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我自己的替身2
陸煜沉開始對小替身不理不睬,刻意冷落他,事事為難他。
陸煜沉本可以把事情做得更絕,例如直接殺了小替身,讓他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小替身他勝就勝在,這張臉與江栗長得太像了,尤其是淚眼汪汪質問陸煜沉為何要疏遠自己的時候,那模樣與江栗被他用刀割破胸膛時不甘心的樣子一模一樣。
陸煜沉舍不得下手了,只想把他趕走。
最終,陸煜沉想了一個辦法,再找一個替身去寵愛,然后用那個替身頂替了現在這個。
說句傷人的話,陸煜沉并不關心小替身會不會受傷、會不會難過,他唯一對小 替身的心軟,還是對江栗的。
后來,陸煜沉真的找到了一個與江栗又有幾分相像的人,但地位很低,是妓院里最底層伺候人的男寵,在陸煜沉找到他之前,早不知在多少人身下承寵過了。
陸煜沉在他那留宿了一晚,和他對坐在桌子的兩邊。
陸煜沉讓他演出深愛的模樣,輾轉男人床榻的他非常熟練地假裝深愛,于是陸煜沉看了他整整一夜,只為從他眉眼間捕捉一絲江栗還愛他的影子。
第二天,那個男寵就成了陸煜沉的專寵,他只用伺候陸煜沉一個人,所有小替身經歷過的一躍而就,男寵全都經歷了一次。
而小替身起先是不著急爭寵的,他以為陸煜沉只是看膩了自己,去外面找找新鮮感,過段時間會回家的,他把自己放在了陸煜沉正妻的位置上。
他就在陸煜沉為他準備的宅子里住了無數個一天又一天,他依舊把陸煜沉的起居安排妥當,每天擺放的花都要換最新鮮的,早午晚飯親手做陸煜沉最喜歡的菜式,房間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擦得干干凈凈。
只可惜,陸煜沉給過他所有,獨獨沒有想和他相愛的意思。
所謂準備的宅子,不過是裝小鳥雀的金絲籠,不會是他們的家。
他那些家和愛的幻想,終于在城內的上流圈子的太太們再也不正眼瞧他,罵他是失了寵的歌雀的時候,才凄慘地破碎了。
即便那些太太罵他,可江栗還是認真地詢問:“那我該如何徹底抓住他的心呢?”
“跟他結婚唄,像我們女人,就可以靠生孩子奉子成婚。”姨太太們上下打量著江栗的模樣,發自內心的覺得這人漂亮,想著如果他是女人,恐怕滿城的男人都要一門心思撲在他身上。
“男人找男人取樂,就是看準了男人不會懷孕,睡完就丟,毫無負擔。”
江栗聽完話愣住了,“可是他并沒有和我睡過覺。”
姨太太們大驚失色,陸煜沉這種殺伐決斷的主在她們眼里都是床上能玩虐待的類型,居然能養男人只寵不睡,難不成真是真愛?
“那就讓他跟你睡覺唄,感情都是睡出來的,枕邊風是男人最愛的風。”
江栗聽完,記住了姨太太們的經驗傳授。
江栗從一個姨太太那拿到了些催.情藥,回家的時候悶著頭在心里說了無數聲對不起,然后把催.情藥全都放進了酒里,又讓人一通電話打給陸煜沉,就說自己重病希望他能來看望自己。
這通重病的電話打到陸煜沉那里,陸煜沉放下手里的工作,二話沒說沖出了門,連外套都忘了穿,匆匆趕到了江栗的宅子里。
陸煜沉推門而入的時候,房間里靜悄悄的,窗簾都拉上了,窗戶也都關著,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
江栗坐在床邊,倚著床幃,只剩江栗的呼吸聲悠悠地回蕩在陸煜沉的耳邊。
陸煜沉皺了眉頭,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重病?什么病?”
江栗抬眸淚眼朦朧的瞥了陸煜沉一眼,一只手搭在了床沿上,輕輕拍打念道:“……您過來,陪我坐坐。”
陸煜沉的目光只和江栗有短暫一瞬間的對視,就讓陸煜沉走不動路了。
這個人比妓院的替身要更像江栗,一顰一笑都像極了他。
“您……不愿嗎?”江栗眼底的淚意愈發朦朧了,淚珠像是困在眼眶堆積在一起的泡沫,一眨眼就會有淚珠破碎,緩緩流下臉頰。
“也是,我裝病騙您,您不愿靠近我也是應該的。”江栗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上,纖細嫩白的玉指捏住了一個小酒杯,當著陸煜沉的面,一飲而盡,
多余的酒水順著唇角向下滑去,在漂亮細長的天鵝頸上留下彎曲不直的水痕,最終積蓄在鎖骨中,泛著盈盈水光。
喝完這杯,江栗又端起了一杯,敬給陸煜沉,“您來都來了,我備了些好酒,您能陪我說說話,喝完這杯再離開好嗎?”
“我不如那位弟弟,他比我可憐的多,地位也要低得多,肯定更得您的喜愛。想來,他也一定很會逗您開心,不像我,只會每天在這里做好三餐、換好新鮮的花,傻傻地等著您來。”
江栗捧著心口,哀怨地輕輕地嘆氣。
陸煜沉疏遠小替身,就是因為陸煜沉他根本經不住對方這樣向他示好撒嬌,他會忍不住的沉溺其中,就像小替身會沉溺在陸煜沉的好,是一樣的。
陸煜沉喝下了對方遞給他的酒,陪著江栗坐到了床邊。
“我不如那位弟弟,弟弟沒遇到你之前,在那么苦的地方都堅持過來了。我以為我也可以,所以我忍住不去找您,可我發現我根本不行,失了您我就像失了魂魄一樣,半步都行不得。”
江栗依戀地依偎在陸煜沉的身邊,他向身旁側頭,腦袋墊在陸煜沉的肩膀上,一只手試探性地伸到了陸煜沉的掌中,緩緩與他十指相扣。
陸煜沉很享受江栗故意的撒嬌和討好,活了幾千年的老妖精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聽不出來這人一言一行暗示的意思?
但既然他長著江栗的臉,陸煜沉會嬌慣他這樣做,因為他印象里的江栗就是會無底線的討好撒嬌。
陸煜沉喝酒的時候,已經察覺到酒里不對勁,想著喝完就離開,但此時已經走不動了,坐著任由酒里的藥性一點一點快速攀升。
江栗也從最初的試探,變成了跨坐在陸煜沉的懷中,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青澀又緊張,小心翼翼地低頭啄著陸煜沉的唇。
他一下又一下地點著陸煜沉的唇,像是小雞啄米。
江栗只敢做到這一步,再往深了,他就不會了。
可是陸煜沉的強勁的手落到他腰上,暗示他可以再放縱下去。
就在陸煜沉即將掐住他下巴,想強行從小雞啄米變成深吻纏綿時,江栗卻忽然和陸煜沉拉開了距離。
江栗懵懂地看了一眼陸煜沉,紅了臉,低下頭悶悶地嘀咕:“我不懂兩人之間該如何交歡,您可以教教嗎?”
江栗說話的時候,手卻不老實,雖然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手該摸得胸肌、腹肌、手臂肌肉一處沒落的全摸了,越摸臉越紅。
當江栗這么說這么做的時候,陸煜沉的腦子就一下子發了白,他當時就認定了面前這人百分百是江栗,他和江栗的洞房花燭夜,栗子就這么表現的青澀懵懂,手卻在下流的撫摸。
所以后面的事情,也都是水到渠成,江栗心甘情愿被教授那些姿勢體態,陸煜沉溺在江栗重回懷抱的占有感。
情深處時,陸煜沉吻著他的耳朵,深情地喚著栗子,一聲又一聲,聲聲都帶著喘息的愛意。
他也會很配合陸煜沉的呼喚,每次都會回應他。
就在陸煜沉注入的瞬間,小替身的身體渾身痙攣,卻非要咬著舌頭去問陸煜沉:“我們……是什么關系?”
只有這個時候,才是最好吹枕邊風的時候,他想憑這次機會換個位分,好歹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陸煜沉身邊,而非是男寵。
陸煜沉撩開他汗津津的散發撥到耳后,寵溺地吻在他的眉心,“傻瓜,我是你的郎君,叫聲郎君聽聽。”
陸煜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語氣甚至連發音位置都不一樣,陸煜沉從來沒這樣和小替身說過話,他是在和江栗說話。
小替身驚喜地擁住了陸煜沉,緊緊地摟著他,“郎君!”
“再叫一次。”陸煜沉忽然使了勁。
“郎君……”小替身的雙眼失了神采,聲音里夾帶了過分的甜膩與歡欣。
二人的夜過得很盡興,直到第二天中午陸煜沉才懶懶地醒來,身旁滿身斑駁痕跡的小替身想醒來估計得到傍晚。
當藥性和荷爾蒙一起褪去,次日刺眼的陽光穿過窗簾縫隙刺進陸煜沉眼睛里時,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我不干凈了,我對江栗真的不忠了。
陸煜沉掐起了身旁沉睡的人,仔仔細細盯著他的臉看,忽然手上用力,那人的骨頭都發出了危險的戰栗聲。
“你騙了我。”
陸煜沉低聲惡道,不等對方從懵懂睡意醒來,就先掐緊了脖子,掐得他無處可辯解。
“你騙我!你根本不是他,你不配躺在我的枕邊,你更不配喊我作郎君,這些事都只有他能做!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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