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我們明天再說，你們都去工作吧。”林凌覺得這件事讓自己有些頭疼，因為他碰到了自己并不熟悉的程瑩的這一面。很倔強。讓自己有些手足無措。

　　“那案子怎么辦？”眼含淚水還在糾纏。

　　程瑩卻一點也不想再待在這里，徑直的離開。

　　“案子不懂的地方去找老王。”林凌的頭大的不是一點，如果換成其他老員工，因為這件事情沒處理好辭職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加上蕭然這個情況，要是程瑩真的辭職了，那自己以后也不要混了。

　　“我能不能來問你，我覺得您更專業一點。”張揚眼含淚水笑著問林凌。

　　比起之前的喜歡，林凌看著那個笑容覺得多少沒有之前那樣的賞心悅目。

　　“張揚，你要記住，我們公司沒有不專業的人。”林凌。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您更專業，而且和您溝通起來更容易一些。”眼中的淚水還沒有散去。現在的張揚好像又回到了剛開始面試時的鬼靈精怪，討人喜歡。

　　“你把方案放下，我一會去找你。”林凌遣走張揚。

　　張揚的淚水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就僅僅的幾分鐘時間，又雨過天晴。

　　兩人離開之后林凌直接躺倒沙發上，太累了。同時對付兩個女人太累了。

　　蕭然雖然回了辦公室，但是心思卻一直在隔壁辦公室。看著程瑩下樓，再看著程瑩坐在座位上發呆，再看著燕子來了又走。蕭然有些坐不住，忽略了剛好進門來的林凌。

　　“我有事找你。急事。”林凌花了幾分鐘看了方案，但是那根本就和自己想象中的差太多，方案基本上就是個雛形。如果想要明天就給客戶看有成果的方案。那要是沒有一個熟悉方案的人補充細節，絕對是不可能的。

　　“幫我勸勸程瑩。這個案子她要是不管，明天肯定見不了客戶。”林凌拉住蕭然。

　　“你自己解決不了嗎？”蕭然頭也不回，因為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張揚身上那個勁兒。雖然林凌一直說她有秦依的影子，但是蕭然卻覺得她只有秦依的形式，但沒有秦依的內涵。

　　“別這樣，陪我下去說說。”林凌。

　　“我要帶程瑩出去。”蕭然拿掉林凌的手，頭也不回的下樓。

　　“不替我說把人留下啊，連人都帶走了，這算什么啊。”林凌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肯定要掉很多頭發了。

　　蕭然下樓，毫不避諱。

　　“程瑩，去整理一份公司最新的宣傳品。跟我出去見一下客戶。”蕭然說的很直接，但是剛轉身，就又回頭對著老張說，“張浩，借用你們家程瑩一下午，可以嗎？”

　　“沒問題。”。

　　程瑩一直在座位上為自己這段時間的付出感到惋惜，所以蕭然說話時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要整理的是哪些資料。

　　蕭然看著有些不在狀態的程瑩，從程瑩的文件里隨便拿了一些，然后示意趕緊跟上，時間來不及了。

　　出去之后在門口等著蕭然去開車，剛好抽出點時間，又去前臺那里拿了最新的資料過來。然后接下來的就是盡快的調整自己的心情。可是沒有辦法，一想起母女兩人的親密，再想起她即將逝去與兩人交談的機會，程瑩就覺得可惜、遺憾。

　　程瑩使勁的拍拍自己的臉，把思緒拽回來，一會還要見客戶、干正事。

　　上車之后當然就是再掐著點熟悉一下資料，從入職到現在，每次出去見客戶，程瑩還是會緊張。

　　前車鏡里能熟悉的看到程瑩的一舉一動，所以現在這樣應該是不用打擾，可以讓她暫時先投入到方案里面。

　　資料來回看了三遍，也剛剛好到達目的地。

　　“是在這里嗎？”程瑩覺得自己此時站在的這里不是只是和來運動嗎？為什么會有客戶把地點約在這里。

　　“聽說你乒乓球打得不錯，是嗎？”蕭然從后備箱里拿出一雙運動鞋遞過去。

　　“啊。”程瑩怎么覺得一切都沒按套路來呢。不是每次見客戶都要整理妝容，然后美美的去談事情嗎？

　　“這個客戶很喜歡打乒乓球，如果要是陪他打得好了，或許案子就很容易了。”蕭然將鞋提在自己的手里。示意程瑩跟上，邊說邊走。

　　“現在知道為什么我會借你過來談案子了吧？”蕭然笑笑。

　　“懂了。”程瑩點點頭，原來都是有套路的。

　　“那我要怎么打啊？”程瑩追上落后的幾步，然后問蕭然。

　　“什么意思？”這回換蕭然沒明白。

　　“我是說我要輸給他球嗎？”蕭然停在腳步，覺得有些好笑。誰說程瑩傻，誰說程瑩什么都不懂，要是真的懂起來，那估計也是個是非精。

　　“你最好能把他贏了。這樣會更好。”蕭然的壞笑在嘴角蔓延開來，“干掉他，虐他，把他的氣勢全部壓下去，然后咱們再跟他談條件。”

　　“這樣真的行嗎？”程瑩雖然已經被蕭然的氣勢說服，但是哪有人喜歡被虐的。而且還是客戶，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客戶也都是形形色色的，有的需要你傾聽，需要你溫柔的對待。所以他們不一定每次都要站在高處。”

　　“你之前接觸的那些都是需要你做出讓步的，需要你溫柔對待的。但是今天這個就是要我們高高在上，懂嗎？”蕭然想著一會可能要被虐的人，就覺得好笑。當然好笑歸好笑，真正要被虐的還是林凌。只不過前提是程瑩要先適度的發泄，不然林凌那小子也不能死的太難看。

　　“好，我盡全力。”程瑩做事一直都是中規中矩，哪有像現在這樣。

　　“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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