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魚死得骨頭都不剩了,怎么追妻?
江栗輕飄飄的頭發像是水母一樣, 在聽到給陸煜生小小人魚的時候, ,等風一吹,它又緩緩的落下來。江栗忘了斷臂的痛, 只顧得上用他僅剩的那只手抱住陸煜, 笑得雙眸彎成月牙兒,甜滋滋地重復陸煜的話: “給你生!”身下的沙灘早就被太陽照得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混雜了海水拍打上來的咸濕感, 清新的空氣像是一顆水珠,懸掛在鼻尖上,濕潤了呼吸。栗不在乎他的那只斷臂,他只覺得在這一刻, 他真正的屬于了陸煜。 陸煜的魚尾黑得仿若能把所有顏色都吞噬, 魚鱗像是一張編織的玄鐵盔甲, 堅硬冰冷的有序排列在粗壯有力的魚尾上。黑色的魚鱗糾纏著江栗的淺色薄荷魚尾, 魚尾的末端互相勾著, 江栗的薄荷色魚尾的顏色都被陸煜的黑鱗甲所影響, 整體被壓暗了,蒙上了一層陰影,像是被弄臟了般。陸煜的身體和他的手一樣冷, 帶著從深海回來的死亡的冰冷。 以前江栗抱住他的腰腹時, 還能感受到人類身上的暖暖的溫度, 但很快,江栗就顧不上去想陸煜的身體是冷是熱了。陸煜感覺到了以前的他,從未感受過的力量, 他完全不約束這份力量, 毫無底線的在江栗身上試驗力量的持久, 不顧江栗死活的肆意蹂躪。陸煜以人魚的形態在江栗那, 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吻著江栗的傷口,他變得像個下流的變態,意猶未盡地深吸著傷口處殘余的血腥氣息。睹了陸煜是如何在他的傷口上方,悠悠地舔舐。
“別別吃我。”糊糊的舌頭在他眼前故意挑弄。下一秒,陸煜的手猛地蓋住了江栗的唇, 接著又用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疊在手背上。 陸煜壓低了身子,湊近了江栗的面前, 聲音低沉地威脅:“噓。” 所以被同化成人魚后,心理也會被扭曲成野獸嗎系統: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本來就這么變態從白天,到黑夜,又從黑夜到白天,以此往復。江栗疲倦到失去了意識, 他甚至感覺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 只需要負責隔一段時間睜一下眼睛,哭兩聲, 證明自己還活著,就可以接著繼續暈了。在海灘上躺了多久, 久到遠處傳來輪船鳴響的汽笛聲傳進耳中, 陸煜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動作。陸煜是由人變成人魚,當他脫離水一段時間后, 雙腿會重新出現,他也可以選擇繼續保持魚尾的形態。 江栗站不起來,這里沒有足夠的水, 他也沒有兩只手配合,支撐他立起身。 救援船駛到了岸邊,穿上的人發現陸煜后, 連忙帶著毛毯與救生衣跑向他,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圍著陸煜, 擔心地跟他問這問那的陸煜對他們的問題全都敷衍了過去, 要說這一趟唯一危險的就是他溺水沉海那一段。 但誰知道他沉完海,肉身完好無損的同時, 還變成了人魚,擁有了恐怖的力量。912439826 江栗被裝進了箱子里, 他的活動范圍忽然從大海變成了金魚缸, 在箱子里他甚至是把魚尾疊了起來,貼著胸膛而放, 才勉強讓自己在箱子里有一個角落能呼吸。回到實驗室后,被江栗吸引來的雄性人魚被關押, 江栗被靜置在了營養倉里, 在這段時間里江栗都是處于無意識的狀態,沒有時間概念,永遠的沉睡。陸煜因為自己變成人魚后, 實驗室成了他一個人的私人領地。 他把曾經對其他人魚做過的事情, 全都在自己的身上復刻了一邊,抽血、剝鱗、切肉, 收集基因還有骨髓,全都是他自己一個人施行的,沒經第二個人的手。幾十天的時間在自我折磨里過去得很快, 陸煜瘦得很明顯,本就缺少陽光的蒼白肌膚, 在缺血的狀況下,更加白得嚇人。江栗的肚子還沒有動靜,絲毫沒見長肉, 但昨天陸煜給他抽血驗孕的時候, 孕紙上顯示他已懷孕。人魚的孕期很短,也就三到四個月就能生出小小人魚, 而且人魚的體質特殊 江栗的肚子里肯定不止一個,而是一窩。站在營養倉前, 望著面前無聲無息漂浮著的人魚, 看他淺藍色的頭發在打著頂光的環境下, 像極了發光水母,從頭發內透出淺淺的光,隨著倉內水流流淌如呼吸般一起一落。陸煜心軟了,他竟覺得再給他一點自由也不過分, 畢竟也算孕夫了。 好巧不巧,實驗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教授,我接到命令, 要將您這邊的這條人魚接到觀測池里去飼養。” 陸煜警惕地反問:“做什么”
“他的手臂斷了,想讓他先好好養一段傷, 再進行肢體移植手術。” 陸煜注視著江栗若有所思了一陣,才遲遲地應下: “進來吧。” 江栗被移到了更為寬敞的觀測池里, 起初實驗室里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他看, 擔心他因為去過海洋,所以不滿足于現在的拘束。然后為了自由撞墻而死。自由而死的例子,在實驗室里多到數不清了。但令人詫異地是,江栗一點也沒表現出不滿, 反倒覺得剛剛好,能讓他自由地活動, 又不用擔心有雄性人魚想沖上來殺了他,每天只要能給他和陸煜見上一面,就會揉著自己的小肚子, 傻乎乎的樂上一整天。 旁人見這條人魚是個傻子后,就都散了。陸煜也回了自己的實驗室里, 他還要忙著對自己的做實驗, 急迫地想找出自己變成人魚的原因, 甚至他都計劃好獨自變成人魚。去他曾經墜落的地方看看。陸煜在回海洋前,再去看了江栗一次, 卻發現他此刻很害怕的蜷縮在角落里。 江栗發現他來了,馬上沖了出來,掌心貼著玻璃, 淚水里包裹著空氣向上飄去。 江栗的眼里裝滿了恐懼與慌張, 但陸煜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只是照例過來檢查江栗的狀況而已。發現陸煜不關心自己,哭得更加慘烈了, 隔著玻璃仿佛都能聽見江栗的難過。 但陸煜沒工夫陪他玩,用威懾的目光鎮住他以后, 在來訪記錄本上留下字跡后,轉身離開。 就算江栗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又如何 這些孩子也不過是以后陸煜拿來做人體試驗的東西。 人和人魚結合生下的孩子,這不是非常具有實驗價值嗎那扇大門在江栗淚汪汪的注視下, 無情地關上了, 仿佛還能聽到門被咔噠反鎖的聲音。陸煜準備好離開了,卻在走過實驗室大廳時, 有個負責給觀測池的江栗喂食的工作人員從陸煜身邊擦過,,還一邊干嘔一邊和他的朋友激動地嚷嚷著惡心。結合上午江栗哭得睜不開眼的模樣, 一股強烈的不安沖上了陸煜的心頭。 陸煜的腦子像是沖進了一池水, 把他的思考能力全都沖斷了,他絲毫沒猶豫, 沖到了那個人面前。在對方疑惑的目光里, 他伸出手抓著對方把他按在了墻上,低聲質問:
“江栗 你問那條藍綠色的人魚唉別、 別跟我談他,太惡心了!” 江栗是陸煜送給那條人魚的名字, 旁人提起也只會說一句藍綠色人魚。 沒得到答案的陸煜,陷入了復雜的燥怒中。他掐著那人的脖子,往墻上施力一撞,什么也沒說, 只是壓著眉頭冷冷地盯著他看。 對方被盯得渾身發毛,哀嚎一聲后, 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形容:“死啦! 死得找不到骨頭了!”陸煜的身體忽然回到了那天墜入深海時的冷僵, 胸膛被強大的水壓逼得無法呼吸,像是死了一樣無法動彈。
“想用抓來的雄性人魚他配種,誰知道他們一見面, 雄性人魚就跟瘋了一樣沖上去,然后把他說到這, 那人聲音卡了殼,面露難色支支吾吾,“我嚇得閉上了眼睛, 沒看到是怎么死的,但是 連塊骨頭都不剩,被吃了!全被吃了!說到這里,那個人突然用力推開了呆滯的陸煜, 一個人撐在墻角處狼狽地一下接一下的嘔得昏天黑地 人魚的死狀是惡心到極致的夢魘, 光是想想都要反胃個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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