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

　　這個先例實在太慘烈，后面幾家公司紛紛表示我們要和秦董談！不吃飯！不喝酒！就在辦公室談！絕不耽誤時間！

　　其實秦氏給的條件很厚道，又不會仗著投資人的身份插手運作，幾年下來合作愉快，各公司本來就有意繼續(xù)接受注資。

　　然而生意人嘛，總歸想為自己爭取更多利益。秦氏投資的幾個合伙人一個比一個嫩，不多占點便宜，感覺都像是在吃虧。

　　只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二選一的選項已經(jīng)放在這里：

　　和秦董談，一兩天就能搞定，有什么問題都能商量著解決，不需要任何多余代價。

　　和顧助理談，戰(zhàn)線漫長遙遙無期，一不小心就會簽下不平等條約，伴隨酒精中毒胃出血等等不良反應。

　　傻子也知道該怎么選。

　　接下來的半個月，秦卿一口氣談妥了剩下十三家公司的投資，效率驚人，把好不容易才談下一家的顧修比成了渣渣。

　　“怎么辦？我要失業(yè)了。”　顧修很哀怨。

　　“你也該休息休息啦！之前天天喝那么多酒，胃都要弄壞了！”　秦卿心疼地數(shù)落。

　　“還好啦，那些人沒一個能喝的，比部隊里差遠了！”　顧修不以為意。

　　“你還敢說！”　秦卿瞪他。

　　“好好好，不說不說。”　顧修撒嬌地蹭她，“秦董，不管怎么說，最難搞的那一家是人家談下來的！不給點獎勵嗎？”

　　秦卿差點笑出來。“嗯，應該獎勵。”

　　“人家已經(jīng)很久沒吃飽了。”　顧修含羞帶怯，“秦董可以喂飽人家嗎？”

　　“當然可以。”　秦卿嘴里終于溜出一句很久以前就想說的臺詞，“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顧修僵硬了兩秒鐘。

　　秦卿哈哈哈哈笑場了，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直叫。

　　“別笑了。”　顧修無奈地把她抱在懷里揉肚子。

　　“是你……太好笑了嘛！”　秦卿上氣不接下氣地頂嘴。

　　“對對，是我不好。”　顧修認罪。

　　“那么，功過相抵，不賞不罰？”

　　“不！”　顧修強烈反對，“應該賞罰分明！該賞的賞，該罰的罰！”

　　看著他急切的神情，秦卿狡猾地笑了。

　　追加投資的事情全部談妥，拿到的股份比例也讓人滿意，她心里清楚，其中倒有一大半是顧修的功勞。若不是他強行攻下了最難的橋頭堡，后面的進程絕不可能那么順利。

　　所以確實應該好好犒勞一下呀！

　　嗯，這段時間大家都忙，算算日子，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痛快玩耍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越是看到他在外面很厲害很厲害的樣子，回來就越是想要狠狠欺負他。

　　“行啊。該賞的，我會喂飽你。至于該罰的嘛……”　她故意拖長了聲音，仔細玩味著顧修難以掩飾的渴望，“這周我要交十份速寫作業(yè)，罰你給我做模特吧！”

　　做模特？這算什么懲罰？顧修忍不住有些失望。

　　然而十分鐘之后，他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秦卿！”　他在秦卿腳下顫抖著，羞恥至極地抬手擋住臉，“別……”

　　“不要亂動！畫得不對啦！”　秦卿皺眉看著速寫本上草草勾勒出的人形，警告地踩了踩腳下的壞東西。

　　顧修嗚的一聲蜷起身子，又想起秦卿的“不要亂動”的命令，只能再將自己慢慢展開。

　　“嗯，好乖。”　秦卿隨口夸獎，一邊用腳趾輕輕撩撥頂端，一邊在速寫本上繼續(xù)勾畫。

　　速寫不象素描一樣動輒幾個小時，然而畫一張人物速寫怎么也需要十來分鐘。這十來分鐘對顧修而言便成了既甜蜜又痛苦、既羞恥又愉悅的酷刑。

　　他喜歡秦卿專注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一寸寸描摹。他喜歡秦卿親筆繪下他只為她展現(xiàn)的沉迷與放蕩。

　　可是秦卿說過，這是她要交的速寫作業(yè)。

　　她要……把這樣的他……展示給別人看嗎？

　　明明知道秦卿不會這樣做，他還是被這種可怕的想像折磨得快要不行了。

　　秦卿愉快地彎起嘴角，仔細在速寫本上添加細節(jié)。

　　這樣的畫當然不能拿來交作業(yè)，用來嚇唬顧修卻再好不過。顧修越是羞恥害怕就越是有感覺，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

　　“看，畫好了！”　秦卿扯開顧修擋在臉上的手臂，將速寫本塞到他的眼前。

　　顧修睜開眼睛，便看見畫紙上一只柔嫩小巧的腳，圓潤的腳趾間夾著……

　　他猛然閉眼不敢再看，臉上迅速漲得通紅，狼狽低喊道，“秦卿！”

　　“嗯？”　秦卿笑應，“我畫的不好嗎？”

　　顧修含糊著不知該怎么回答。

　　“我覺得這張畫挺好的，至少能打八十分。”　秦卿收回速寫本，自己點評道，“你看這個肉嘟嘟的質感，還有頂端濕漉漉的……”

　　“不行！”　顧修都快羞得瘋了，“你……”

　　“有什么關系？又沒畫到臉！”　秦卿笑嘻嘻，“只畫了壞東西而已嘛！”

　　“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不行。我們要尊重模特本人的意見。”　秦卿勾了勾腳趾，“你看他明明就很激動！哇！水都滴下來了！嗯嗯，果然這樣更加生動，待我再修改一下！”

　　“不……”顧修絕望地抗拒著，哀求著，身體卻全然背叛了他，兀自繃緊顫抖，激動萬分地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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