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師尊的乖乖爐鼎2
就在江栗即將昏過去的瞬間,傅刑郁卻精準(zhǔn)地卡著點(diǎn)松開了他。
但接下來,發(fā)生了讓江栗更害怕的事情——他的衣服被傅刑郁強(qiáng)硬地扒了下來。
傅刑郁的手很冷,似是山頂化不開的冰,連血都是冷冰冰的,貼在江栗的腰間,寒氣肆意侵?jǐn)_他身上的暖意,如針刺入他的骨髓里。
江栗被凍僵了,像一個提線木偶,被傅刑郁隨意擺弄,身上的靈氣與生氣越來越虛弱。
掙扎不得,求救不得。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江栗終于意識到那股寒意并非來自傅刑郁,而是他正燃燒了自己的靈氣為傅刑郁療傷。
傅刑郁身上的戾氣逐漸微弱,他重回了高嶺之雪,清冷淡然,看江栗像在看一具死物。
而江栗也越來越像一具死物,他的體內(nèi)靈氣空了,被傅刑郁掠奪一空,作為交換留下了煞氣,在江栗的丹田內(nèi)互相撕咬拉扯,快要把江栗的靈識撕得四分五裂。
傅刑郁養(yǎng)江栗,也正是為了此。
江栗害怕地渾身顫栗,但卻咬著牙抱緊了傅刑郁,親昵地貼著他冰冷的身體,輕聲呢喃:“師尊,冷,抱抱。”
師尊要我命,我要他抱抱,所以說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但是江栗是職業(yè)舔狗,他必須舔!狠狠地舔!
傅刑郁嘴角扯動一下,手指按在江栗喉結(jié)上,筆直的往下滑動至兩肺之間,指尖猛地下按。
聽著江栗掙扎著發(fā)出的尖銳求救聲,傅刑郁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反倒加重了力道下壓,冷冷地斥道:“你也配喚我作師尊?爐鼎罷了。”
“是、是,徒兒知錯。”
江栗岣嶁著身子,蜷縮在傅刑郁的腿邊,即便被虐待江栗也未曾有想離開傅刑郁的想法,甚至越來越靠近他,恨不得躲進(jìn)傅刑郁的懷中。
但他知道,傅刑郁的懷抱不會為他打開。
江栗本身只是個妖怪,一個吸收天地靈氣而成的妖怪,是最適合做爐鼎煉丹的。
而且妖怪沒有親朋好友那么多復(fù)雜的關(guān)系,慘死或橫死山林,也沒有人在意。
傅刑郁的手像一把刀,修長尖銳,從江栗的喉結(jié)筆直的下滑,沿著中心線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開膛破肚的線。
江栗松了一口氣,終于要被剜心刻骨,可以收拾東西回馬爾代夫旅游了。
江栗捧住了傅刑郁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清澈如鹿眼的桃花眼微微彎著,眼中笑意盎然,全然沒有被虐待后的恨意,“師尊想要我的靈丹嗎?我可以自己動手,不臟了師尊的手。”
多喊幾聲師尊,再撒個嬌,然后等他氣急敗壞地把自己開膛破肚。
但是面對江栗的癡態(tài),傅刑郁的動作卻頓了一下。
也許是太舔了,舔到主角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師尊。”江栗輕聲喚出師尊二字,低著頭倚在傅刑郁的身邊。
江栗渾身都是傷,冷汗懸在消瘦的脊梁骨上,隨著他身體微顫而緩緩流下,像一滴淚在慘白毫無血色的肌膚上劃出一道斑駁的淚痕。
“師尊要我的命便拿去吧。”
江栗的身體快要痛到麻木了,心里想的全是趕緊把我鯊了吧,早死早超生,說不定回去還能趕上酒店免費(fèi)的下午茶。
傅刑郁冷笑一聲,他眼底舉起了一抹血色,摔在洞口的劍顫動著,隨時都會回到傅刑郁的手里。
但是傅刑郁還沒來得及為江栗開膛破肚,山洞外便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討伐聲,他們高喊著傅刑郁的尊號,大罵著要他償命,罵他是殺人無數(shù)的魔頭,祝他早日被天雷劈死。
傅刑郁垂下眸子瞥了一眼江栗,快速地從江栗身邊抽離,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催動內(nèi)力解開了江栗腳腕上的鎖。
“既然如此,你便替我去死吧。”
想必肯定是江湖上圍剿他的正派修士找上門來了,傅刑郁平日都是懶得搭理他們的,但是現(xiàn)在江栗身上的靈氣已經(jīng)被他噬得差不多了,沒什么大用了,算是個廢鼎了。
所以傅刑郁干脆決定讓江栗替自己頂黑鍋。
他如洞口處飄進(jìn)來的一片雪花,冷冷地落了進(jìn)來,然后又悄無聲息的離去,沒留下一點(diǎn)痕跡,只是讓山洞里更加凄冷了。
系統(tǒng)清點(diǎn)任務(wù)人員時,看到江栗居然還活著,意外地叫了出來,“你怎么還活著啊?”
“別急,馬上就要幫他背黑鍋而死了。”
江栗撿起自己染了血的衣服,草草披在身上。
洞外的叫嚷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刀劍劃破空氣的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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