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集結(jié)!實(shí)戰(zhàn)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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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彩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全心投在得到寶物的喜悅中。
鐘彩選的是一個手鐲,暗淡無光的表面纏繞著一圈繁復(fù)的紋路,只在銜接處用黑石固定, 也似乎因?yàn)榫貌灰娞烊眨骤C上還帶了點(diǎn)泥土。但可別小瞧了它, 據(jù)阿雪說,這個手鐲名叫靈速鐲, 是遠(yuǎn)古時代一著名煉器大師的得意之作,有加速吸收靈氣之功效,而且若以靈石喂之,吸收靈氣的速度會更快。
這恰恰適合鐘彩這五靈根,五靈根之所以廢柴,一是適合五靈根的功法奇少, 基本是沒有,因?yàn)槲逍邢嗫说年P(guān)系, 很難達(dá)到平衡修煉,二是因?yàn)槲屐`根在所有靈根中,吸收靈氣的速度最慢, 所以修煉起來也尤為緩慢。
鐘彩找了一間不大的客棧落腳,入住后便拿出手鐲滴血認(rèn)主,當(dāng)然這是阿雪提醒的。不過她現(xiàn)在并沒有修行功法, 是以還不著急使用手鐲。
鐘彩覺得自己越來越期待報名之日了。
等快到和宋家姐弟約定的時辰, 鐘彩戴上那能隔絕神識的木頭墜子, 便前往之前說好的地點(diǎn)。
宋家姐弟早就等在那里了, 銀子姑娘還換了一身紗裙,輸了一個飛仙髻,鐘彩不免有些羨慕道——
“銀子姑娘,你這頭發(fā)真好看。”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有這般心靈手巧。
宋銀子面色一紅,還未說話,一旁叼著糖葫蘆的元寶就開口道——
“云哥哥,你都不知道我姐剛才鼓弄她頭發(fā)弄了好久呢,女人就是麻煩。”
宋銀子一聽被元寶拆了臺,作勢要發(fā)難元寶,鐘彩打岔——
“元寶,此言差矣,越美的事物越值得等待,怎可視之為麻煩。”
元寶聽得懵懂,銀子姑娘卻知這是在替她解圍,看著鐘彩不禁眼波流轉(zhuǎn)。
鐘彩當(dāng)然接收不到銀子姑娘的秋波,不一會,就跟元寶聊拍賣會聊得火熱。
拍賣會是在城中最有名酒樓嶺花樓舉行,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間,包間是特殊客人才有的待遇。自然鐘彩三人只有混大廳的份兒,不過也不愧是修真界的拍賣大會,連引路小哥都因?yàn)槭切拚嬲叩年P(guān)系,看著要比凡人多一絲仙兒氣。
落座后,侍者給三人送來一份卷軸,上面列舉了這次拍賣會的拍品,沒說具體名字功效,只簡單介紹了大概,比如:丹藥,色紅,帶水波丹紋;法器,彎月狀,可雙手使用……
侍者在一旁解釋,這次拍賣會采取的是投票制展覽,每一個拍品下面都有一個小紅點(diǎn),點(diǎn)一下就會自動變成綠色即為投票成功,每位客人需在卷軸上最期待的拍品下按下紅點(diǎn),得票數(shù)越高的拍品,展覽順序?qū)酵蟆_@舉辦拍賣會的也是個妙人,這樣不僅吊足了觀眾們的胃口,還能讓他們參與其中,自得其樂,如果是識貨的人,也許還能撿個漏。
元寶投給了一瓶藍(lán)色靈液,銀子投給了一支桃花簪,鐘彩掃了一下,突然眼睛盯著一處不動,思索片刻,在“羊皮卷,秘境流出”下按了紅點(diǎn)。
等所有人都投票完畢,侍者給每人分好標(biāo)有數(shù)字的報價紙,此紙可反復(fù)利用,只用在上面寫報價,自會傳送到拍賣臺上,此時,大廳中央的紅綢幕布拉開,露出了一片潔白的皓腕,一面龐覆紗的紫衣少女,手舉著帶有霧氣的四方托盤,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同時,有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拍賣會正式開始。”
紫衣少女上前一步,手腕鈴鐺輕輕搖動了兩下,只見托盤上的迷霧散去,露出拍品真容。
二樓包間一黑衣男子神色一凝,破障鈴,地級法器,能破除一切迷障,現(xiàn)在卻被這侍女搞弄這種招人眼球的把戲,看來這拍賣會幕后之人很是不同。
之前那聲音又響起——
“第一件拍賣品,仙器,流光石,起拍價一萬上品靈石。”
眾人嘩然,修真界的法器等級以天地玄黃劃分,天級之上才是仙器,流光石,大家都只是聽說過,據(jù)傳流光石里遠(yuǎn)古大能制造的萬年前的修真幻境,是錘煉道心的極佳途徑,誰又能想到卷軸上寫的“黑不溜秋的石頭”是仙器流光石,所以根本沒人選這個,是以大家都很吃驚。
雖對仙器眼熱,但這起拍價也夠讓人望而卻步的,一萬上品靈石,就是十萬中品靈石,一百萬下品靈石。
但這次拍賣會可來了不少大人物,不一會三號包廂就報價搶拍,五號包廂緊隨在后,一番競拍后,最終以兩萬極品靈石被三號包廂所得,這可是整整兩千萬下品靈石,這不禁讓在座的修真者咋舌,這還只是剛開始,要不要來這么厲害的!
也仿佛為了安撫大家的心臟,后續(xù)的幾件都不是太出彩,也都被有需求者拿去了,不一會就到鐘彩看上的那個羊皮卷。
紫衣少女散去迷霧后,鐘彩神色一緊,這羊皮卷也是半張,而且同她手里那張很是相似。
“騰霄秘境地圖,起拍價五百下品靈石。”
話音落下,大廳就有人發(fā)笑了,這騰霄秘境算是個半公開的秘境,每隔五年就能開啟一次,里面也就是靈草靈藥多一些,并無任何危險,可以說是修真界的后花園,是以各家基本都有這秘境的地圖,拿出來拍賣的人也是抱有僥幸心理,當(dāng)初在秘境得了這羊皮卷,看不出尋常,索性畫個地圖,看有沒有那風(fēng)花雪月的或者煉丹師想要。
很顯然,這作圖的不了解這個修真界的市場,鐘彩倒是想要,可她兜里總共還就剩下上回直播那三百七十五塊下品靈石,她終于體會到什么叫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這份地圖自然而然便流拍了。
就在這時,之前那叫賣的聲音又從四面八方傳來——
“流拍之物,還有一種叫價方法!”
接著從那焦黑的袋子里,取出一件云天的衣服,比量了下自己的身材,把多余的部分扯掉,就往身上套,不一會,她就變成了一落魄的世家少年。
鐘彩看了眼天色,當(dāng)下最要緊的是先找到有人煙的地兒,她順著溪水的流向走了許久,就見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客棧,想是供來往修士歇腳的。
鐘彩進(jìn)門時,店里并沒有幾個人,客棧掌柜在柜臺上一手支著腦袋,無聊地打著哈欠。
鐘彩心里整理了下路上想的說辭——
“掌柜的,你好,我是從樹林那邊過來的,敢請問這地是何處?”
這掌柜的看著柜臺前冒出的小腦袋,袖口的祥云十分扎眼,他雖然發(fā)覺鐘彩是凡人,但修真界十幾歲沒入門的也并不少見,只不過大多發(fā)生在西修真域,而且分為兩種情況,一是資質(zhì)不錯,家族會推薦去大門派修煉高級的功法,二是那些資質(zhì)不佳,直接被家族放棄。
比如眼前這位,身上穿的是西修真域二流世家云家的衣裳,但灰頭土臉的,看來是云家那邊混不下去,想來這東修真域碰碰運(yùn)氣,估摸這一路也沒少吃苦頭。
掌柜的這樣的人也看得多了,理解道——
“此地乃東修真域麒麟城郊外,你是從西修真域過來的吧。過幾日才是三大宗門招人的日子,不如你先在這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再入城報名吧。”
鐘彩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偏她只是個剛來修真域的土包子,哪里知道什么三大宗門,可也不敢多問,怕露出馬腳,待明日入城再細(xì)細(xì)打聽吧。
付了一塊下品靈石,鐘彩總算有了個落腳的地兒。
進(jìn)屋后,鐘彩要了熱水、剪子和針線,細(xì)細(xì)洗去身上的臟污,因著毒素散去,鐘彩膚色泛著水光,格外通透。
洗畢起身,鐘彩穿好里衣,又拿出剪子和針線把云天剩下的幾件衣服改良成她能穿的大小,這些都做完后,她喚了一聲——
“阿雪。”
只見一雪色大眼貓咪憑空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鐘彩主播,有事嗎?”
鐘彩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這種怪力亂神習(xí)以為常了,淡定開口道——
“昨晚那就是直播嗎?”
“是的,鐘彩主播,你看到的那些金字,就是觀眾們的互動彈幕,右上角會顯示當(dāng)前觀看你直播的人數(shù),觀眾還會對你進(jìn)行打賞星際幣,這些錢也可以和修真界的流通貨幣兌換,像是昨晚,你一共收到了37500星際幣,兌換成靈石就是375塊下品靈石。”
鐘彩詫異,做直播還能賺錢?她雖不清楚修真域的物價水平,但看那云天袋子里也不過二十多塊下品靈石,想來,她現(xiàn)在也是小有資產(chǎn)。
鐘彩不禁感嘆,沒想到她也有靠臉吃飯的一天。
“那這直播能隨時開啟嗎?”
“不行,直播器只有在你有逆襲的可能才會開啟。這個可能會綜合主播各項(xiàng)數(shù)據(jù)算出。”阿雪耐心解釋道。
鐘彩眼神亮了亮,也就是說只要她能不斷變強(qiáng),她就能源源不斷的獲得靈石。
直播的事了解的差不多后,鐘彩就開始整理云天的那個袋子,雖說是被劈壞了,但是儲物的功能還是有的。
幾件衣服,二十幾塊靈石,一塊木頭墜子,一個果子,半塊羊皮卷,還有一些雜物。
鐘彩這個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阿雪的好處了,可以稱得上是修真界的小百科。
那塊木頭墜子是能隔絕大乘期以下神識的絕木,那個果子是能塑造五靈根的五靈果,只是五靈根在這修真域也不是什么好靈根,等同于廢靈根,這五靈果在修真域也很常見,一般都是被宗門或者世家賞賜給下屆的凡人,畢竟修真域是人人皆有靈根,剛來這的時候,阿雪就與鐘彩有過交流,知她并沒有靈根,所以眼下這五靈果,來得特別及時,而那半塊羊皮卷,居然是上古功法殘卷,但因著只有半塊,所以阿雪也不知具體是哪種功法。
只是鐘彩不知,阿雪卻知,那云天只是煉氣期修士,為何會有這么些寶物?不過她還沒細(xì)想,就被鐘彩的話引過去了。
“阿雪,我想服下這五靈果。”
“主播…你可想好…有些疼。”
鐘彩也是果敢之人,點(diǎn)點(diǎn)頭,五靈根總比沒靈根好,于是,把其他東西收拾好,便服下這五靈果。
生生塑造靈根如同靈魂重塑,那疼痛可非同一般,哪是有些疼的程度。
鐘彩只覺自己腦子轟然一炸,如同有萬千螞蟻在身上來回爬行、啃咬,掌心腳心有如針扎,經(jīng)脈脹痛地十分厲害,但鐘彩卻也只是緊緊咬著下嘴唇,在藥王谷那兩年,著實(shí)鍛煉了她的忍痛能力。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疼痛漸去,鐘彩剛換的衣服又渾身濕透。
可結(jié)果喜人,阿雪告訴她,成了。
她鐘彩,終于有靈根了。
汗?jié)竦男∧樕下冻隽司眠`的笑容,雖不知未來能走多遠(yuǎn),但鐘彩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著。
洗漱一番后,鐘彩沉沉地睡去,嘴角一直上揚(yáng),似是個美夢。
翌日,天剛蒙蒙亮,就見客棧外有一小人兒慢慢往麒麟城方向走。
這便是趕路的鐘彩,因著腿短,鐘彩直到烈日懸在頭頂才瞅見城門,門口還陸陸續(xù)續(xù)排了不少人。
這個鐘彩昨日已經(jīng)聽客棧掌柜說了,進(jìn)這城門還得付個入城費(fèi),這幾天三大宗門收弟子,來麒麟城的人多了不少,這入城費(fèi)也漲了。
鐘彩排在隊(duì)伍的后端,前面有兩個也是同她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少女在閑聊。
“銀子姐姐,聽說今晚城里有拍賣會,反正報考日子在后日,晚上我們?nèi)タ纯纯珊茫俊避浥纯蓯鄣纳倌晗蛞慌缘纳倥鰦傻馈?br />
“元寶弟弟,我們來這里是求道的,可不是來玩的,別忘了走之前爹娘是怎么交代的。”秀美少女面龐雖稚嫩,口氣卻是少有的老成。
鐘彩在后面一聽就樂了,銀子、元寶,差個銅錢就能湊堆了。
“可是銅錢妹妹說,人要學(xué)會勞逸結(jié)合。出來看看就應(yīng)該多見識見識,指不定還能淘到什么好物呢,你說是吧,姐姐。”被喚作元寶的少年不死心道。
鐘彩聽到這沒忍住,噗嗤樂出了聲,還真有銅錢啊!
銀子姑娘聽到笑聲,轉(zhuǎn)身正要發(fā)作,待看清鐘彩的小臉,生生把斥責(zé)的話逼了回去。
我個乖乖,這少年長得比金子還好看!
“小六哥,昨晚可是沒睡好?”
丁小六面色懊惱,嘟囔道——
“別提了!先是因?yàn)榻袢杖雽W(xué)太激動難以入睡,好不容易睡著后,又夢到被一頭幾百斤的豬來回碾壓,你都不知道,夢里豬都成精了,還在我身上唱歌,搞得我現(xiàn)在還渾身酸疼。”
鐘彩和樂凝聽完后哈哈大笑,原本想關(guān)心丁小六卻被他逗樂了!
丁小六郁悶看著這兩貨——
“你們還笑!”
作勢便要假裝敲打他們,一追兩逃,倒是不一會就到了學(xué)堂,而三人經(jīng)這么一鬧,也沖淡了一些入學(xué)的緊張感。
古道派外門分上中下三等班,當(dāng)然并不只是住宿和月例的區(qū)別。
比如鐘彩三人眼前的這個學(xué)堂,青石為基,琉璃瓦為頂,周身復(fù)有透明白紗,可窺此間風(fēng)景,且每一根支柱都帶有歲月的氣息,也不知這學(xué)堂是由何材質(zhì)所建,端是站在門口,鐘彩三人都覺得自己平靜了不少。
雖然鐘彩三人十分艷羨,但她三人卻不得入門,只因,那入門處,赫然樹立著一個碩大的木牌,上面刻有“上等”二字。
而在此學(xué)堂旁邊,是普通的竹樓,有點(diǎn)像鐘彩在凡間學(xué)習(xí)的習(xí)字院,但也勝在清幽雅致,這是中等班的學(xué)堂。
卻見竹樓的另一邊,露天開曠,黃土橫生,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布滿了一個個蒲團(tuán),其中好些都落滿了重重的灰塵,兩廂對比下,這下等班的學(xué)堂不免有些太慘了。
鐘彩三人看了眼那標(biāo)有“下等”的木牌,又看向那黃土地上的蒲團(tuán),似是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艱難地往那蒲團(tuán)走去。
莫怪這古道派的外門弟子都想往那上等班中等班湊,這差的也太遠(yuǎn)了!
三人來得有些早,找了個相對較好的位置,拍了拍蒲團(tuán)的灰塵,便落座等待。
不一會,這批新弟子陸陸續(xù)續(xù)都到齊了,白齊白悠赫然在列,只是腿腳有些虛浮,而下等班的弟子不出意外成為眾人嘲笑的對象,鐘彩等人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不懷好意的目光。
鐘彩臉皮還算厚,沒受多大影響,但好些下等班的弟子都有點(diǎn)坐立不安,不過,人呢,總有那么一兩個特立獨(dú)行的。
比如打著哈欠進(jìn)來的方敏學(xué),古道派的規(guī)定是新來的外門弟子會同上一屆留下的外門的弟子一起上課,而“留級”的方敏學(xué),一來就摸到最后一排,找了幾個蒲團(tuán)一拼,便無所畏懼地躺那睡著了!
搞得下等班的其他弟子面面相覷。
鐘彩看了一眼方敏學(xué),倒也真心佩服起這位師兄來,什么環(huán)境都阻擋不了他睡覺。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過后,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修士便出現(xiàn)在下等班的眾人面前,眼神鋒利的掃了圈他們,目光所到之處,少有人敢與之對視,掃到方敏學(xué)的時候,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無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高階修士的威壓,有些膽小的弟子,甚至沒撐住,腿一軟便倒向旁邊,惹得那中年修士越發(fā)不快。
眾人不禁噤若寒蟬,整衣危坐。
半晌后,那修士凜若冰霜的臉上才浮起一絲難以言喻的笑意,一字一板地開口道——
“我是內(nèi)門長老,姓陳,你們喚我陳長老便可,今后這一年將擔(dān)任你們下等班的講師。”
眾人頷首,先前鐘彩也了解了下,這古道派只有金丹期修為以上才能被稱為長老,看來這陳長老至少也是個金丹期修士,想起之前的威壓,鐘彩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修士和凡人的區(qū)別。
陳長老自我介紹完后,便開始正式進(jìn)入主題,先是給大家講古,說了說這古道派的歷史。
這古道派在千年前也曾輝煌過,也曾力壓一眾門派,成六大門派之首,那時的古道派就同如今的萬法仙宗一般,百花齊放,天才輩出,實(shí)力強(qiáng)大,古道派的弟子走到哪兒都是受人崇敬的對象,飛升成仙的也不在少數(shù),同時也在修真域漫長的歷史長河里留下了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陳長老雖古板嚴(yán)肅,但講起這些來,倒還挺引人入勝的,鐘彩等人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古道派,世人矚目,方興未艾。
“那…那…為何古道派成了現(xiàn)今模樣?”一個弟子鼓起勇氣問道。
陳長老看了眼這名有些瑟縮的弟子,倒也沒怪他插嘴,只是語氣有些悲涼道——
“后來啊,差不多五百年前,魔修同妖修不知達(dá)成了何種協(xié)議,竟聯(lián)手同時來犯我東、西、南三大修真域,而這東修真域便是由我們古道派主力守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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