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老婆還是徒弟
安小衣低聲道:“我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后來又打電話詢問了父親,父親把什么都告訴我了。”
安小衣的父親早就調離了香城,去了中央城工作,位高權重。
我說:“你知道了就知道了吧,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你現在也該明白我是一個絕世天才了吧。”
“你告訴我,這條短信是從哪里來的?”安小衣以她警官懷疑的語氣質問我。
我立刻打馬虎眼:“這我怎么知道?應該是我粉絲干的吧。你總不會懷疑是我自己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吧。”
“你少來了,你知不知道這短信意味著什么?”
“哦,我還真不知道,老婆,你說給我聽聽啊。”
自從安小衣要跟我扮演假曖昧開始,我就想要真的叫她老婆,可是我并不敢,這一次為了擾亂她的心神,我才用這個稱呼來刺激她,希望她不要太小題大做。
畢竟為了釣出石井,我也是戰戰兢兢,汗不敢出。
我可不希望她來提醒我這件事有多危險。
怕什么就來什么。
“這個消息放出去后,那些牛鬼蛇神肯定會來找你,逼迫你告訴他們修煉的方法,如果沒有成功,他們就會用可能的手段讓你生不如死,還有,石井剛好是忍術的修煉者,他一定會出來找你。”
安小衣說得沒錯,不只是石井,還有很多牛鬼蛇神。
“哪有那么恐怖,牛鬼蛇神,談不上吧。”我敷衍著。
“對,不是牛鬼蛇神,而是惡魔。”
“沒那么嚴重。”
“沒那么嚴重的話,我哥哥就不會死,許青也不會死,你爹也不會死,很多人都不會死,那些人根本不是人。”
“噓……”我示意安小衣安靜下來,她情緒又亂了,大姨媽還沒走。
等她不說話了,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樣,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我這時候確實想要找跟針來測試一下,反正沒別的事情可以做。
我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她這個表情,這些話是什么含義,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就這樣。
只可惜,客觀世界不為主觀意志轉變。
安小衣說:“是你發布的消息,你借用你父親的身份想要將石井釣出來,再我跟你說了那些話以后。你想要保護好許倩,所以你就用你自己來當誘餌。”
“安小衣,你別無理取鬧了,這為什么和許倩有關系?”
“反正這和我有關系,你如果被石井殺死掉了,就是我害死的,因為我跟你說了那些話,你就要這樣做,我傷害到你的自尊了嗎?所以你要這樣子,仗著自己知道一點秘密,就要用處來,你這是在給組織上添麻煩,你知道不知道?我,不許你這樣做。”
她任性起來,還真像個上帝。
“你不喜歡下雨,就會是個大晴天嗎?別擔心,石井如果現身,我們就可以抓住他,就可以為你哥哥報仇。”
“我爸說,說石井的忍術是最強的,你一定會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偷走,就算警方給你提供保護也沒用。”
“你爸知道個屁,來來來,你讓他過來跟我過過招。”這種擾亂軍心的言論,的確應該狠狠批判,何況他爹還是個高層呢。
安小衣的高跟鞋一腳踩到我的腳背上。
“啊……”
“不許你這么說我爸。而且,我也不相信你能抓住石井。要抓住早就抓住了。”
我聳聳肩,嘲諷道:“反正你什么也做不了。”
“我……”她的臉漲得通紅,從小就是優生的她,自尊心自然要比我強烈得多,她這種人,一百分靠九十九分都會自責半天,覺得自己發揮失誤。
無力反駁之后,她只能順從命運,卻還想要掙扎一下,“我總可以幫到你一點忙。”
我想,這個簡單,親我一下就可以了。
不過還真是說不出口。
對其他女生,這種調戲很簡單,對安小衣,卻很困難,我只能暗暗嘆了一口氣,“你最近不要來夜總會找我就可以幫到我了,你露面越少越好。”
“我……我想學…學度元的方法,那樣我就可以幫到你了。”安小衣卻像是掙扎了一下,提出這個要求。
這算是求我幫忙,她也顯得難以啟齒。
度元的方法,向來是高度機密,非最親密的人不能傳授,如果有人偷偷學度元的方法,那甚至有會被度元界通緝,追殺,直到挑斷手筋腳筋,廢除武功,方才能了斷,更有甚者,因為偷學度元方法喪命。
而且我學這個之前,老爹也跟我講清楚了,那時候還沒有不用武功這條款,不過口頭警告,只傳兒子,傳男不傳女。
我說:“怎么不找你爹?”
“我爹說傳男不傳女,不會告訴我方法。”
“那我更不能傳你了,你爹知道了還不得殺我。”
“那就算了吧。”她情緒又重新低落下去。
有些時候,明知道事情不對,但是為了滿足開心,就會去做錯的事情,我也是這樣,我發現,我受不了安小衣失落的神情,看見她抓不到石井而痛苦,我就決定讓自己卷進紛爭里面,這會兒看見她神情失落,我心里又是一軟。
“度元的方法只傳給最親密的人,你想從我這兒學,那必須做我老婆。”
她看到希望,竟然調皮地一笑,“我現在不就是你老婆嗎?”
真是沒節操,看著也像是開玩笑,我一陣無奈,搖搖頭說:“演戲的不行,你得真做我老婆。”
“怎么算真老婆?”
“圓房。”
這一天我說了許多大膽的話,也許都是因為覺得自己會被石井殺死,于是就可以放肆,讓我失望的是,安小衣的回應很簡單:“你再開玩笑我真的生氣了。不讓學我就不學了。”
她還不知道我喜歡她這件事。
又失望地玩弄著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想要阻止,也晚了一步。
她的失落我看在眼里,我的失落,她卻完全忽略掉了。
“還有一個辦法,也可以教你。”
“什么辦法?”
“做我徒弟。”我淡定地笑道。度元傳承中,師徒關系自然也是存在的,因此才會出現許多其他姓氏學習度元,師徒如父子,不過,老規矩,有了師徒的名分,就不能做夫妻,只不過我才懶得管那么多,找個理由讓安小衣開心罷了。
安小衣得意起來,“這個簡單,就做你徒弟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師父了。”
我說:“這么簡單可不行,得三扣九拜,還要找個德高望重的見證人才可以。”
“哪來德高望重的見證人?”
“找一找總會有的。”
“你耍我是不是?”安小衣有點不耐煩了。
我忙辯解說:“不是不是,我真的可以教你。”
她突然抓起我的手,我盯著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只是牽手而已,卻心跳得厲害了,想要一輩子牽著不放。
我偷偷地看著她的側臉。
心里卻難免惆悵起來,想起如果真能跟她一起練功、打拳,那樣的日子也可以無比美好。
“去哪兒?”
“現在就去給我找。”
我腦中頓時想起一個人選來,許倩。
許倩雖然度元境界低,也太年輕,和我估計年齡差不多,不過她是嫡系,許氏之后,她的威信甚至比一些老古董還要高。
以禮法來說,我得尊敬她。
現代人不注重儀式,才拋棄了這些禮法,其實禮法之中也并非完全只是束縛,很多東西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能更加有秩序而創建的,禮法可以讓一個小社會變得安穩起來,度元界的盛世就是從遵從禮法開始,而衰敗也是從禮法敗壞開始。
這樣一個儀式,找許倩來見證相當合適。
不過我卻甩開了安小衣的手。“現在不是時候,等到時候,我再教你好不好?”我正在等石井,不能讓安小衣跟在我身邊,否則縛手縛腳。
只是安小衣并不容易甩掉,她非得拉著我出去找見證人,還好這時候趙海突然到夜總會來了。
身邊還是跟著他的老婆秦柔以及兩個早已成名的大哥級別人物。
碰見他,安小衣立刻收斂了起來。
趙海看了我一眼,眼神含義很明顯要跟我聊聊。
我點點頭,讓安小衣回去,“等時機合適我再來找你,你不要再鬧了。知道嗎?”我嚴厲地看了安小衣一眼。
這一次,她的眼神竟然乖順了,仿佛真成了我的跟班小徒弟似的。“嗯。”她點點頭。
又走向吧臺。
“不要再喝酒,回家去了。”我提醒她。
她沒說什么。
倒是趙海,欣慰地笑了笑,“看來,你還真被一個女人制服了?”
我說:“玩玩而已,老大找我什么事。”
趙海說:“旁邊說話。”
說完屏退左右,只剩下大嫂秦柔妖艷地跟在旁邊。那一雙大長腿扭來扭去,看得人心神蕩漾的。
趙海以前倒是真喜歡他這個媳婦,不過這一次帶上秦柔過來,總讓我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進了包房。
“老大,上次……”
“王顯的事,你來這段時間,也就碰到王顯的事吧,哈哈。”趙海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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