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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約定


  因為鳳寥接連為皇帝辦了兩件差事, 還因此而十分傷身, 這一回,皇帝十分大方地給了他半個月假期。

  可鳳寥只打算休息十天。

  不是他想要為皇帝做牛做馬, 而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月,距離明年春天半年多一點(diǎn)的時間了。

  十件差事,他才辦了四件, 還有六件要辦。

  如果剩下的差事也像查吳仁新那件案子一樣麻煩的話, 他擔(dān)心自己時間不夠。

  早辦早了,他也可以早點(diǎn)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 鳳寥帶著雍若去英親王府向沈太妃請安, 盡一盡當(dāng)兒子的義務(wù)。

  但這一回, 他沒有再在英親王府小住, 而是請安之后直接就回了恒郡王府。理由是:今日安子墨的母親生辰,他得去赴宴;此后幾天, 他也有很多應(yīng)酬和事情要做。

  沈太妃很是惆悵地說:“爺們兒大了,是該做些正經(jīng)事了。我這里你不用惦記著,有你嫂子他們呢!”

  鳳寥向英王妃道謝:“有勞二嫂子費(fèi)心了!”與英王妃客氣了幾句之后,帶著雍若告辭而去。

  回到恒郡王府, 時間還早, 雍若先去看了看她的那些驢子。

  鳳寥上次離京后,她都沒有興趣去摸驢子了。再加上她逗留金風(fēng)鎮(zhèn)的這段時間, 這些驢子身上已經(jīng)攢了不少絕育藥的藥力, 可以為她增加不少系統(tǒng)積分。

  鳳寥陪在她身邊, 看著她的手在那些驢子的頭臉上摸來摸去, 忍不住笑道:“不過是養(yǎng)來試藥的家畜而已!怎么你對這些驢子,比對你那匹馬還要好?”

  “因為這些驢子很可愛呀!”

  “比馬還可愛?”

  “也不能這樣說……”雍若心想:那些馬又不能為我增加系統(tǒng)積分,我哪需要這樣摸它們啊?

  她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各有各的可愛吧!在我看來,馬比較優(yōu)雅沉穩(wěn),驢子比較活潑俏皮,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鳳寥哈哈大笑:“聽你這些詞兒,你是拿他們都當(dāng)人了嗎?”

  “不可以嗎?”雍若看著他笑,眼睛中波光流轉(zhuǎn),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當(dāng)然可以!”鳳寥攬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在她耳邊說,“它們都是你養(yǎng)的,你想怎么對它們都可以,只別將它們領(lǐng)到你的院子里去就行了。我可受不了這味道!”

  養(yǎng)驢子的地方,哪怕下人打掃得再干凈,多少也有些不好聞的氣味。

  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就帶上賀禮去安家赴宴。

  雍若年紀(jì)不大,可地位夠高,混在一堆中老年婦女當(dāng)中,品評一下小姑娘、小媳婦,說這個生得標(biāo)致,那個看著溫柔可親,倒也頗有一番趣味。

  因為雍家搬新宅子那天,安子墨的家眷曾被鳳寥拉去暖宅子,再加上雍蕎、雍苗兩人拜了安子墨的叔叔為師,現(xiàn)在,雍家與安家的往來十分頻繁。

  周氏雖是白身,卻也受邀參加了這場壽宴。

  母女倆在安家壽宴上見面,就找了一個機(jī)會,說了幾句私房話。

  “聽說王爺在照寧縣金風(fēng)鎮(zhèn)大病了一場,皇上還特意從宮中派出了太醫(yī)前去診治。究竟是什么病?今日王爺既然能來賀壽,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吧?”周氏略有些急切地問雍若。

  “王爺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腹瀉得厲害。他身邊服侍的人被嚇著了,才趕緊往宮中報信。皇上極是疼愛王爺,立刻就派了許太醫(yī)前去診治。您放心吧!王爺早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雍若說的都是實話。

  只是,她那輕描淡寫的語氣,沖淡了這件事的危險和危急感覺。

  “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這幾個字,讓周氏浮想聯(lián)翩,臉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擔(dān)憂之色。

  雍若不方便在別人的壽宴上談?wù)撨@些事情,而且人來人往的,讓人聽了去也不好。

  她就對周氏說:“明日王爺休沐,娘帶著弟弟們到王府來逛逛吧!如今,我們在恒郡王府住的時候更多些,要來往也方便。你們還不曾來過呢!”

  周氏略有些遲疑:“你叫我們上門,王爺知道嗎?我們畢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親戚,別犯了王爺和他那些長輩們的忌諱。”

  “放心吧!此事我已經(jīng)跟王爺說過了,王爺很高興的。”

  “我還聽說,你如今喜歡騎馬,還曾經(jīng)一日之間奔行一百多里,前去金風(fēng)鎮(zhèn)服侍王爺。你可真是長本事了!”

  她忍不住輕輕捶了雍若一下:“膽子這么大,跟誰學(xué)的呢?還好沒出事!你不知道,剛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嚇得差點(diǎn)兒喘不過氣來,生怕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摔下馬來。”

  雍若笑著躲開了:“娘放心吧!你女兒本事大著呢,福氣也不小,不會出事的。倒是你們,別讓人暗算了去……”

  周氏忙又問:“好端端,誰會來暗算我們?”

  雍若也不再多說這個問題,只道:“這些事,明日你們來了再說吧!你只記著當(dāng)心就是。”

  周氏便不再多問,惴惴不安地去跟眾賓客應(yīng)酬了。

  從安家出來的時候,鳳寥略有些醉意,就沒有騎馬,擠到了雍若的車上與她一同回府。

  “今日來賀壽的那些人,都羨慕我!說我在外頭病了一場,就有美人奔馳百里前去服侍,旁人再沒有這等福氣!我覺得:他們說得甚是有理。”

  他一邊說著,一邊張開手臂,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雍若抱在了懷里,一個勁兒地往她身上膩,臉上帶著一種異常滿足的笑,還唱歌似的叫著她的名字:“若若……若若……若若……若若……”

  雍若覺得,這樣發(fā)酒瘋的鳳寥,也十分可愛。

  于是,他叫一聲,她就應(yīng)一聲。

  應(yīng)到后來,她還和著他的節(jié)奏,像對歌那樣玩鬧起來。當(dāng)然,只是亂唱而已……

  回府之后,鳳寥有些困倦了,就拉著雍若一起午睡。

  如今天氣炎熱,兩個人膩在一起,其實會更熱。

  但因為心中那份對未來的不確定,雍若十分珍惜跟他在一處的每一寸時光。

  她覺得:就算兩個人膩在一起,出一身汗,或許也將是未來無數(shù)個孤寂的日子里,最難能可貴的回憶。

  這樣一想,她就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熱了,老老實實地被鳳寥抱著睡午覺。

  睡醒后,雍若又兌現(xiàn)了諾言,給這次事情里,府里的有功之人發(fā)了賞錢,收獲了一籮筐的馬P。

  第二天,周氏帶著雍蕎和雍苗到恒郡王府做客。

  雍若發(fā)現(xiàn):數(shù)月不見,雍蕎更加沉穩(wěn)了,而雍苗……明顯地長高了、長胖了一些,不再是原來那副豆芽菜的模樣了。

  “看來苗苗這幾個月,都在好好吃飯啊!干的不錯!”鳳寥把雍苗抱起來掂了掂,“結(jié)實了很多,繼續(xù)保持。”

  雍苗被鳳寥抱在懷里,親昵地攬著他的脖子,很是高興地說:“我可聽話了!娘讓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點(diǎn)兒也不挑食。書,我也念得很好。先生說:我很快就能趕上那些小師兄們的進(jìn)度了。”

  他看了看雍蕎,又替哥哥說了句好話:“哥哥的書也念得好,先生也夸他來著。”

  “是嗎?那我考考你們……”鳳寥就將雍蕎和雍苗拉去了書房,要考較他們的學(xué)問。

  雍若就扶著周氏,在恒郡王府參觀,順便說點(diǎn)兒重要的事。

  在守拙園里逛了大半圈后,雍若拉著周氏去了臨波亭。

  臨波亭建在花園人工湖的中央,四面都是水,只有一座隱在荷花荷葉間的、空蕩蕩的九曲石橋與岸邊相連。

  在這里說話,沒有人可以偷聽。

  等丫頭們把茶水點(diǎn)心都送上來了之后,雍若便將她們都打發(fā)了下去。

  “娘,皇上似乎有意擇王爺為嗣子,開始將一些棘手的差事交給王爺,*著王爺接觸朝政……”雍若緩緩開口說。

  周氏臉色微變:“那……這……”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最終結(jié)果如何,要看皇上的意思,也要看王爺是不是有那個能力擔(dān)起天下之責(zé)。這件事,我們無權(quán)過問,也不便多談?wù)摗N医袢諏⑦@樣的機(jī)密告訴娘,是想讓娘對目前的局面心中有數(shù),并叮囑娘兩件事。”

  “好,你說!”周氏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臉色嚴(yán)肅的看著雍若。

  “皇嗣之爭,比皇子奪嫡更加隱晦,也更加暗朝洶涌。王爺這一次吃了‘不干凈的東西’,或許只是一個前奏。真正的大場面,或許還在后頭。”

  周氏的臉色有一點(diǎn)白:“還……還會有什么樣的大場面?”

  雍若搖了搖頭:“我并不是說一定會有,而只是先與你推演最壞的結(jié)果。”

  她握著周氏的手,盡量放輕了自己的聲音:“娘,你不要這樣擔(dān)心!你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當(dāng)知道有些事,要來的終究會來,怕是沒有用的。要想家宅平安,的確要保持鎮(zhèn)定、諸事謹(jǐn)慎,可也不必杯弓蛇影地自己嚇自己,對不對?”

  這些話,她說得無比鎮(zhèn)定從容,希望能安撫住周氏的情緒。

  周氏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嘆息一聲:“唉!人老了,膽子倒是越活越小了。”

  她有些自嘲地?fù)u了搖頭:“多少大風(fēng)大浪都經(jīng)過了。到現(xiàn)在,反不如你一個小姑娘了!”

  她伸出手,捋了捋雍若鬢邊垂下的一縷發(fā)絲,無限愛憐地說:“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娘終于覺得:你真的長大了!不僅是模樣,還有這里……”

  她的手指,輕輕在雍若額角點(diǎn)了點(diǎn)。

  雍若對她笑了笑,很高興得到了她的認(rèn)可:“那是自然。我早就長大了!”

  周氏失笑地說:“在娘這里,你一直都是孩子!好了,娘只說一點(diǎn):娘不盼你大富大貴,只盼你這一生平平安安……”

  遲疑一下,周氏又半垂著頭,在雍若身前低聲說:“王爺現(xiàn)在雖然寵著你,可男人都是貪新鮮的,不定哪日就有了新歡。就算沒有新歡,王爺也終究要娶妻的,到時候,還不知道風(fēng)往哪邊吹呢!

  “因此,你遇到事情時多想想自己,多想想娘,別為了王爺舍生忘死的!記住了嗎?”

  雍若驚異地看著她,覺得周氏的想法真是……

  她沒法找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只能想:不愧是親媽啊!

  她也不便跟周氏多說什么,只道:“這些事,我心里有數(shù)的。”

  周氏嘆息一聲,壓下心里的愧疚,輕聲問:“說正事吧!你要我做什么?”聲音十分堅定,仿佛雍若讓她赴湯蹈火她也在所不辭。

  雍若暗暗好笑地?fù)u了搖頭,回到了正題上:“王府內(nèi)外的事,自有我和王爺C心,娘不必掛懷。

  “我所擔(dān)心的事情是:倘若有人奈何不了我和王爺,或許會狗急跳墻,從你們這里下手。比如說:拿住了你們的什么把柄,或者直接將你們綁了去,脅迫我和王爺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這是必須防范的一個點(diǎn)。

  畢竟,現(xiàn)在連皇帝都知道了她是鳳寥的軟脅,拿她威脅鳳寥。那些與鳳寥有利益之爭的人,只會更加不擇手段。

  她不愿意周氏和雍蕎、雍苗因為她和鳳寥受到傷害。

  也不愿意鳳寥因為她娘家的事,功敗垂成。

  周氏吃驚地看著她,有些難以置信:“你只是王爺?shù)囊粋妾!拿你娘家的人威脅王爺,有什么用啊?”

  雍若微笑:“或許有用,或許沒用。狗急跳墻的人,什么荒唐事做不出來?”

  周氏想了想,若有所思:“說得有理。”

  “我要叮囑娘的第一件事情是:謹(jǐn)守門戶,看好雍蕎或雍苗,別讓人將他們拐去做壞事。也別讓不可靠的人混進(jìn)家里,更要留心家里原本的人被別人脅迫、收買了去。

  “雍蕎和雍苗年紀(jì)還小,大約還做不了多大的壞事。可要防著別人將他們拐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栽贓陷害,將黑鍋扣在他們身上。”

  對于栽贓陷害的事,周氏心有余悸。

  她聽得連連點(diǎn)頭:“我記住了!你放心,家里的事也不用你C心。王爺是那個被架在火上烤的人,而你是那個最危險的人,千萬要小心。”

  雍若微微頷首,又說:“第二件事,也是最最緊要的。從今以后,不管有人告訴你什么關(guān)于我的壞消息,你一定不要相信。”

  周氏臉上露出不安之色:“這是什么意思?”

  “人的心神一亂,行事就很難周全。我是怕有人捏造壞消息,亂你心神,而后渾水摸魚……

  “比如說:如果有人說我很危險,藏在某處,等著你去救我;或者說我病得很重,或者接你們?nèi)ヒ娢易詈笠幻妗銈內(nèi)ゲ蝗ィ可喜簧宪嚕俊?br />
  周氏恍然大悟:“我若是去了、或者上了車,就只能任人擺布?”

  “沒錯!”雍若朝周氏豎了個大拇指,“這一類的手段有很多,我也想不周全,不能一一列舉出來給你講明厲害。你記住一件事就好了……”

  雍若握住了周氏的手,極其鄭重地說:“你記住:楊家找的那個道士,曾說過我八字貴重且五行齊全,必能逢兇化吉、遇難呈祥。所以,除非我的尸體明晃晃地擺在你們面前,不管誰說我怎么怎么樣了……你都不要相信!”

  “呸呸呸!”周氏忍不住啐她,“說什么晦氣話呢?我記住那個道士的話了!放心吧!你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若還上當(dāng),那也不配當(dāng)你娘了!”

  雍若笑了笑:“為防萬一,咱們娘兒倆,再約定幾個暗號吧!”

  “暗號?”周氏再怎么見多識廣,也只是內(nèi)宅見聞。這樣的細(xì)作手段,她還不曾接觸過,更沒有想過有這一招。

  “沒錯!暗號。”雍若臉上的笑容清清淺淺的,卻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只有我們兩個明白的暗號。”

  不知道這些暗號,能不能用得上呢?

  與周氏約定好暗號之后,雍若又若無其事地帶著她繼續(xù)逛園子。

  看到那一條跑馬道之后,周氏捏了捏雍若的手,小聲說:“你騎馬的時候一定要當(dāng)心,馬也要管好、護(hù)好。我就聽說過有人在馬身上做手腳害人的。”

  雍若笑著安慰她:“放心吧!你女兒這么機(jī)靈,不會有事的。”

  晚上,周氏等人離開后,鳳寥對雍若說:“你這兩個弟弟讀書的資質(zhì)都不錯,尤其是雍苗。只要好好教導(dǎo),他們將來會有出息的。”

  雍若笑道:“多虧了王爺?shù)脑耘唷!?br />
  鳳寥將她抱在懷里,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我之間,還說什么謝不謝的?你若真要謝,不如這樣……”

  他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雍若忍不住低下頭,輕笑了幾聲。

  她覺得:鳳寥越來越像個老司機(jī)了,駕駛技術(shù)突飛猛進(jìn)。

  接下來的幾天,雍若和鳳寥大體在赴宴和吃酒中度過。

  今日是這家的壽宴,明兒是那家嫁女,后天又是誰家娶媳婦。

  鳳寥極得皇帝重視,這已經(jīng)漸漸明朗了。

  雖然大多數(shù)權(quán)貴人家還在觀望,不會冒著風(fēng)險輕易站隊。但如果有合適的機(jī)會,先不著痕跡地拍一拍馬P,結(jié)一點(diǎn)善緣,那也是惠而不費(fèi)的事。

  鳳寥尚未娶妻。

  雍若這個唯一的、有品級的妾室,就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她每一次出去赴宴,都會成為一個隱隱約約的中心。

  那些貴婦人把分寸拿捏得非常好,對她的禮遇不會出格,卻能讓她感覺到足夠的重視、禮遇和賓至如歸。

  鳳寥假期休完之后,領(lǐng)到了皇帝派給他的第五件差事:主持今年的萬壽節(jié)。

  萬壽節(jié)就是皇帝的生日,是要普天同慶的。

  當(dāng)今皇帝今年56歲,不是整生日,萬壽節(jié)的規(guī)模并不大,卻也有許多繁瑣的禮儀規(guī)矩。

  這件差事,讓雍若越發(fā)覺得:皇帝是在拿鳳寥當(dāng)親兒子使喚了!

  有了上一次協(xié)辦隆慶公主婚禮的經(jīng)驗,跟禮部、宗人府的官員也混得很熟,鳳寥這一次主持萬壽節(jié),就輕松多了。

  大規(guī)矩就照著以往的慣例走,不會出錯。小細(xì)節(jié)上做出一些別出心裁、細(xì)致周到的調(diào)整,便讓今年的萬壽節(jié)既熱鬧又隆重。

  在這種大喜事上,雍若這個小人物所能做的,就是在萬圣節(jié)當(dāng)天入宮去,在皇后娘娘的宮宴上大吃一頓,增添一點(diǎn)微薄的喜氣。

  她連壽禮都不必獻(xiàn)了!

  因為這一次,恒郡王府的壽禮,會由鳳寥當(dāng)眾向皇帝敬獻(xiàn),就像其他王公貴族一樣。

  至于單獨(dú)獻(xiàn)壽禮……她還沒有那樣的資格。

  萬圣節(jié)后,杜嬤嬤來找雍若,說是已經(jīng)為朱櫻看好了人家,若雍若無需朱櫻再效力,便請開恩放了朱櫻,好讓她回家待嫁。

  雍若便為朱櫻準(zhǔn)備了一份嫁妝,不算厚也不算薄。

  朱櫻臨走的時候,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臉上既惆悵又失落,既不舍又解脫,神情異常的復(fù)雜。

  而皇宮之中,成泰皇帝的御案上并排擺著幾本奏折。皇帝的視線,在這幾本折子上挪來挪去,顯得猶豫不決。

  接下來,要給鳳寥派個什么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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