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教授的雙性小人魚4
“你好美。”紅色人魚俯下身,貼在江栗的胸前深吸了一口氣, 愜意地緩緩吐出, 發(fā)出了癮君子得到滿足后變態(tài)低吟聲。江栗抬手捂住了臉,手指不安地戰(zhàn)栗著, 這份戰(zhàn)栗很快就傳遞到了臉上, 腮幫子里的牙齒上下打著架,渾身哆嗦著, 既惡心又害怕。魚的手很涼, 帶著海洋深處的冰冷擦過江栗的肩膀, 指尖有意無意的點著他造出來的裂痕。傷口才勉強被止血,在江栗的肉身戰(zhàn)栗下, 有了重新被撕裂的危險前兆。 紅色人魚的目光下移,來到江栗的魚尾上, 他惡劣的抬起自己的魚尾,作勢要拍下去, 嚇得江栗的眼里蓄滿了淚珠,頭。下一秒,那條壯碩的魚尾劃破空氣, 猛然拍想了礁石表面, 頓時江栗感覺到了地動山搖的感覺, 這塊托起他的礁石正搖搖欲墜,不斷有細小的石渣墜進海里,不用風吹, 礁石已經(jīng)開始不穩(wěn)定的搖晃, 讓江栗感覺自己就是下一個沉進海里的石渣。那條紅色人魚很喜歡看江栗驚慌失措的模樣, 所以樂此不疲地嚇唬他, 不是用他粗壯的魚尾擦過江栗的魚鱗,作勢要打他; 就是用尖銳的手掐住江栗的脖子, 把他粗魯?shù)赝系浇甘吷希?nbsp; 讓他半邊身子危險地懸在石頭邊。礁石下,是紅色人魚的手下敗將, 但他們舍不得離開,盤踞在底下希望能分到一杯羹。 當江栗被紅色人魚以炫耀的手法抓出來展示的時候, 他們在海面探出頭,張著血盆大口, 江栗猛吸一口氣,屏著呼吸, 在紅色人魚的手里一動不敢動。 對方聽不懂江栗的人類語言, 江栗又聽不懂對方的人魚語,完全溝通不了。 然而江栗露出求饒的神態(tài), 對方也只會更加興奮的去加重恐嚇。 江栗想過反抗, 可是他在對方的手里實在是太渺小了, 小到他就算抬起魚尾拍下去, 也不會對那條人魚造成任何傷害,甚至連紅痕都拍不出來。但是對方卻可以輕易拍斷礁石, 力量的懸殊就像鵝卵石碰雞蛋。 江栗被嚇得魚鱗炸立,怯懦的眼淚濡濕了胸膛,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肌膚被面前的人魚, 用像刀子一樣的手比劃著,仿佛在測量江栗的承受能力。等他算好江栗身體的承受能力后, 他把江栗平放回礁石上, 冰冷的手撫上了江栗的魚尾與腰腹連接處,江栗不肯讓對方觸碰與窺視。紅色人魚也知道江栗還在負隅頑抗, 但是無所謂, 他手臂壯碩的肌肉足夠支撐他強行撬開。 沒有過多的掙扎, 甚至在放任這條陌生的人魚越靠越近, 看著他俯下身子,面孔逐漸貼近。就在對方即將要用他那骯臟的, 還帶著卡進齒縫的血肉的唇吻上來的瞬間, 江栗猛地抬起魚尾,“啪”一下扇在了對方的臉上要知道江栗再弱,他的魚尾也是能拍裂一塊瓷磚的。這一巴掌下去, 把紅色人魚的半邊臉從嘴角到耳根處打出了一道血紅的鞭印, 打得他像個倒下的柱子轟轟地滾到了一邊,身子懸在了礁石的旁邊。江栗見狀,馬上狼狽地拖著魚尾挪到對方身邊, 想沉他不注意把他推下礁石, 拿他去喂底下饑腸轆轆的鯊魚。但很遺憾,他的計劃落了空。對方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轉(zhuǎn)過身, 接著拿住江栗的手,把他鉗制在了礁石上。 這一次他也不那么憐香惜玉了, 被江栗抽得那一巴掌他馬上還了出去, 但在巴掌即將打爛江栗腦袋的時候, 他的瞳孔里刻下的是江栗淚眼朦朧的面孔,頓時那只手就懸在了半空中, 沒舍得打下去。 就是這一下猶豫,讓江栗抓住了機會, 他像只瘋狗反掐住了這條人魚的脖子, 把他用力推在地上,接著搬起一側(cè)的碎石, 開始瘋狂地砸著這條人魚的臉。很可惜的是,石頭才剛砸一下, 就激起了這條人魚的劇烈反抗, 貼在礁石上的粗壯紅色魚尾抽破了空氣, 如同一顆巨大的隕石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礁石下。咔一一嚓一一下一刻,岌岌可危的礁石終于壽終正寢, 底下的人魚陷入了瘋狂的躁動中,他們蜂擁而上, 把江栗的身邊圍得水泄不通。但是當紅色人魚游過來的時候, 又像一群烏合之眾轟的一下全散開了。 但他們又舍不得離開,只能遠遠地看著江栗, 幻想著紅色人魚睡完能輪到自己。 配種不止配一輪, 人魚族群里為了增加生育率, 通常會是最強大的先上, 上完以后剩下的雄性人魚也不會顧及雌性的想法,繼續(xù)他們?nèi)缫矮F般兇殘的分配。往往最強大的人魚都開了智,有心和又占有欲的, 不會讓出自己的雌性。 但問題是面前這個已經(jīng)被江栗徹底激怒了, 他想得已經(jīng)完全是怎么弄死江栗, 而非和他做配偶。江栗的肩膀已經(jīng)被紅色人魚咬走了一半, 露出了肌膚下的森森白骨, 很快這只手臂就被對方粗魯?shù)刈Я讼聛恚?nbsp; 一只手孤零零的漂浮在海中,血霧噴涌而出,染紅了江栗的視線。江栗瞪圓了眼睛,瞳孔因為驚恐而發(fā)顫, 大腦已經(jīng)完全不受他控制, 他仿佛又被拽回了親眼目睹紅色人魚死亡的那一天, 想得全是自己也要變成那抹紅了。
“我要死了”死亡這個詞匯,隨著江栗的身體越來越冰冷僵硬, 他逐漸地明白了其含意。 紅色人魚聽懂了“死”字, 用著他蹩腳的人類語言,咬著牙大叫:“你死定了! 海水中,入眼全是紅色的血霧, 他像個孩子抱住了自己,稚嫩地牙牙學語: 但江栗的特殊能力早就為他的結(jié)局埋下了伏筆。 系統(tǒng)讓他放開陸煜,告訴他還有機會活下去, 一般小說里的主角都是這樣,先來個生死不明, 然后突然殺個回馬槍,把所有先前吃的癟全都還回去。陸煜身為男主,也不例外,只是他比那些主角要瘋的多。江栗面前紅色人魚的心臟突然被一只手打穿了, 下一秒,一顆熱烈跳動的心臟被扯了出來。 這顆心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被扯出身體后, 居然依舊在活蹦亂跳,血霧洋洋灑灑拋了一大圈, 擺在了江栗面前撲騰直跳。江栗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超過這顆心臟了, 他的面前泛著眩暈的白光, 渾身戰(zhàn)栗的一個勁往下墜。一條黑色的人魚代替了紅色人魚的位置, 他像抓起一張紗般,不費吹灰之力把江栗攔腰托起。 陸煜望著手上還鮮活的心臟, 他皺著眉頭掃視了一圈自己,很快眉頭就舒展開來, 他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的這具新軀體。他的人魚體型比身旁的雄性人魚還要大上一圈, 那只已經(jīng)咽了氣的紅色人魚在他面前, 就像個小金魚似的,手一掐都能捏爆。x9:這樣的軀體足夠強大也足夠強壯, 似乎沒有理由可以拒絕這樣的變化。 陸煜的掌心緩緩收縮,輕輕一下, 就像是捏葡萄似的,心臟在他手里碎成了漿糊, 接著被周圍的魚群圍上來,當成魚飼料盡數(shù)吞下。陸煜嫌惡地趕走魚群, 抱著江栗徑直朝著岸邊游去, 那群雄性人魚在后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看著他們上了岸還守在岸邊不肯走,直到陸煜全都看了一眼,臉上寫著記仇, 這群冒頭的人魚才不甘心的轉(zhuǎn)頭扎進海里。
“他放進你身體里了嗎”陸煜靠在江栗的耳邊, 用著只有他們能聽懂的話語交流, 同時伸出了變得細長粗糙的舌頭, 混雜著唾液舔濕江栗的斷臂傷口處。人魚的唾液止血功能極強, 傷口處的肉正緩緩地合攏,自行成為一堵壁壘, 擋住空氣與血管的接觸。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螞蟻嘴噬一般, 癢得渾身痙攣, 但江栗僅剩的右手還被陸煜壓了下來。江栗只能靠在陸煜的胸口,張開了嘴緊咬著唇, 咬的唇瓣血肉模糊也不肯放松。
“回答我。”陸煜舔舐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撬開了江栗的唇。江栗的呼吸突然凝固了,因為不等他回答, 陸煜的手已經(jīng)擅自開始了他的檢查。 被異化成為人魚帶給陸煜的不光是體型上變得更高更強壯,當然某些地方也會跟著變化。 揉著揉著,陸煜突然掐著江栗的下巴, 讓他們以更緊密的距離聯(lián)系在一起, 曖昧地吻著他的耳朵,沉沉地問:“你會懷孕嗎”江栗一愣,懵懂地看向陸煜,含糊不清地自我懷疑道: ”也、也許" 但這條小人魚至今都沒弄懂配種與懷孕之間的含義與聯(lián)系,一個在實驗室里長大, 在人魚種族里還算亞成年的孩子,他還只懵懂地把這事當成是玩游戲。陸煜也明知道,但他還是用魚尾緊貼著魚尾, 吻著他殘缺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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