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阿勒泰真面目
就在兩人傳遞著彼此情愫之時,彥書拿著晚膳進入賬中看到他們正跪坐在床邊,瑾譽俯下身子吻著傾溶,兩人緊緊抱著。彥書突然闖入,兩人嚇得趕緊分開,傾溶慌亂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她只能不停地整理著額前的碎發。
瑾譽倒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問道:“何事?”彥書有些慌神尷尬,他支支吾吾地將晚膳放到桌上:“我…我我我來送晚膳給公子…我這就走!這就走!”彥書低著頭走了出去。突然的寂靜,傾溶咬著嘴唇不敢抬頭。
瑾譽看著她的側臉笑道:“看看晚膳有些什么?”傾溶忙起身看了眼桌上的羊肉與粥說道:“有一盤清水羊肉,兩碗粥,還有些小菜!辫u瞳仁一轉裝痛說道:“哎喲,我這胳膊有些痛!眱A溶果真是天真純良,她絲毫沒察覺瑾譽的小心思。
端著粥走到他身邊喂他吃下,他滿足地說道:“夫人喂的粥就是比平日里的好吃!眱A溶惱羞:“瞎說什么!”瑾譽:“不是嗎?我們可是御賜的婚約!眱A溶看到他得意的樣子,立馬潑他冷水:“哼!芙齡也是你的夫人!
瑾譽勾起唇角打趣她:“這就開始吃醋了?”傾溶憤憤地將碗放回桌上,酸溜溜地說道:“我哪敢啊。”瑾譽像是有把握能擺平她心事似的說道:“我不會讓你陷入女人的明爭暗斗的!
傾溶:“真的嗎?”瑾譽將手枕在脖子下,一副你就等好吧的眼神都給她。傾溶看外面天色不晚了說道:“早些安置吧,你今日受了傷要多休息!辫u拉住她的手:“不走可以嗎?”傾溶:“那可不行,被人看到了該如何解釋?你好生歇著,我明日再來幫你換藥。”
瑾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離開。他上輩子欠她的,今生一定要還上。等回到陵都,他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所有阻擋在面前的人都要一一除掉。那些給過她磨難的人,必定要他們加倍贖罪。他不會再像從前那樣隱忍度日,他要掌握主動權。
夜里瑾譽迷糊中感到有人給他悶頭一棍,他沒來得及呼救就昏了過去。第二日醒來時發現他與彥書正處荒地,他不知怎么會身在此地,他不是在丘嶺的營帳中嗎?難道他又回到了未知的世界?他起身發現渾身酸痛,低頭掀開衣服發現身上還有著昨日受的傷。他趕忙叫醒彥書:“彥書!醒醒!”
彥書揉著眼睛醒來也發現不對勁一個激靈喊道:“怎么回事?殿下!我們怎么會在這兒?”瑾譽大腦飛速運轉著,找不出答案。彥書喊道:“不好!郡主呢?”瑾譽艱難地扶著身旁的石堆站起身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他立馬意識到可能是阿勒泰把他們扔了出來,彥書心急如焚:“殿下!怕不是丘嶺這幫人使什么壞心思吧!”
瑾譽整理著阿勒泰與他的每次對話說道:“阿勒泰曾說想娶傾溶,然后昨日提出與我比賽獵鹿。為公平起見,他指了東邊方向給我,他去了西邊樹林。而后我就失足受了傷,如若不是你發現了我,可能我已經死在樹林里來了。阿勒泰…”
瑾譽眼神越發凌厲,彥書也摸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殿下,我們眼下沒有支援,該如何去救郡主?”瑾譽:“讓我細想想!睆⿻髦砩希骸暗钕拢n令牌還在營帳中。如若想去新縣求助,估計也無人會應。”瑾譽望著眼前荒蕪的草原,心里糾纏著無數想法:“我們現在要先走出去,在這里也無計可施!彪S即,兩人慢慢摸索著在草原上無目的地走著。
傾溶想去給瑾譽換藥時就發現瑾譽不見了,她正準備找阿勒泰說明此事。阿勒泰進營帳與她碰了個正著,傾溶焦急地說道:“阿勒泰,李兄不見了!”阿勒泰毫不意外,臉上掛著不明的笑容:“傾溶,我想娶你為妻!眱A溶睜大著眼睛驚恐地盯住他:“什么?”
阿勒泰:“我知道你與李兄不是真的兄妹,他已經走了,你可以安心嫁給我了。”傾溶心重重地掉到深淵:“不可能!他絕不可能一走了之!”她掰開阿勒泰擋在她面前的身體向沖出去找瑾譽,阿勒泰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我知道你是嘉瑞郡主的女兒。我一開始真的被你吸引了,我欣賞你溫婉的性格。后來當我得知你的身份后,我就決定要娶你為妻!
傾溶無比震驚阿勒泰怎會知曉她的身份?難道是瑾譽告訴他的?不可能,如果是瑾譽那阿勒泰怎么還會稱呼他為李兄?況且,瑾譽沒有理由告訴他真相,這對他沒有好處。阿勒泰看著她愁容滿面死死捏著她的肩膀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傾溶知道跟他硬碰硬沒好處,這是在他的地盤。丘嶺人野蠻無理也是他親口告訴過她的,她緊緊閉著嘴唇不說話。阿勒泰對外面的侍女喊道:“好生看好傾溶小姐,別讓她隨意走動!闭f完揚長而去。傾溶焦慮不安,她咬著手指在營帳內來回踱步思考該怎么辦。此時玉蟬端著茶水進來,傾溶將她拉進最里面小聲說道:“阿勒泰找人監視我,我無法出去,你想辦法讓桑雅過來找我!庇裣s點頭:“放心吧小姐,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
桑雅得知消息后立馬去找傾溶,被侍衛攔在門口。桑雅訓斥道:“放肆!我你們也敢攔?不要命了?”說完狠狠推開侍衛進了營帳。傾溶看見桑雅猶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桑雅也著急地問道:“這是怎么了?”傾溶:“李公子突然失蹤了,阿勒泰說他走了。”桑雅也萬分吃驚:“。克吡?”
傾溶捂住她的嘴:“噓!你先聽我說,他不可能是自己走的,一定是阿勒泰在搞鬼。他今日說要娶我為妻,我不可能嫁給他!”桑雅回頭看了眼營帳門口小聲說道:“阿勒泰今日確實與我阿爹說要娶你,我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傾溶:“桑雅,實際上李公子就是我未來的夫君。”桑雅加深了震驚,更加慌神無主:“?那!那現在怎么辦?”
傾溶皺著眉眼神虛晃:“我想著,他多半是被阿勒泰打暈了扔出去了。你可有辦法能找到他?他還受著傷,我…我實在焦心!鄙Q抛聊チ艘粫骸昂茫易屛业氖绦l去尋他!”傾溶拉住她叮囑道:“行事要小心!千萬不可讓阿勒泰發現了!”
桑雅點頭:“放心吧,那都是我的人。我不在期間,你要萬分小心!”傾溶與她交換了眼神,她便出帳趕緊部署。傾溶努力鎮靜著情緒,她瞥眼看到桌上的牛頭象牙,伸手將象牙揣到衣袋里,只要阿勒泰逼她她就用來自保。
桑雅借口要去捕獵,帶著侍衛滿草原尋找瑾譽。尋了半日都沒見人影,桑雅騎著馬正無目的地踱步著,心里想要是找不到不會是出事了吧?正心里著急,抬眼看到燒湖附近有人影竄動。
她祈禱那是瑾譽,踢了下馬肚子往燒湖奔去。瑾譽與彥書徒步走了半日正在燒湖旁歇腳,看到有人馬向他們走來,怕不是阿勒泰又找人來加害他們,起身要跑。只聽見桑雅在遠處大聲喊道:“喂!”彥書有些驚喜:“好像是桑雅!”
瑾譽心里琢磨著桑雅是否與阿勒泰是一伙的,桑雅此時靠近了他們跳下馬背跑向前說道:“可算找到你們了!”瑾譽見她并沒有異常舉動問道:“你怎么會來找我們?”桑雅喘著氣抹著額頭上的汗:“傾溶姐姐告訴我你們被阿勒泰扔了出來,讓我趕緊找到你們!”
瑾譽緊張:“傾溶呢?她怎么樣!”桑雅:“阿勒泰要娶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瑾譽:“我們也不知,但我們必須將她救出來,然后回中原去!鄙Q抛胶叄骸拔覀兊孟认胂雽Σ,你們肯定不能貿然回去,阿勒泰找人一直看著傾溶姐姐!
瑾譽抱起手臂來回踱步思索著,桑雅突然拍了下腦門:“不如,我晚上偷偷把她帶出來?”瑾譽:“不可,你都說了阿勒泰找人看著她,你帶不出來的!鄙Q乓矊嵲谙氩怀龇ㄗ樱骸澳悄銈兿入S我找個地方安置,總不能一直在大草原上啊。”瑾譽點頭:“好,你先回去打探一下什么情況,看看有沒有機會。”
桑雅帶著他們到了臨近的村莊,給了他們一些銀兩:“你們現在此歇下,我只要有對策了就會來找你們!辫u叮囑道:“如果你有辦法能拿到我們的行李,里面有個令牌,取出來給我可好?”桑雅點頭:“小事一樁!等著我的消息!
桑雅回到營帳后告訴傾溶已經找到了瑾譽,傾溶放下心來囑咐桑雅帶些藥給瑾譽。她們正在說話阿勒泰進入營帳中,兩人立馬停止交談,桑雅有些不友好地質問道:“哥,你為什么要囚禁傾溶姐姐?”阿勒泰表情云淡風輕琢磨不出情緒:“我沒有囚禁她,只是讓她不要亂走動。”桑雅冷笑了一聲:“你這叫求娶嗎?你這是強迫吧?”
傾溶捏了下桑雅的手,桑雅憤憤離去。阿勒泰說道:“我們后日就舉辦儀式!庇谑撬砗蟮氖膛噬匣榉,傾溶瞥了一眼:“我要寫家書告知家里成親之事。”阿勒泰示意侍女退下:“寫家書?呵呵,你是真的想告知家中還是想找人來救你?”傾溶脖子上的青筋都要剝開來她吼道:“阿勒泰!你何必強人所難?”
阿勒泰掐指她的喉嚨讓她不許大聲呼喊,傾溶被他掐的喘不過氣。阿勒泰瞇著眼死死盯著她輕聲說道:“有了你身份的加持,我才能爭奪酋長之位。再說了。我哪里比不上李兄?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等我當上了酋長,你要什么有什么!眱A溶想呼吸卻噎在鼻腔中沒法喘息,她掙扎著,阿勒泰松開她,她大口吸著氣。阿勒泰:“好生準備著,你要是再動逃跑的心思,我先殺了你的侍女!闭f完掀開帳簾而去。
傾溶癱坐在床邊看到桌上的婚服,她憤怒將婚服摔到地上。如果不是她任性妄為要逃婚,瑾譽就不會跟著她遭那么多罪,是她自己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她揪著心默默痛哭著,她多想回到陵都,她好不容易與瑾譽確認心意,她不想就這么失去一切美好。
玉蟬進屋看到她暗自傷心著,她跪到床邊輕聲說道:“小姐,別難過了。殿下一定會想辦法的!”傾溶就是這樣一個軸的人,她認定了瑾譽就容不下別人,如若阿勒泰要硬逼她她就自我了斷。她對玉蟬說道:“你去告訴桑雅,阿勒泰要后日與我成婚。瑾譽與彥書只有兩人不要硬闖來救我,讓他們趕緊回中原再想對策。如若…我會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絕不讓任何人染指!庇裣s看著傾溶堅韌不移的眼神,她跟著心疼。桑雅得知此事后對傾溶的忠貞欽佩不已,沒想到傾溶看上去柔弱無骨,實際卻那么堅強不屈。她這一夜無眠,想著對策要助她逃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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