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駙馬心有白月光(30)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zhàn)!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王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東臨府知府白業(yè)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 他年幼時還是當今圣上的伴讀呢!官拜兵部尚書……好像十年前還是什么時候, 這白老頭與陛下大吵一架, 當即鬧著要辭官。陛下就把他丟到東臨府當知府了唄, 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當今陛下是趙光瑜他兄長,但是陛下年幼時候有什么玩伴,關(guān)系又如何, 趙光瑜他是不清楚的,畢竟他與陛下年齡相差太大了。
趙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當年趙光瑜出生的時候,曾經(jīng)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地位早已穩(wěn)固,不懼威脅。
當年的太子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 府中多為貴女,后宅爭斗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 等他登上大寶, 才驚覺自己年過三旬,膝下竟無一子。
且不說趙光瑜是皇帝他的嫡親弟弟,就說他想兒子沒兒子的時候, 就把自家弟弟當兒子養(yǎng)了。趙光瑜與當今圣上的感情非同一般, 當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極為寵愛他, 趙光瑜七歲時,圣上便冊封他為逍遙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遙,平安無憂。他的封地更是多達萬頃。
說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眾多,出宮建府是有,封王卻僅僅皇帝他弟弟趙光瑜一人。
說是逍遙王,但是這個逍遙王其實一點兒也不逍遙。趙光瑜手中握緊了大啟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權(quán)。
陛下對他的信任與寵愛,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長,趙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氣,能和他大吵一架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這白知府與皇兄的關(guān)系怕是非同一般……無妨,待本王入宮,親自求皇兄下旨賜婚,皇兄他不會不應的。”
“成成成,那你趕快呀王爺!佳人還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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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臨府知府白業(yè)與當今圣上的關(guān)系,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則,心有溝壑的七皇子哪里看得上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說愛,愛的也是那白從曦。
若是說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個白家。
不顧白家人的不滿,七皇子與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兩個月,哪里夠一個貴女出嫁所要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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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業(yè)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時候,白家全家攔住了他。
“父親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有收回成命之理?”這是白露,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考慮。
怕是七皇子趙崇文請求圣旨賜婚的時候,說的就是什么“兩情相悅”。如今她父親怒而上京,這不是在說七皇子欺君么?不說七皇子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究竟是會信誰。
就說那是皇帝的兒子,娶你一個知府的女兒娶不得不成!?再說了,皇帝命令已下,禮部也在加緊趕制婚禮所需要的物什,白業(yè)這時候跑出來要皇帝收回成命,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么?
“父親!我與七皇子互為知己,知他為人。七皇子雖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雙全,又是一個真心喜愛奴兒的。他不是為良人,奴兒能覓得良人,豈不快哉?”
白露:“……”他那么好,要不然,換你嫁?
“再則……”白從曦猶豫再三。
白業(yè)怒:“說下去!”
“是!”白從曦拱手,“奴兒得父母喜愛,挽留在家,然而現(xiàn)在也年已十六,早過了定親的年紀……父親,奴兒遲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難以覓得良人。”
說實話,白從曦的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為什么聽起來就那么讓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這樣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親,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兒幾世修來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業(yè)嘆息……若真是福分,又為何雙目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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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業(yè)的女兒?”當今圣上吃了一驚,看向了自家幼弟。
趙光瑜應了一聲“是”,又道:“素聞東臨府知府白業(yè)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會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戰(zhàn)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無一貼心人……”
說起這個,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兒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為了他征戰(zhàn)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個媳婦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擱其他姑娘,然白業(yè)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親,瑜想……”
“阿瑜!”皇帝終于忍不住,打斷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別家姑娘吧,這白業(yè)之女……”
趙光瑜的眼神都陰沉了下來,“這白業(yè)之女,瑜為何不可求娶?”
皇帝嘆息一聲,“幾日前,小七也來請旨賜婚,朕應了……”
趙光瑜:“……”
“朕前幾日才下旨,賜婚小七與白業(yè)之女。”
“怎會——!?”震驚之下,趙光瑜都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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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端坐于花轎中,手中握緊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個“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熱……
白露不曾看見他生得如何,卻瞧見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條猙獰的刀疤,這道刀疤,還曾駭住了她。
“如你所愿,他果然去找皇帝賜婚了。”998沒好氣的聲音在白露腦中響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邊那鑼鼓震天的聲音,歪了歪腦袋,漂亮的眼睛里面都是戲謔,“哦?”
“如你所愿,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輕笑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名曰:“求不得”。若是這“求不得”曾經(jīng)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對這樣東西原先是在意幾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后,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趙光瑜此刻內(nèi)心深處的不甘心一樣。
“你是怎么知道七皇子趙崇文會去求賜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發(fā)簪,“很簡單呀……我沒去那曲觴流水的詩文會,他著急了唄!”
是啊,到嘴的鴨子,怎么可以讓它飛了?管她愿意不愿意,圣旨一下,她白家還敢抗旨不遵不成!?
王爺有意往河邊無人的地方走……就這樣遇上了白知府的女兒……
想到這里,戚離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爺比七殿下遲了兩天去請旨賜婚,頓時就有些牙疼,“欸王爺你說,這是不是孽緣啊?”世上怎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難不成是七殿下腦子被豬給拱了,想跟他家王爺作對?這腦子是多不好使才會這樣作死啊?雖然戚離遠離京城,卻對京城中的奪嫡之爭也略有耳聞。他家王爺手握重兵,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大半個大啟都在他家王爺?shù)氖终菩纳稀?br />
王爺從邊疆歸來,陛下的哪個皇子不是“熱情似火”的迎接?
古玩字畫、珍稀擺設不要錢地往逍遙王府送。
要是這些腦子靈光的皇子得知王爺看上了哪個女子,還不得趕著上給王爺送過來?
哪里有跟王爺搶女人的道理!?
“啪啦”就是一個酒壇在戚離腳下炸開。
“閉嘴!”趙光瑜喝了一個晚上了,也不見上臉,他怒視戚離一眼,“別在這杵著!打哪來回哪去!”
戚離撇嘴,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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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白露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新房中休息了一會兒,然后伸手,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蓋頭。
“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子妃……”頓時有嬤嬤上前要攔她。
但是對方給白露一個狠厲的眼神給震懾住了,王嬤嬤一頓……這,這不是說是王知府家知書達理、溫柔似水的二姑娘么?怎么……怎么看著比陳將軍家的假小子還要兇狠。
白露不再理會王嬤嬤,直接讓如茵將她頭上的“尊貴的重量”給卸下來。
“王嬤嬤……”
“誒~是,老奴在!”
“給我打桶水來,我要沐浴了。”雖然天氣不熱,但是這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層層疊加之下白露可謂是汗水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這……這……七殿下還未來,這不合規(guī)矩。”
白露頓時冷笑:“這都大半個晚上了,賓客也都離去地差不多了,他還不來新房,吉時早已耽誤了,這合規(guī)矩嗎!!!”
到底白露是主,王嬤嬤是仆。
最終白露舒服地洗了個澡,卸妝,穿上輕薄的褻衣,直接上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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