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駙馬心有白月光(2)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結果一進門, 就被那刺鼻的草藥味給嗆著了。
白從曦這才發現自家妹妹,一臉蒼白, 滿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親則一臉憂心地坐在床邊安撫著妹妹。
他這般進來,讓白夫人齊氏頗為不滿, “子秀!你的禮儀呢!”
白從曦立馬從盛怒中反應過來, 連忙向自己的母親行禮, 口中應錯。
但是盡管如此, 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白從曦開口問道:“奴兒, 你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盡管他聲線溫柔,但是語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細一聽便知。
白露虛弱地咳嗽了幾聲,“阿兄, 我好多了, 今日之事, 是奴兒不對,對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緊, 這些事兒有什么的呢?大不了母親明日便讓人上王家賠禮去。”她說著, 給女兒掖了掖被子, 起身準備離去, “子秀, 讓你妹妹休息一會,莫擾了她修養。”
白從曦頗有不甘,“奴兒……”
他所有的話都被自家母親齊氏那嚴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白從曦只能訥訥不語,隨著自家母親出去了。
…………………………………………………………
“昨天夜里,奴婢確實是聽得姑娘幾聲咳嗽,進里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后來奴婢就給姑娘蓋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幾聲噴嚏,看來是受涼了……”
“奴婢問過姑娘,姑娘說不打緊,再瞧姑娘只是臉色稍白了些,也確實沒什么大礙,奴婢便沒有私自做主將此事告之主母。”
齊氏蹙了蹙眉,緊問道:“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測道:“今日姑娘難得出門,春光大好,馬車上時,她掀開簾子往外瞧……奴婢見姑娘多日不曾出門,也不忍擾了她的歡喜,便不曾阻攔。可能是今日風涼了些,走到祈水邊上的時候,姑娘便說是有些難受,奴婢就讓白若璧停了車在祈水邊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
聽到如茵說白露今日掀開簾子往外瞧的時候,齊氏心里悶悶的。她女兒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也頗為內向,鮮少出門,今天不過只是去個聚會,這還沒到聚會的地方呢,她先是著涼了……這讓她這個當母親的,怎么不難過。
“姑娘回到馬車上就直呼難受,奴婢與白若璧就只能駕車送姑娘先回府……”后面的事情,主母自己都知道了。
那就是白露一回來就病倒了,大夫也說是感染了風寒。畢竟是季節交換的時候,身子骨弱的白露感染風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齊氏讓如茵退下了,又招白若璧前來問話,駕車的白若璧回答的與如茵不出一二。
齊氏嘆了口氣,對著一旁的白從曦道:“你妹妹身子不好,這些日子就讓她好好靜養吧。”
白從曦口中應是,心里面想什么只有他自個知道了。
………………………………………………………………
如茵回來給白露稟報的時候,白露聽得笑出聲。
如茵與白若璧對的口供,有真有假。馬車確實是停在了祈水邊上,這很多人都能瞧見,但是白露下車卻不是為了舒緩不適,而是為了悄悄到祈水彎角處臨水起舞。
至于風寒,那是因為河水尚涼,她落水了……還有那個人,她……受驚嚇了!
“姑娘,此事該如何是好!?”如茵難免有些著急,畢竟今日之事出乎他們的意料了,也還好他們隨機應變的能力強,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白露收斂了笑容,不再開口。
倒是如茵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姑娘,別的事情奴婢都好給您掩護,可是唯獨這牡丹玉簪子——”她頓時收聲。
牡丹玉簪子,那可是齊氏在姑娘及笄的時候送的,意義非同一般,姑娘也成日都在頭上插著這只簪子,而今……這該如何是好……
………………………………………………………………
一只袖長的手,手指之間百般翻轉著那玉質通翠的玉簪子。
這支玉簪子很是別致,簪子的頭部剛好是一塊血玉,顏色鮮艷,底部卻只是普通的玉質,這是一塊好玉,卻也不是一塊好玉。
不知是哪家工匠這般匠心獨運,將那頭部紅色那一塊,雕刻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牡丹綻放地燦爛,而簪身則被細致地雕刻成了牡丹花枝的模樣。
即便是見過無數奇珍異寶的趙光瑜,也不得不說這支簪子怕是世間少有。
他的指腹從簪身摸索而過,頓住——“戚離,去查一下,東臨府誰家姑娘……閨名有‘露’字?”他不禁又想起,今日那面若桃花的女子,衣袖半遮面、鳳眼凌波瀲滟的模樣……格外地動人。
他的手指移開,在他停頓的地方,簪子中間,細細地雕刻著一個字:露。
這個字雕刻得很是隱蔽,若不是仔細摸過,只是眼睛看,還指不定看不到這個字呢!
戚離抿了抿唇,忍住笑意,“喲……王爺你這是思春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廢話,”趙光瑜倒是不惱怒,“還有,記得要私下查,不可動靜過大,惹人非議。”
“行行行,小的明白……關乎王爺你的終身大事呢?怎敢亂來啊!”
趙光瑜不再說什么,只是將那支簪子輕輕地放在盒子中,束之高閣,妥善保管。
他又想起了今日那女子,膽子忒大,就這般將他推開,落荒而逃……可是,你也不想想,這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么?
只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反倒是錯過佳人了!
“見過逍遙王。”白老太傅領著一干人正要下跪。
趙光瑜自然是不敢讓老壽星當真跪下的,他疾步上前,伸出雙臂就拖住了白老太傅的胳膊,順便不輕不重地將老人家托了起來。
“老師嚴重了!”他笑著,趙光瑜難得一笑,一笑便讓眾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來為老師祝壽,是阿瑜的福氣,老師快快請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誠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過趙光瑜一二,但是遠遠算不得是他的老師,趙光瑜如此喊他老師,不過是給足了他面子罷了。
白老太傅自然不可能當真地跪下去,只是面上要做足了禮儀周全而已。
“諸位請起。”將白老太傅扶起來,又親自扶起了老夫人、嫡長子白勝、嫡次子白業之后,趙光瑜才讓實打實跪地的眾人起身。
眾人擁簇著趙光瑜走向大堂,所有人都說著祝福的、討喜的好話。
(https://www.dzxsw.cc/book/143596/7541242.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