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今夜良宵
梁貴妃聘聘婷婷的走進承乾殿,儀態萬千。
皇帝抬頭見了她,內心有點不喜。再低下頭去,頭也不抬,一邊批著奏折一邊問:“你來找我可有何要事?”
梁貴妃莞爾一笑,對皇上說:“剛熬的綠豆蓮子粥,臣妾親自小火慢燉了一上午,這蓮子最是清心明目,綠豆又解毒爽口,怕皇上看奏折使壞了眼睛,臣妾特意為皇上熬的。想問問皇上,是喝蜂蜜味的,還是桂花味的?哦,玫瑰味的也行,三種蜜膏我都帶來了!
說完,梁貴妃從食盒里取出一小碟玉碗,里面是熱氣撲鼻的蓮子粥,又取出了三個精致的玉碟,分別裝著蜂蜜、桂花糖和玫瑰膏。
皇帝放下了筆,抬眼看著梁貴妃,見她笑意瑩瑩,絲毫沒有一點著急上火的樣子。便看了看眼前的蓮子粥,白色的蓮子,綠色的豆子,細細碎碎的糯米和枸杞,紅的綠的白的,煞是好看。
皇帝來了興致,隨便一指便說:“那就蜂蜜的吧。償”
“好嘞!這蜂蜜啊,是剛剛從凌霄山上采摘的崖蜜,解毒潤肺,最好呢!”梁貴妃笑著把玉碟里的蜂蜜澆到蓮子粥里,然后用勺子舀勻了,舀出一勺,小心的吹吹粥冒出的熱氣,送到皇帝嘴邊,說:“皇上嘗嘗,可還吃得?”
皇帝張嘴喝了一勺粥,點點頭說,“味道不錯。辛苦愛妃了!北憬舆^碗來,細細的喝。等著梁貴妃繼續說她的事。
但是梁貴妃就是什么話都不說,一邊給皇帝捶著背,一邊笑意瑩瑩的看著皇帝喝粥。跟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兩眼帶著灼灼的目光看著她的少年。
皇帝耗不住了,問梁貴妃:“你來,沒有別的事?”
梁貴妃驚訝的看著皇帝說:“沒有啊,就是來送粥!
皇帝抬起臉來盯著她說:“你難道沒聽說煜兒的事?”
梁貴妃笑著說:“煜兒的事啊,聽說了,皇上罰的對!”
“哦?你覺得罰的對?那你說說,怎么對?”皇帝放下粥勺好奇的說。
梁貴妃清清脆脆的清了一下喉嚨,說:“煜兒家國不分,內外不分,該罰!家國不分,是這孩子不知道自己所在的皇家,其實是代表著整個蕭國,他擅意妄為,連累了我大蕭國的聲譽,是家國不分;內外不分,是這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是內人又是外人,內人于她,應當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不應該拋頭露面去見那什么支布羅,是外人,是因為她與我們皇家的親眷相比,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煜兒卻為了她,得罪了大月國,竟然不惜跟咱們皇室割裂,簡直是自取其辱。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皇上懲罰的對!”
“好!好!好!”皇帝拍著桌子,連聲叫好,拉著梁貴妃的手說,“真應該讓那些大臣聽聽你的話,他們還不如你看的通透~”皇帝滿意度說。
梁貴妃莞爾一笑,說:“煜兒是臣妾的兒子,更是皇帝的兒子。君為妻綱,父為子綱,臣妾是皇帝的內人,無論什么時候,臣妾都會從皇上的立場出發,想問題!
皇帝點點頭,滿意的看著梁貴妃。
梁貴妃嘆一口氣說:“只是這煜兒,也真是不懂事,皇上試想,煜兒以前可有過這種忤逆不孝的行為?沒有吧!都是從娶了那個顏氏才開始,才越來越不懂事的!依臣妾看,大半是那顏氏不懂相夫教子。也是,聽說那顏氏的生母死的早,那孩子沒有生母的勸養馴化,也難免是不懂規矩的,才把煜兒帶壞了!”
皇帝點點頭,想起在蕭寒煜的府上,如九對綠俏下癢癢粉的一幕,以及雄糾糾氣昂昂傲視梁貴妃的一幕,這丫頭古靈精怪是有些意思,醫術和心眼也都很好,就是野了些。原來,自己還有些喜歡她那份倔強,但是,若是帶壞了煜兒,便是再有意思,也留她不得。
“哦?那愛妃有什么好計策?”皇帝問。
梁貴妃說:“臣妾私心想著,若是把她叫進宮,一來臣妾而且親自教導她,讓她懂些規矩;二來,她離煜兒遠一點,也少一些影響煜兒的心神;第三,都說那個丫頭醫術好,臣妾最近的風疾犯了,正好讓那丫頭來侍病,不是一舉三得?”
皇帝笑著點點頭,說:“她是你的兒媳,你愿意怎么辦就怎么辦吧!若你們婆媳能處的好,也不失為一道美談。”
“謝皇上,”梁貴妃鞠了一個萬福,收拾完皇帝吃完的玉碗,告退。
顏如九,你竟然害得煜兒被削了官爵,這帳咱們得好好的算算!
從你來到,綠俏就沒有好過過。一個側妃,連見自己夫君的機會都沒有。
正好上次綠俏就求著自己,給他們倆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讓這如九住在宮里,那三皇子府上,不就是綠俏說的算了嗎!
梁貴妃滿意的想著,向自己的懿德顛走去。。
太子府。
太子下了朝,哼著小曲往回走,今兒是個好日子!
三弟被削了王爺,看看以后誰還能動搖本太子的地位?
太子進了太子府,心情愉悅的向后花園走去。
9月底的蕭國,已經是天寒地凍了。秋風一過,百花凋零。
唉?可是不對,怎么花圃里有一片玫瑰,開的那么嬌艷?
那玫瑰從里,有一名少女,身穿薄若蟬翼的紅色衣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余。
她半蹲在花叢中,精心修剪著花枝,露出一截圓潤的雪白的如蓮藕一般的手臂,在紅衣紅花中,分外的潔白嬌嫩。
那翹起的渾圓的翹臀,更讓人心猿意馬。
這么漂亮的女子,是誰?誰能讓鮮花在這深秋綻放?
太子好奇,走上前去一看究竟。
近了,太子看向那女子的背影越發熟悉,那女子彎著腰,低垂的雙峰,在紅色的紗衣里若隱若現,一縷長發垂在肩上,在玫瑰從中翻飛。
“你是?”太子發聲問道。
“啊!”那女子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正在修剪花枝的手突然扎到了玫瑰花枝上的刺,一點猩紅色的血珠子出現在了手指尖上。
那女子將手指含在嘴中,轉過頭來,看到太子,竟然愣在那里。
那一抹猩紅的血珠,粘在唇邊,令嬌嫩的紅唇愈發鮮艷奪目。
是顏如畫!
太子快步走上前,握住她受傷的手指,問:“怎么樣?疼不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然后,捉起顏如畫的手,把她受傷的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
舌尖輕觸對方的指尖,電光火石間,一股電流從顏如畫的指尖傳遞到太子的舌尖,直奔丹田而去。
顏如畫顫抖的手含在太子的嘴里,輕聲說:“是臣妾做的不好,連采花都做不好,讓太子爺擔心了。”
“唉,你哪里做的不好,你看這花,都深秋了,還這么嬌艷!”太子盯著如畫說。
如畫低頭害羞一笑,說:“臣妾想著,自己不能伺候太子,便養些花兒,讓太子沐浴的時候用,也算……也算奴婢伺候太子沐浴了……”如畫說的聲音越來越低。
太子禁不住低下頭去聽,鼻子湊到如畫的側臉邊上,嗅著她身上好聞的玫瑰香氣。
“誰說你不能伺候本太子沐浴……不如今晚,就你伺候……”太子曖昧的話語,吹氣般的在如畫耳邊說。
“爺……”如畫一聲嚶嚀,紅霞飛上雙頰。
“走吧,今晚,你侍寢”。太子拉著如畫香蔥般的手指,帶著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深秋的風,吹著翻飛的衣衫,撩撥著內心的狂野,卻異常曖昧。
進了房間,如畫拿出一瓶酒,分別給太子和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不著痕跡的,灑了指甲縫里的一點藥到太子的酒杯里。
“爺,這是玫瑰酒,是如畫親手釀的,您嘗嘗,合不合胃口?”如畫端起酒杯,送到太子的唇邊。
太子一飲而盡,盯著如畫的俏臉說:“花美不及酒美,酒美不及人美!”
如畫羞紅了臉說:“這樣想起來,臣妾還沒有跟太子喝過合巹酒呢。”
太子拿起酒壺,給兩人倒滿,說:“那就今夜,不醉不歸”!然后兩人手臂交叉著手臂,一飲而盡。
酒勁頗重,如畫灑了兩滴在嘴角。那太子便湊過頭去,允吸著她嘴角的那一點醇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太子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覺得眼中的如畫越來越好看,空酒壺也越來越多。整個天地都旋轉了起來。
“爺,今夜良宵,以后,你就獨寵我一個人好不好?”如畫貼到太子的耳邊,夢囈般的說。
“好!只要你伺候好爺……”太子已經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躺在了床上,醉了過去。
如畫放下酒壺,滿意的看著醉死在床上的太子。
下一步,便召喚著體內的情蠱。
已經7天了,她的蠱已經長成成蟲了,是時候下蠱了!
然后,如畫點燃一根迷迭香,迷迭香的香氣吸引這蠱蟲爬出,然后,一條肥肥大大的鼻涕蟲從如畫的鼻子里爬出來。
如畫指了指太子,說:“小寶貝,去吧,去占領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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