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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沈家詛咒應驗了 6000+


  我奶來得倒是挺早。

  在我將泠夜打扮好之后,她就進來了,我知道她來做什么,顧長朔今兒不在,她肯定得想方設法將泠夜弄走。

  “月初,這件事比你想象之中要嚴重地多。”我奶苦口婆心。

  我以為她會跟我硬著來,可現在看起來,這是走溫情路線。

  “奶奶,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輕聲應了一句,實在不想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我奶笑了,她質問我知不知道為什么沈家要沈沁生一個泠夜。

  “是沈家和江家合體的鬼嬰,本該在滿了年月的時候煉化,建立屬于沈江兩家的實力奠基,可是現在江家衰敗,沈家一個人無法掌控泠夜。”

  奶奶說我這是將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

  可我卻覺得不然,泠夜的脾性在這兒,顧長朔說小鬼嬰生性狡詐,可泠夜這種在祖墳里面磨滅了性子的,世上難尋。

  若是我將他交出去,奶奶指不定怎么對待他!

  “你怎么這般冥頑不靈呢,跟沈沁當時一模一樣!”奶奶沉下臉來,她還不知道,九叔替沈沁去死的事情。

  怕是今早知道了,會嚇得半死。

  她引以為傲的老九,就這也沒了。

  “沈沁姑姑的事情,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您欠沈沁姑姑的,拿什么來償還。”我笑了,真以為養育之恩可以胡亂操控人家的性命。

  這是現代社會,不是往前舊時代,為奴為婢的思想。

  我奶臉色沉了下來,她僵直著身子,眼睛瞪得奇大:“沈沁跟你說的?”

  “不,是九叔說的,奶奶你究竟要執迷不悟到什么時候,九叔尚且明白的道理,為什么你不明白呢!”

  我實在氣得快死,我以為沈家只是做死人生意,可如今看來,這顆心早就爛透了。

  “好得很。”

  我奶的臉色變得尤其怪異,尤其是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個模樣,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跟我來。”我奶低聲道,“這件事情總該有個了斷,泠夜畢竟是沈沁的孩子。”

  我沒想到,她居然帶我跟泠夜去了禁地。

  門剛剛打開,就看到兩個相擁在一塊兒的人影,我奶嚇了一跳,她聲音都沙啞了:“云錦?”

  可沈沁懷中,那個早已經死去的人,沒有應答。

  我瞧見我奶腳下一個踉蹌,摔在地上,沈沁聽到這聲音,緩緩抬頭:“你……有什么臉喊他?”

  九叔的死,我是知道的,可是看沈沁現在的樣子,也不太好。

  白發垂落,那雙眼睛紅的很,像是哭過的痕跡。

  “云錦怎么了?”我奶哆嗦著起身,她對九叔是寵愛的,可謂是寵在掌心里,可惜她能給九叔的只有那些揮霍無度的錢財。

  沒有一絲絲的關愛,才導致九叔如今的悲劇。

  “他死了,你把他害死了,現在滿意了吧?”沈沁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她伸手撫摸著九叔的頭發。

  我奶被驚得吐出一口老血,她靠在那兒,一直在說什么孽緣。

  沈沁跟九叔走在一塊,的確是有悖倫常,也難怪我奶說后悔收留了沈沁。

  “若是當初任由你在雪地里凍死,哪有我沈家今日,云錦是因我而死嗎?沈沁你好好想想!”我奶譏笑出聲。

  這兩人在互相推卸責任,都不想將九叔的死攬在身上。

  沈沁的面色詭譎,她抬眸:“是誰有那么重要嗎?我會陪著云錦一起走。”

  沈沁忽而抬眸,視線觸及到了我這邊,她看到了站在我身側的泠夜。

  那眼神瞬間變了。

  “泠夜?”沈沁沖著泠夜伸手,滿臉激動地很,她眼含熱淚,“阿娘終于見著你了。”

  她的面容血色,皮膚在慢慢潰爛化掉。

  泠夜抓著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眼中生出一絲懼意,他細聲問我,那人是誰。

  沈沁聽聞這話,嚇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她啞了嗓音:“我是阿娘啊,泠夜,你不認得我了?”

  “你胡說,阿娘在這里。”泠夜執意認我為娘,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卻見著沈沁對我生了敵意。

  她蹙著眉頭,不解地看向我,沈沁笑了:“沈月初,你果真手段多啊,泠夜是我的孩子,你卻硬要占了他。”

  沈沁說我被我奶利用了,這會兒幫著我奶做事,往后我可是會成為炮灰的。

  可惜沈沁不知道,我留泠夜在身邊,跟我奶奶半點關系都沒有。

  只是不想泠夜走了她的后路。

  “泠夜在我身邊,你就放心好了。”我輕聲道,“九叔能為了你去死,沈沁姑姑,你何必這么深的執念?”

  “我執念深,我有什么執念……”沈沁倒在沈云錦的懷中,身體慢慢變得虛弱。

  沈沁的悲劇,與沈家息息相關,我奶沉浸在喪兒的悲痛之中,她也沒法顧及沈沁。

  “沈沁,你還我兒子。”奶奶低吼一聲。

  兩人怒目而視,都想要將對方徹底撕裂,我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奶奶抽出銅錢劍,朝著前面去。

  她挑起棺木上落著的符紙,嘴里念咒。

  十幾條紅線從四周而來,將沈沁包裹起來。

  “我能將你囚禁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留你幾年。”奶奶笑了,她徹底瘋了,“你不是要跟云錦相伴一生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云錦可是你的兒子!”沈沁吼道,“難道你要把云錦變成我這樣,你下的去手嗎?”

  可奶奶壓根不聽她說話。

  紅線纏繞成蜘蛛網似的,籠罩在兩人的身上,我聽到噗呲噗呲的聲音,就好像起了火苗一樣。

  沈沁一把撲在沈云錦的身上,在那符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她死死地抱著沈云錦。

  沈沁忽而抬頭,視線落在泠夜身上。

  眼底的眷戀很深,還有一絲絲悔意,我看到沈沁變成了變成一團血肉。

  我奶猩紅著眼眸,她說會讓沈沁付出代價的。

  “我不會讓你就這樣死去的。”她冷聲道,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我抱起泠夜從屋子里出來,心底生了懼意,我害怕這樣的奶奶,跟從前完全不一樣,太陌生了。

  她又將禁地鎖了起來,這一次布置地更加嚴謹。

  從禁地出來之后,我奶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夕之間老地徹底,連走路都有些踉蹌,九叔的死,在她心上留下一道傷痕。

  她總是自言自語,說這是不是沈家的報應。

  連沈家鋪子上的生意,她都沒怎么放在心上,倒是全然交給沈長青去打理了。

  我本打算帶著泠夜離開,可我奶央我過了九叔的頭七再走,她說沈家如今沒了支柱,她心里沒底。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

  我許久不曾見面的伯父居然回了沈家。

  大概是聽說九叔沒了,他倒是回來地及時,我奶不待見他,要沈長青把人往外面趕。

  可伯父說這一次是巧合,他不知道老九死了,沈流延跪在奶奶跟前,身子抖得厲害:“媽,您救救秀兒吧,她……她快不行了。”

  “你別來跟我添亂了,行嗎?”奶奶揉了揉疲倦的眼角,厲吼一聲。

  她讓沈長青拿掃把來趕人。

  我躲在門一側,沈流延看到我了,立馬過來求我:“小月初,你跟奶奶說說,讓她幫幫你伯母吧。”

  許久不見的伯父,忽而找上門來,恰好在我九叔去世的這幾日,說起來多少有些太過巧合。

  誰會信呢。

  我搖頭:“您知道,奶奶的性子,現在九叔沒了,她正傷心呢,您先去鎮上住著,等奶奶……”

  “月初,跟他廢什么話!”我奶吼道。

  當初伯父可是決絕地跪在我奶面前,要斷了跟沈家的關系,他咒罵我奶是妖怪,說出生在沈家是他的悲哀。

  可如今呢,他媳婦秀兒有難,也腆著臉回來了。

  對于伯父的事情,我以前多少聽說過,他可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人。

  自小便是不學無術,嗜賭成癮,我奶幾次教訓他都教訓不過來,那年也不知道跟誰去澳門走了一遭,迷上那小姐秀兒,迷得是神魂顛倒。

  伯父跟沈家斷絕關系,為了追隨秀兒一同離開臨城。

  照著說伯父現在也發家了,不至于還稀罕沈家這點家業。

  “媽,您若是不同意,我便在門前跪著,過去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年少輕狂,可是秀兒……秀兒有了您的孫兒。”

  伯父重重地在石頭上磕頭,額頭上滲出血來。

  疼得我都有些害怕了,這次回來的決心倒是很大,這句話,讓我奶頓住了腳步。

  沈家如今無后,本來寄托在沈云錦身上的希望一下子散了,我奶慢步過去:“你說什么,那女人當真有了沈家的孫兒。”

  我奶倒在一側,這幾日繃著的神經終究是松懈下來了。

  “是。”

  “秀兒呢,她在哪里,我要見她。”我奶寒聲,終于還是見了秀兒。

  沈家鋪子里這幾日蕭條,都知道沈家那位九爺沒了,一個個唏噓不已,反倒是沈長青,一下子挺直了身板,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沈長青一直為難泠夜,大概只有等泠夜沒了,他才能高枕無憂。

  我帶泠夜跟著奶奶他們去了。

  沈流延租住在鎮上一個小賓館里,我們剛到的時候,秀兒倒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

  我看到她整個背上的刺青,還有那只大花臂,不由得心頭一顫。

  果然是在外面混的女人,瞧這氣勢都不一樣。

  “老公,你怎么現在才回來?”秀兒趴在地上,她的肚子著地。

  身子凸起,很明顯是有孕相,只是看不出來是多久的身孕。

  “秀兒,你怎么下床了?”沈流延上前去扶秀兒,她的氣息很奇怪。

  泠夜只是看了一眼,便來拽我的手,大概是有些不適,泠夜一直盯著秀兒的肚子瞧,他輕聲道:“阿娘,怪胎。”

  這話不大不小,落在我奶他們的耳朵里。

  奶奶看了泠夜一眼,不曾說話,可床上的秀兒卻是不樂意了。

  “什么怪胎,我看你才像怪胎。”秀兒冷聲道。

  “你胡說什么?”我瞪著床上的秀兒,這女人一副兇相,看得我心里不舒服。

  沈流延在其中做好人,說秀兒是懷了孕脾氣才這樣暴躁。

  他們請我奶過來,無非是要接生。

  “掀開衣服瞧瞧。”我奶低聲道,秀兒跟沈流延都是人,不可能會生下鬼胎,請我奶過來,肯定是孩子出了什么問題。

  這是沈家的孫子,我奶自然是要上心的。

  秀兒謹慎地很,她沒有動手,沈流延解釋了一句,她才掀開衣裳:“這是我媽,她肯定有辦法的。”

  秀兒掀開衣裳之后,大肚皮才顯現出來,肚子倒是圓鼓鼓地很大。

  肚皮上還有紋身,紋路詭異地很,青紅相間,這女人還真是潮地可怕。

  我想走近一些看看,泠夜卻一把抓著我的手,他眼底生了一絲懼意。

  “阿娘,不許過去。”

  “泠夜不怕,阿娘不過去,在這里陪著你。”我輕聲道,安慰了泠夜一聲。

  我奶伸手,輕輕按壓了一下。

  “疼嗎?”

  “嘶——”秀兒皺著眉頭,大概是疼得不行,她狠狠地揪著沈流延的手,攥地很緊。

  秀兒快撐不住了,我奶又一個力道下去,她差點翻了白眼,她揪著沈流延的手又重了幾分。

  “媽,這孩子已經快十五個月了,再不生下來,真的要成怪胎了。”沈流延老來得子,心里自然開心。

  這些年來,秀兒也不曾有過身孕,他們一度懷疑是哪里出了問題。

  如今有了孩子,卻是懷了那么久,怕是要生下個哪吒。

  “她這情況,有些特殊,帶回沈家瞧瞧吧。”我奶輕聲道,一時半會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秀兒便跟著起身,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身上的紋身,倒是越發清晰了。

  像是一條青蛇縈繞在她整個肚子上。

  那紅的是蛇的眼睛,還吐著信子呢,我一時間看入了神,連我奶喊我走都沒有聽到。

  “哦,這就來了。”我抓著泠夜的手,跟在我奶身后。

  可是腦子里一直徘徊地是那女人身上的紋身,秀兒生得美,尤其這個年紀,依舊風韻猶存,半點老相都沒有。

  難怪把伯父迷成這樣,連沈家都可以不要。

  “伯父如今生意宏大,離了沈家倒是個機遇呢。”我笑言,沈流延若是留在沈家,大概趕得也是這陰陽之事。

  哪里有現在無上的風光,在外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一直想著回來見見母親,可怕當初的事情,鬧地太僵,都是年少輕狂。”沈流延厚著臉皮。

  這情況大概不會撕破臉,他倒是寵愛秀兒,親手將她背回了沈家。

  九叔剛去,沈家掛起白幡,秀兒才走到門邊,便蹙著眉頭,大概是怕沖撞了,我奶不許他們去前院,要他們留在房間里頭,也不許擾了九叔的安寧。

  “月初去跟長青說,今晚多加些伙食。”奶奶囑咐了一聲。

  我剛要拒絕,她已經走遠了,我不想跟沈長青碰面,那是從心里起的厭惡。

  沈流延看了我一眼,他問我:“小月初都嫁人了,這是你的孩子?”

  他們看泠夜的眼神很奇怪,尤其他還喊我阿娘,自然是好奇。

  我跟伯父沒什么交集,從前也沒見過幾面,都是印象里聽我爸媽說起。

  我搖頭:“不是我的,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我有些尷尬,看那秀兒的眼神,分明不想看到我,我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可是沈流延卻在這個時候叫住我。

  他問我九叔是怎么死的。

  我愣了一下:“九叔是自殺的,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回來的時候,九叔已經死了。”

  我聲音哽咽,不去看沈流延的樣子,也不想他看著我,那眼神怪異地很。

  他還問了我很多,臨城僵尸,和祖墳沖出的棺材,聽我說了幾句。

  沈流延僵直在那兒,他的臉色慘白,喃喃著這是沈家的詛咒開始顯靈了。

  “伯父說的是什么詛咒?”我不解,皺著眉頭,不知道沈流延話里是什么意思。

  他搖頭,說我還是不知道地好。

  沈流延扶著秀兒進了屋子,我剛好將泠夜帶回去,也不曾多問這些瑣碎的事情。

  我本想等泠夜進了棺材休息再去找沈長青,可沒想到這人自動送上門來。

  我冷眼看著他。

  “你當真以為我奶會甘心將沈家交給你?”我笑了,想起之前他找我說,要跟我一起執掌沈家。

  我便覺得他是個利欲熏心的制杖。

  沈長青沉著一張臉,他說這件事情不需要我來操心,這沈家大爺回來地詭異,還帶著那個女人。

  “你知道秀兒是什么來頭嗎?”

  “小姐,荷官?”我挑眉,不在意秀兒那女人到底混什么道,沈長青說我還是太年輕,那女人可是從靳家走出來的。

  他好像知道沈家很多的秘密,包括這個秀兒,看起來準備了一手資料。

  “她那胎兒,入陰位,被什么鎮著,要除去那鎮壓勢必要冒險。師父雖說是臨城最出名的接陰女,可這陣法結印之事,多少不在行。”

  沈長青說,這就是沈流延的一個局,借著秀兒肚子里所謂沈家長孫來迷惑我奶。

  到時候我奶若是死了,沈家順理成章就落入沈流延的手里。

  不,確切地說是落入秀兒手里,間接送給了西地靳家。

  我蹙著眉頭:“沈家何去何從,豈是你我所決定的,沈長青,別人來說我信,可你這人,一肚子壞水,我會信你?”

  他大概也沒猜到我會說得這么干脆,僵了一下。

  “你就等著后悔吧,到時候你這位陰命女,也不會落得好下場。”沈長青冷笑一聲。

  我就這么直白地戳穿了沈長青的心思。

  “你真以為沈家男人死絕了,這位子會落在你手里?”我笑了,沈長青還真以為我天真無邪。

  替他除去沈流延,到時候矛頭指不定對準我。

  “還有,沈長青,我奶的心思你真的懂嗎?”我繼而說道,我奶要真是個白癡,沈家怎么可能在她手里擴張如此。

  沈長青憤憤,不再與我討論,說了幾句不痛不癢威脅我的話就走了。

  ……

  泠夜乖巧地很,早早地便入了棺材休息。

  我沒什么胃口,去靈堂那邊轉了一眼,才去吃晚飯,才走到門邊就聽到秀兒在埋怨,說這不是人吃的飯。

  沈流延一直在勸說,可秀兒那大小姐脾氣發作起來,誰都控不住。

  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我奶氣得很,她收留沈流延和秀兒,多少是看在那未出世的孫兒身上,可止不住秀兒折騰。

  他們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鬧了一整晚還在那邊爭吵。

  秀兒罵沈流延無用,沈流延倒是一句不曾說。

  我被吵得睡不著,便開始聽歌,迷迷糊糊地有了些許睡意,可窗外一道人影閃過,瞬間消了我的睡意。

  我看著那道人影有些熟悉,忙跟了過去。

  沈流延這大半夜不睡覺的在沈家溜達,指不定為了什么,我藏在暗處,看著他入了靈堂,九叔靈堂凄清,我奶守了大半夜才撤下去。

  沈流延趁著這個空檔,走到棺材那兒。

  他力氣倒是不小,用力去推那口棺材。

  我跟他說九叔是自殺死的,那時候他多少有些懷疑,今晚親自過來肯定是打算瞧個究竟。

  棺材移開一條縫,沈流延嚇得一哆嗦,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腳都軟了,嘴里喃喃著:“詛咒,是沈家的詛咒應驗了……我們都逃不過去的。”

  他一直喃喃著的詛咒,我不懂是什么,可棺材里沒有九叔,里頭空空如也,只有九叔生前穿得一件衣裳。

  九叔的尸體可是被囚禁在沈家后院之中,與沈沁藏在一起。

  沈流延哆嗦著將棺材蓋了回去,憑借最后一絲力氣的支撐,他又從靈堂離開,想去沈家后院那片禁地。

  我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跟著沈流延過去。

  那落了青苔的鎖,這一次徹底被換掉了,是一把嶄新的鎖,沈流延嘗試著去開鎖,可就在他拿起鏈子的時候。

  身后出現一道人影。

  我奶木訥地站在那兒:“大半夜不睡覺,跑這里來做什么?”

  沈流延嚇得破了膽,他緩緩轉過身去,剛巧看到我奶:“媽,沈家的詛咒應驗了,從老三到老九,如今到了我的身上……”

  我奶揚起手,就一個巴掌招呼過去,她冷笑一聲:“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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