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蹊蹺懷孕
傾溶在府里聽到父親被流放的消息整個人都站不穩了,玉蟬繼續說道:“王妃,據說…據說…”傾溶有種不好的預感,追問道:“什么?你倒是說啊!”玉蟬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殿下流放了老爺。”傾溶失色,她猛地捂住胸口咳嗽。
玉蟬拍著她的背:“殿下可能只是公事公辦,不得已啊!老爺被流放到瑞錫都,在仲孫大人的封地,想來不會有事的!”傾溶扶著桌子,渾身顫抖,她不知為何瑾譽會這般對待盛公。等到侍女在外面喊道:“王爺回府了。”
傾溶撐起虛弱的身體走到書房內找到瑾譽,她不行禮問安直接質問他:“你為何要驅逐我父親?”瑾譽看到她前來問責,他知道他逃不過去,他冷靜地回答:“盛公頂撞監國使,污蔑老臣,如何能不處置?”
傾溶使勁拍著桌子:“那你為何不讓他在琴鶴府反思?瑞錫都路途遙遠他如何受得住這般波折?”瑾譽心里本就憋屈著,他強壓著脾氣:“朝堂之事,是否讓你不要過問?”傾溶啞著嗓音吼道:“他是我父親!我們只討論家事,無關議政!”
瑾譽盯著她反駁道:“你也知道家事與政事不同?我如何能在朝堂上偏袒你父親?”傾溶心肺因為她情緒激動強烈地跳動著,一陣熱流涌到鼻腔,她猛地咳嗽吐了一手帕的血,瑾譽見狀去扶她,被她狠狠甩開。
她眼神決絕,像是對眼前的人沒有一絲的情感:“瑾譽,你做你的瑾南王,我做我的傾溶,從此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完,晃著虛顫的身子離開了書房,瑾譽從窗口看著她,玉蟬上前扶她她都甩開。瑾譽閉上眼,心如千箭穿心。
他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真的面臨到這一刻,他無法不心痛,既心疼傾溶也心疼自己。
傾溶想去送盛公出城,被瑾譽知曉后,他立馬趕到玄月殿攔住她。瑾譽看到她站都站不穩還非要鬧著要去琴鶴府,火竄眉心:“你給我在王府呆著!哪里都不許去!”
傾溶用著極輕的聲音吼道:“我就想送行我父親!都不可以嗎?你憑什么把我關在這里?”瑾譽把她抱起來按在床上:“我說了不許出王府就不許!”傾溶掙扎著,瑾譽大喊道:“來人!拿麻繩!”
玉蟬和侍女都不敢動,面面相覷。瑾譽氣的滿臉通紅:“我說的話聽不到嗎?”一個小侍女拿著綢帶顫顫巍巍遞了上去,瑾譽雙腿夾住傾溶不讓她亂動,把她雙手綁在床上。傾溶性急亂踢著他,瑾譽說道:“你要再抗旨,我把你腿也綁起來。”
傾溶一腳踢到他膝蓋:“我要與你和離!”瑾譽從她身上挪開,站在她床前嘲笑道:“你有本事,就和離試試。如若你敢逃跑,我就先賜死玉蟬!”傾溶手不停地扭著想掙開:“瑾譽!你個混蛋!”瑾譽重重摔上玄月殿的門對侍女吼道:“不許王妃踏出玄月殿一步!如若被我發現她不見了,你們所有人都格殺勿論!”
說完他憤憤地離開玄月殿。傾溶在床上想到父親即將遠離崩潰大哭,玉蟬蹲在她身邊看到她這樣委屈心酸不已:“王妃,不可再抗旨了。您要是擔心老爺,奴婢幫您寫信!”
傾溶聽到她這樣說哽咽地吞下眼淚:“快拿筆!”玉蟬慌忙拿著紙筆跪在地上:“王妃,您說,我來寫。”傾溶止不住流著眼淚說道:“聞父遠行,為女不孝,身體抱恙無法送行。愿父一切安好,在瑞錫都好好思過,不可再莽撞行事。女兒靜候佳機會面呈圣上求情,讓父親早日回陵都。”
玉蟬聽著傾溶哪怕自己深陷囹圄也在安撫盛公,不自覺跟著流淚:“王妃,老爺一定會明白你的孝心,也一定能早日回來相聚的。”
魏貴妃宣瑾譽到金鸞殿,瑾譽匆匆進宮。看到宣妃與魏貴妃正坐在殿中,三皇子與一女子跪在一側。魏貴妃厲聲喝道:“瑾譽,你跪下。”
瑾譽立馬跪下:“兒臣向兩位娘娘請安,不知兒臣有何罪?”魏貴妃走到他面前問道:“瑾譽,在湖州花神大會后,你可否與三皇子一同去窈香樓喝花酒。”瑾譽低著頭回憶著那天的事情:“回母妃,兒臣的確與皇兄去過窈香樓。”
魏貴妃問道:“你是否認得這位女子?”瑾譽斜眼看著跪在一側的女子:“兒臣不識。”魏貴妃:“你們兄弟倆酒后失德失言,喝花酒已經未被責罰。既然敢在宮外公然坦然身份,并且臨幸青樓女子?”瑾譽斬釘截鐵否認道:“兒臣絕無此舉!”宣妃此時說道:“這位女子聲稱懷有瑾南王的龍種,你作何解釋?”
瑾譽瞳孔透著震驚看著魏貴妃,魏貴妃氣憤不已:“瑾譽!你怎可辜負陛下與本宮的教誨!”瑾譽:“母妃!她如何證明我臨幸她?如何證明她的孩子是我的?”三皇子本性懦弱無能趕忙說道:“娘娘,我們當日喝到睡著了,記憶中并無此事,這青樓女子說的話不可信啊!”
魏貴妃:“她敢上陵都,敢上我這金鑾殿,就必定有隱情!”宣妃看到魏貴妃如此嚴厲,假意勸道:“貴妃娘娘,此事還有待定奪。不如先聽妹妹幾句話?”魏貴妃默許了,宣妃說道:“如今才懷孕一月有余,不可妄下定論。不如先把她收到王府里,待孩子出生,滴血驗親即可。”
瑾譽立馬回絕:“不可!收到王府里,便讓所有人都認為確有此事,我還如何自證清白?”魏貴妃理清思緒:“茲事體大,不可外傳。若是龍種,不可流離在外。若不是龍種…”那女子立馬磕頭:“民女不敢欺瞞娘娘!民女不敢!”
魏貴妃的語氣仿佛能刺穿人心:“若不是龍種,賜死鞭尸。”宣妃也被魏貴妃的氣焰震住,不敢再煽風點火。魏貴妃坐回殿上:“傳本宮旨意,民女芹心護駕有功,收為瑾南王府通房丫鬟。”瑾譽心急立馬央求道:“母妃!”
魏貴妃繼續說道:“你們還想讓臣民都知道你們身為皇子去喝花酒嗎?”三皇子立馬求饒:“兒臣不敢!”魏貴妃:“此事不可外傳,如有謠言,一概杖斃!”瑾譽狠狠盯著芹心,不知這女子為何憑空出現,懷有龍嗣更是空穴來風。
從金鑾殿走出后,他滿腦子都在思索著原因。此時文鶯追上他說道:“殿下,娘娘讓奴婢轉告您。芹心不可不在眼皮子底下,只因摸不清來路,更要留在王府里細細探查。”瑾譽緩過神:“母妃知道我并未做過如此荒唐之事?”文鶯不表態:“殿下有無做過,心知肚明。只是此事蹊蹺,還望殿下親自查明白。”
瑾譽回到王府叮囑彥書:“打發芹心住在柳煙苑,還有,千萬不要讓王妃知曉此事。”彥書:“怕是瞞不住,府里多一個侍妾,人盡皆知。”瑾譽頭疼不已:“能瞞一天是一天吧,王妃近日可還安穩?”彥書回道:“每天都在玄月殿,未曾出殿。”
瑾譽坐在書房,仔仔細細回憶著在窈香樓的細節。去窈香樓是三皇子提議的,莫非是三皇子從中作梗?三皇子一直表現地對名利淡泊,在外花天酒地不聞政事。他母妃早逝,母家身份低賤無人支撐。如若是他,那他的意義是什么?瑾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芹心身上慢慢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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