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他在身邊
“都……都……滾……”
這都要快被燒成蝦了,還顧著趕人,在床上扭來扭去的,一點也不老實,看得白落幽心里都升起了邪惡的念頭,想要把他捆起來,然后狠狠的揍他一頓。
她忍下了這念頭,斜望向近侍,“去外面等著!
近侍猶豫,“這……奴可在此為夫人打下手。”
“出去!卑茁溆膽械枚嗾f。
眼見她不耐煩了,近侍也不敢多留,臨走前還依依不舍的對她說,“夫人,國師是個好人,若有恩怨,還請夫人……夫人……下手輕點!
她回了個笑容,眼中不含笑意。
下手輕點?
做什么春秋大夢?
門關(guān)上,屋內(nèi)無人的那一刻,她看向了夏侯禮,目光幽幽,抬手——
“啪!”
就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他被燒得迷糊,就算被打了也無法及時阻攔,只能慘叫一聲,摔回到了床上。
她拎起他的衣領(lǐng),語氣冷漠,“還活著吧?”
他卻推著她的手,“不看醫(yī)生……走……”
就燒到這個程度,恐怕不過三刻,他就能被燒成傻子了。
要不是為了孩子,能讓他變成傻子,她可再樂意不過了。
從藥箱里取出針,感覺到夏侯禮的掙扎,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別亂動,不然爆你菊花!”她惡狠狠地威脅著。
也不知是不是暈乎的原因,夏侯禮指著她針的手都在抖,“這么大的針頭,會……死人的!
這比普通的繡花針還小。
她翻了個白眼,心里大抵也能猜到,夏侯禮估計是怕針。
就他燒的這個程度,只能先給他針灸降燒,再用物理降溫,繼而給他備藥。
她按住了他的手,正想要下針。
“啊~”
這一聲嬌喘,嚇得白落幽的手抖了抖,差點就把針扎到她自己的手背上了。
她嫌棄地望著他,“我還沒碰你呢,叫個屁!”
夏侯禮微微喘息著想要掙扎,奈何因病緣故,渾身難受,連掙扎都掙扎不動。
但他卻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理智,聞她話語,還能賤嘻嘻的說,“這叫……預(yù)警!
翻了個白眼,一針就直接扎了下去。
“唔。”
見他掙扎的厲害,白落幽索性取了他的腰帶,將他綁了起來,按著他下針,等針灸完畢了,白落幽才取針離開,只是——
沒想到這廝什么時候抓到了她的衣角,死活不肯放。
“別走……”
回頭望去,他那桃花眼同一片濕漉漉,帶著脆弱和苦澀。
“求你了。”
她面無表情,正想著,要不要拿刀把他的手給割斷,又聽到他的呼喚。
“媽。”
“……”
“啪!”
一巴掌下去,他‘媽’賞了他一個他愛吃的大嘴巴子。
丫的果然燒糊涂了,腦殼子都燒壞了。
扯開他的手后,她便吩咐了人去準備涼水,再讓人去燒藥,繼而……
不情不愿的要給他治肩膀上的傷,估計是發(fā)炎導(dǎo)致了高燒。
將夏侯禮按在床上,正想拉開他的衣裳,看看他肩膀上的傷勢,可她不過稍稍動彈,便有只手按住了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
低沉沙啞又含著不滿的聲線,在她耳邊幽幽轉(zhuǎn)轉(zhuǎn)。
“你——”
她驀然抬頭,對上那雙如黑曜石般深沉眼眸。
修長的身子裹的錦繡華服,勁裝著身,墨發(fā)半挽,他微微彎腰抓住她的手,見她望來時,驀然出力,將她拉下了床,也將她拉入他懷中,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微微仰頭,白落幽只覺得這一雙含情鳳眸漂亮得不像話,眉目如畫,薄唇殷紅似雪,膚白如脂,即便這張臉她已經(jīng)看了無數(shù)遍,可驀然再見,仍舊不學(xué)驚艷失神,只覺得他清冷而又貴氣,恍如天上嫡仙,神圣而不可侵犯。
此時不知何故,略有些氣憤地望著她,行為舉止霸道而又強勢。
步驚瀾……他果然來了。
眼眶微紅,她不由輕咬下唇,想朋友他的懷里,一道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
但——
“唔。”
聽到身后的嚶嚀聲,白落幽默默取出匕首,回頭用著比手柄敲暈夏侯禮。
把礙事的打暈之后,她立馬撲到他懷里,摟著他精窄的腰身,微微抽泣著,“果然,你果然來了!”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毫無顧忌的流露出脆弱。
步驚瀾微怔,感覺懷中人兒的顫抖,原先的醋意和不滿通通消失了,他伸手抱著她。
“抱歉!彼硢〉穆曇舳纪嘎吨奶。
相擁片刻,二人才依依不舍分開,不過……
抹去了眼角眼淚后,白落幽沉下了臉,不高興地質(zhì)問他,“既然來了寧國尋我,為何不見我?!”
見她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襟@瀾反而愣了愣,目光漸漸漂移躲閃。
“我……”
見他說話囁嚅不清,白落幽用力點了點他的胸膛,黑著臉,咬牙切齒道問,“背著我在外面有狗了?”
步驚瀾立馬解釋,“不是,那時玉絕塵瞎說的,本王身邊自始自終都只有你一人!
語速之快,可見其之焦急。
然而他的解釋沒有讓白落幽寬心,她反倒更氣了。
“好啊,你還一直跟蹤我,卻偏不曾出來見我?”
“……”
他臉色僵硬,目光躲閃。
見他沉默不說話,她生氣之余還有些不滿,“為什么不狡辯?你以為閉口不言,我就會放過你嗎?”
“……”
“啞巴了嗎?”她狠聲質(zhì)問。
“唔!
這不是步驚瀾發(fā)出的。
而是某人幽幽轉(zhuǎn)醒,不過還沒睜開眼,步驚瀾伸手拿起匕首,用這手柄敲下腦袋。
啪嘰一聲,夏侯禮又暈了過去。
二人再度獨處,步驚瀾囁嚅著說道:“本王只是……沒能找到好的,能與你相見的機會。”
“呵,借口!
“……”
“繼續(xù)狡辯!
“……”
又啞巴了。
心中生氣,白落幽氣呼呼質(zhì)問,“果然在外面有狗了,連我都不愛了!
他如此不說話,反倒顯得她無理取鬧。
她心中氣意更深,一時沒忍住,甩開了他的手,“走走,現(xiàn)在連話也不肯與我說了,你還來這里干嘛?”
見她如此步驚瀾反倒笑了起來,他輕輕一嘆摟住了她。
“別鬧。”
薄唇微動,他正欲解釋。
“唔!
夏侯禮偏偏又醒了過來。
白落幽拿起匕首還想要敲一敲,不過瞥見他額頭都紅了,再敲下去都得敲出血了,便不情不愿收回了匕首。
她轉(zhuǎn)身推開步驚瀾,“此事我稍后再與你算賬!”
步驚瀾略感委屈,但也是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眼看夏侯禮要睜眼,白落幽回頭趕他,“還不快躲起來,你杵在這作甚?”
他不情愿走,還兇巴巴地訓(xùn)她,“你不許看其他男人!
按住她的手,便不許她給解夏侯禮的衣領(lǐng)。
白落幽瞪他,“我是給他治傷,你別無理取鬧。”
“你說本王無理取鬧?”
“你——”
正吵鬧著,夏侯禮已經(jīng)睜開了眼。
“唔。”
他神志不清,一睜開眼朦朧的視野中,僅見白落幽一人。
但歷過針灸,他已清醒不少,恍惚間,他耳邊還回蕩著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恍惚問她,“你方才……在跟說說話?”
白落幽沒搭理他,而是重重按了下他的傷口。
“。!”
現(xiàn)在徹底清醒了,卻也瞬間忘了問她聲音之事。
“你——”
“自己脫。”
白落幽冷漠打斷他。
生怕她再下狠手,他顫抖著手,緩緩解開衣襟,露出香肩,和果然發(fā)炎了的肩膀。
白落幽取出藥粉,直接灑了上去。
“啊!!”
“你……要憐……憐香惜玉啊!”
不敢憐。
床頭后還站著個人,死死盯著她呢。
匆匆給他消炎包扎好,白落幽便要離開,步伐匆匆,沒有停留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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