旁觀看。

  此時他站在營寨前,見昔日瘦弱的小皇帝神情自信,英姿颯爽的翻身上馬,大臣、侍衛們簇擁左右,心中不由一陣妒火中燒。

  曾經,他距離這份尊貴只有一步之遙。他貴為太子時,宋寒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他憑什么奪走自己的一切?

  梁王至今仍不愿相信自己的身世,他固執的認為,是輔政大臣篡改了先帝遺照。那三個人為了權勢,將自己拉下帝位。他應該奪回這一切,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帝王。

  向寒翻身上馬,接過侍衛遞上的弓箭時,忽覺背后一陣寒意,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梁王猝不及防,與他的視線猛然對上,臉色不由微變,但很快就恢復恭敬。

  向寒怔了一下,然后特意調轉馬頭,到梁王面前親切關心一番,然后熱情表示:皇兄身體不便,等會朕獵到了什么,皇兄盡管挑,不必客氣。

  周圍大臣紛紛贊嘆,陛下手足情深,待梁王極為敬重。

  梁王表面一陣感動,唏噓謝恩,心里差點嘔死,恨不得撕爛小皇帝那張笑瞇瞇的臉。

  向寒惡心完梁王,滿意的駕馬馳往獵場深處,等跟著的人分散后,他湊近趙澤,低聲問:“趙卿,剛才梁王在后面盯的朕渾身發毛,他不會想在秋狝上搞事把?”

  趙澤側身回道:“回陛下,梁王最近沒什么動作。不過他之前確實是想動手,但后來放棄了。大概是秋狝守備森嚴,太容易被發現。他個性謹慎,不會輕易暴露自己。”

  “誰說他最近沒動作?”向寒皺了皺眉,不悅道:“朕聽說長安最近不少人在議論,說朕派洛卿出海實為好大喜功、勞民傷財?”

  趙澤皺了皺眉,他已經把帶頭散布言論的人抓去審了,怎么小皇帝還是知道了?

  “他剛被解除軟禁,朕就被百姓罵,朕看還是讓他繼續呆在王府比較好。”向寒總結道。

  “陛下是想……”

  “他不在秋狝動手腳,咱們可以幫他嘛。”向寒有些不懷好意的說。

  這個‘咱們’極大程度的取悅了趙澤,要是擱過去,他定是不贊同的。但此時見小皇帝一臉興致昂揚,他幾乎想都沒想,就揚著眉說:“好。”

  秋狝本該持續半個月之久,但向寒玩了幾天,又訓斥幾個什么都沒獵到的士子荒廢騎射后,就準備回了。

  于是,沒過多久,向寒忽然在行獵時遇刺,被趙澤打橫抱回營帳。

  等太醫戰戰兢兢的進入營帳,又假裝愁苦的離開后,向寒忽然睜開眼,皺眉看向‘臉色鐵青’的趙澤。

  本來說好是演戲,按原計劃,應該讓侍衛把他抬回來,可趙澤剛才為何那么緊張,非把他抱回來?

  “趙卿,真看你剛才神情不對,可是出了什么事?”他不又詢問。

  趙澤微怔,然后搖頭說:“沒有。”

  雖然明知是假的,可看見小皇帝‘中’箭的那一刻,他還是一陣心慌,不由自主就將人抱了回來。

  “哦。”向寒頓時松了口氣,還以為是弄假成真了。

  小皇帝遇刺后,秋彌立刻停止,鑾駕當晚就回宮。梁王看著皇帳方向,心中一陣莫名不安。

  回宮后,小皇帝一直‘昏迷不醒’。

  禁衛沖入梁王府時,梁王并不訝異。他原本的確打算在秋狝上動手,但思來想去,又覺得時機尚不成熟,最終作罷。畢竟他還未完全掌控西北軍,而且趙炳章還活著。

  不過收手太過倉促,難免留下痕跡。想來小皇帝是知道什么,因此將計就計了。

  梁王心中一陣不甘,但很快又冷靜下來。他收手及時,就算被查到,也不會是什么有力證據。所以除了要求見向寒,他什么也不說。

  禁衛只好將梁王府圍起來,不準任何人進出。

  其他人奈何不了梁王,趙太傅卻不一樣。他清楚梁王不是什么先帝血脈,得知對方竟敢行刺皇帝,直接將其發配去守皇陵。他是輔政大臣,必要的時候,可以代天子行事。

  向寒正蹲在寢宮啃雞爪,聽說這件事后立刻扔了雞爪,躺回龍床上虛弱的睜開眼。

  趙太傅來后,見他臉色慘白,頓時老淚縱橫,跪在龍床前哽咽:“老臣對不起先帝啊……”

  向寒抬起虛弱的爪子,見上面還有油光,也顧不得潔癖后遺癥了,趕緊在龍床上蹭蹭,然后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老師,朕聽說……咳咳,聽說皇兄……”

  老太傅趕緊上前,寬慰道:“陛下放心,梁王心懷不軌,意圖謀害陛下,已老臣被發配皇陵,不日即將前往。”

  向寒努力搖了下頭,艱難道:“老師,皇、皇兄與朕……畢竟是親兄弟,守皇陵太苦,就、就……圈禁梁王府吧。”

  皇陵山高皇帝遠的,把梁王丟在那,什么時候跑了他都不知道,還是要看在眼前比較放心啊。

  趙太傅見小皇帝眼中還帶著對長兄的濡慕與失望,心中不由嘆息,陛下實在太過仁厚了。見向寒還傻傻的替梁王考慮,他恨不得立刻告訴對方,梁王不是您的親兄長。但想到先帝囑托,最終還是放棄。

  再次圈禁了梁王后,趙澤算是徹底上了小皇帝的船。畢竟嫁禍這件事,幾乎是他全程操控,連小皇帝假裝昏迷,都是他幫忙掩飾。

  見父親離開后,趙澤深深嘆了口氣。這要是擱一年前,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栽贓嫁禍這種事。若是被趙太傅知道他這些天做了什么,定然要罵他把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向寒‘醒’來后,沒多久就又活蹦亂跳了。沒了梁王暗中使絆子,他正好騰出手處理西南動丨亂。其實也不用他做什么,主要都是趙澤在做。

  畢竟任務的要求是幫趙澤成為一代名臣,他不能越俎代庖。

  趙澤以監軍身份前往西南,半年后,西南軍統領因病而亡。向寒沒有提拔新將領,直接讓趙澤暫代軍中總指揮。

  趙澤文武雙全,在原劇情中,他投靠梁王后,統領西北軍,成為梁王一大助力。如今西北軍有王峻,向寒只好把他踢到西南去。

  兩年后,趙澤平定西南,率軍凱旋,向寒親出城門迎接。

  趙澤一身銀亮甲胄,勒著韁繩緩緩靠近城門。兩年不見,他面容堅毅不少,也黑了不少,但俊朗依舊。

  到了城門下方,他忽然抬頭,看向那個長高不少的熟悉身影,緩緩一笑,眼中氤氳著無數思念。

  向寒站在城墻上,恰好低下頭,與他視線相對時,心中一陣莫名激蕩。

  向寒怔了怔,但轉念又想,這是明君路線,見到打了勝仗的愛將,激動一下似乎也正常。

  他很快走下城墻,接受趙澤的跪拜,然后拉著他坐上自己的鑾駕,兩人一同回宮。

  隨行的大臣看見這一幕,神情不由都有些訝異。

  趙大人平定西南,居功甚偉,又手握重兵,極易引起帝王猜忌。大概也是顧慮到這些,趙太傅半個月前就已徹底放權,閑賦在家。

  陛下剛才舉動,算是給足了趙大人的面子,只是不知……此舉是捧還是殺啊。

  群臣私下一陣猜測,卻不知在鑾駕中,趙澤已經反握住小皇帝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對方,恨不得狠狠將對方涌入懷中。

  離開長安后,最令他難以忍受的,就是見不到小皇帝。南方民風開放,他這幾年見識過不少契兄契弟,漸漸就明白了自己對小皇帝的心意。此時見到日思夜想的人,他又怎么能不激動?

  向寒被握的手骨發痛,掙了兩下沒掙開,驚覺對方掌心竟越來越熾熱,不由抬頭訝異道:“趙卿。”

  聽到久違的稱呼,趙澤不由一陣恍惚,回神后,手握的俞緊,聲音卻極盡溫柔:“臣在。”

  向寒抖了抖,小心提起龍爪,尷尬道:“趙卿,朕的手快斷了。”

  趙澤瞬間如觸電一般,猛然松開了手。他終于想起了他們的身份,想起君臣有別,眼中閃過一抹痛苦。

  從意識到自己喜歡小皇帝后,身份問題就像枷鎖一樣束縛著他,讓他不敢有越雷池的心思。曾經教導小皇帝的話,如今成了莫大諷刺。

  他教陛下不可好男風,不可寵佞幸,可到最后,他自己卻喜歡上了陛下。

  趙澤眼中的溫柔頓時冷卻,人也變的無比冷靜,甚至不著痕跡的與小皇帝拉開了距離。

  向寒心中有些疑惑,但卻沒多想。

  回到宮中,他先是大肆封賞一番,然后又宣布要為眾將領舉行接風宴。

  在太傅的教導下,向寒如今已能熟練處理政事。依靠王峻提供的消息,他借戰事不力為由,將梁王安排進西北軍的將領換了大半。加上趙太傅及時讓權,如今在朝堂上,向寒可謂是大權在握。

  至于民間,《字典》編纂完成后,趙太傅大力宣揚,這是陛下憐憫天下學子,日思夜想得出的成果。而向寒前兩年又在系統的幫助下,改良了大齊水稻種植技術,使產量提高不少。

  因此無論是讀書人還是百姓,都對向寒極為推崇。梁王這兩年韜光養晦,不僅沒能按照計劃把向寒引向昏君道路,反而眼睜睜的看著他名聲越來越好。

  接風宴要晚上才舉行,趙澤利用空閑時間回了趟家,很快便知道了向寒這兩年的動作。

  聽完心腹的匯報,他心中一陣感慨,又一陣失落。他的小皇帝長大了,但也不再處處需要他了。

  唯一令他感到慰藉的,就是小皇帝這些年并未選妃,身邊也沒有男寵。

  晚上進宮參加宴會,看著婀娜多姿的舞女,他狠狠飲下一杯酒,有些苦悶的想:陛下這些年身邊為何沒人?是沒有喜歡的,還是仍念著洛白?

  向寒見趙澤盯著場中舞女,暗自撇撇嘴,在內心吐槽:才去軍中兩年半,看見女子眼睛就直了,沒出息。

  他有些郁悶的喝了一杯酒,抬頭見對方還在看,忍不住又一陣磨牙。想不到這個世界里,趙澤竟如此風流,還好他明知的選擇了發展君臣情。

  可明明該慶幸的事,向寒想完后,卻覺心口有種灼燒感。

  一定是喝多了,他暗暗想,完全忽略了那是心口,不是胃。

  這么想著,他又灌了幾杯,直到胃部也傳來灼燒感,才停下來,瞇著眼看向趙澤。

  趙澤恰好也看向他,兩人俱是一愣。向寒乘著醉意說:“趙卿,你、你上來些,朕對西南風情……有些好奇,你來給朕說一說。”

  趙澤看出他醉了,本該讓左右扶他下去休息。可小皇帝此時兩頰暈紅,雙目迷離的看著他,就像新婚的妻子在看著夫君一般,讓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走近后,躬身行了一禮,然后湊到小皇帝耳邊說:“陛下醉了,臣扶您回去休息好不好?”

  向寒愣愣的看著那雙熟悉的深邃眼眸,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說:“好,趙卿扶朕回去,朕今晚要與趙卿秉燭長談。”

  趙澤眼神微微一暗,帶著私心將小皇帝扶起,然后避開太監伸過來的手,半攬著對方往寢宮走。

  皇帝離席后,群臣漸漸放開,飲的更加歡暢。

  而趙澤在遠離喧鬧后,竟直接將小皇帝打橫抱起,就像抱自己的妻子一般。

  跟在后面的侍從無意間抬頭看見,神情俱是一陣驚愕。

  趙澤瞥了他們一眼,目光中滿含警告。眾人立刻垂頭,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般。

  向寒除了剛被抱起時暈眩一下,很快就適應這種一搖一晃的節奏,慢慢竟閉上眼睡了。

  進了寢殿,趙澤動作輕緩的把他放在龍床上。但向寒還是被驚醒了,他很快坐起,有些茫然的打量著四周,似是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這的。

  看著他迷糊的樣子,趙澤心中愈加喜愛。他轉身看了眼緊緊跟隨的侍從,也不知為何,就彎下腰,對向寒說:“陛下不是想跟臣秉燭長談?不如叫閑雜人等先退下吧。”

  向寒終于接上之前的記憶,忙說:“對,你們先退下。”

  侍從們互相看了眼,才小心退下。

  向寒說完那句,就坐在龍床邊上,頭一點一點的又睡了。

  趙澤轉回身,看見這一幕,心中既無奈又憐愛。他命宮女送來熱水,動作輕柔的幫小皇帝擦拭身體。

  向寒中途醒了兩次,見是趙澤后,‘哼哼’兩聲就又閉上眼,放心睡去。

  趙澤見狀,心中不由又溢滿歡喜,又有些愧疚。他沒想到時隔兩年,小皇帝竟還如此信賴他,絲毫沒對他升起猜疑之心。

  在見到小皇帝前,趙澤有時也忍不住會想,如今他手握兵權,戰功赫赫,陛下會不會因此忌憚自己,猜疑自己。

  白日回到家中,趙太傅也跟他說,日后在朝堂上說話要小心,切忌功高震主。

  可是此時,和小皇帝的信賴想比,自己的擔憂顯得多么可笑。

  趙澤將動作又放輕柔些,擦至唇邊時,手不由微滯。小皇帝在宮中向來是嬌生貴養,皮膚較平常男子要白皙許多,因此襯的雙唇更加嫣紅飽滿。

  趙澤忍不住用拇指輕輕觸碰,柔軟的觸感使他心中微微一震。他喉間一陣干燥,目光滿含侵略,在對方的臉上寸寸逡巡,最后又停留在雙唇間。

  腦海中有個聲音在不斷蠱惑著:一次,就一次而已,陛下睡了,寢殿又沒其他人,不會被發現的……

  蠱惑聲越來越響,趙澤似乎能聽見心跳聲混合其中,在耳邊不斷敲擊。

  他攥了攥汗濕的手,默默告誡自己,就一次……

  這樣想著,他終于俯身,緩緩碰上了那抹嫣紅。

  柔軟的觸感讓他內心不由為之一蕩,心臟烈的跳動著,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站不穩,下一刻就會趴到對方身上似的。

  他伸手扶住龍床,陶醉般的閉上了眼。一陣輕柔碰觸后,他才小心探出舌尖,描摹著對方柔軟的唇瓣。

  觸感和想象中一樣美好,帶著絲絲酒香。趙澤大腦一陣轟鳴,身體也漸漸發熱,忍不住攫取更多。

  他直接含住小皇帝的唇,試探著吮吸,見沒有驚醒對方,又愈加猖狂起來,將舌尖探入對方口中,不斷逡巡掃蕩。

  向寒晚上只顧著喝酒,并沒吃多少東西,此時胃中空空,不免覺得有些餓。也不知他夢到了什么,察覺嘴中有個滑軟的東西,張口就咬。

  趙澤頓時吃痛,急忙撤回,捂著嘴緊張的看著向寒。見對方并沒醒,他頓時松了口氣,下意識動了動舌尖,結果又是一陣刺痛。

  看著還在睡夢中,忍不住砸砸嘴的小皇帝,他不由一陣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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