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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假孕爭寵


傾溶領罰,站在書房給瑾譽研墨,她眼神迷離直犯困。瑾譽看到她的樣子喊道:“彥書!”彥書進來問道:“殿下,有何吩咐?”瑾譽放下筆:“整理下書房,我們回懷德殿歇息。”

        傾溶聽到可以歇息了,連忙告退:“那我先回玄月殿了。”瑾譽一把拉住她:“貼身伺候是什么意思?當然是跟著我回懷德殿了。”傾溶喪著臉跟著他到了懷德殿,瑾譽吩咐道:“都下去吧。”

        侍女不知所以:“殿下,留一人伺候吧?”瑾譽:“宸華夫人會伺候我,你們都退下。”傾容易感到自己會被他呼來喝去折磨,她也不想反抗了。伸手為他寬衣?lián)Q寢衣,瑾譽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她:“怎么不說話?”傾溶氣鼓鼓地說:“說什么?”

        瑾譽笑著不回答,等他換完寢衣拍著床說:“坐到我這來。”傾溶第一次在懷德殿過夜,有些陌生害怕。懷德殿是瑾南王的寢殿,只有王妃才可以在此過夜。她躡手躡腳坐在她旁邊,瑾譽看著她一臉倦容還不打算放過她:“侍寢規(guī)矩都忘了嗎?”傾溶恨不得跳起來與他對峙,她都累了一天了還要她侍寢。

        但她又不想惹怒他再加重責罰,她伸手為他寬衣。而后兩人并肩躺下,傾溶動都不敢動一下。瑾譽說道:“喜娘教你的,你應該都懂了吧?”傾溶知道瑾譽的意思就是讓她主動侍寢,她拿他實在沒轍。她就想趕緊完成任務好早些安置,她心一橫抬頭吻住瑾譽。

        瑾譽感受到傾溶生疏的吻技,他也不做任何主動反應。傾溶的手慌亂地在他身上找些什么,瑾譽被她撓地渾身神經(jīng)都在顫抖,他實在忍不住了,反身壓住她。事畢,傾溶整個人的靈魂都虛脫到出竅。瑾譽睡前還不忘囑咐道:“明日早些起來幫我更衣。”傾溶已經(jīng)迷迷糊糊昏睡過去,絲毫沒聽到他說的話。

        第二日傾溶睡到自然醒,她眼睛剛睜開就立馬猛地起身,她仿佛記得昨晚瑾譽搖要她早些起來伺候他更衣。只是發(fā)現(xiàn)瑾譽早早地就上朝了,玉蟬此時看到她醒了就說道:“夫人,王爺一早就上朝了。”

        傾溶掀開被子趕緊穿鞋:“怎么不喊我?”玉蟬幫她穿著鞋:“王爺不讓,說您昨晚太累了。”傾溶看著一眾侍女,跺著腳撒氣:“什么累不累啊!我不累!”等待瑾譽下朝后,又喊傾溶伺候墨寶。瑾譽處理完政務,傾溶以為能輕松些。

        瑾譽又想著法子為難她:“伺候本王沐浴。”傾溶實在忍不住爆發(fā):“你!你別得寸進尺!”瑾譽揪住她胳膊:“不這樣責罰你,你怎能時刻記住你的身份?”傾溶不甘示弱:“我從未忘記過我的身份。”瑾譽:“你只記得你是宸華夫人,我要你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傾溶自知理虧,無法辯解。甩開他的手喊道:“彥書!吩咐懷德殿燒水!”瑾譽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甚是得意。

        侍女與傾溶交代了許久瑾譽沐浴的規(guī)矩,傾溶眼花繚亂:“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傾溶也只記得大概,拿著兩瓶浴鹽不顧三七二十一就往水里倒。此時瑾譽進來看到她擼著袖子,頭發(fā)凌亂地跪在浴盆邊,心中竊笑。

        他緩緩踏入浴盆:“把我寢衣脫了。”傾溶簡直火冒三丈,帶著氣用力扯開他的寢衣。她側(cè)著眼神為他擦拭,瑾譽十分享受。他問道:“知錯了嗎?”傾溶胡亂地嗯了一聲。瑾譽還不滿意:“看樣子,還不服氣?”傾溶加重力氣:“我哪敢和瑾南王置氣啊?”

        瑾譽緩緩說道:“你知道我三皇兄為何到現(xiàn)在都不娶親嗎?”傾溶:“我不知為何。”瑾譽:“他之前與一女子來往密切,后來發(fā)現(xiàn)那女子是有夫之婦。父王盛怒,關了三皇兄一年的禁閉,三皇兄也就斷了娶親的念頭了。那女子也被貶斥,連帶她的家人一起被流放。這是皇室丑聞,從未敢再提起過。”

        傾溶疑惑:“這與我何干?我根本就不會做任何越界的事。”瑾譽:“你是不會,你保證裴昔年不會嗎?你能保證看到你們私下來往的人不會亂說嗎?”傾溶想到裴昔年曾與她說過的話,沉默不語。瑾譽:“裴昔年曾向你提過親,眾人皆知。你以后該如何處置,你應該明白。”

        接連幾日傾溶都安分守己伺候著瑾譽,瑾譽甚是滿意看差不多可以放過她了。

        芙齡卻在長寧殿坐不住了,瑾譽一直不肯碰她,假孕之事遲早會露餡。她憂心忡忡與檀雪商量對策,檀雪說道:“宸華夫人近日一直纏著王爺,王爺哪有心思來長寧殿?”芙齡恨的咬牙切齒:“盛傾溶這個狐媚妖禍!”瞬間她有了計策:“不如,就讓她來承擔我這滑胎的責任吧。”檀雪問道:“王妃已有對策?”芙齡低頭與她耳語著。

        這日,芙齡前往玄月殿找傾溶生事。傾溶還不知情,對于她的拜訪有些意外,芙齡裝作憂郁:“妹妹,姐姐有一事相求。”傾溶問道:“何事?”芙齡抹著眼淚:“殿下自從我有孕后,就再也沒進過長寧殿。姐姐知道妹妹盛寵優(yōu)渥,還望妹妹能規(guī)勸規(guī)勸。”

        傾溶看著芙齡竟心生憐憫:“殿下許是公務繁忙,姐姐懷有皇嗣,怎么會把你給忘了呢?”芙齡抽泣著:“這一個多月以來,我每日獨自在長寧殿守著。心念著殿下能多多垂憐,誰知!”傾溶看這情形,便勸道:“妹妹理應照顧好姐姐,是我疏忽了。如若姐姐不嫌棄,今日我陪你用膳吧?”

        芙齡奸計得逞,要的就是她這句話。席間,芙齡一直裝可憐博得傾溶的同情,傾溶也悉心安慰著她。送走了芙齡,傾溶躺在床上心情松泛,連續(xù)幾日都在懷德殿留宿,今日終于可以獨自在玄月殿好好歇息了。她剛?cè)胍咕退耍揭股钣裣s著急忙慌搖醒傾溶:“夫人,夫人快醒醒!”

        傾溶揉著眼睛起身:“怎么了?”玉蟬神色極其慌張:“王妃!王妃她小產(chǎn)了!”傾溶的腦袋就像被砸了一下:“什么?”立馬起身去長寧殿,只見瑾譽在外殿等候。芙齡在屋內(nèi)哭喊著,她進內(nèi)屋看到她床上都是血跡,她驚訝地捂住嘴。

        芙齡一見到她就哭著從床上爬下來拉住她的腿:“我與你從小一起長到大,十數(shù)年情分!你為何要害我啊?”傾溶完全不知芙齡為何要這么說,此時檀雪進來稟告:“王妃莫要傷心!老爺來了!老爺自會為你主持公道!”瑾譽看到右相毫無征兆就這么沖進王府趕緊吩咐彥書:“立馬去金鸞殿告訴母妃。”

        彥書點頭默默退下。右相怒目:“女兒!怎么會小產(chǎn)?”芙齡捂著肚子痛哭道:“之前女兒一直安心養(yǎng)胎,今晚在玄月殿用了晚膳后就莫名滑胎!連大夫都說此前胎相穩(wěn)固!”瑾譽裝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那就傳御醫(yī)來為你請脈可好?”

        右相和芙齡立馬拒絕,兩人拼命交換眼神,芙齡哭的更兇了:“殿下!芙齡已然滑胎!是輕賤之身!怎可再勞煩御醫(yī)啊!”瑾譽不依不饒:“你是我的王妃,怎么用不得御醫(yī)了?”于是著人去請御醫(yī)來府中,傾溶一頭霧水,她申辯道:“我從未害過王妃,還請殿下奪定。”瑾譽點頭,右相完全坐不住生怕御醫(yī)來了會露餡,假孕爭寵是死罪。

        過了半柱香時間,魏貴妃帶著御醫(yī)趕到了瑾南王府。魏貴妃看這情形趕緊吩咐道:“先給王妃把脈。”芙齡自知不該鬧的那么大把右相請來,如若只是私下鬧可能就不會驚動魏貴妃,她害怕的雙手顫抖。御醫(yī)把完脈后出來回話:“回貴妃娘娘,說來奇怪,臣在此之前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脈象。”

        魏貴妃問道:“哦?何等奇怪?”御醫(yī)看了眼右相:“王妃毫無滑胎跡象。”眾人驚訝,魏貴妃:“說仔細些。”御醫(yī):“也就是說,王妃未曾有孕。”右相感到五雷轟頂,他靈機一動大聲斥責芙齡:“你!你怎么會欺君罔上說自己有孕?”芙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在這個時候明哲保身:“父親!我!”還沒等芙齡開口,右相一巴掌打到她臉上。

        魏貴妃見狀便知右相想把此事摘的干干凈凈:“芙齡,你可認罪?”芙齡哭著說道:“兒臣…兒臣…”魏貴妃表情瞬間凌厲:“芙齡,假孕欺君是死罪。”芙齡被嚇的拉住右相的腿拼命喊道:“父親!父親救我啊!”右相一腳踹開她,對魏貴妃說道:“娘娘,是臣教女無方,臣會向圣上請罪!”

        魏貴妃站起身步步逼向右相,右相深知這一步棋走的大錯特錯,不敢說話。魏貴妃說道:“傳本宮懿旨。”眾人下跪聽旨,魏貴妃看著右相說道:“右相之女韓芙齡,假孕爭寵,欺君罔上。賜白綾,除宗籍。”瑾譽此時開口:“母妃!芙齡不僅假孕爭寵,剛才言語直指是傾溶下毒害她滑胎。”

        魏貴妃回頭看了眼芙齡,芙齡哭到斷氣央求道:“娘娘!兒臣只是一時糊涂啊!兒臣是受人指使啊!”魏貴妃:“哦?何人指使?”芙齡看了眼右相,魏貴妃立馬明白了:“那本宮給你三天時間想明白是誰在指使你。如若你拿不出證據(jù)…”

        瑾譽說道:“母后,如若她拿不出證據(jù),交給兒臣處置。”魏貴妃:“畢竟是你府里的人,交給你也好。”說完便擺架回國了。等眾人走后,右相捏住芙齡的臉說道:“芙齡,你我父女情分已經(jīng)圓滿!你萬萬不可供出我!”芙齡滿眼的憎恨瞪著他,右相繼續(xù)說道:“你敢胡言亂語,我就賜死你母親!”說完拂袖而去,芙齡痛苦不堪,她發(fā)瘋似的捶著地面嚎叫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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