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不義蝙蝠俠有一個維度傳送器。他一直小心保管、維護，畢竟他從其他宇宙拉來的正義聯(lián)盟成員們都要靠這個儀器才能回得去。但除此之外，他還需要定位另一個宇宙。

        不義蝙蝠俠記著呢，他還欠著一份工資。

        “等一切結(jié)束了，你要補給我工資的。”

        伯妮絲·艾倫，這個神秘的鬼魂輕描淡寫地說，帶著微笑。她不像反抗軍的其他人，純粹地出于理想來做這件事情……她還要報酬。

        盡管在當(dāng)時，這句話更多像是一個祝福，而非一個要求。

        →選擇一不義蝙蝠俠成功了（詳見下文）

        選擇二不義蝙蝠俠沒有成功（cp更換，略）

        02

        不義蝙蝠俠成功了。

        “有個為你準備的驚喜。”不義蝙蝠俠從儀器前起身。

        “驚喜？”伯妮絲疑惑。

        “你可能需要抓緊時間，因為——”

        不義蝙蝠俠的話才說到一半，伯妮絲就“噢！對哦，想起來了”地恍然大悟地飄出去了。

        不義蝙蝠俠：……

        他向后看了看，跟著走到門口，就看到伯妮絲飄向了之前來這個宇宙幫忙的超人。

        “請問——”

        主宇宙超人聞聲轉(zhuǎn)過頭，看到一片白影頓了頓，露出禮貌的微笑：“是你，幽靈小姐。”

        伯妮絲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問：“我可以摸摸你的臉嗎？”

        停頓。

        主宇宙超人有些尷尬：“恐怕——”

        在他拒絕之前，伯妮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向他的臉。跟不義超這個變質(zhì)代餐呆在一起久了，（主要是還不能收拾他），伯妮絲渾身別扭，好不容易有個正常的超人，讓她稍微摸一摸代一代……當(dāng)然，她不算完全沒有分寸，至少摸臉這個動作并不算特別曖昧或者特別冒犯。

        不義蝙蝠俠的身后傳來了滋滋的聲音。他知道是自己的儀器再次啟動了。

        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來：“她在哪里？她還好嗎？”

        不義蝙蝠俠冷靜地說：“那里，那個白色精神體就是伯妮絲·艾倫。”他眼前，主宇宙超人還是被摸到了臉，略微皺了眉向后退一步，而伯妮絲·艾倫——她已經(jīng)有了較為凝實的人形，不過還是靈魂——她在嬉皮笑臉地道歉。

        不義蝙蝠俠閉了一下眼睛。

        他費盡心思，找到了伯妮絲·艾倫的那個宇宙，把她的超人傳送了過來。

        誰知道這個超人，伯妮絲提過無數(shù)次的“她的”那一個獨一無二的克拉克，第一次穿越平行宇宙之后，看到的第一幅畫面是他的愛人，正在摸另一個超人的臉！！！

        03

        不義蝙蝠俠，現(xiàn)在理所當(dāng)然地是所有蝙蝠俠中最為關(guān)注超人感情生活的一個，看著他新叫來的超人向那邊走去，感到某種熟悉的陰影逐漸籠罩到了身上，那沉重至極的負擔(dān)……是一個很可能失控的超人。

        伯妮絲看到主宇宙超人臉色忽然變了，她跟著轉(zhuǎn)過頭去。

        “克拉克！？？！”她大叫一聲，向那邊飄了飄，又有些狐疑地停下來，小聲嘀咕，“是……真的克拉克嗎？我的那個？”

        “……我想是的，我真高興……我真高興還能再次看見你。”這個長相差不多、但某種氛圍顯得更為熟悉的超人有些哽咽，他眉頭緊皺地向前一步，又吸了口氣，用力放松了一點，顯出一些不帶攻擊性的、脆弱的疑惑感來，“但……我……還能這么叫你嗎？你還是……‘我的’波妮嗎？”

        “……”之前被摸臉的主宇宙超人原先站在伯妮絲面前，現(xiàn)在站在她身后，他欲言又止，向后退了一步，“我先離開，艾倫小姐，還有……”他看向自己情緒不穩(wěn)的同位體，不由得向不義蝙蝠俠投過去疑問的眼神。

        不義蝙蝠俠微微搖了搖頭。

        于是主宇宙的超人迅速溜走了。

        不義蝙蝠俠停在那里，但是，那個他剛剛傳送過來的、本來是作為驚喜的、伯妮絲宇宙的超人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好吧，那他也暫時離開。

        不義蝙蝠俠眉頭緊鎖。在很久之前，蝙蝠俠離開一個地方并不代表他不會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他有很多設(shè)備、很多方法……但不義超人讓這個宇宙的布魯斯·韋恩徹底破產(chǎn)很久了，而不義盧瑟對反抗軍的資助要用在刀刃上，蝙蝠俠的裝甲都還沒有更新，監(jiān)控用的高科技儀器更是還沒有來得及安裝。

        這幢建筑不含鉛，不義蝙蝠俠只能徹底離開這里。

        ……伯妮絲·艾倫，你一定要對得起你得到的信任。

        04

        “……你跟我說，你們分手了。”不義蝙蝠俠冷靜地重復(fù)了一遍。

        “嗚嗚，怎么會這樣啊……”伯妮絲嚎叫著，飄在空氣中打滾。

        不義蝙蝠俠陷入沉默。他現(xiàn)在也算比較了解伯妮絲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她不會在那耍賴，這應(yīng)該只是情侶之間的小問題。于是蝙蝠俠在“你為什么要跟我說”“跟我說有什么用”“你活該”之間猶豫。

        “……他提出來的？”不義蝙蝠俠最終問。那可真是稀奇。之前探尋伯妮絲那個宇宙坐標的時候，不義蝙蝠俠聯(lián)絡(luò)上了這個超人，當(dāng)時，他聽說還能見到伯妮絲·艾倫地時候，爆發(fā)出的情緒令不義蝙蝠俠記憶猶新。

        “不知道怎么算……我提的，他默認了？”伯妮絲很是沮喪。

        “……你們之后說了什么？”蝙蝠俠問。

        “呃，”伯妮絲說，“你知道的，我當(dāng)時有點慌。”

        蝙蝠俠面不改色，實際上有點吃驚。看伯妮絲·艾倫那副對著陌生超人沖上去摸臉的態(tài)度、被自己戀人抓到也面不改色的架勢，原來她也還是會慌的。

        “我有點慌，所以我就按照純粹的邏輯……”

        ……“我還能這么叫你嗎？你還是‘我的’波妮嗎？”

        “這，我不知道耶，”伯妮絲思考著，誠實地說，“一般來講，一方死亡就默認戀愛和婚姻關(guān)系不再存續(xù)了吧？”

        ……

        蝙蝠俠：“……”

        伯妮絲：“……”

        蝙蝠俠：“然后？”

        伯妮絲：“然后他非常震驚地看著我，問我是認真的嗎。”

        蝙蝠俠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伯妮絲說：“我就問他，他覺得哪里有問題。”

        蝙蝠俠：“……”賽琳娜當(dāng)年竟然還說他不會說話，真該讓她來聽聽……不義蝙蝠俠沒有再想下去，他與不義宇宙的貓女賽琳娜·凱爾已經(jīng)義絕，她當(dāng)年的背叛造成了不義蝙蝠俠剩下所有家人的死亡。

        “……然后他不見了。”伯妮絲苦惱地說。

        蝙蝠俠不再理她。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05

        其實伯妮絲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說法有問題，可能傷到了克拉克。但她……她并沒有做好再次見到克拉克的準備，更不要說立刻和他交流感情、重歸于好了。

        ……是的，在她概念里，這段聯(lián)系已經(jīng)斷掉了。

        她……她當(dāng)然還愛著他！但是，只是作為一段回憶，盡管這些記憶幾乎和她自己的生活合而為一，但也不是全部。他是……無比珍貴的、世界上最好的、她愛著的……已經(jīng)結(jié)束的。

        難道要讓她在死掉了一次、變成了靈魂、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到了另一個宇宙之后，一直沉浸在分離的悲傷中，從思想和身體上都守身如玉嗎？那怎么可能！

        適當(dāng)冷酷的人才能過得最好。

        所以，當(dāng)她已經(jīng)把斬斷的鏈接收拾好（一半是死亡干的一半是她自己下的手），重新建立起獨立又平和、自然又疏闊的心態(tài)的時候，克拉克卻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感到慌張。

        同很多人想像的不同，她并不是因為克拉克動搖了她的心態(tài)而慌張，而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毫不動容才慌張的。她看著克拉克的時候，能感到她之前自己建立起來的那層壁障仍然穩(wěn)固。當(dāng)然，她還是很高興，卻只像一個分別已久的老朋友……

        她沒有辦法以這種心態(tài)順理成章地繼續(xù)和克拉克的親密關(guān)系，那會更像是一種敷衍和欺騙。無論怎樣，她不想欺騙克拉克。她得好好想想，她現(xiàn)在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06

        “不。”不義蝙蝠俠提前拒絕。

        “……可我還什么都沒說！”伯妮絲抗議，“這次我只是想問問……克拉克怎么樣了。”

        她低下了頭，補充說：“他打算在這里待多久，你知道嗎？”

        不義蝙蝠俠轉(zhuǎn)過來看她了。半晌，他說：“技術(shù)手段上他留多久都行，我一直在維護傳送器。但他會留多久，我不知道。”

        “哦……”伯妮絲說。

        蝙蝠俠又停頓了一下：“你難道是認真的？你們真分手了？”甚至一副不會回那個宇宙的樣子。

        “我不知道，”伯妮絲坦白說，“我現(xiàn)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從我到一定年齡以后這種現(xiàn)象就很少出現(xiàn)了。”

        伯妮絲想半天想不出來。她覺得，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讓本能起作用，她需要再和克拉克聊一聊，看看她的感受有沒有變化……如果一直沒有辦法消除那種隔膜……那么，也許就是時候告別了。

        07

        然后伯妮絲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不知道為什么，她之前明明都可以瞬移到不義超人身邊，現(xiàn)在她的克拉克來了，她反而沒有辦法瞬移過去了。不過，好在她的活動范圍不再受限，不再需要綁定在某個人周圍一定距離。

        她漫無目的地邊飄邊搜尋，路過某些店鋪的時候，她心念一動，飄過去買了點東西。這么幾年里，她的形體逐漸凝實，可以碰觸物體，也已經(jīng)是個有頭有臉（字面意思）的人形了，看起來就和全身穿白、稍微飄渺一些的冰霜殺手差不多。她暫時沒有付錢的手段，不過店主顯然認為她是反抗軍的不知名超級英雄——不義超人的手下們都已經(jīng)要么被逮捕，要么自首（閃電俠和沙贊）入獄——店主連聲說不要她的錢，當(dāng)作禮物。伯妮絲看了一眼招牌，記住店名和地址，打算之后補上。

        伯妮絲瞥見一個紅色的影子，她立刻往那邊飄去，不過，她在較遠的地方就放慢了速度，思忖著見了面該如何說話。然后她就看到——

        超人微微前傾，想要放下一位坐在他臂彎里的女士，這位美麗的女士化著全妝，還穿著潔白的禮裙、戴著略微夸張的黑色大禮帽，像是要出席什么盛會似的，這時不肯從超人懷里下來，徑自摟緊了他的脖子。

        超人沒有露出什么不耐煩的神情，他似乎是在平靜地勸說。那位女士搖搖頭，甚至親了一口他的臉！超人側(cè)過了頭才讓她親到臉的，如果他不動，親到的是哪里還不好說！

        伯妮絲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沖了過去。得，不管怎么樣，占有欲好像是沒丟，她有些無奈地在心里想。當(dāng)然，她的速度可一點兒也沒變慢。

        超人看到了她，神情一動，看上去竟比之前稍顯冷淡一點，隨即側(cè)頭：“女士，我必須要請你離開了。”

        女士遺憾地跳下來，一步三回頭地走掉了。

        伯妮絲撥了撥手里的花束，笑著遞過去：“本來覺得它們很美才想要送給你，但是，我看到你的時候又覺得，它們只能勉強充當(dāng)你的陪襯。”

        超人……呆住了。“你……你這是做什么？”

        伯妮絲頓了頓，自己也有點遲疑：“可能……重新追求你？”

        08

        超人的臉又發(fā)紅了。克拉克似乎有一點氣惱，但伯妮絲能嗅聞出更多情緒，她因此樂不可支。

        表面上，她還是非常紳士地遞出花束，眼睛里含著笑意略略鞠躬：“你愿意接受嗎？”

        克拉克沒有說話，他接過花束，像是思考著什么，然后說：“不是……‘不再存續(xù)’嗎？”

        “我確實還需要時間調(diào)整心態(tài)……”伯妮絲不愿意說謊，不過她也用了最不會傷害克拉克的說法，有些逃避似的笑了起來，“所以就讓我慢慢追求你吧。”

        對伯妮絲來說，追求乍看上去是被動的，因為接受與否、什么時候接受全部由對方?jīng)Q定，追求的人需要持續(xù)不斷證明自己。但是，這對她來說是個主動的過程，如何追求、多久嘗試一次、要不要抽身而退，追求方享有全部的自由。

        克拉克看著她的眼睛，審慎地點頭。

        09

        伯妮絲很會說話，在她想要的時候嘴可以特別甜。上上輩子追女孩兒的時候，她靠這個基本上無往不利。

        所以其他的追人技巧……好像沒怎么實踐過，伯妮絲陷入沉思。

        她送出去了鮮花、小說、情詩詩集，俗套的就是經(jīng)典的……吧？

        約會自然不會落下。有合適的電影上映時，她會發(fā)出邀約。有時克拉克在別的城市出差，伯妮絲會悄悄地遠程給他訂一張那個城市的電影票，等他到了電影院，伯妮絲再得意地發(fā)消息說她把旁邊的位置也買下來了，雖然暫時過不來，但是，她在自己的城市買了一張差不多時間的電影票，他們還是可以“一起看”。

        伯妮絲是故意的。身為靈魂體，現(xiàn)在她要趕過去也不難，但是，她覺得適當(dāng)留白更好，這樣顯得自己的攻勢不過分強勢，也對她自己的心態(tài)調(diào)整有好處。

        她也約了克拉克去看日出。同之前不同的是，她直接約在了云端之上。

        這一次，她遠遠飄去約會地點的時候，看到超人從下方往上飛來。他閉著眼睛，速度也不快，穿過大片的云層沐浴在淺金色的陽光里，緩緩上升的樣子像一尊神圣又美麗的雕像。

        半晌，伯妮絲想起了呼吸這回事。然后她又想起了她暫時不用呼吸這回事。她笑了起來，向那邊飄去。

        10

        伯妮絲要追人，創(chuàng)意自然不會只有那么一點。要寫歌或者寫小說可能一時半會兒有點困難，但是，她可以寫童話故事啊！

        既然是克拉克，那么，這就會是一個……星星小男孩……的故事。伯妮絲在紙上簡筆畫了一個火柴人小男孩，星星環(huán)繞著他。

        等寫完，可以模仿《真愛至上》那樣，做一個小紙板一頁頁翻開……伯妮絲嘿嘿笑了，覺得自己真厲害。然后她開始琢磨接下來的情節(jié)。

        星星小男孩覺得自己很特殊，很孤獨……但是，他應(yīng)該得到世界上最好最多的關(guān)心和愛，因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星星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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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閱讀最新章節(jié)內(nèi)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xiàn)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fā)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shù)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shù)不手術(shù)的問題了，而是仙術(shù)。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fēng)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yǎng)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chǎn)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xiàn)。

        為您提供大神橘蛋的[dc超人]讓他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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