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對一半。”
“可以騙她。”溫子珩自言自語,他不會把喬珂拱手相讓,別人休想染指。但這個方法過于低級,隨即否認:“不行,她又不是傻子。”
“我想的是,和她攤牌。”喬珂垂下眼睫,勾著溫子珩的指尖緩緩開口:“我一直清楚她的愛意,屢次拒絕,后來搬了出來。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個會參加流浪動物救助的善良女生。”
“那你要和她全盤托出嗎?”溫子珩小心翼翼道。不是他思想惡毒,只是只憑這個是無法判斷一個人的。
喬珂勾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問道:“你覺得呢?”
“那要看你,要在她身上得到多少。”雖然不想喬珂與她有過多接觸卻還是開口。
“我需要的只是她的結婚證和一通報警電話。”喬珂身體向后倚,胳膊單單撐著,“沒有她也可以。只是不想讓這場火燒到她。”
好啊!
溫子珩心里想著,原來你是為她著想才讓她參與,還以為你是要陷害設計。
“那不是更容易!”醋到發(fā)酸的溫子珩語速放快,回嘴:“你說吧,她肯定會答應的,事成之后她一定對你念念不忘非君不嫁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喬珂看他醋兮兮的樣子,心里暗爽。一個計謀在他腦內(nèi)浮現(xiàn)。
“好啊,那你來當我的伴郎。”
這種坡沒必要下!溫子珩嘴角一抽當即爆起吼他:“我去你 的!”
“哈哈”喬珂很少笑的這么大聲,連忙安撫道:“逗你的。”
“誒!你約她出來,我去應付著然后你回家將結婚證偷出來。”溫子珩隨著他躺下,手攬上腰,暗暗說著:“事成之后,她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這樣不就可以了,既然想防止喬氏倒塌砸傷無辜,又不知如何說服,那就強制唄。
“子珩,當時你有意引薦我和程繁時可知我是如何與他聯(lián)手?”喬珂瞇起眼,摩挲溫子珩的鎖骨,滑嫩又堅硬的手感讓人移不開手。
“他不缺錢,又是影帝。我當時認為他是想轉移那部電影的視線。”溫子珩淡然開口。
“嗯”喬珂貼過去輕吮,“猜對一半。”
“那另一半呢?”溫子珩因為針刺一般的感覺大腦有些停滯。
喬珂挪動,繼續(xù)道:“的確是轉移視線,卻不是為了電影,而是為了個叫林弦語的。”
“林弦語?”那是誰?
“他的男友。”慢慢開口。喬珂抬起頭,滿意的瞧著上面的痕跡。
“啊????????”
程繁居然真的是同?這個新聞要是傳出去,娛樂圈一定炸掉。不會吧,他不是程家獨苗苗嗎?是雙?
他之前誤會程繁對喬珂有意思,但如何也想不到他真的喜歡男人。
“所以,他才簽了嘉年華的合同?”
喬珂擺弄手機,低聲稱是。
“子珩,可不可以拍個合照呢?”
溫子珩不明所以,湊過身體貼著喬珂的頭。
轉移視線?
待他拍完才恍然大悟,叫道:“你要給李牧青發(fā)過去?別人她無所謂,但如果喬老頭子知道了,你就完蛋了,所以她一定會幫你。”
“你在逼她?”溫子珩瞪大眼睛,“她要是心死了呢?如果她徹底放棄了你,將所有都和老爺子說了”
“不。”喬珂親他額頭,輕笑,“我就是想秀一秀,免得某個小醋壇子炸了,順便讓她放棄。對于招降,我自有辦法。那老爺子無所謂我的性向,但她確實不知。”
果然照片剛一發(fā)過去一通電話就怒氣沖沖的過來了。
那人開口便是:“喬珂,你是sb吧!!!”
“你瘋了?為了讓我?guī)湍銈儾幌б磺写鷥r?我可以接受你不愛我,但你這樣愚弄我就沒有必要了!!!”
尾音確實向上,溫子珩想著,如果是正常狀態(tài)下一定很好聽,像唱歌似的。
“我一直喜歡男生。”喬珂等她發(fā)泄完沉靜說著,“我一直在拒絕你。”
“你”李牧青聲調抖著,“你就不怕我告訴”
“你說吧。如果那樣做能讓你覺得解氣。”喬珂聲音沒有起伏,好像只有和溫子珩在一起時才有音調與笑聲。
“喬珂,你混蛋!!!”——
李牧青歇斯底里的哭聲傳過來,“我在你心里沒有一點位置嗎?你怎么,你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我到底哪里差了?”
聽她的哭聲,喬珂嘆口氣,開口:“你非常完美。我很尊重你。你善良、果敢、聰明。我也知道你這幾年身心俱疲,我們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但是你未來還很長,沒有必要吊在我身上,更沒有必要待在清冷的莊園度日如年。”
當他軟下語氣時,當真是令人信服。像一道道暖流激蕩在靜聽的人心里。
“所以呢?”不再痛哭的李牧青聲音沙啞,她清清嗓子繼續(xù),“幫了你我就會變好?別說謊了。”
“不是幫我,是幫你自己。”喬珂打開免提,給她傳了張圖片。
“這是和老爺子上過床的mb的體檢報告,艾滋晚期。”等她打開圖片細細看過。喬珂聽著對面安靜的電流聲繼續(xù)開口:“mb都很注意這方面的健康,他說自己服侍完老爺子之后便出去旅游了。老爺子出手闊綽,從不帶、套。”
接下來,不必多說。
“他”李牧青的聲音有些悚然,聲音尖利的自言自語,“我?guī)退麥y過很過次血糖上周,不,前天我,我”
“沒事,放輕松,你不會感染的。”更加暖心的安慰她。喬珂繼續(xù)對她說:“你當時手指沒有傷口,目前不會感染,放松點。”
目前這個詞打在李牧青耳里。目前沒有,但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對面長久沒有聲音,他們都在等。
就在溫子珩以為對方已經(jīng)溜去醫(yī)院檢查時聽筒才飄出一句話,“我?guī)湍恪!?
勾唇,喬珂沉吟地嗯了一聲道:“一周后聯(lián)系你。”便直接按了掛斷,錄音自動保存。
“我去,牛哇!”這波心理影響玩的好,溫子珩不禁豎起拇指,“還以為要靠愛感化她。不過艾滋這招確實夠嚇人的,若是有恐艾的估計當場就瘋了。”
“假的。隨便找個mb,他們?nèi)耸忠环葸@種假報告。遇到那種強迫的或者玩性、虐的就會亮出來。”喬珂吻了吻他的脖子,隨手將錄音發(fā)給喬山,開口:“讓她先信任我,我再說什么她都會信。”
“人啊,還是最愛她們自己。”喬珂拉過他的臉,啄了一口。
依戀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溫子珩在心里嘟囔著:我可能更愛你。
“要繼續(xù)嗎?子珩。”丟開手機,盯著他的眼睛。
只深深看一眼,溫子珩似乎猛地被掐住了脖子,血液倏然被凍住又沸騰,有種缺氧的錯覺。
“你下午,不去,公司嗎?”溫子珩的聲音都有些扭曲,望向喬珂的眼中蓄滿期望。
喬珂扯過他的衣領,緩緩靠近他的耳朵,低語:“馬上就去,但”
溫子珩身子猛地一弓。
又來?好不容易冷靜下去的。
再來一次估計鼻血都要流干了。
“橋豆麻袋!”
溫子珩中場叫停,“去,去去公司吧。”
“嗯?”喬珂尾音勾著人似的,濕濕的唇音飄進溫子珩耳里,“我不著急,司機還沒來呢”
色令智昏。
鬼使神差的,溫子珩乖巧了下來。
“我要看著你,子珩。”
溫子珩抬頭對上那雙眼睛。
直到喬珂停了下來,溫子珩才又能感覺到呼吸漸漸平穩(wěn)。
喬珂帶著笑,他似乎心情異常愉悅,甚至眼睛都比平時更加光亮,“弄過?”。
莫名害羞地溫子珩點點頭,別過臉去。
“當時在想誰?”喬珂俯下身。
溫子珩有種要被咬穿脖子的錯覺,但是危險又熱烈。
“你。”
聞言淡笑。喬珂的呼吸噴灑到動脈上,激的溫子珩大腦一凜。
“內(nèi)容呢?”無視再次響起的電話鈴聲。
喬珂挺起身,手掌撐在溫子珩耳邊,嘴唇嗡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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