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是假,生孩子做任務拿獎金是真13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栗身上。
如果真的找到證據,那么江栗就該是跪在審判臺上,等待人頭落地的那位。
可是沒有人能從江栗的臉上看出絲毫的慌亂,他仿佛早就預見了這一刻,也知道會發生這件事,他坦然自若的看向陸閆,向他平淡地笑了一笑。
這一舉措,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統領被帶下去查驗證據了,他說在他的端腦里有江栗送來的數據,通過查找發送方IP能查驗到是誰發送的。
統領被帶下去,沒多久又被帶了回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看統領鐵青的臉色,與怒火愈發高漲的雙眸,想必是查找證據并不順利,甚至可能根本沒找到證據。
有人靠近審判長的耳邊,向他低聲說了什么,審判長的目光隨即落到了江栗身上,是一種難以捉摸的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審判長是不是在給江栗判死刑。
審判長問:“千真萬確?”
一旁的人答:“的確如此!
江栗的身子向陸閆的方向靠了靠,淡聲道:“看來我們的緣分就在這里了!
陸閆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頓了一下,他的喉結做了好幾次吞咽動作,像是有話要說,又不敢說。
在江栗的身體即將離開陸閆身旁時,他抬手抓住了江栗垂下的手,在沒人看見的陰暗下強行與江栗十指相扣,“如果……如果我下一次好好對你,從一開始就愛著你,你會原諒我嗎?”
江栗忽然笑了,但沒有絲毫笑意,他只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很荒謬。
陸閆緊張地連呼吸都停滯了,但憋氣沒有導致他的臉色憋紅,反倒因為江栗的笑聲失了血色。
江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陸閆的手,然后把自己的手抽走了,習慣性的在衣服上擦干凈手上的溫度,“不會,我不會原諒你,除非你給我很多錢,我就原諒你!
江栗擦著擦著,忽然意識到了一點東西,低下頭喃喃自語:“又或者……錢根本沒用,我只是在夢里和你做著夢中夢,而我永遠都醒不過來,可能這就是快穿系統的真相,也是你一直隱瞞的真相!
陸閆的臉色瞬間白得有些犯青了,他的體溫快速下降,掌心黏答答的,帶著冰冷的手汗,心跳一路從心口跳到了嗓子眼。
陸閆不敢說話,他怕自己一張嘴,心臟就要害怕地逃跑。
江栗沒吭聲,但也沒看陸閆,所以陸閆的心虛在緩了一陣后,逐漸平和了。
陸閆佯裝鎮靜的說:“怎么會,我可是神。”
江栗這才抬頭看他,但已經錯過了陸閆最心虛的時候,所以他看到的是坦然自若且鎮靜不已的陸閆,絲毫沒有看到任何破綻。
但江栗對自己的猜想已經下了定論,所以愈發堅定地說:“正因你是神,所以你才能這么做!
陸閆此刻心里所思所想全都是:壞了,聊爆了。
但江栗已經準備好死了,沒心思搭理陸閆,他已經廢了陸柏麟半條命和一只手,留著他獨活在這世上,就是對陸柏麟最大的折磨。
至于死亡,江栗經歷過無數死亡,死亡對他而言是解脫,而非懲罰或是自我折磨。
但下一秒,審判長的話讓江栗笑不出來:“怎么會沒有證據呢?如果真是他做的,無論如何都應該有證據留下!
江栗的眉頭緊皺,他猛地扭頭去看陸閆,質疑是他偷偷動了手腳。
但陸閆滿臉無辜的攤手,“我沒動手!
審判長的聲音出來了,他身旁的人也就不必壓低聲音說悄悄話,“他銷毀了所有的證據,可以查到銷毀的痕跡,但是痕跡是留在陸指揮官的端腦中,是陸指揮官銷毀的!
江栗的臉色一沉,垂下的手驟然捏成了拳頭。
陸閆的手裹住了江栗的拳頭,溫柔地幫他把拳頭一點點的展開,“你想要一死一活,為何不能你活呢?”
江栗瞪著陸閆,嘴皮子飛快地動了起來:“我活著還要和你待在一起,我不要,我情愿早死早超生。”
這一句話著實讓陸閆傷得不深,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僵硬了,連陪著江栗笑都做不到,嘴角委屈巴巴地向下壓。
以往世界里的溫柔男二讓江栗動情不已,怎么自己暴露了身份,再做這個溫柔男二,江栗就怎么都不買賬了?
早知道就不暴露了……陸閆在心里嘀嘀咕咕。
“你的意思是——是陸柏麟做的這一切?”審判長的聲音忽然震聲喊了出來,倒像是在罵這個傳話的人不長腦子亂說話,“陸柏麟在這一次的戰役里是功臣,也是你能隨意猜想的?”
“可是還有誰能碰的了陸柏麟的端腦?只有他自己愿意銷毀才能被銷毀啊,這只可能是他做的!睂Ψ揭埠芪贸隽俗C據,結果還要被人罵。
“陸哥哥怎么可能做得出這種事!他為了聯盟負傷嚴重,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你怎么能這么議論他?你說話小心點啊!”
紀青是第一個在人群里幫陸柏麟說話的人,紀青的臉又變了,變得和江栗越來越想象,而且聲音也很是接近,應該是又去做了整容手術加聲帶調整手術,病態的讓自己越來越靠近江栗。
甚至,在不近不遠的距離看去,很難分清誰才是江栗誰才是紀青。
江栗揚起手,準備給陸閆來一巴掌了,“你一邊說愛我,一邊還給自己找了個癡心絕對的舔狗替身,真有你的!
陸閆不躲,把臉送到江栗掌心去讓他打,“這是系統安排的,我等會去弄死它!
看著幫陸柏麟說話的人越來越多,局勢甚至有了失控的端倪,傳話的人話鋒一轉,趕緊把矛頭對準了江栗:“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那名戰犯蠱惑了陸指揮官,一切都是那名戰犯做的,陸指揮官也是受害者,深受其蒙騙!
這個回答讓在座奮起為陸柏麟說話的人都滿意了,紛紛坐了下去。
現在的局面已經到了必須要推一個人出來認罪的程度,因為證據已經擺在了臺面上。
審判長也把矛頭指向江栗:“你可認罪?”
江栗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問題,點了點頭,平靜地回答:“我認,都是我做的。”
江栗的坦誠,讓審判席上的人都摸不著頭腦,審判長捏著定音錘甚至猶豫著要不要錘下去了。
審判長問:“你不做任何的解釋與狡辯了?”
江栗嗯哼一聲,回答:“證據都在這里了,我還做什么解釋?”
江栗的一聲嗯哼,定音錘被敲響,他鋃鐺入獄。
人證物證具在,江栗以為自己的死刑會來的很快,卻沒想到一等就是半個月。
聯盟忙著去審判其他的帝國俘虜,對于他這個已經把罪名定死,也沒什么用的內奸擱置在一邊,想著他也再掀不起大浪。
結果,偏偏就是忘了江栗背后還有個陸柏麟,大浪還真就被江栗掀了起來。
陸柏麟醒來后,看到紀青,第一眼朦朦朧朧地竟把他當成了江栗。
在迷迷糊糊之間,抱住了他以為的江栗,在他耳邊說了好些只屬于他們二人的悄悄話,有陸柏麟對江栗的道歉、對江栗的誓言、還有一句誠懇無比的我愛你。
紀青一時間被捧到了天上去,但等到陸柏麟徹底清醒后,又被摔到了地上去。
陸柏麟清醒后的第一時間就是洗澡,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洗得搓破皮,直到沐浴露的氣味霸占他整個身體,確認沒有留下一絲一毫來自紀青的氣味后,才遲遲走出浴室。
陸柏麟出了浴室第一句話就是問江栗的情況,在得知江栗被判死刑后,他什么都顧不上,連身上的病服都沒換,踩著一雙洗澡用的涼拖鞋,一路奔向監獄。
陸柏麟的身份擺在這里,沒人會攔得住他見江栗。
陸柏麟見到江栗后,,什么也沒說,抓著他的手把他拽出了牢籠,“你跟我走!
陸柏麟強硬地吧江栗塞上車,一路直奔審判庭,把審判長喊了出來。
江栗一路都待在陸柏麟的身邊,他發現陸柏麟從alpha淪落成什么也不是后,身上的氣味突然變得好聞起來,起碼他不用屏氣凝神,惡心無比地看待陸柏麟了。
“是我私聯的帝國內奸,是我把資料給了他們,又銷毀了所有的資料,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是我,你們為什么無故判他死刑?”
陸柏麟沒選擇跪在審判臺上,而是沖到審判長面前,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按在桌子上,湊近他面前,惡狠狠地低吼:“該死的是我!
“那、那可能是我審錯了,這次戰役你肯定佯裝叛徒,然后和陸閆來了個里應外合,你是功臣,你和陸閆肯定都是約定好的,是我審錯了!睂徟虚L面對陸柏麟咄咄逼人的態度,緊張地直冒冷汗。
“不,是我做的,我就是叛國罪。我知道我和他沒可能了,所以自私地想和他死在一起!标懓伧刖芙^了審判長為他的辯解,他此刻也一心求死。
而江栗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結局逐漸走向他想要句號。
這次必須要有人為走漏消息的事情負責,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江栗是那個叛徒了,如果江栗不死,陸柏麟就必須死,這件事情已經鬧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
江栗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和陸柏麟和好,故意上戰艦走漏消息,故意和陸閆來了個里應外合,又故意承認自己的錯。
就是為了看大名鼎鼎的指揮官陸柏麟為了他,卸下一身傲骨,背負著叛徒的罵名,以槍斃的結局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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