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師尊的乖乖爐鼎
“上班了上班了!”系統敲著鐘把江栗從他的馬爾代夫高級海景大房旅游度假村拽進了快穿系統。
江栗是快穿局里專門扮演卑微深情男配的,只需要每天做主角的舔狗和墊腳石,無條件向主角示好,自我感動;然后等待主角不需要自己,把自己一腳踹開,就算完成任務。
江栗揉了揉眼睛,“這次是什么任務?”
“反派師尊和他的怨種徒弟,你是那個怨種。”系統拍了拍他的肩膀,投以憐憫的目光,“放心,這次任務時間不長,你過去沒多久就會被師尊拿去煉丹魂飛魄散。”
江栗微笑。
他連自己要舔的主角都還沒看見,世界也還沒穿越,就先被人劇透了一臉自己的死法,您禮貌嗎?
“我怎么個怨種?這里細說。”
系統翻了翻世界設定集,“你的這個渣攻師尊修的邪道,天性涼薄,殺人無數,受世人唾罵和追殺。撿你當徒弟是因為你是個小妖精,靈氣充沛,還是上好的爐鼎體質,
最重要的是正好他的天劫馬上要來了,他打算拿你當煉丹爐用,用來躲避天劫。”
你之所以做他的舔狗,是因為你成精的時候被人類當獵物傷害了,是這個渣攻師尊把你救活,于是你對師尊是絕對的服從和聽話,因為他對你是救命之恩。”
“結局就是你以為你和師尊是真愛的時候,他一劍剖開你的心,取走了養在你心里的蠱蟲,同時還要抽干你的靈氣,打散你的魂魄,防止你重生報復。”
江栗的舔狗思維快速運轉,飛快代入了人設:“哪怨種了,他救了我,我拿命還給他有問題?”
“沒有問題!”系統給他塞了一顆藥,“這玩意能屏蔽痛感,保護你的魂魄不至于灰飛煙滅,畢竟被剜心刻骨做煉丹爐是很痛的。”
說完系統就一溜煙跑沒了影,留下江栗拿著一顆丹藥,在風中自我凌亂。
已經痛到系統會主動發道具的程度,這讓江栗對自己的死法有些不寒而栗。
·
江栗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霧,極目遠眺,是連成片的群山,偶有群山上矗立著威嚴的宮殿。群山是星座,宮殿則負責將整個星座連起來,成為完整的星系。
江栗把目光收了回來,這才意識到,他正坐在山洞內,剛才是隔著洞口向遠方眺望,此刻洞口被一個人擋住了,緊接著洞內的光明也盡數被他侵擾。
眼前人濃墨般的長發如瀑般隨意傾下,劍眉入鬢,鳳眸半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著,如雪般干凈的白袍上墜著斑斑血跡,仿若紅梅于雪中盛開。
長著一副主角臉,這肯定是師尊了。
“師尊……”江栗輕聲呼喚。
傅刑郁手邊垂下的劍還在淌血,淅淅瀝瀝落不盡的血淌在雪地里,染紅了一片積雪,成了積血。
“師尊,您的手受傷了?”江栗擔心地看著他。
江栗想走到傅刑郁身邊,這才發現他的兩條腿都被手腕大的鐵鏈鎖在石洞的墻壁上,別說走到傅刑郁的身邊,他連身下的石床都離不開。
說是徒弟,更像是傅刑郁養的狗,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殺了吃的那種。
傅刑郁的劍隨手丟到了地上,這時他的袖子已經徹底被染紅,鮮紅的血色與他白衣形成了刺眼的對比,讓人無法忽視他袖口處的落血。
下一秒,傅刑郁已經到了江栗面前。
他看著江栗的目光不像是師尊看徒弟,更像是在看一個道具,一個他受了傷就要用來治療的道具。
他上下打量著江栗,帶血的手已經掐住了江栗的脖子,把他往墻上撞,轟的一聲,江栗的后腦勺狠狠撞上了石墻,撞得他頭眼昏花。
“師尊,你身上的煞氣好重,又去殺人了嗎?”
傅刑郁墨染的瞳孔里充斥著暴戾的兇意,血紅色的殺意如病毒從眼眶快速入侵瞳孔,他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掐住江栗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紅色與青色的經絡縱橫。
“師尊,你的天劫將至,身上煞氣太重會加重天劫的懲罰。”
江栗表面上害怕地哆嗦,實際上內心狂喜。
沒想到死亡來得如此快,剛穿越就可以完成任務,然后美美的回去領工資,繼續自己的馬爾代夫豪華之旅。
但一個吻突如其來的覆到了江栗的唇上,一股直沖天靈感的戾氣,從傅刑郁的唇內瘋狂地刺激著江栗的意識。
這種感覺就像是把一個從來不喝酒的人,按進了最烈的酒鑄成的池子里,那種直沖心肺的窒息感沖擊著大腦,烈性足夠將一個人的心智摧毀。
豆大的眼淚匯聚在眼尾,他的手扒住了傅刑郁的衣領,瞪圓了眼睛,用劇烈顫動的瞳孔向傅刑郁求救。
隨著身體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江栗的神志也隨著瞳孔一起顫抖,驚恐地想著:難道我要被他親死了???
還有這么澀澀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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