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柳家后人
第二天是周六,楊烽帶著唐菲到柳若冰家赴約,把陳曉容、林芳和江婷婷留在了別墅。
柳若冰家住在觀瀾小區(qū),是西梁體育學院的家屬院,那里沒有多少豪車出入,但勝在靜謐文雅,處處可見蒼勁的書法和浮雕,洋溢著濃郁的文化氣息。
在柳若冰家的客廳,楊烽看到一副人物畫,整副畫沒有任何的景致作背景,只有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老者,老者揮舞了一柄長劍,姿勢很難扎,一般人根本表現(xiàn)不出來,可老者卻顯得極為自如和優(yōu)雅。
老者的臉側(cè)著,看不太真切,可楊烽還是感到些許熟悉,那老者與教他須彌劍的柳心武竟有幾分神似。
柳若冰走過來,向楊烽介紹著:“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得有三百多年了吧!”
楊烽點了點頭,更確信了柳若冰就是柳心武的后人。
“你爸在家嗎?”楊烽問。
“他正在寫字,不想讓人打擾!绷舯至诉肿,小聲說。
幾人坐在沙發(fā)上天南海北地閑侃。柳若冰穿了件寬大的T恤,一雙美腿也光著,楊烽時不時瞄過去,偶爾能看到她內(nèi)褲的邊緣。
柳若冰偶爾抬起胳膊伸個懶腰,楊烽也不忘透過衣袖,去瞥一眼那令男人噴血的山峰。
唐菲在楊烽腰間軟肉上擰了無數(shù)個圈,奈何楊烽還不敢表現(xiàn)出來被擰了肉,生怕柳若冰發(fā)現(xiàn)后影響他的形象。
不多時,書房的門打開了,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推門走了出來,正是柳若冰的父親柳玉衡
“冰冰的同學!”柳玉衡問。
“嗯!唐菲你見過了,這是我的小學弟楊烽。”柳若冰介紹楊烽。
“你姓楊?”柳玉衡盯著楊烽。
“是,我姓楊,楊頂天的楊。”楊烽不敢再坐在沙發(fā)上,恭敬地站了起來。
柳玉衡點了點頭,把目光鎖定了楊烽的腰間,因為那里藏著須彌短匕。
“須彌!睏罘橹懒窈飧械搅隧殢浀拇嬖,不敢隱瞞道。
“你跟我進來聊會兒!绷窈庹f完,又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好!睏罘榇饝(yīng)著,也走向書房。
“他們兩個怎么回事?他們不是不認識嗎?”柳若冰嗑著瓜子,卻是吃驚地看著楊烽的背影。
“我都沒聽懂他們說的什么!碧品埔惨荒樀拿悦!
“真不明白......”柳若冰搖著頭。
“你和你那個初戀男友怎么樣了?”唐菲也嗑著瓜子問。
“哎!我感覺我已經(jīng)失去他了!绷绫鶉@了口氣,有些失落。
“為什么?”唐菲停了下來,關(guān)切地盯著柳若冰。
“有一次我給他打電話,電話那頭......電話那頭.....”柳若冰俏臉微紅,卻是沒有說下去。
“電話那頭兒怎么了?”唐菲追問。
“他好像正和一個女人睡覺!绷舯拖骂^,繼續(xù)嗑著瓜子,卻是不敢和唐菲對視,她說得隨意,可心頭的痛卻是誰都聽得出來。
“那你倆已經(jīng)分手了?”唐菲拉著柳若冰的手問。
柳若冰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爸爸一個人帶大的,我的記憶里就沒有媽媽的樣子,爸爸也從來就沒跟我提起過媽媽。你無法理解一個父親帶大的女孩子的感情缺失,我缺乏安全感,希望找一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可鄭鋒發(fā)不是那個人!
說完,她的眼圈紅了,卻是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楊烽跟著柳玉衡走進了書房,在書房的正中央掛了一個大大的“隱”字,書桌上,一副剛剛寫好的作品正臥在那里。那副作品只有四個字:木秀于林。
楊烽把須彌摸出來,雙手捧到胸前說:“柳心武前輩前些日子把須彌給了我,還讓我照撫柳家后人!
柳玉衡伸出略有些顫抖的雙手,接過須彌,仔細地端詳了很久,又把須彌推給楊烽說:“先祖送給你,你就留著吧!”
“畢竟這是柳家的寶貝。”楊烽撓了撓頭。
柳玉衡很快便平復(fù)下情緒,淡笑著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是柳家世代相傳的警示,我們柳家已有數(shù)代不碰武道了。”
“時代已然不同,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法律會保護所有守法公民,何必怕風?”楊烽搖了搖頭。
“這也是我的糾結(jié)!绷窈赓澩攸c了點頭。
“這個祖訓已然不合時宜,柳老師何必執(zhí)拗?”楊烽說得也毫不客氣。
柳玉衡也不動怒,輕笑著點了點頭。
“我根本就沒讓若冰看過祖訓,連家譜都沒有給她看過,我希望從她開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绷窈鈬@道。
“柳老師教的公共關(guān)系學吧?”楊烽叉開了話題,在來之前,他也做了些功課。
柳玉衡點了點頭。
“我看過柳老師的授課視頻,您對西梁當?shù)仄髽I(yè)的發(fā)展都有深入的研究,還有些獨到的見解!睏罘檎\心道。
“哈哈!我還知道你現(xiàn)在是大地娛樂的實際掌控者。”柳玉衡敞開胸懷地笑著。
楊烽愣了下,原以為柳玉衡不過只是閉門教書,看來還是小看了他。
看到楊烽吃驚,柳玉衡笑了笑解釋說:“我也有些朋友會給我提供些信息,我想做隱士也要有個度,遵祖訓,我不能毫無掩飾地表現(xiàn)自己的所有專長,但我也不能回鄉(xiāng)下種地去,那樣對若冰不公平,即便我回鄉(xiāng)下種地,如果我的地種得比別人好,算不算也是一種秀?
楊烽尷尬地笑笑,說:“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不與人爭,但也不介意偶爾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绷窈獾。
“你對天商集團有過研究嗎?”想起柳玉衡的專業(yè),楊烽突然問。
柳玉衡在沙發(fā)上坐了,似乎整個書房的氣場這時候都在圍著他轉(zhuǎn),他還沒有說話,單單那自信的表情就把楊烽感染了,楊烽自然而然地支起了耳朵。
“天商集團的第一個產(chǎn)業(yè)是天涯酒莊,而天涯酒莊的前身是西梁葡萄酒廠,八十年代,為了保護地方產(chǎn)業(yè),西梁市對西梁葡萄酒廠實行了一系列的扶持,奈何酒廠運營不暢,年年虧損,最后走到了賣廠還債的盡頭。
“那時候西梁酒廠已然資不抵債,時任廠長路云霄把廠子接了下來,不僅沒有付錢,還獲得了政府一系列的政策優(yōu)惠,國有資產(chǎn)就這樣變成了路家私產(chǎn),雖然時間極其久遠了,但無數(shù)的信息都顯示,路云霄當年有讓酒廠故意破產(chǎn)的嫌疑,目的就是等著國家賣廠。”
“路云霄是誰?”楊烽皺眉問道。
“路長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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