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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


風停云和瀧如夜不同,  即使白茶手中沒有拿著像后者那樣蓄著對方靈力的靈筆,以風停云和白茶之間的默契,有時候根本不需要什么感知和言語溝通。

        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  白茶就能明白對方意欲何為。

        就像先前少年把她拽住讓她暫時不要出手,  等到時間成熟。

        修為之間哪怕是同等級,一個前期中期就能差上不小的距離,  更別提御飛流一步金丹這樣的程度。

        她和風停云在對方受傷的情況下也沒有全然把握,  更何況后者一人對上更是毫無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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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停云所說的是讓她等著他發動天賦,對方以為勝券在握放松警惕的時候。

        那時她的那把靈劍再出,自是百發百中,  例無虛發。

        “說實話,剛才在看到他擊中你的時候是真的嚇了我一跳,  我還真以為你不慎被他傷了心脈。要是真如此,我們兩個今天可都得交代在這兒了。”

        白茶雙指合并,收回了入御飛流血肉而那把靈劍。

        那一劍入得很深,但是并沒有傷及他的要害。

        一來是白茶覺著對方是謝九思的同族,他們來劍冢是取劍不是殺生,  她不想劍未取就沾染上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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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來是她這劍也不足以傷他命脈,靈獸內有金丹,  刀槍不入,  非命劍不可摧。

        白茶要是真對準著心脈刺進去了,  可能金丹沒碎,先被毀掉的而是她的劍了。

        不過她以劍氣封住了他的靈脈,他先前又是破陣,  又是和他們纏斗,應當是沒什么氣力掙脫束縛了。

        風停云運轉著靈力將體內的丹藥消化,  聽到白茶這話笑了笑。

        “我不是說了嗎?我擾亂了他的感知,他的爪子偏移了一寸,我之所以捂著心脈處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他說著垂眸看向失去五感的御飛流。

        “好了,不說這個了。雖然費了不少氣力,但是把他制住了就是好事。這里交給我,你趕緊上山巔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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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停云叫住她又說。

        “等等,你知道怎么取劍吧?”

        不怪風停云多嘴,主要是一般擇劍事宜都是師尊囑咐告知的,白茶這個情況有師尊和沒師尊一樣。

        卓不絕或許會提醒她些事情,偏對方是個器修,他不大放心,這般詢問道。

        “唔,大概知道。第一步是握住劍柄,在劍氣放出的瞬間使出全部氣力與之抗衡,卓師叔說取劍就是一場人與劍的博弈,人擇劍,劍也在擇人。劍若是感知到了擇劍人的意志堅定,道心牢固,便會卸下劍氣自動出鞘,與之結契。”

        “若是力竭也不能取出靈劍,那就要趕緊收手,否則會被劍氣反噬,筋脈寸斷,七竅流血而亡。”

        白茶咽了咽口水,先前她也感知了一道天斬的劍氣,說實話她心里也發怵。

        “還有就是若是取出了靈劍的話,立刻引血結契。大致上是這樣的,對吧?”

        風停云:“如何取劍你說的倒是沒什么紕漏,但是結契的部分有些遺漏。”

        “鶴師兄的那兩只仙鶴坐騎你應該知道吧,之前擇劍考核的時候你就是騎著它們去的。它們和鶴師兄結的是平等契,也就是不分主仆高低。”

        “但是劍不成,尤其是命劍,你得制服它,和它結主仆契。不然到時候失控傷了你,又或者看你不順眼了,殺了你恢復自由身再擇新主也是有可能的。”

        這不是風停云危言聳聽,而是確有其事。

        劍雖不是人,卻也會生靈,也會有意識情緒,尤其是對于像巽風,天斬這類的神兵,更是喜怒無常。

        早在千年之前一個靈山佛門的弟子,主修佛法,輔修劍道,本著眾生平等,萬物無高低的原則,他入劍冢取了一把劍,結的是平等契。

        劍這種靈器不似佛蓮那般生來就有佛性,起初還好,它天天跟著那弟子誦經禮佛,日子枯燥卻也平靜。

        直到有一日一個劍宗弟子入靈山靜修,他手中那把命劍走過生魂無數,殺伐之氣極重。

        劍與劍之間能互相感應,互相影響,那劍修走后,佛修之劍的劍心受了影響。

        它有了血性和殺念。

        佛修尚未覺察,依舊帶著它驅魔渡化污穢,他將其用作鎮壓邪祟的佛劍。

        而它心頭嗜血的欲望被壓制得越厲害,它越想要抒發。

        在最后,它再忍不住,弒主飛到了那劍宗找那弟子,希望和他結契,殺盡天下生魂。

        那弟子見它戾氣太重,引劍陣把它鎮壓在了鎖妖塔。

        無獨有偶,千年之前只是一人殞命,可以當成是意外,但是五百年前神魔大戰好些未結主仆契的靈器被魔氣侵蝕,殺紅了眼,也做出了許多偏激的舉動。

        自那以后,便有了本命靈器必定主仆契的規定。

        白茶一頓,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九曲天環。

        怪不得卓不絕說要是無法取劍結主仆契,就毀了它,原是這個道理。

        不能結主仆契的靈器,和一把高懸于頭頂,隨時墜下的刀并無兩樣。

        “我知道了,我會拼盡全力壓制住它的。”

        壓制靈劍比的不是修為高低,神識強弱,而是道心和意志。

        道若無堅不摧,意志磅礴強大,便可撼天地,殺萬物。

        劍山之巔的威壓極重,不過只要不釋放什么劍氣的話,天斬是不排斥生人接近的。

        白茶御劍上了山巔,剛落地便看到了一把被黑霧遮掩,高度于她胸前的靈劍。

        它的劍身有一部分插在土里,沒準□□還要更長一些。

        靈劍這種東西在未得到其認可之前是不能窺其真容的,白茶除了能大致辨別出劍柄位置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時間不等人,沒準前腳來了個御飛流,后腳就碰上個御風流,御上流下流什么的。

        總之得趕緊把這劍取了才能安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氣,反復吐納了幾次,雙手伸過去一把握住劍柄。

        幾乎是在白茶把手放在上面的瞬間,她腳下的地面立刻因為巨大的威壓凹陷了下去。

        好重,感覺有一只無形的巨手在摁著她深入地下。

        不光如此,天斬周邊的黑色霧氣也洶涌而來,白茶如同置身于一個混沌的虛空。

        她感覺自己被黑暗吞噬,和之前處于玄靈子的秘境不同,這里又黑又冷。

        到處都有劍氣呼嘯而過,皮膚似被千劍,一劍一劍片成了白骨。

        內里又有無數劍氣亂竄在四肢百骸,疼得她喘不過氣來,好像下一秒就拽入無盡的地獄。

        好痛,怎么會這么痛。

        這哪里的取劍,這簡直就是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風停云取那把神兵巽風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也這么疼?還是獨這把劍殺氣這般重。

        白茶痛,白傲天也痛。

        少年最是嬌氣怕疼,此時在她的識海里疼得打滾亂叫,更讓她心煩氣躁。

        倒不是煩燥白傲天的叫喊聲,而是針對天斬。

        白傲天于她而言不單單是天賦,更是性轉版縮小版的自己,見他這么難受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兒。

        【傲天,你還好嗎?】

        【嗚嗚嗚疼,好疼!我要創死它,創死它!哇嗚嗚嗚,這怎么比被祝靈塵的天打雷劈還疼啊嗚嗚嗚嗚!】

        【那我松一下,你緩緩?】

        前一秒還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年聽到她這么說,又哭著搖頭。

        【別,別松!你要是松了他會看不起你的,下一次你要是再要取劍會,會更困難,更疼的嗚嗚嗚,我也會更疼的……】

        看不起我?

        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故意的?故意用這極致的痛苦折磨她?

        怪不得她的情況和風停云不一樣,她就說嘛,既是道心之間的博弈,頂多是內耗嚴重,哪會這般的疼痛?

        白茶沉默了一瞬,也不知道這天斬是出于什么原因要這樣刁難她。

        她和他無冤無仇的,今日才第一次見何至于此?就算看不上她,用劍氣把她彈飛不就成了?

        【應,應該是他在你身上感知到了沈天昭的神魂,對五百年前沈天昭扔下他的事情耿耿于懷,折磨你就等于折磨沈天昭的神魂。他或許一開始就打算與你結契,但是千百年的怨氣太深,想發泄,不想你這般輕易取劍。】

        白傲天痛得厲害,說話也氣若游絲,有氣無力。

        白茶聽后更無語了。

        好嘛,敢情拿她當出氣筒了。

        她氣得磨了磨后槽牙,心下更是堅定了要把這性格惡劣的劍拔出來,結了契之后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正在白茶再次蓄力握劍的時候,隨著山下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道更重的威壓覆了上來。

        她心下一驚,猛地循聲看去。

        在混沌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見,唯有感知到了那動靜好像是從風停云方向傳來的。

        怎么回事,難不成還真被她這個烏鴉嘴說中了?

        他們前腳剛制服了御飛流,后腳就又來了一批人?

        那邊的聲響越來越大,少年的劍氣少有的紊亂了起來。

        這可不尋常,要知道風停云的實力在劍宗乃至整個修真界同齡人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盡管他受了傷,可能把他逼成這樣的人實力定然不容小覷。

        白茶咬了咬牙,看了一眼手中紋絲不動的神兵,本來還有些猶豫,在感知到風停云氣息快要弱得感知不到的時候。

        她顧不上其他,松開劍柄。

        混沌散去,她頭也不回地御劍往山下過去。

        天斬全然沒想到白茶會這般干脆松開他,要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入無量之地尋他,今年他好不容易出現了,明明只差一步了。

        他的氣也要消了,馬上就要出鞘了,誰知對方竟然為了一個劍修,就這么頭也不回直接走了?

        白茶并不知道她離開的瞬間,那把本該紋絲不動的神兵劍身一動,好似想要追上來。

        而后又意識到了什么,悶悶插了回去。

        他不能追上去,這是規矩。

        劍唯有被人□□才有意義,他可是神兵,哪有他追上去觍著臉的?這不僅丟他的臉,也丟了天下靈器的臉。

        會被那些劍戳著劍骨恥笑的。

        【老白,剛才劍好像動了下……】

        【估計是風停云他們那邊打斗時候弄得地面震動,這才讓你有了松動的錯覺吧。】

        白茶根本沒往別處去想,她現在一心都撲在風停云那邊。

        她剛從劍山之巔下來,腳都沒落地,又是轟隆巨響。

        塵埃散去,白茶猛地看去,只見之前被隔絕五感無法動彈的少年不知何時站了起來。

        他手握著雪色長劍,直指著風停云的面門。

        風停云本就受了傷,又因為發動天賦耗損了不少靈力,此時雖能抵擋,卻也快窮途末路了。

        他手捂著流血的胸口,臉色蒼白如紙。

        看到白茶過來了眼睛一亮,而后視線落在她手中靈劍。

        “怎么回事?天斬呢?”

        白茶是沈天昭的徒弟,內里又有沈天昭的神魂,她不該沒有理由拿不到劍才是。

        “我感知到你有危險就松開了。”

        無論是劍修還是其他修者,入境擇器定當一鼓作氣,中途若是松了手要想再擇比登天還難。

        不為別的,靈器有靈,它們不會擇一個輕易放棄的主人。

        它們會覺得對方的道心不定,求取它們的道心并不堅定,不值得它們追隨。

        其中以靈劍的傲氣最甚。

        自古以來從未有過二次擇劍成功之人。

        “?!你瘋了!我之前給你說的你全當耳旁風了!我說了這里交給我,你去取劍,你要是沒動手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松手了……”

        風停云沒被御飛流打吐血,此時險些被白茶給氣嘔血。

        “算了,你別說了。你趕緊再上去,我再拖住下御飛流。記住,你上去之后別急著拔,給他好好道個歉,要是他還不讓你拔你就跪下磕個頭,這法子是有些傷你自尊,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把他騙得和你結契了,你之后想怎么報復都成!”

        “……”

        不愧是你。

        白茶被噎住了,還想要說什么,一旁的御飛流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他手腕一動,引劍朝著她攻了過來。

        磅礴的劍氣把白茶生生逼退了好幾丈,等到她堪堪喘口氣,只見一個殘影掠過。

        御飛流不知做了什么,把她死死摁在了地上。

        白茶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這不是劍氣,也不是術法形成的威壓……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御飛流指尖一動,好似神佛點悟。

        再一道更重的壓制要砸下來的時候,風停云眼疾手快,引藤蔓蓄力把她拽出了壓制范圍。

        白茶如擱淺許久的魚,重新回到了水里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那是他的天賦?”

        風停云也不好受,沉著臉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天賦是和威壓有關,你剛才也感覺到了,那絕不是金丹水準能施展出來的威壓,至少也在破丹之上。”

        “而且他還沒使出全力……”

        這是一個很可怖的事情,一個人的天賦能夠使出多大威力和自身修為和靈力強弱有關。

        就像白茶,她能夠使出的言靈大多都是中低等的,就算竭盡全力使出高階的很快就會被反噬。

        偏偏御飛流金丹未至,就能使出金丹,乃至破丹以上的威壓。

        若是他用了全力,他們兩不瞬間被碾成肉泥?

        白茶心悸之后意識到了什么。

        “不對,你不是抽離了他的五感嗎,他是如何掙脫的?”

        他們之前就是擔心御飛流會用天賦,二對一也不是沒有機會,主要是這天賦未知。

        這也是為什么從一開始他們就不遺余力想要壓制住他。

        “咳咳,還能怎么掙開的?和之前他用蠻力掙開陣法一樣,他也這么干了。”

        風停云壓著喉間的腥甜,一邊帶著白茶用速度避開對方的攻擊。

        “靈力克靈力,天賦制天賦。你說巧不巧,御飛流的天賦剛好和我相克。我是把他五感剝離了,他硬生生用天賦壓制掙開了。”

        說到這里風停云皺了皺眉,看著少年白衣染血的樣子,尤其是傷口處更是血肉淋漓。

        御飛流雖掙開了他的束縛,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的天賦是壓制,可風停云天賦作用在了他身上,他便將天賦同樣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雙重天賦作用下,他的天賦壓制更勝一籌,準確來說兩者天賦相當,只是御飛流對自己下了狠手。

        這才強行掙開。

        真是個瘋子。

        “你聽我的,你趕緊再上劍山取劍。這里你應付不了。”

        白茶反問,“那你就應付得了了嗎?”

        “我……”

        風停云很想說能,然而他這一身的傷狼狽不堪,也沒比御飛流好到哪兒去。

        和先前陣法一樣,這又是一場天賦之間的拉鋸戰。

        誰的天賦先完全壓制住對方,誰就算贏。

        “總之現在這個情況我能不能應付得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

        “白茶,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這劍你必須拿到。”

        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重要了?

        難不成他真打算為了那一把劍搭上性命?

        白茶沉著臉,她大約猜到了從逍遙子讓風停云和她一起的時候他就最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知道這劍很重要,于劍宗,于修真界可能都至于關重大。

        逍遙子為了大義能犧牲他的徒弟,風停云為了道義也能做出殉道的決心。

        但是白茶做不到。

        為了這么一把劍,他們就要這般至死方休,就要搭上一條性命,她覺得不對。

        有時候白茶覺得沈天昭選擇她是個錯誤,她這個人心里小的很,哪有什么大愛,哪顧得上什么蒼生?

        她只顧得上眼前事,眼前人。

        就像現在,像是輕易松開那把神兵一樣,白茶毫不猶豫得做出了決定。

        “風停云,你聽著。”

        “這劍或許對你們來說重若泰山,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和天道抗衡的武器,只是一個籌碼而已。然而就算沒了這個籌碼,我也不懼于天命。”

        她手執長劍,在御飛流落下攻擊之前,她義無反顧擋在了風停云前面。

        風停云瞳孔一縮,還沒來得及反應。

        只見少女御空迎了上去。

        御飛流也沒料到她會直接對上自己,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出奇,好似一把利劍凜冽。

        他心下一動,神情冷凝。

        為了靈獸宗,為了昆侖,這把神兵他必須拿到。

        “天賦,不動明王。”

        御飛流雙指合并成劍,從九天倏爾落下。

        “七重宮闕,七重天。”

        就和劍閣的劍氣一樣,一重的劍氣最弱,往上到了九重最強。

        他本來可以直接使出九重,將白茶和風停云一并誅殺。

        偏之前白茶那一劍刻意避開了他要害,他也不想趕盡殺絕。

        然而饒是如此,這七重的威壓也如千山。

        白茶剛飛至高空,就被狠狠壓制,“轟隆”一聲,深深陷入了地面十丈有余。

        御飛流居高臨下注視著那個深不見底的巨坑,渾身浴血,在晦暗的空間里森然可怖宛若修羅。

        他面上不顯,可五臟六腑已經碎裂,若是再運轉靈力,一個不慎就有爆體而亡的可能。

        一點殷紅從御飛流的嘴角沁出。

        他喉結滾了滾,抬起手用指腹擦拭了下,剛準備飛于劍山之巔。

        地面劇烈震動了起來,天上雷鳴電閃。

        御飛流驚愕看去,下面欲下去撈人的風停云也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

        是外面海上下雨打雷了?畢竟雷電之力是可以穿過封印滲透進來的。

        不對,這不是普通的雷霆之力,這威壓,這凜冽的寒意,比之前劍閣祝靈塵引下來的有過之無不及。

        是天雷!是雷劫!

        風停云猛地抬頭看向臉色被雷電映照著蒼白的少年,難不成是御飛流的金丹雷劫?

        御飛流也這般認為,他著實沒想到本該在一月之后的劫數會在今日落下。

        他這般情況別說渡劫了,不到三道估計就得神魂俱滅了。

        就在御飛流慌忙引靈力法寶,護住周身靈脈的時候。

        九天之上那道天雷轟然落了下來。

        然而預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御飛流眼睜睜看著那道雷擦過他的衣袖,燎起雷火。

        然后重重砸在了地下溝壑之間。

        伴隨著地動山搖,一個明黃色的身影迎著天雷升至蒼穹。

        她渾身浴著電光,腳踩著雷火,扶搖直上。

        ——渡劫之人不是御飛流,是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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