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駙馬心有白月光(31)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zhàn)!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白露已經(jīng)盡了自己的努力去攪亂白從曦和趙崇文的進程,但是她不確定事情會不會生變。
相對于老狐貍一般滑不溜手的白老太傅, 還是自個的親爹親娘好說話一些。
白老太傅會押寶押在七皇子身上, 無非是他還沒有老眼昏花……他清楚地分析了京中的局勢之后, 才選擇了趙崇文。
二皇子趙崇禮雖然母族勢大,然而他大概也是最不得圣心的皇子了。且不說他母親作為王家的姑娘, 當年對于太子的求親更是“非八抬大轎從正門而入,絕對不嫁”,嫁入太子府成為平妻后,有多少孩子夭折于他母親之手,恐怕不得而知了。
六皇子趙崇民如今從各方面看來都似乎是一個好人選了,但是白老太傅不選他, 恐怕是還有什么事請, 白露并不知曉。
因為白露嫁給了趙崇文, 而趙崇文和白家二房長孫是知己好友, 白老太傅高看了這個母族出生并不如何的皇子一眼。
但是……若是現(xiàn)在的這個“白從曦”,并不是真正的白家二房長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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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瑜終于再一次帶白露出門了!
白露開心得恨不得飛起來,古代的女子,總歸是被生于內(nèi)宅, 養(yǎng)在深閨,出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更何況是和自己的奸夫一塊兒出門呢?
泛舟落雨湖上, 白露一眼望去, 靜在這一刻體會到了“水光瀲滟晴方好”的美感, 小舟輕輕破開水色空濛,遠處山巒重疊,半隱于白云與湖面之間。岸上楊柳青青,行人在她的眼中漸漸地變得小了,模糊成了一個影子。
“今日恰好是個陰天,泛舟湖上自是別有一番風味,我遠遠地瞧著這些看似轉(zhuǎn)瞬即逝的風景,心中都好像是松了口氣,放下了些不愿意放下的……”白露輕輕地、緩緩地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轉(zhuǎn)過頭去看趙光瑜,“王爺,即便是心中有事,在這山水之間,不若放下它,得一番心曠神怡也是好的。有詞曰:‘熏風解慍’,王爺今日,不若試一試!
水光瀲滟,漁歌隱約。趙光瑜看著那頭戴白斗笠的女子,即便是戴上了斗笠,里邊也還是用輕紗將自己的口鼻遮掩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遮遮掩掩,趙光瑜頓時就心疼了,眉頭緊皺。
終有一日,他要讓奴兒,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身邊!
他能聽見對方說的話,但是卻只能隱隱約約地瞧見她那雙動人的眸子,就像是這一片寂靜落雨湖,清澈動人,水光瀲滟。
“奴兒,我心中并無大事!壁w光瑜上前,牽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柔胰放在自己的手中,輕輕地摩挲著,仿若是無意識一般。奴兒,謝謝你這愿意這般托心于我,倘若不是全心全意地喜愛著一個人,為他的喜怒哀樂而心緒不定,又如何得知他近日以來,確實是心情不快呢?
我心中并無大事,皇兄所擔憂的事情,我早已有所準備。只希望……那會是一個皇子,如此,不出二十年,我便可以帶你遠離著權(quán)力糾紛。
白露也不曾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拆穿他一見面就松懈,在她面前表露出疲憊的模樣。她只是溫柔又體貼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沖他笑道:“王爺,機會難得,此間天地不同一般,山色空蒙,水光瀲滟。不若我兩吟詩唱、或是合作一幅畫如何?”
趙光瑜給跟隨在后面的小舟上的屬下打了幾個手勢,回過頭來沖白露笑:“我以為……奴兒會為我跳一支舞!
白露聞言眼睛都瞪大了,似嗔似怒,惱道:“王爺莫要取笑于我,上回我可是被您給嚇得落水了!這可都是您的不是,我差點兒被嚇死了!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確實是我的錯!泵廊税l(fā)怒,不痛不癢,不過只是撒嬌罷了,趙光瑜自然是不可能不回應的。實際上,他心里高興極了,奴兒會對他撒嬌,是不是說明……她已經(jīng)打算要接受自己了?
……
不一會兒,后面的阿丁送上了畫架以及宣紙,還有小小的高腳桌子并文房四寶。
等忙活好了之后,這本就不大的小舟,頓時就有些逼仄了。兩人一同上前寫詩作畫怕是不可能了,不過一前一后倒是可以的。
“這樣吧王爺,我先往上提詩一首,”白露率先上前,抓起了一旁的狼毫,回眸一笑,“王爺你再依據(jù)奴兒的詩句,為我做一幅畫可好?”
那光波流轉(zhuǎn)的眸子,回眸一笑之間,讓這山色水色盡失顏色。趙光瑜快速回神,笑道:“甚好,奴兒,請!”
白露作詩的水平——略渣!
等她那一首打油詩寫好的時候,趙光瑜嘴角的笑已經(jīng)忍不住了——水色空濛山清秀,不及郎君百分一。
這算是什么詩句?
白露頗為自信地放下了毛筆,問他:“王爺,奴兒這詩,寫得如何?”
趙光瑜差點兒笑出聲來,卻又死死地按耐住,只是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而后他滿眼笑意回答她,“好,極好!這字風骨極佳,看得出來你曾好好練過!
白露也不拆穿他,只是笑著收了他的贊美,“哪里哪里,過獎過獎,奴兒的字也就是一般般罷了。這詩句說來也只能是略懂略懂,不敢拿喬!
兩人之間的和諧與曖昧滋生,正是郎情妾意的好時候,偏偏總是有人——沒眼色!
“水色空濛山清秀……好詩!好詩!”
兩人回頭一看,出聲贊美的人已經(jīng)站立在小舟前端,那人的小舟距離他們的小舟已經(jīng)極近了。
后來原身見這孩子生得唇紅齒白,便為其取名為若璧,與白家同姓。白若璧自小被原身的父親丟去和護院一同習武,身手不錯。
白露兩大心腹,一男一女:如茵、白若璧。
如茵震驚了,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白露:“姑……皇子妃您的意思是……?”
白露溫柔一笑:“他不把我當妻,我又何必將他當做丈夫?”
如茵:“……”
沒錯,白露不僅要給渣男戴上綠帽子,還讓身邊的人幫忙打掩護。
等他反應過來頭上帶了點顏色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背叛他的人可不只是他的妻子,還有妻子帶過來的奴仆。
膽大欺主!
白露好期待趙崇文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綠了的那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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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璧一向沉默寡言,一般白露有什么事情要交給他,都會由如茵代為轉(zhuǎn)告。
可是今天如茵帶過來的話語的意思——姑娘要爬墻,我們兩個配合她一下。
白若璧:“……”他似乎一下子沒能聽懂!
“你再說一遍。”
如茵:“……”你信不信我打死你,這種話怎么好意思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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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這般放心這兩個人,還是因為劇情。劇情中原身觸柱而死,首先發(fā)現(xiàn)的人就是如茵,但是如茵卻隱而不發(fā),只是告之了白若璧。
之后如茵將原身的尸首打理好了,打著原身的名義,去找了那時候已經(jīng)官拜宰相的白從曦。
皇后相邀,白從曦怎么會不去,更何況,皇后還是他親妹妹。
白從曦沒有什么懷疑的,如茵是他妹妹的貼身嬤嬤,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去了。
于是毫無防備地白從曦就給隱藏在暗中的白若璧一劍捅死了!
如茵和白若璧這兩個奴仆膽大包天的下場,自然是沒什么好的。
前者被蒸爛了,后者被千刀萬剮了。
雖然如此,但是實際上按照原劇情來說,原身的仇怨,只剩下了一個人——趙崇文。
只是白露不明白,她總感覺原身還在怨恨著自己的哥哥,而且……白從曦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如果我告訴你,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你的潛在食糧,你會高興嗎?”白露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她還是決定要先撩998一下。
998似乎是卡頓了一下子,然后才回答:“興奮jpg如果是那樣,麻煩宿主趕快確定好!”
白露倒出了趙光瑜給的補藥,吃了一顆進去,“這事兒快不了,慢慢等吧,是你的就跑不掉!
一咬,她面色頓時變得極為古怪。誒……賊雞兒難吃了,這是什么鬼藥!
嘔!差評!
998:“你滾jpg滾一邊去,沒確定好就敢來撩我!不給何撩!”
一看998似乎上火了,白露也不敢撩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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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換一個人撩。
白露每日都能在梳妝臺上收到許多的小禮物。這種人住在家中,卻被自己的小奸夫包養(yǎng)的感覺真的好開心。
她一個高興之下,就寫下:“多謝近日以來的照拂,丹藥已用,效果甚好!近日已無身體不適的感覺!
趙光瑜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何等心情暫且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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