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論功行賞
無論你走的多遠,都有人在遠方為你牽腸掛肚
說話間,小寒只見李臣觀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接著,緩緩地舒出一口氣,這才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李大哥,你醒啦!”見昏睡中的李臣觀終于醒了過來,小寒有些興奮的說道。聽罷小寒的話,范昭回頭看了李臣觀的方向,總算是放心了下來。一旁的歐然也已經(jīng)調息完畢,只是臉色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憊而已。眾人全都圍了上來,倒是讓剛剛蘇醒過來的李臣觀有些不太適應。
“諸位這是為何,我不過就是受了一點小傷,不礙事的。”李臣觀見眾人一臉關心的在圍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次受的傷絕對不輕。
“二師兄,你就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柳嫣兒見他還在逞強,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時,歐然走上前來,微笑著說道:“二師兄,這次多虧了懷英先生,小寒姑娘出手相助,不然你的傷可就麻煩了。”說完,略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不敢當啊,若非最后歐然小兄弟以內力化解,我等也是被無能為力嘍。”狄仁杰見歐然如此客氣,笑著說道。
“是啊二師弟,這次多虧了小然幫你。”范昭見狀,也笑著插話道。李臣觀聽罷,略顯驚訝的看著歐然。其實方才他在昏迷之中也隱隱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在自己的左肩傷口之上替自己療傷,卻還是想不到這股內力卻是屬于小師弟歐然。于是有些艱難的抬起手來,對眾人抱拳道:“多謝諸位救命之恩!”
“師兄弟之間,不說這種話······”
“就是就是······”
“哈哈哈······”
既然李臣觀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歐然等人便開始考慮接下來的事情了。不過這次,歐然幾個人的意見倒是發(fā)生了分歧。
“大師兄,現(xiàn)在既然工布劍沒有落在了真剛的手中,那我們還要去拿回來嗎?”歐然不禁有些困惑的問道。因為現(xiàn)在這把劍很可能已經(jīng)落在了朝廷大軍的手中。他們一行人并不想去主動招惹朝廷的勢力。而且現(xiàn)在唯一了解工布劍的李臣觀傷勢還未復原。雖然那柄工布劍對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不可以!”聞聽此話,這是我還躺在床榻之上的李臣觀頓時便拋出了反對的意見。
“可是現(xiàn)在二師兄傷勢未愈,我們恐怕······”柳嫣兒抿了抿嘴,沒有接著說下去。不過她的意思卻也是十分的清楚了。而在一旁負責照顧李臣觀的小寒見眾人有些爭執(zhí)不下,便開口說道:“你們說的是不是在越王府中發(fā)現(xiàn)的那把劍?”說完,小寒眨了眨眼,好奇的望著眾人。
“小寒姑娘知道些什么嗎?”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的范昭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我也不是十分的了解,只是聽懷英先生說到過。”小寒整理了一下思緒,接著說道:“他好像說這把劍已經(jīng)被麴大將軍連夜送回了洛陽,連張大人都沒有知會呢。”
“你說什么?”小寒剛剛說完,就見此刻虛弱無比的李臣觀一下子從床榻上立起身來,十分吃驚的對小寒說道。倒是讓后者嚇了一跳。
“二師弟,你冷靜一點!”范昭提醒道,卻又是欲言又止。有了他提醒,李臣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向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寒抱歉道:“小寒姑娘,在下失禮了。”接著,也不去理會歐然和柳嫣兒一臉疑惑的樣子,安靜的躺下,心中暗自盤算著。范昭見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悄然帶著歐然等人離開了房間。而小寒卻獨自留了下來,說是要照顧李臣觀的傷勢,李臣觀也不理會。
“大師兄,二師兄為何會對工布劍如此在意?”歐然猶豫了好久,還是開口問道。
“這······”范昭十分猶豫,雖然他知道是何原因讓李臣觀在工布劍的問題上大失方寸。但是眼下,卻還不到時機透露。范昭看了一眼此刻一臉疑惑的歐然,心內如此想到。而一旁的柳嫣兒雖然并沒有開口,但在他看來她的好奇之心不比歐然差多少。
“小然,不是我不想說出來,只是眼下還不到時候。但是現(xiàn)在卻可以告訴你,這柄工布劍對于你二師兄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其間牽扯太多,時機到了,自會讓你們知道。”
聽完了范昭的回答,歐然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究竟是怎樣的秘密不讓自己和師姐知道呢?這時,柳嫣兒開口對他說道:“小然,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別問了。”說完,三人就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卻是狄仁杰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朝廷已經(jīng)知曉了小寒部眾幾年前在揚州徐敬業(yè)叛亂中的冤情,而他們在這次平定越王之亂的過程中為朝廷大軍轉運糧草輜重,功勞頗大。于是特別允許他們可以正式定居在上蔡城中,并且免除他們三年賦稅與徭役。聽到了這個消息,小寒終于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看起來,那封告密信算是起了作用了。”歐然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同樣十分高興。不過,當?shù)胰式芟蛩麄兺嘎读肆硪粭l消息之后,眾人的臉上便再次變得凝重起來。尤其是李臣觀,原本就舊傷未愈,此時的臉色便顯得更加難看了。
“懷英先生的意思是朝廷已經(jīng)將李姓藩王全部捉拿問罪?”李臣觀有些吃力的問道。看起來,他對這個消息顯得十分關心。
“也不算全部吧,目前只有魯王李靈夔、韓王李元嘉二人被朝廷明令押回洛陽交刑部和大理寺審訊,對其余諸王暫時沒有什么動靜。”狄仁杰微微皺眉,一臉無奈的說道。雖然他早已經(jīng)對此有了預感,卻還是沒有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或許李唐的天下,真的要經(jīng)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變故了。
另一邊,洛陽皇宮之內。
武則天此刻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眼前桌案之上的那把被麴崇裕連夜送回的工布劍,久久沉默不語。一旁的上官婉兒雖然不知這眼前的劍為何會出現(xiàn)在天后的眼前,卻從后者那略顯哀傷的眼神中看出了一點端倪。或許,這把劍上也有武則天的一段不愿回首的往事吧。
“婉兒,本宮累了,你先下去吧。”武則天盯著這把劍,頭也不抬的說道。上官婉兒只得緩緩而去,留下武則天一人在這寢宮之內。
尚書府內,武承嗣此刻正在書房之中來回的踱著步子,似乎一臉的焦慮。當日天后吩咐他親自辦理的事情已經(jīng)快到最后的期限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了岔子。為此,武承嗣自從宮里回來,便把自己關在了書房之中,一整天都沒有出來。
“或許,是時候讓她知道這件事了。”武承嗣心中這般想到。
“義父,你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女兒吩咐下人做了一點精致的小菜,您好歹嘗一點吧。”只見徐衣托著一小盤飯菜,悄悄地來到了書房之內。前段日子里,她因為私自與李臣觀見面而與武承嗣只見發(fā)生了不愉快。雖然之后武承嗣并沒與說什么,但徐衣卻是明顯的感到,自己這位義父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么信任自己了。
“放在桌上吧。”武承嗣面向著窗外,頭也不回的說道。徐衣無法,只得放下手中的飯菜,便于轉身離去。
“你等一下!”武承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緩緩地轉過身來。
“義父您有何吩咐?”徐衣停下了腳步,一臉驚訝的問道。
“小衣呀,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放不下他。若是你能說服他為我們效力,義父也就不能說什么了。”半晌,武承嗣這才說出如此一句話來。徐衣聽罷,心中略顯疑惑。這么多日子以來義父對此事一直都是避而不談的,為何今日······
“之前義父一直有件事情瞞著你,是擔心你會因為你兒女私情而因私廢公。不過現(xiàn)在,義父卻是不得不告訴你了。”說完,一臉神秘的看著她,仿佛知曉徐衣心中所想一般。徐衣一聽之下,心中立刻明白了,武承嗣所說的事情,一定就是那地下密室之內有關隕鐵的事情了。
洛陽城北,越王八劍的秘密聚會之地。
“師父,你怎么了,為何會傷的這么重?”只見轉魄正扶著搖搖欲墜的真剛,在這間小小的房間中緩緩盤坐下來。
“為師因為遭遇越王五劍中的兩個,不得已之下便發(fā)動逆轉經(jīng)脈之法強行提升功力,雖然最后成功脫逃,但也受了極重的內傷。”說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見此情景,轉魄大驚失色。
“為師沒事,只是未來的半年之中為了療傷,暫時無法使用武功了。”真剛搽去嘴角的殘血,臉色凝重的說道。雖然此次未能成功的即將工布劍帶回來。卻還是看到了武則天終于按耐不住要對眾多的李姓藩王下手了。如此一來,自己原來的計劃也不能算是完全失敗。或許,接下來自己還能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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